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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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承坤大手一伸,掀开锦被,算是彻底将屠夫柳暴露在了人前。
“老爷!您听我解释!”
朱氏也不知屠夫柳怎会出现在此地,屋内的动静让众人鱼贯而入。她立刻起身跪在地上,辩解道,“老爷,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不认识他,也不知他为何会在妾身的床上!”
杜承坤气急反笑,手指向自己的耳朵,“你以为我是聋的吗?”
那声“柳郎”,朱氏唤的这般顺口,怎么可能是不相识之人?!
“不是的!不是的老爷!认识,认识,妾身与他认识。但是也仅仅是认识罢了!”
床榻上,屠夫柳睡的正酣。在朱氏着急的辩解中竟打起了呼噜。
瑾娘松开禁锢着杜白霜的双手,皱眉指向屠夫柳手心中攥着的一块玉佩,“老爷,那块玉佩瞧着,好生熟悉。”
杜承坤顺着瑾娘所指的方向看去,眉宇间是雷霆万钧的怒意。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朱氏的头被杜承坤打偏了过去,“贱人,我送你的玉佩,你也敢随意送人!”
杜承坤送给朱氏的东西很少,所以不过一眼他就认出了屠夫柳手中的玉佩是自己在新婚当夜送与朱氏的那块。
被戴了绿帽子的杜承坤大手倏地捏住了朱氏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抵在墙上,“贱人!说,你们二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杜白霜哆嗦着就要跪下,杜承坤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从牙缝中挤出一字,“滚!”
朱氏既然与人苟且,那她生下的这三个儿女的身份也就有待考究了。杜承坤早就觉得奇怪,他与朱氏同房次数屈指可数,为何朱氏却那么幸运,可以接连诞下一儿二女。
而且,偏的那么巧,他膝下唯一一个儿子,还是从她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朱氏蹬着双脚挣扎,不时的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就在朱氏眼前发给之时,杜承坤终于松开手,将她扔到了地上,“朱美凤,你说,我到底该如何处置你。”
“咳咳咳咳”
侍从从屋外连滚带爬的窜进屋内,脸色极差,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杜承坤心思皆在朱氏身上,甚至没给那侍从一个眼神。瑾娘皱眉上前呵斥道,“未经通报,谁准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侍从抬起头面色煞白,“老爷,老爷不好了!老太君老太君
她”
杜言奚站在老太君可以说是凄惨的身子旁,心下五味杂陈。
她在朱氏屋外听到杜白霜的那句话后,觉得有些不对,又见老太君从头至尾没有出现在人前,便独自一人前来查看。
谁知,会是这样一副惨象。
老太君一生要强,谁知在晚年时,会这般的凄惨。人这一生,做的那些个努力不就是图个晚年安详么。
杜承坤踉跄的冲进屋内,初看清屋内的情景,他双腿瘫痪跪在了地板上,“娘”
他冒雨而来,浑身湿漉漉。不过一会儿,地板上便汇聚了不小的一滩雨水。
杜白霜跟在众人后进入屋内,见到杜言奚站在老太君身畔,不禁窃喜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今日她的打算是在杜言奚失贞后再陷害其杀害老太君,让她再无翻身的可能。
如今,她们来前屋子里只有她与老太君一人。饶是杜言奚有百张嘴,怕也是说不清了。
杜白霜掏出帕子在自己干净的眼角拭了拭,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七妹,你为何会在此地?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杀了祖母!今晚我明明见一黑衣男子进了你的屋子,是不是你二人联手杀了祖母!”
杜白霜正义凛然的模样几乎让众人忘却,就在刚刚她的母亲被杜言奚捉奸在床。
杜言奚替老太君掖了下被角,并未说话。
瑾娘注意到杜言奚的这个小动作,悄然上前,轻声问道,“老太君她可是”
杜言奚摇摇头,“出现这事,我也有些意外。”
杜白霜步步紧逼,“今日下午祖母回屋时脸色就不大好,说是在后庭与你相遇了。再以后就出了这种事,你还敢说你意外?!”
