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假设-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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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86章 第〇三八六章 救下青年苟正()
虽然没进入精髓阶段,却也到了熟练程度的顶峰。
这套流光剑法容易上手,也是兵王们经常使用的一种剑法。
一般功法按熟练程度分为皮毛、熟练、精髓、魂成、守一,五个境界。
而功法的等级,只是根据第二个阶段而定的级别,因为此级别是大众级别。
也就是熟练这个阶段进行实力的划分,不是说低功法就不厉害,是阶段没达到,
比如,金爪十八摸属于将级功法,而流光剑法属于校级功法。
别看炕稍不热是兵王实力,年轻人是预备猎人。
但阶段不同,实力也就不同,精髓阶段的流光剑,肯定要比皮毛境界的爪刀厉害。
就好比一条成年恶狼,可以轻松吃掉一只刚出生不久的老虎是一个道理。
几个回合下来,此年轻人的兵王护爪就被对方的流光剑削得面目全非。
有一个兵王爪还被对方的流光剑砍掉了一个刀齿。
而这个苟正往后一退,很是心疼的看了下自己的兵王爪刀,一咬牙,他又扑了上去。
那边的那个叫做炕稍不热的兵王见状,则是哈哈大笑。
“你们苟家可真能够唬弄人的,用一个高仿品兵王护臂就想根我打,简直是痴人说梦。”
此人边笑边嘲讽道:“假的就是假的,在我面前,居然用这种武器藐视我,那么你只有死?”
听了此话,对面的苟正就是一脸的死灰,他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个中年人。
而那个中年人却低下了头。
轩战在后面看着,暗骂炕稍家族之人无耻,想杀掉对方还说的如此的冠冕堂皇。
而轩战也看出那个苟家中年人肯定是骗了那个苟正,给他一个假的兵王爪刀。
“年叔,为什么骗我?他说的是真的吗?”苟正说到。
叫年叔的中年脸红的抬起头叹气说到,“不要怪我,你伯礼叔要追求一个女人,把钱拿走了,他说在这里不会遇到危险。”
年叔眼睛中充满了懊悔,继续说道:“我要是不给他,你们两个可能就参加不上猎人比赛了。”
“哼,是你儿子参加不上猎人赛了吧?”苟正现在算听明白了。
目光中,苟正一脸的绝然,已经有了死志。
“今天我就是死,也不会退缩的。”说完,苟正拿着剩下的那残缺的兵器,上前与炕稍不正又战在了一处。
而后面的年叔和他的儿子,听了此话,脸惹死灰,目光中带着怨恨死死的看着苟正。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看在轩战眼里。
“管不是不管?”
轩战嘴角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当当当。”
爪剑相关,打得还是很精彩。
苟正的老太太奔鸡窝对着炕稍不热的脸上就是一招,炕稍不热闪身躲开,回手就是一剑。
而苟正也在躲开间,在剑力向后之时,急忙又是一招木匠推刨子,刺向炕稍不热的丹田。
炕稍不热直接拿刀抵挡,谁知道苟正及时收了招,以刺变平扫,横着就来了一下。
正是那招老翁转小磨。
二人打的是越来越快,只见下面的苟年和他儿子脑代晃动,还张大了嘴,他们都看呆了。
还别说,其实那边的苟正虽然只会三招,居然和这个炕稍不热战得是旗鼓相当。
说是三招其实不如说是两招半更为贴切,因为第三招,他只会一半,就是那个老翁转小磨。
只是把磨转了出去,而没有转回来。
“当当当。”
炕稍不热见对方打的比较缩手缩脚,似乎很怕自己的流光剑碰到他的爪刀一样。
炕稍不热的劲头一个子就足了起来。
轮起流光剑,不对苟年攻击,就砍那把爪刀。
“当当当!”
