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直播:鬼王boss很上镜!-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雷声惊醒了公孙念和毛毛,二人乱作一团。
“天呐,要落雨了,快救书。”
今日可是搬了一半以上的医书出来晒,若是给淋了雨,不仅要被赶出韩医药馆,可能还要赔款。
看这天色,马上就要落雨了,凭他们两个,动作再快也要一个时辰,根本不能及时抢救完。
“这天色不正常啊?”毛毛仰头看天空,只有他们头顶上的那片天空有乌云雷电。
毛毛一双敏锐的眼睛看到了站在小山坡上的二人,心中顿时明了。
暗暗运出体内灵气于掌心,口中默念佛家咒语。
第301章 黑化神医雀妖妻(十三)()
不是只有道家能雨符,佛家也有。
他们用呼雨,那她就唤风。
毛毛是雀精,法术可比韩文湘高。
眼看乌云里的雨珠要落下,突然刮来一阵强风,将那片乌云吹动。
乌云迅速地朝小山坡移动。
这时雨哗哗地下了起来,刚好落在韩文湘和公孙懿的位置。
“啊——怎么会这样?”
二人抱头落慌而逃。
风继续吹着乌云,乌云跟着他们二人好长一段路,把他们淋成两只落汤鸡,掉了一地刚出笼的饺子,饺子没送成,二人被韩勋之骂得狗血淋头。
“父亲,你先别骂我俩,韩医药馆那边有妖气,肯定就是那只妖施法害我们的。”韩文湘道。
韩勋之嗔怒的脸依然难看:“自己技不如人,便说他人是妖吗?”
“是真的!我真的感觉到妖气了。”韩文湘拉着父亲的衣角直晃,撒娇地说,“不信你问公孙懿当时是不是很怪?”
公孙懿想起当时的情形,还真如韩文湘所言怪得很:“的确如此,那乌云一直跟着我俩,怪得很!”
韩勋之双手别到背后,脸色变得凝重:“何方妖孽竟敢在启粮山作怪?好大的胆子,带我去瞧瞧,若真是妖,看本真人不将它打回原形、剥皮抽筋。”
……
“刚才好险,还以为真要落雨呢!”
终于把所有的医书全数搬回藏书楼,公孙念才如重释负地松了一口气。
毛毛却心不在焉,方才一时着急就用了法力,这里可是启粮山,韩法道观就在隔壁,他们可是会捉妖的。
今日她没带舍利子在身,无法掩盖身上的妖气,原本只要她不施法便可隐去一些妖气,隔壁院的弟子一般也不会到这边来,岂料他们今日会来?
如今恐有被识破身份的危险。
“小哥哥,我要走了。”毛毛对公孙念说。
“你不是说玄法大师下个月才出关?现在你要去何处?”公孙念问道。
毛毛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脚步都有些凌乱,急急往外走:“有、有可能是我记错时日了,我上去瞧一瞧。”
“你带一些水和干粮再走。”公孙念拿起水壶装水,心想去厨房偷一些干粮给毛毛带上,急忙跑出藏书楼,不料门外空无一人。
毛毛不见了。
“公孙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妖物害人?”
韩文湘带着她父亲韩勋之道长等人劳师动众地来捉妖来了。
公孙懿站出来,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你赶紧把妖物交出来,也许师父会念在你年纪尚小不懂事的分上,不将你赶出韩医药馆。”
公孙念一脸疑惑:“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妖物?我不认识妖物。”
韩勋之在藏书楼前踏七星罡步舞拂尘,一双锐目四下扫视,一边掐指一算:“妖气未散,才刚刚逃走,尔等给我追!”
看着他们朝馆外山路直追而去,公孙念怔忡住。
妖物?哪儿来的妖物?
他整日都和毛毛妹妹在一起,何日与妖物在一起了?
莫非?