杜言奚挑眉,“那二姐你倒是说说祖母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
“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来,祖母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人在场。”
“呵”杜言奚轻笑着,与杜白霜对视,“二姐,我便问问你,你拿只眼看到祖母死了?”
“你说什么?我明明”
杜白霜说着忽的住了嘴,下意识的像杜承坤看去,“不是的父亲”
得意忘形,说的便是杜白霜这般的人。
第二百三十八章且看着()
相国寺,
杜白霜步步紧逼,“今日下午祖母回屋时脸色就不大好,说是在后庭与你相遇了。再以后就出了这种事,你还敢说你意外?!”
杜言奚挑眉,“那二姐你倒是说说祖母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
“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来,祖母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人在场。”
“呵”杜言奚轻笑着,与杜白霜对视,“二姐,我便问问你,你拿只眼看到祖母死了?”
“你说什么?我明明”
杜白霜说着忽的住了嘴,下意识的像杜承坤看去,“不是的父亲”
得意忘形,说的便是杜白霜这般的人
。
看着血肉模糊的老太君,杜承坤脑子“嗡嗡”的响着,就如同一团浆糊,搅的他分不清眼下是梦境还是现实。此时此刻,他几乎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唯有杜言奚一句“未死”才初初入了他的耳。
杜承坤惊喜的抬头,“奚儿你祖母她,当真没事吗?”
杜言奚点点头,神色复杂的看向床榻上可以用悲惨二字形容的老太君。老太君一生要强,一生为了自己的一双孙女,没想到到头来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八字硬,命不该绝。可是老太君毕竟年事已高,就算今日幸捡回一条命来,下半辈子估计也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如果老太君能够选择,她会选择这样的苟活么?
杜白霜踯躅着,却见杜承坤迟迟没有开口责问她的意思。弯弯心思在她心间又拐了几下,行成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父亲心力交瘁,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她刚刚说的话。
事实也是如此,今前脚有朱氏被发现与人苟合一事,后又有老太君在床榻上奄奄一息。两者事情同时压在了杜承坤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瑾娘依偎在杜承坤的身畔,不时的抚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
“父亲,母亲。”杜白霜上前规规矩矩的对着杜承坤和瑾娘二人行了一礼,“女儿有一事要说,只是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杜承坤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闻言烦躁道,“你既然这样发问,倒不如别讲了,省的让人听了心烦。”
杜白霜语塞,怔了一瞬后敛眸,模样倒有些楚楚可怜,“父亲,母亲。今日一事有诸多的疑点,霜儿身为当事人真的有很多的话需要讲。还望父亲与母亲给霜儿一个机会,让霜儿将今日的所见所闻一一说出。霜儿的确曾与七妹有些许的过节,可我二人毕竟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霜儿就算再怎么糊涂也不会去陷害自己的亲妹啊!”
杜承坤将头靠在瑾娘的身上,没有言语。倒是瑾娘手下一顿,下意识的像不远处的某人看去。
女子站在床榻前,神情平静的伸手去探老太君的呼吸,眉头紧蹙,应是在思索对策。
想了想,瑾娘顺着杜白霜的话茬往下说道,“霜儿你这话说的便有几分有趣了。你父亲身为杜国公,在朝堂上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为人处世更是从不偏颇。或许你会觉得今日的事情你父亲单独针对着你,有句俗话也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父亲在朝堂上对着外人尚且如此,何况对你这个亲女儿呢?所以霜儿,你有话但说无妨,无需计较太多。”
自瑾娘开口以来,杜承坤的神色一直是淡淡的,唯独听到“亲女儿”三字时,他的面上划过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杜白霜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笑的尴尬,纵然心下有再多的不满,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
“霜儿谨遵母亲教诲。”
自朱氏被休弃贬为姨娘伊始,杜白霜便只能唤瑾娘为母亲。为人子女,却不能名正言顺的呼唤自己的母亲,这大概是最悲哀的事情了罢。
“母亲,事情还需从今日下午祖母单独散心说起。彼时母亲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屋子休息,霜儿便独自一人留在祖母的屋子等待祖母回来。殊不知,祖母回屋后面色极差,说是与七妹相遇,起了口角之争。”
杜白霜说着,刻意顿了顿,仿佛在等众人给她反应。
奈何,屋内静悄悄的,除了偶尔响起的雨打窗子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声响。杜白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父亲您也知霜儿嘴笨,不擅长安慰人,也只好一边安抚祖母,一边等待母亲回屋后来,便发生了刚刚的事情。”
杜白霜描述的事情是将自己完全的说成了旁观者,而从头至尾只在杜白霜话语中出现两次的杜言奚,却是杜白霜所指的凶手。
杜言奚淡淡的瞥了杜白霜一眼,轻飘飘的扔出一句,“凡事讲究个先后顺序,二姐不如先说说是否知晓朱姨娘与人偷欢一事。”
杜言奚说的顺序,是指今晚众人目睹一切的顺序。
那么,她知道么?
