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直播:鬼王boss很上镜!-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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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傻大个丢了锤子,腿一软瘫在了地上,抱着两腿惊恐大叫:“啊我的腿,老大,我的腿断了……”
最后一个小弟皮肤黝黑,面色阴沉的叫王黑子,王黑子就像来自地狱的鬼卒夜叉,阴阳怪气的,使用的是狼牙棒。
童画与他多打了两个回合,饶至他的背后,用拳头攻其腰背部,直到把他打得吐血了,才放开。
王黑子躺在地上抽了两下便闭上眼睛不动了。
第206章 冷酷军长受虐成瘾(三)()
童画打出的拳速与劲度,还有整体的灵活度,都十分的专业,在真正的格斗赛上都很难见到如此高分的动作。
只是招招阴险狠毒,正统武者并不屑使用。
一个瘦弱的少女与四个强壮的男人对决,光凭蛮力,童画绝不是他们的对手,唯有以巧取胜。
【主播用的是“黑格斗术”,招招打在“死穴”上,不浪费力气。】
【所谓“死穴”并不是真正生理上的死亡,而是人体最脆弱的几个穴位,一招即可制胜。】
【这就是黑格斗术,比较旁门邪道,是格斗术里的禁忌,但却是杀手最惯用的。】
系统君给直播间的粉丝科普黑格斗术,并解开被屏蔽的弹幕,弹幕大军爆满刷过境。
【玖词:主播酷毙了,我喜欢!】
【消失的入场卷:复仇女王,霸气归来,666!】
……
伍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你、你到底是谁?”
“听着,你姑奶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童名爷!你叫一声,姑奶奶听听,姑奶奶要听爽了,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童画一脚踩在大傻个的脸上,像他们以前对待她那样。
将敌人踩在脚下,再女王般睥睨着底下的人,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摄人心弦。
平时看电视剧,上面的气运男主打谁都能潇洒又帅气,轻轻松松便能赢。
现在她并不是气运女主,可她照样能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童画打出的一拳一脚全打在死穴上,劲酷十足,霸气全开,简直不要太帅!
不过这才打了几招,突然觉得腰部火辣辣地疼。
童画伸手一摸,竟满手是血。
低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踢中的腰部受了伤,校服已被血染红。
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个打手,这才发现,王黑子穿了一双特制皮鞋,鞋头处有铁钉机关。
腰部上的伤,便是被那铁钉所伤。
她记得前世就是因为没有重视这伤,后来得了破伤风,害她差点死在房里都没人知道。
思及如此,一颗没有感情的心顿有黑化之势。
童画将染血的手伸到嘴边舔了舔,目光闪着妖邪一般的光芒,丝豪不带痛楚的脸,笑得妖艳动人,犹如浴血重生的凤凰。
“啊~原来血是这种味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童爷不喜欢流血,害童爷流一滴血,必须赔一百倍。”
“我这起码有50毫升,那你得流5000毫升。”
伍冬目光闪了闪,神情略显紧张:“又不是我弄伤的,那是王黑子踢的。”
童画看了看地上三个残渣,然后面带同情地说:“他们现在都不禁流血了,只能让你一个人赔了,来,是你自己捅自己几刀,还是让你童爷动手取。”
【薄情痞子:word天,我们的童童成长了,帅炸了,童爷威武!】
【玖词:wuli童爷真是帅呆了,本宝宝永远支持你。】
【狐狸不妖:偶太鸡冻了,为童爷疯狂打call!】
……
“哼,怕是你没命取我的血,拿命来!”伍冬一声怒吼冲了上去。
眼见同伴个个倒下,他也不再掉以轻心,全力以赴,一声呐喊壮声势之后,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杀气腾腾地朝童画心脏的位置刺下。
第207章 冷酷军长受虐成瘾(四)()
格斗术里擒拿手最著名,童画躲避的同时,出手灵巧地将对方的匕首夺下,一刀cha入其大腿,刀身都不见其影。
伍冬还真是不怕死,咬牙不喊出一声,痛得粗脸扭曲青筋暴突,但依然垂死挣扎,徒手抵抗。
童画拳头脚法不停地攻击,攻守齐发,上下协调,迅速有力。
打得伍冬毫无招架之力,瞬间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失去平衡站不住脚,趔趄了两步,最后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血从伍冬的大腿处汩汩淌出,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童画蹲下身,用伍冬身上的衣服擦匕首上的血,桀骜不驯地说道:“平时都是你让别人流血,今天总算是风水轮流转了,怎么样,爽不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伍冬厉色吼道。
这人重伤之下依然豪气云天,若不是走了歪门邪道,倒是也一条汉子,童画心想。
小弟状元一脸惧怕,哀求道:“不要啊,我不想死,女侠,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这烽火乱世,我们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家中还有瞎眼的老母亲,她一直以为我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天天等着我回家吃饭呢,我要是回不去,她也活不成的。”
傻大个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世道,穷人没法活了呀!我们不抢不打,活不下去呀!”