不可能,师兄们都说妖邪乃冷血动物,皆是会害人的东西,毛毛那般善良可爱,绝无可能是妖物。
第302章 黑化神医雀妖妻(十四)()
自那日起,小公孙念再也没有见过小毛毛。
两院的弟子间有这样一个传闻,那日韩道长他们一路追去,还真捉到了一只妖物,只可惜最后让妖物逃了。
据说那妖物身中韩道长的五雷掌,定是小命难保。
不知为何,公孙念每每听来便觉得心里难受,堵得慌。
光阴似箭,公孙念一日日地长大,师父韩怀之有意栽培他,但并不放纵宠溺,故意让他吃了不少苦,好锻炼他的意志力。
转眼十载匆匆而过。
公孙念已到束发之年,长成一个面如冠玉,身如玉树的翩翩医者。
他是韩神医最得意的弟子,医术高超,远近闻名。
但由于性格较冷、长相又受师姐妹们的青睐的原因,与师兄弟们的关系是越发的僵,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知己朋友。
每每孤寂之时,公孙念总会想起他曾养过那只小麻雀。
当年小麻雀不知出了何事,突然不再回来。
他日夜守在窗前,望穿秋水地等着盼着毛毛回来。
可是十载过去了,不但雀儿毛毛没回来,就连那个说好要来药馆打工的毛毛妹妹也没了音讯。
他与毛毛妹妹虽只有一面之缘,可不知为何,十载以来,他总能想起她。
公孙念磨着干草药,目光落在旁边的木雕上,那是他凭着自己的记忆雕刻出来的小麻雀木雕。
在他心里,小麻雀毛毛不仅仅是一只小麻雀,它是他的亲人。
或许,他真的是煞星笼罩的克亲命吧?连小麻雀都不能幸免。
不亲近任何人是对的。
他就不该有朋友。
公孙念放下雀儿木雕,认真地研磨干草药。
就在韩医药房不远处的一棵木棉树上,一只麻雀停在上面,静静地看着药房里的他。
当麻雀的目光移到公孙念身边的木雕上时,流下了两行清泪。
麻雀不顾一切地飞了过去,突然一道无形的天网将她反弹,重重地撞开。
麻雀含泪看了一眼两院每个层顶上摆放的八卦镜,垂头丧气地飞走了。
回到自在斋,麻雀瞬间化成一位妙龄少女。
少女一袭紫衣临风而飘,简单的发髻让一头长发倾泻而下。
看她肤如凝脂,秀雅绝俗,气若幽兰,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只是稚气未脱难掩清纯模样。
她便是那只当年险些被韩道长的五雷掌劈死的麻雀精——毛毛。
毛毛抬起美目看了一眼“涅磐轩”三个字,双膝跪下,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
“师父,您不是说只要弟子潜心修炼、虔诚参佛,不须多日身上的妖气便能转化为灵光的吗?都十年了,为何至今还未变灵光呢!”
“师父,要不,您再把舍利子借弟子几日?弟子发誓,每日功课做双倍,金刚经、法华经、楞严经、心经、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弟子全部抄十遍。”
玄法大师每五年闭一次关,每次五个月,自在斋建在南无寺后山密林之中,并不属南无寺,涅磐轩便是大师闭关的屋子。
毛毛是玄法大师的俗家女弟子,自然不能住在南无寺中,这十载她一直住在这自在斋里。
少女跪趴在地上,小脑袋低得低低的。
好半晌不见玄法大师出声。
打扰师父清修会不会被打死啊?少女抬起一只眼睛偷偷地瞧一眼。
第303章 黑化神医雀妖妻(十五)()
房门依然紧闭。
少女明亮的眼珠滴溜溜地转,有主意了。
看来,必须放大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撒娇打滚眼泪飘!
“在想什么呢?”玄法大师那张严肃过头的大圆脸突然放大在毛毛眼前。
“哎呀佛主!”吓得毛毛跌坐在地。
“不可对佛主无礼!”玄法大师直起腰,拧眉肃然道。
十年了,师父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但脸膛仍是紫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但是饱经风霜的脸上,也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
毛毛心里一阵疼酸,扑过去一把抱住师父的小腿。
“师父,你可出来了,毛毛可想您了,呜呜……”
玄法大师拧起的眉头渐而缓展开来,叹息道:“你这顽童,何时才能长大?这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快快把多余的眼水擦干,快快愉快地起身。”
毛毛指着满是泪痕的脸,哽咽道:“师父,这是悟忧伤心的泪水不是多余的眼水。”
悟忧是毛毛的法号,在南无寺里,毛毛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悟忧。
玄法大师弯腰扶起毛毛,用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顶嘴该罚!”