流光剑翻飞中,对面的护臂爪刀已经支离破碎。
再见场上情形,青年苟正手中的爪刀已经剩下了一个爪齿,而另一个爪刀,仅剩下了一个齿茬。
看着手上的爪刀,苟正一脸的苦笑。
而这时,对面和炕稍不热可不会给其机会,流光剑嗖的一声就横扫过来。
目光中,他有着不甘,目光看向年叔父子,他没有怨恨,慢慢的闭上了眼。
苟正已经知道,这招,他挡不住了。
面对他的只有等死。
“当!”
苟正没有等来死亡的召唤,一个清脆的声音将其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
惊异间,苟正回过神来。
众人也都是一惊。
待他们看清楚之时,场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此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居然浑然不知。
来人戴着个兵王墨镜,兵王口罩,身形矫健,体态轻盈,似一道影子一样向前走了一步。
“残影!”
一人惊呼。
是外围八个人之中的一个女人发出来的。
炕稍不热看向来人,很是愤怒,没等其说话。
后面另一个炕稍家的兵王出来就大吼一声:
“你是谁,装神弄鬼的,居然敢阻止我们炕稍家族杀人,那你就替他死吧?”
此兵王边向前两步颇有底气的对着炕稍不热说道:
“不热,这个交给我,你对付那个,谁敢挑衅我们炕稍家族,那他只有死。”
此人说完,直接拿着流光剑冲着轩战就飞身过来。
轩战冷笑一声,这个家伙根炕稍不热比起来,明显是那种超级没脑子的家伙,自己都能阻止别人杀人,实力还看不出来吗?
他知道,整个方圆都是他们炕稍家族的人,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这样说,而且还有将军二百多人,其中还有不少实力派的兵王。
而他不知道的是,前面的这个穿着迷彩的人,正是来杀这些人的。
“嗖!”
此人在向前冲过程中,突然间感觉自己变得老高,还看到了自己的后背。
他最后的一个思维就是:难道我死了?
一招,只用一招。
轩战都没有动地方,那个兵王就被轩战的一把三杈柳叶飞刀击掉了脑代。
这个迷彩不是别人,正是轩战。
为了隐藏,轩战早已经把银色战甲脱了下来,换上了一套丛林服。
炕稍不热和这个小子比起来,要聪明一些,他没有说话。
(本章完)
第387章 第〇三八七章 苟正爪刀显威()
能挡住他剑的家伙,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
“你是什么人?”炕稍不热对着轩战问道。
“你叫炕稍不热吧,你还没有回答这位小兄弟的话,我为什么回答你,你算什么东西?”
好家伙,轩战上来就对着这个炕稍不热来了这么一句。
显然是没有把这个家伙放在眼里。
后面的八个人看到了此人,有的人眼睛里面就露出了恐惧之色。
“炕稍大人,他是之前那个解救我们的人,然后被正熊大人吓走了,快点杀掉他。”
说话的是八个人其中的一个女子。
这句话一出,差点没把轩战气死。
八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轩战去林家兵营解救的陆仁炳五人和那三个女人。
轩战目光看向此女。
心说自己好歹也救过你,上来居然就告密,还让人杀了自己。
此女马上躲到了陆仁炳的身后,然后对着炕稍不热说道:
“不热大人,小女子已经是您的人了,你可要保护好奴家啊?”
而那边的炕稍不热听了此话,就是一皱眉,显然他要聪明一些。
轩战冷笑了一声,对于这样的女人,在轩战眼里,简直一点价值没有。
“大人,快救救我们?”其他两个女人也开口道。
而八个人,除了陆仁炳以外,都向后面退了数步。
“大人,杀掉他,来人……”该男子刚要叫喊,
“噗!”
一把飞刀已经把其头颅斩下。
血溅当场,把三个女人吓得嗷嗷真叫。
“噗噗噗!”
