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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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盯着杜言奚的双眸定定的看着,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小姐自相国寺回来后变得特别奇怪,易疲怕凉贪睡。
杜言奚被玉儿看的有些不自在,逃一般的向上拉了拉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她不敢与玉儿说自己见着朱氏与屠夫柳在那种情况下紧紧抱在一起时,心下的动容。杜言奚觉得自己是刺,可却越来越心软。
就算朱氏母女上世害的自己沦落到那个地步,她也依旧选择了放过。
这应该是好事吧?
杜言奚也不知道。
玉儿盯着被上鼓起的小包,分外不满的咕哝,“什么嘛小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嘴上是这么说着,可玉儿还是起身去小厨房替杜言奚灌汤婆子。
这边玉儿前脚刚走,杜楠竹后脚便进屋了。
“七表妹在休息呢?”
杜楠主今日穿了一身金褐的滑锻,更显他气质不凡。不待杜言奚开口便自觉的在杜言奚床边坐下,伸手将锦被拉下,“你起来,我有事与你说。”
玉儿不过是走了那么一会儿,杜言奚竟已进入浅度睡眠。看清来人后,杜言奚身子微动,只是懒懒的探出半个脑袋,说道,“怎么了杜表哥,稀客啊。”
杜楠竹神色严肃,“银屏怀孕了。”
“恭喜。”
得到这个回答的杜楠竹一怔,而后伸手去探杜言奚的额头,“你是不是病了?”
他既会来此与杜言奚说此事,定是因为家中有阻力。以杜言奚的聪慧,不应是这个反应。
杜楠竹是迎着寒风而来,双手极其冰凉。杜言奚被那冰凉凉的瞬间清醒,终于是拉着锦被坐起,“弃文从戎。”
“什么意思?”
杜言奚的眼神渐渐清明,她打量着杜楠竹精壮的身材,不禁想到上世他与银屏之间的悲惨情感。这世上总是有太多的人,喜欢棒打鸳鸯。
杜楠竹有了银屏后,可以说是换了一个人。杜言奚不知,杜尚书和杜夫人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大温与周国之间必有一战,大温西边有朱家的骠骑大将军驻守,北边有振国大将军亲兵驻守,南边与月华国紧邻,只有大温的东边是属于中空的状态。”
杜言奚冷静的分析着国情,杜楠竹愣愣的看着面前将国家大事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小女子,有一阵的恍惚。
这个女人,应该是属于朝堂的。
“可我从未学过任何武,又怎能上战场。”
杜言奚勾唇,“杜表哥,又有何人说过这战场上都是武将?”
杜楠竹听懂了杜言奚的话外之意,“你说的是军师?那也不可,我是武不懂,军法更是一窍不通。”
“表哥,在大温,只有武将才有独立的府邸。”
杜言奚叹息一声,声音中有些无可奈何,“你若想保住银屏,便只能原则这一条路。”
“就算我选择了弃文从戎,可是父亲和母亲会同意吗。”
虽说杜言奚说的在理,可男儿再大没有父母的容易都是不可离家的。
“表哥,我们杜家是应该出一个武将了。”
杜言奚笑的意味深长,她渐渐靠近杜楠竹,“你告诉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为国家匹夫有责,银屏我会替你照看,待你凯旋归来,可将银屏八抬大轿的迎进门。”
上世,杜楠竹亦是那般选择,只是他前脚刚刚出发,后脚杜白露便把银屏五花大绑送到了杜尚书府。杜楠竹是国之栋梁,不应拘束在小小的尚书府,被情感之事困扰。
如果她没有记错,再过一月,周皇便会亲自访温,而到时候,周皇带来的不仅仅是周国的野心,还以为一支精良的队伍。
周国人骁勇善战,大温人好静,可杜言奚知道现在栽培大温新势力,一点也不晚。
这应该是她唯一能替曲解衡做的了。
“杜表哥,待你学成归来,可否答应言奚一事?”