“哎哟,师父您又打鸟!”毛毛不满地抗议道,嘟起的小嘴都能挂油壶了。
“快去准备些斋饭,为师饿了。”玄法大师拍了拍身上的素袍,慢步进了自在斋凉亭。
“好嘞,弟子这就去准备。”毛毛起身往厨房跑去。
玄法大师是毛毛除了公孙念以外最亲的亲人,十年前她被韩道长的五雷掌击中,千辛万苦飞到大师闭关之处。
当时伤重,本以为会就此死去,不料峰回路转,大师就像是预见了似的,竟走出了自在斋。
是玄法大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将毛毛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毛毛身体恢复后立即赶回韩医药馆看她的小主人,可恨那韩勋之竟在两院的屋顶上摆了驱妖阵,害她无法靠近。
她本想守在外面等着小主人出来,可等待的时日太长,直到玄法大师出关了,她还在等。
师父见她不思进取很是生气,于是便命她不得再靠近两院,回去潜心修炼,否则便不能再喊他师父。
为了日后能见到主人,也为了能强大到保护主人,十年来毛毛一心一意扑在修练上,不曾有半分懈怠。
只是偶尔会飞到木棉树上,远远地看上小主人一眼,一眼便好。
吃完晚饭,师徒二人棋盘对弈。
玄法大师:“修行先修心,渡人先渡己,心若静,才能思考,心能静,才有作为,你不能参透其中道理,自然不能将妖气转化为灵气。”
悟忧羞愧:“弟子知道了,日后定当潜心修炼。”
玄法大师:“你要见他所谓何事?是为续男女之情,亦惑是要报恩情?”
毛毛:“自然是要报恩情!”
玄法大师:“心怀感恩是对的,要报恩也是对的,世间的缘没有对错,只有长短,有善缘也有孽缘,都应直面不回避,但为师还是那句话,渡人先渡已,只要你将妖气转化为灵气,大可去报恩,报完恩再回来,自在斋的大门,为师永远为悟忧而开。”
第304章 黑化神医雀妖妻(十六)()
韩医药馆。
“念儿,把这三味药拿过去给你师叔。”韩怀之将一包药材放在公孙念面前,“这蠢货成天就知道炼丹成仙,老夫一个外汉都知道,单凭一颗丹药,哪儿有那么容易就成仙的?他以为自己是太上老君吗?脑子有病。”
“徒儿这就送去。”公孙念关上药柜子,拿上药材便往外走。
突然听到师父咳嗽,公孙念蹙眉回头。
“师父,您身子有恙?”“快让我瞧瞧。”
公孙念要替韩怀之诊脉,韩怀之摆手:“不用不用,就是一点风寒罢了,为师自行抓几剂药喝一喝,不稍两日就能康复。”
公孙念把手缩了回来,也是,师父的医术可比他高超许多,哪能轮得到他诊治?
“请师父务必要及时用药,停止一切劳作,师父需静养。”公孙念很是紧张师父的身体,这些年师父虽对他严厉,但他心里清楚,这世上也只有师父一人对他是真心的。
韩怀之又咳了两声,说道:“知道了,你说你小小年纪,为何跟一个老头儿似的?”
公孙念又言:“师父若信任徒儿的医术,这几日要整理的药材和要诊治的病人,全交给徒儿。”
“为师若不信你,难道信那些草包?”韩怀之感慨叹息,“为师这一生早年与妻女失散,发誓终身不再娶之后,便收养了你温瑛师姐,你也知道你温瑛师姐无心医学,为师收的徒弟里,你最有慧根,如今为师也老了,这偌大的韩医药馆只能靠你了。”
时常听师父提到多年前失散的妻女,公孙念心中不免好奇:“师父可否告诉徒弟,师娘和小师妹的姓名,可有什么特征?徒弟平时进省城购药材时也可留意留意。”
每每思念妻女韩怀之便悲恸不己,如今年事已高,她们二人依然音讯全无,韩怀之不禁湿了眼眶。
“你师娘叫姚月华,你小师妹叫韩婉柔,对了,为师这儿有她们的画像。”
韩怀之拿出两幅亲手所画的人像。
公孙念看到姚月华的画像时,只觉得有些眼熟,再看韩婉柔的画像,顿时茅塞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