童画弹了弹匕首,啧啧惊奇:“哟,好匕首啊,没收了。”说完放进她的书包里。
“你们这四条命,你童爷想取便取,待你们伤好,尽可来找我再一决高下。”
童画背起书包,转身离去。
“等等!”
身后的伍冬喊了一声。
童画回头一看,三个大男人扶着奄奄一息的王黑子,并排跪着。
伍冬说:“我师父曾说过,真人不露相,真正的隐世高手从不轻易出手,原来童姑娘就是这隐世高手,请受我等一拜。”
四人齐齐向童画磕头。
状元说道:“童姑娘,不管姑娘认不认,从今往后,我们四条命就是姑娘的,定以姑娘马首是瞻,段香君是姑娘的敌人,也就是我们的敌人。”
“对,我们是童姑娘的人了。”傻大人一脸真诚地说。
“噗,我的人!”童画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嫌弃地说,“你们竟欺负老弱妇嬬,我都替你们害臊,我才不要你们。”
“我们以后再也不那么干了,姑娘让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伍冬雄纠纠气昂昂地说。
“我也是穷人啊,养不起你们。”童画直言。
“我们从段香君那里挣了不少的钱,全部孝敬老大您。”傻大个拿出钱袋抖着手举了起来。
童画瞟了一眼鼓鼓的钱袋:“我可不是辣种人,顶多考虑一下。”
说完她假装很为难地考虑了一下,然后当即决定了一件事。
“好,本姑娘就信你们一回,你们现在回到段香君身边去,就说半路杀出个路见不平的男人,把你们打成这样的,我也受了伤,你们也算是完成了她交给你们的任务,相信她不但不会为难你们,还会请大夫为你们治病。等我用到你们的时候,会在段府的上空点一盏孔明灯,到时候你们再来见我。”
在段香君身边安插她的人,不但能扳倒段香君,还能做更多她想做的事,真是一举多得。
“童爷,这是上好的金创药,有很好的消炎效果,您拿去用吧?”状元毕恭毕敬地呈上药瓶。
第208章 冷酷军长受虐成瘾(五)()
有了上好的金创药,童画并没有像前世那样得上破伤风,但还是得做做样子,向学校请个病假养养,她也乐得清闲,好好地想一想虐段靖天的手段。
据伍冬汇报,段香君得知童画受伤很是高兴,但并没有给多少医药费,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派神偷手王黑子潜入她的房间,偷了不少的银元。
童画伤后的第三日,是段靖天打完胜仗,回府的日子。
在童画的记忆里,那夜段夫人又力劝儿子赶紧与童画同房,生个一儿半女,好让她了无牵挂地离开。
段夫人身子弱,看诊断的大夫都说活不过今年除夕,就在那一夜,段靖天答应了母亲的请求,很勉强地睡了童画的身子。
为此,段香君很是生气,跑到她面前大肆侮辱她不过是段家的生孩子的工具,日后嫁给段靖天的正主还是她段香君,让她不要异想天开。
这一次重生归来,她绝不会让这种事再一次发生。
童画来到段夫人房门口偷听他们母子说话。
“母亲,儿说过不止一次,不想成婚,不想成婚,您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久违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中气足,有磁性,听来精神有力。
“你——你个逆子~童童哪里不好了?这孩子秉性纯良、吃苦耐劳、有一颗亦诚之心,这种女人永远不会背叛你啊,我的傻儿子!”