杜言神色严肃,神情中带着不可抗拒。
杜楠竹情不自禁的点点头,“表妹你说。”
“只遵从太子殿下一人吩咐。”
第二百四十二章我来帮帮你()
送走杜楠竹后,杜言奚也再无睡意,望着屋外回春的风景,她干脆的披起外袍,往屋外走去。
春暖花开,再这般赖在屋内,当真是消耗人生。
这几日,曲解衡再无出现。奇怪的是,连百里诚之也不曾在杜国公出现,杜言奚就似是刚刚重活一般,独自一人,但也了无牵挂。
鼻间是沁人的花香,杜言奚懒懒的打着哈欠,欣赏着面前花红柳绿的春意。
迎面走来两个丫头,看起来与她也不过是差不多的年纪。见到杜言奚,两个丫头纷纷上前行礼,“奴婢见过七小姐。”
杜言奚温和一笑,“起来罢,忙你们的就好。”
两个丫头对看一眼,欢天喜地的手拉着手离开。
随着老太君去世,朱氏被杜承坤遣出杜家,整个杜府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在无斗争,不过,这种安宁是短暂的。
杜楠竹在离去前曾说杜海森将在十日后回府。十日后,只怕杜府会再度乌烟瘴气。
杜海森是杜承坤膝下唯一的儿子,是唯一能够继承杜家的男子。虽眼下出了朱氏偷人一事,但这杜海森与杜承坤长得极像,只怕杜承坤是不会怀疑他的身份的。
杜言奚随手折下身畔的一朵刚刚开放的花苞凑近鼻尖嗅着,“哎当真是过不了几天的安稳日子。”
玉儿抱着汤婆子刚刚走到瑾诺阁便见杜言奚的这般动作,气的快步上前,“小姐,你怎么可以辣手摧花!”
断在杜言奚的那支花上还沾着些露水,玉儿小心翼翼的接过那支花,埋在土中,“小姐你看,这上头还有花泪呢。”
“呵什么花泪,玉儿你真是天真。”
杜九儿穿着一身姜黄色的衣裳从庭院深处走出。因着朱氏的事情败露,杜家与朱家撕破脸皮,使得杜九儿被骠骑大将军收为义女一事耽搁下来。
杜九儿心知肚明,她已彻底失去了机会。
“四姐。”
杜言奚亦蹲下身,与玉儿一同埋葬那只尚未开放的花朵,“这露水为何不能是花泪?古有庄公梦蝶,醒来后不知是自己做梦梦见那只蝴蝶还是蝴蝶化作了庄公,做了那场梦。人生在世,真真假假难以分清,与其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这事,倒不如换种心情去看,或许是别样的风景呢。”
她无意折花,是为罪过。花儿,入土为安,来世为人罢,至少能说出自己的想法。
杜九儿将杜言奚所说之言来回品味一番,终于是换上了一副艾切的表情,“我自知自己是没有机会了,但我最恨这般无能的自己。”
“四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杜言奚捧上一抔土掩去失去了性命的花朵。直到完全不见鲜花的踪影她才住了手,拉起玉儿,各自拍打着手中的黄土。
她已竭尽全力的去帮助杜九儿,只是终是抵不过杜白霜临时的算计。她的义务尽到了,也没再与杜九儿纠缠的理由了。
玉儿被杜言奚拽着,懵懵懂懂的跟着杜言奚的步伐往外走着。
杜九儿待在原地,用脚尖将埋在土下的花朵拨了出来。惨败的花朵就在她的脚下,杜九儿看了少于,忽的抬脚碾了下去,“杜言奚,我又不信命。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
杜言奚将披在身上的衣物系好,穿戴整齐的往外走着。
见着不远处便是杜家大门,玉儿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您可是要出府?”
“出去散散心。”
杜言奚从未想过,没有勾心斗角的杜国公府,会是这般的无聊。早就习惯了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忽然松懈下来,杜言奚真是有些不适应。
“咦小姐,那人好像太子殿下?”
风筝摊前,曲解衡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夜瑾萱蹲在小摊前挑选风筝。大抵女子的眼光都是差不多的,在挑选一番后,夜瑾萱拿起了杜言奚曾挑选过的那只蝴蝶风筝。
几乎是下意识般的,曲解衡摇头道,“这个不行,换一个。”
夜瑾萱模样委屈的看着手中的蝴蝶风筝,嗔道,“可是殿下,萱儿只喜欢这一个。”
曲解衡不耐烦的皱起眉,再次拒绝,“本宫说了,这个不行。”
“为何不行?”
夜瑾萱抬起头,眼里有些不解。曲解衡从几日前起不知是受了何等刺激,竟日日出入夜家带她出府游玩,这几日曲解衡虽说不上对她多么的百依百顺,可也不至于拒绝购买一个普通的风筝。
夜瑾萱紧咬唇瓣,亦倔强起来,“殿下您不给萱儿买,萱儿大不了自己买!”
