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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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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国寺地处偏僻,何处有医,住持最是清楚,也正因此,才有了杜承坤的此说。

    杜白霜双手握拳,身子隐隐发抖。

    顾不了这么多了,若真等大夫来,她便没有一点机会了。

    杜白霜从腰带中摸出一包小药粉,趁着众人的注意力皆在老太君身上时,将药粉往半空中一洒,兀自捂着鼻子蹲下。

    白色的药粉在接触空气后成了烟雾,弥漫整个屋子。

    “啊!”

    随着杜白霜的一声尖叫,屋子内瞬间乱成一团。杜言奚觉得肩膀处被人猛的撞了一下,再抬眸时,屋内已恢复如初。

    烟雾散去,露出张张人脸。

    “老爷刚刚是怎么回事?”

    瑾娘仍心有余悸,她瑟缩在杜承坤的怀里,分外怜人。杜承坤搂紧怀中的女子,对着众人吩咐道,“都愣着干嘛,还不给我去检查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必了。”

    杜言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她手指向老太君的床榻,“是杜白霜。”

    屋内,已无杜白霜的身影。而床榻上,老太君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把短匕。

    杜言奚躺在床榻上,分外疲惫。她怎的就忘了,杜白霜被逼成那样,已是孤注一掷,既然没了办法,自然不会再顾及老太君的性命。

    “该死!”

    杜言奚蓦地睁开眼,双手握成拳,使劲的砸向身下的床榻。

    她在埋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道黑影轻飘飘从木椽下飞下,准确的落在了杜言奚的身畔。曲解衡熟练的调整姿势,将杜言奚搂进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

    他一收到桑离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从京城敢来。两个时辰的路途,曲解衡生生的缩短到了一刻钟,几乎是杜言奚刚刚回到厢房,他便到了相国寺。

    “你来做什么。”

    杜言奚翻身,眼中净是冷漠。可如果她能够回身看上曲解衡一眼,便会发现一直以来一丝不苟的曲解衡,今晚分外狼狈。

    屋外大雨倾盆,到达相国寺时,他浑身尽湿,为了不将身上的寒气度到杜言奚的身上,曲解衡用了真气。

    一路奔波加上真气的过度劳损,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沧桑了几分。

    “我来看看你。”

    曲解衡将面贴在杜言奚的后背上,有些疲惫的闭了眼,“老太君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必太过自责。人命在天,老太君的运数到了。”

    杜言奚声音讽刺,“呵你既都知道还问我作什么。是来显示你多厉害的?”

    她今日心力交瘁,又过分自责,连带着看曲解衡也是万般的不顺。

    “你走罢,我想一个人静静。”

    曲解衡睁开布满红血丝的双眸,声音沙哑,“奚儿,我想你。就算只是一日不见,我也想你。”

    “殿下,麻烦你离开。”

    杜言奚身子未动,可曲解衡却觉得杜言奚的背影变得冷漠,“言奚早就说过,不会嫁入皇家,也不欲与您有任何的瓜葛。”

    让他走?

    她可知今夜他已经再无精力从相国寺赶回东宫了。

    “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曲解衡声音中的温度愈来愈低。他恨这样卑微的自己,也恨那般铁石心肠的杜言奚,“对了就是对了,你为什么不愿意。难道你还想以这样一副残败的身子嫁给他人吗?!”

    曲解衡手下使劲,勒着杜言奚的腰腹。

    一日的牵肠挂肚,一路的疲惫在此刻完全爆发。他隐忍了多日,恨透这种感觉。

    “你说对了就对了?可是,与我何干。谁又知你这些话是否与素娘娘说过?别人用过的东西,我都嫌脏。”

    说到底,杜言奚介意的还是曲解衡的心里曾经住过了他人。再坚强的杜言奚,也有小女儿的一面,她想拥有的是最纯粹的感情。

    因为她受了太多的苦,实在不敢去做有些许危险的事情。

    “脏?”

    曲解衡面上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腔热情到了杜言奚嘴里却是沦落到一个脏上。

    “杜言奚,那你说说,在这纷扰尘世间,谁不脏?”