屋里传来段夫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仿佛要断气。
“少军长,你就遂了夫人的意吧?不就是讨个姨太要个孩子吗?又不是让你娶她。”老妈子柳春云是府里的老人,段夫人和段大帅都信任她。
“母亲,别动气了,儿答应你就是。”
段靖天这声音听起来冰冷无波动,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也太淡定了。
段靖天从段夫人房里出来,戴上他的军帽,一身军装英姿飒飒,刚人战场上回来的他,身上还带着一些血腥气。
因为听到母亲重病的消息,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显得风尘仆仆。
走廓上,一道黑色背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段少军长,咱们聊聊呗!”童画背对段靖天倚靠在窗边,手中拿着刚得到的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舞着,那是她从段一豪那里赢来的。
昨天甚是无聊的她,与段靖天的弟弟打了个赌,赌什么?赌枪法。
二十个酒瓶,谁打中得多谁就赢。
段一豪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花天酒地,最喜欢的事就是赌钱,打赌这种事他最喜欢做了。
段家可是军人世家,连个丫头都会握枪,段家二少的枪法可不弱。
结果,段一豪打中了15个,童画20个一枪不落。
赌注是段一豪要无条件地听从童画的差遣一个月。
段靖天幽眸凝了凝,上下打量童画的背影,想半天想不起他家有这号人物,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谁?”
童画已经剪去原来的一头乌黑长发,那是为段靖天留的,因为他喜欢长发,这次一回来她就剪了。
看她一身军式皮衣皮裤外加一双短靴,如此酷劲的装扮却给人一丝风情万种的错觉。
对了,这一身装备也是段一豪提供的。
第209章 冷酷军长受虐成瘾(六)()
童画慢慢地转过身,五官精致的小脸,皮肤白嫩细滑,满满的胶原蛋白,青春篷勃的朝气与灵动,在她身上全看得到。
只是少了一份17岁少女该有的稚气。
“怎么,现在是少军长了,眼高于顶,不认人了?”
童画用皮鞭柄子有节奏地轻轻拍着的手,神情慵懒地斜睨着段靖天,一副不是很愿意和你讲话的样子。
这个段靖天,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都穿这一身军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瞬间让人得上强迫症,真想帮他扒了那身连脖子都看不到的军装。
这就是所谓的禁谷欠系吧!真是欠扒!
童画一出神,差点跳戏,她现在可是冷漠杀手,要有气场要hold住!
段靖天仔细辨认了半晌,这才略带怀疑地问道:“你、你是童画?”
“不是我难道是你的小迷妹段香君?”童画口气酸溜溜地说道。
“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段靖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丫头从小到大都是及腰长发,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弱不禁风,每次他带她上街,风一大,他就担心她会被风吹走,每次他只要一大声,她就会吓一跳,活脱就是一只小白兔。
这两年不见,除了五官没变,其它的全变了,尤其是眼神,锐利中带着一丝狡黠。
小白兔变成——
段靖天想了想“红狐狸”三个字在他大脑里闪过。
“这才是真正我啊!”童画摊摊手耸耸肩,自信地说,“真是一身轻松,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为别人而活了,只为自己。”
段靖天定定地看着童画,郑重其事地宣布道:“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已经答应母亲与你同房了,后天一早我军就要起程南下,我们只有两个晚上的时间。”
他拿出怀表看了看:“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抓紧时间吧!”说完便面无表情地推着她往他房间走去。
童画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手中的皮鞭蠢蠢yudong:段~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