夜瑾萱说着解下腰间的荷包从中摸出一块碎银子,“老板,这个啊!”
曲解衡单手握住夜瑾萱纤细的手腕,将她从半蹲的姿势拽起。曲解衡靠近夜瑾萱,面目竟有些狰狞,“你聋了吗?我说了不行,不准买!”
曲解衡的声音不小,引得众人皆看向了二人。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夜瑾萱立刻羞愧的红了脸。水盈盈的眸子间渐渐蓄起两汪泪泉,余光瞥到人群中一抹娇俏的身影时,夜瑾萱忽的明白过来。她面色煞白,声音有些颤抖,“殿下,这几日来,你为何日日都带着萱儿来此是不是因为,因为此处离杜国公府只有几步之遥?”
曲解衡一怔,“你胡说些什么?此处热闹,本宫才带你来逛逛。”
话虽如此,可曲解衡的面上还是有些心虚。手下的力道渐渐放轻,看着夜瑾萱怜人的模样,他放轻了声音,“抱歉,我刚刚有些激动了。”
人群中,杜言奚眼眸中似有什么东西闪过。看吧,这个男人就算是离开了她,照样有别的选择。
“玉儿,咱们走吧。”
此时她能做的,是祝曲解衡幸福。
桑离隐在人群中,有些着急。恰好一匹白马在路边客栈的草棚中吃草,桑离计上心头,默默的向那匹白马靠近。
主子啊主子,你这么隐晦的靠近是没有用的,我只能帮帮你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痛么()
“马马惊了”
人群中忽的起了骚动,杜言奚不过刚刚回身,甚至还未看清身后究竟发生了何事,便觉腰间一痛,整个人竟飞了出去。
身子在半空飞舞,阵阵眩晕传来,杜言奚闭上了眼,紧紧闭着唇。
真是倒霉。
“小姐!小姐!”
玉儿始料未及,连忙提起裙摆追了上去。曲解衡本不欲去管闲事,可听到玉儿焦急的声音时,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出了手去抓住了从自己上方飞过的女子的手。
曲解衡这个动作看的夜瑾萱心中一颤。若说她刚刚不过是猜测,那么而今则是断定了。
玉儿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夜瑾萱,着急的向杜言奚跑去,“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夜瑾萱被玉儿撞的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柔嫩的手心被石子划破,翻出内里娇嫩的红肉。
再次搂上杜言奚,曲解衡心中已没了以往的悸动。待杜言奚站定后,曲解衡便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与杜言奚保持了安全距离。
“多谢”
曲解衡撞着杜言奚的肩头而过,上前扶起了夜瑾萱,“怎么那么不小心?”
曲解衡声音轻柔,他小心翼翼的将夜瑾萱的受伤的手捧到嘴边轻轻吹着。男俊女美,倒是一番美景。
夜瑾萱顺势双手环住曲解衡的腰,娇羞的将连贴在曲解衡的胸口上,“谢殿下关心,萱儿无碍的。”
“玉儿,走吧。”
美是美,可也碍眼。
夜瑾萱微微抬眸,注意到了曲解衡眼中的留恋。一种酸涩的情感蔓延在心间,她珉了珉唇,忽的对着杜言奚离去的背影说道,“杜七小姐,且慢。”
杜言奚背脊一僵,再回身时她已换上一副淡然的表情。只是,她的双眸还是忍不住的落在曲解衡落在夜瑾萱腰间的手。
这双手,曾经也会温柔抚摸着自己。
被杜言奚这样看着,曲解衡心里不知味手下使劲将夜瑾萱从自己身上微微推开。夜瑾萱面上挂着的笑容滞住,手下却使劲不肯松开,“殿下,萱儿有些晕”
夜瑾萱扬着脸,将自己胸前的柔软不断往曲解衡身上靠着。母亲说过,男人最吃的,就是这套。
曲解衡的眼里划过一丝厌恶,只是在迎上杜言奚似笑非笑的双眸后,他改变了主意,“那便靠着吧。”
夜瑾萱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不曾想到,杜七小姐竟是如此粗鄙
之人。”
杜言奚站定身子,气定神闲的回问道,“夜小姐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