    杜言奚终于回身,她双眸直锁曲解衡,红唇中吐出四字,“百里诚之。”

第二百四十章孤身一人,也是活该() 
曲解衡觉得,从杜言奚唇中吐出的这四字,应该是世上最难听的四个字了。

    百里诚之这四个字在曲解衡的面前汇成一张巨大的手掌,狠狠的扇在他的面上。

    这一巴掌,打去了他所有的骄傲。

    这一巴掌,打去了他所有的耐性。

    这一月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此时看来,全部成了笑话,天大的笑话。

    曲解衡低垂的睫毛下,显现的是棱角分明的冷漠。曲解衡将手从杜言奚的腰腹处挪开,十指渐渐合拢,垂于身侧,握成拳。

    “呵,你杜七小姐的心性果然高,残花败柳竟还想着高攀诚之。他的确干净,而你,也的确不配。”

    每一个字都如尖刀剜着杜言奚本就疮痍的心。她缓慢而僵硬的回身,迟疑的对上了曲解衡的双眸

    。

    这个男人,她不认识。

    深邃的双眸里是嘲讽的光,紧珉的唇边是讽刺的笑。曲解衡侧着身,欣赏着杜言奚怀疑的眼神,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怎么?本宫说的不对么?成为本宫的解药,是你杜言奚的福气,你应该欢欣鼓舞才对,做出这幅不耐的模样,是想勾起本宫的兴趣么?唔那你的确很成功。”

    她笑了,笑弯了占去面庞三分之一的眼眸,

    “殿下真是想多了,言奚会与您发生夫妻之实,不过是听闻男人皆爱床第之欢。言奚欢喜百里公子,自然想给他最好的享受,所以,与其说言奚是殿下您的解药,倒不如说殿下是言奚讨好百里公子的书籍。”

    曲解衡寒了脸,面上绷的紧紧的,双颊上的肌肉隐隐颤动。

    尽管知晓杜言奚不过是在气他,可曲解衡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杜七小姐应该是忘了,比起床上的欢愉,男人更在乎的是女子的贞洁。残花败柳罢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嫁进百里家?”

    曲解衡的话里,不断提起残花败柳四字。

    可他不知,这四字是杜言奚的禁忌。

    “殿下可是说完了?”

    “没有!”

    曲解衡欺身而上,压在了杜言奚的身上。以往的经验让他又抓住了杜言奚的双手举过头顶。

    曲解衡单手抓着杜言奚的小手,唇在她的脖颈处动作起来。唇边便是女子跳动着的青筋,他只需轻轻一咬,便可结束了这个让他心烦之人的性命。

    可是曲解衡却只是张开唇,含住了那段小小的青筋。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虔诚,似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亵渎。

    “杜言奚我没有说完。我知道你不愿听,可我偏偏要说,你配不上百里诚之,你配不起百里诚之!我心中曾经有过他人你便觉得我脏,那百里诚之若是知晓你的身子曾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时,你觉得他会不会觉得你脏!”

    “滚!”

    杜言奚眉眼欲冷,凉彻心扉。

    “我偏不!”

    曲解衡放松着自己的身子,将全身的力气压在杜言奚的身上,“你杜言奚,除非我曲解衡不要,否则没人会要你你知道吗?!只有我从始至终将你放在心上,只有我从始至终陪伴在你的身侧。你知不知道,我连一个你欢喜的风筝线都当做宝贝一样天天带在身上!”

    曲解衡解开腰间的荷包砸在杜言奚的面上,“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看到百里诚之偶尔的帮助,却从未看到我在你的身后像个狗一样等你回头!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是不是觉得那么卑微的曲解衡恨有趣?!”

    曲解衡手指翻动,一件件的褪下二人身上的衣物,衣物交缠落在地上。

    黑白相间,融为一体。

    知晓即将会发生什么,杜言奚屈辱的闭上了眼睛。这一世,上一世,她永远摆脱不了男人对她身体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曲解衡,她只知道自己过不了身体这一关。而曲解衡却一次一次的将她推上欢愉的巅峰,又一次一次的唤醒她屈辱的记忆。

    有些痛是无法说出口的,然后,这些痛变成了一道裂缝亘在杜言奚和曲解衡之间,使她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身上仅剩最后一件衣物时,杜言奚双目似乎要喷火,她狠狠的瞪着曲解衡,表情有些扭曲,

    “曲解衡,你不要逼我恨你。”

    恨么?