她是不知道的。
她也从未想过朱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杜白霜的印象中,朱氏向来最讲规律,从小告知她与大姐要遵守女戒,可是而今她自己却做出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
“七妹,姨娘今年四十有余。这四十年来姨娘所认识的人少说也有百人,今夜的事只怕是有心人利用姨娘的熟人伪造出的罢了。或者说,七妹觉得会有人在偷欢之时,穿的如此整齐?”
“哦,这样啊。”
杜言奚淡然的点点头,看模样竟像是已经同意了杜白霜所说之事,“既然二姐你也只是个旁观者,那倒不如让那屠夫柳与祖母苏醒后再过问。言奚心想从当事人的嘴里说出的话应是比二姐你这个旁观者来的更令人信服吧?”
杜言奚以退为进,一改往常咄咄逼人的模样。
每个人都有嘴,都会辩解。每个人都有嘴,都会说出真相。
那倒不如,拭目以待。
“你”
杜白霜自然不会同意杜言奚提出的此法。不论朱氏那边的真相是何,她欲杀害老太君时,老太君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的
杜承坤也是皱眉看向杜言奚,有些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方法。可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办法比任何的一种都来的有信服力。
“父亲,口说无凭,且看罢。”
第二百三十九章谁不脏?()
杜白霜有些恐慌。
她没有料到老太君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亦没想过朱氏会在外有情夫,更没想到杜言奚会以退为进,用这种方法置自己与死地。
老太君醒来,会指控她为凶手。
屠夫柳醒来,会道出他与母亲偷人的事情。
结果呢。
结果便是死路一条。
杜白霜的男子快速转着,她摸着自己惴惴不安的胸口,忽然有了主意。
“奚儿你说的没错,空口无凭,倒不如听听当事人是怎么说的。”
杜承坤同意了杜言奚提出的观点。只是,在场的人皆是心知肚明,今晚的事情与杜白霜母女脱不了干系,而杜承坤这么做,只是让一切变得更加合理而已。
老太君抚养了一个苏湘妃,光耀的却不止一个苏家的门楣,还有朱氏的母家朱家。若是杜承坤在一日之内处理了朱氏母女,不论真相如何,朱家那边都不会善罢甘休。
朱家出了一个骠骑大将军,替温皇镇守边疆。其功勋,可保朱家后人罪不至死。这也是朱氏为何一直这么猖狂的原因,因为这个骠骑大将军正是她的亲兄长。
也是杜九儿即将认为义父的那位兄长。杜言奚既已答应杜九儿会抬了她的位分,此时自然不会将朱氏母女的后路完全折断。
杜言奚看向床榻上昏睡的老太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父亲,祖母需要一位大夫。”
她有医术,没有药材也是枉然。何况老太君情况凶险,就算百里诚之亲自医治,也难保不会出现意外,倒不如干脆将这烂柿子直接甩给别人。
即使同情老太君,她却也没有兴趣惹上一身腥。
“对,对,应该请个大夫,应该请个大夫。”杜承坤今日真是被气糊涂了,守着老太君凄惨的身子半天竟都未想起给她请个大夫来,“来人啊,去请住持!”
相国寺地处偏僻,何处有医,住持最是清楚,也正因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