    曲解衡忽的挫败,他点了杜言奚的穴,松开禁锢女子的双手,将脸埋进杜言奚的肩窝处,“那你恨我吧。”

    恨也好过从来未记过。

    坦诚相对之时,曲解衡觉得温暖。

    他靠在杜言奚温暖的柔软上,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寻找温暖。

    “奚儿,你睁开眼,看看我。”

    杜言奚双眼紧闭,反而偏了头。

    曲解衡低头欣赏着杜言奚的神情,身下破了层层阻碍进入杜言奚的身子,“杜言奚,你看清楚了,在你身上的人,是我。”

    是我,曲解衡。

    曲解衡大力动作起来,每动一下便有一滴泪从他的眼角划过。鱼水之欢,鱼水之欢,可他一点也不觉得欢愉。

    他很疼,由身至心,由上至下,由里到外。

    “哎”

    微不可听的叹息声在杜言奚的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这种温暖转瞬即逝,独留下一片冰凉。

    曲解衡猛的抽出身子,颓败的解开杜言奚的穴道,捡起地上的衣物在下身随意的擦了几下披起外袍没了踪影。

    杜言奚睁开眼睛,确认屋内再无他人后,缓慢坐起。

    素被下滑,露出杜言奚青紫交加的肩头。

    可想而知,刚刚的曲解衡有多么的生气,又有多么的失望。

    其实脏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

    曲解衡不脏,一点也不。没了自己,他还会爱上别人的。

    枕边,是曲解衡送她的紫玉子母铃。

    杜言奚在想,如果她晃动这个铃铛,曲解衡还会不会回来。

    会吗?

    不会吧。

    会吗?

    不会吧。

    可是直到天明,杜言奚都没有拿起过那个铃铛。杜言奚抓过那个荷包,忽然有些想哭,她知道那个会在她有危险时候义无反顾出现保护她的英雄走了。

    最终,她还是孤身一人。

第二百四十一章保护他一人() 
正所谓坏事传千里,杜家在相国寺内发生的事情很快在京城中流传开来。

    回京后,杜承坤便命人讲朱氏与屠夫柳捆在一起扔在了朱家的门口。过了一刻钟后,杜承坤亲自到了朱家,扒下了朱氏的外袍写下了休书。

    朱家为保家门名声,下令不见朱氏。

    二人就被捆在了朱家大门外整整三天三夜。到了最后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人上前给二人松了绑,这才结束了这场为时三天的闹剧。

    但事情的结局又有些出乎意料,在朱氏被休弃后,屠夫柳竟耗尽一生财产用八抬大轿将朱氏抬进了门。

    结局倒有些唏嘘。事情的发展很快就有了反转,舆论一片倒将朱氏二人刻画成了痴情男女,杜承坤倒成了那棒打鸳鸯的罪魁祸首。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杜言奚眼皮都未抬,半靠在床榻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玉儿犹犹豫豫的靠近杜言奚,伸手替她掖了掖背角,“小姐,你最近好像经常容易困觉。”

    杜言奚在被窝中翻了个身,惬意的眯着眼,“春困秋乏,有些困意也是难免。”

    玉儿点点头,双手却保持着按着背角不动的姿势。杜言奚终于抬眸,“玉儿你想问什么就问罢。”

    “小姐就是小姐,聪慧过人。”玉儿偏头一笑,“奴婢想问的也就是朱姨娘的事。”

    玉儿想不通,一个被两大家族皆放弃的女人,怎会有人出来替她松绑。她想来想去,可能真的做的,只有三人。

    一是正在远逃的杜二小姐,一是在孙家受尽欺负的杜大小姐,还有就是眼前看似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小姐。

    “是我。”

    杜言奚很是爽快的应了一声,“既然已经知晓答案了,那玉儿你可以给我拿个汤婆子来么?躺久了,身子都有些凉了。”

    玉儿磨磨蹭蹭的靠在床边不肯走,“小姐,你怎么净敷衍人?”

    杜言奚眼神闪烁了几番,再开口时说的却依然是催促的话,“玉儿,我冷。”

    玉儿盯着杜言奚的双眸定定的看着,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小姐自相国寺回来后变得特别奇怪,易疲怕凉贪睡。

    杜言奚被玉儿看的有些不自在,逃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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