三个女人一样,也是人头落地。
场下剩余的仅有陆仁炳和三个手下。
炕稍不热此时也不敢说话了,聪明一点的他知道,如果自己一喊,可能死的会是自己。
轩战没理众人,巨手一挥间,手上多出了一对兵王护手。
这可不是什么山寨版的高仿品,而是纯纯的五级兵王刃无疑。
“啪嗒!”
两声响过后,兵王刃扔在了青年苟正的身前。
“戴上他,杀掉前面这个人,你可以活命,否则……死。”
轩战冷声指着炕稍不热对着苟正说道。
后面的那个年叔和他儿子,一看到那对兵王刃,脸上顿时亮了起来。
那可是真正的兵王刃,上面还有着紫色的空间宝石,绝对是真货无疑,一对两只,价值上亿。
苟正看到脚下的兵王刃,他在犹豫,但也在兴奋。
也只是片刻间,他便什么也没说,直接捡起地上的兵器,戴在手上。
那边的炕稍不热看了就是有些心惊。
后面的四人也是一样,特别是陆仁炳。
能随便就拿出一对兵王刃,还是五级的,就随便往地上一扔,扔大白菜也没有这样扔的。
太随意了。
那么这个举动足以说明了问题……此人很强。
炕稍不热脸上流下了汗,肯定不是热的,这天气很凉爽。
他知道,如果他不能通知其他人,今天可能就会死在这里。
因为眼前这个人就是将军等四人来了,也不是对手。
那边的苟正戴好了护爪,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
还是那老三招,但此次使用根方才可不一样。
方才他害怕与对面的流光剑硬碰硬,没有敢使全力,生怕自己的兵王刃受损,没了武器只能等死。
拿着五级神兵就连感觉都不相同,苟正的精神头也上来了,招术更加的娴熟。
“当!”
那招老太太奔鸡窝被其使得出神入化,招招如此,但各不相同。
“当当当当!”
炕稍不热连续用流光剑抵挡,奈何对方的爪法太过于精湛,速度奇快,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当当当!”
不经意间,苟正突然就是一换招。
“老翁转小磨!”
直扫对方腰眼。
“噗!”
炕稍不热的流光剑就挡在其前一寸处,但却进不了半分,本想阻挡,但已经无力。
灰蒙蒙的眼睛看向这个青年。
然后低头看着刺进自己肋下的那把兵王护爪刀。
全都进去了,还是斜向上的。
他恨,他恨自己为什么就慢了这么一点,只差一点就可以挡住这把爪刀。
世界没卖后悔药的,早知道今日,原来就应该好好练功才是。
而对方从头到尾也只用了一招而以,这才是第二招。
“哐!”
带着一脸的不甘,兵王炕稍不热倒在了地上,被一个预备猎人给击杀。
苟正的脸上很平静,仿佛杀死他理所应当般,这份平静让轩战也不由得暗暗高看。
“真的把他杀了,看来他的爪刀还有发展,可惜只有三招?”
轩战心里正在慢慢的捉摸着。
下面的陆仁炳脸上就是一阵的抽搐,他还是那个木纳的表情,不善言谈,犹犹豫豫。
而其身后的三个手下,则是一阵的心惊肉跳,他们在害怕。
根在身旁边的三个聒噪的女人已经死了,而他们的命运呢?
苟正把护臂爪刀拿下来,一躬到地,双手奉上,对着轩战说道:
“前辈救命之恩,苟正没齿不忘。”
轩战没有接回护臂爪刀,而是对着苟正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两个。”
说完,轩战指着后面被捆着的年叔和他的儿子。
苟正看着他们两个,犹豫了,他不知道这位前辈是什么意思。
但也没考虑太长时间,转身对着轩战说道:“虽然我在他们家,受了不少的累和苦,但在他们那我总归有个安生之地,我问问他们吧!”
轩战点头示意。
苟正转过身去,对着苟年问道:“你们两个可原意听我的,以后称我为主人。”
说完此话,苟正目光看向另一个年轻人。
机会已经给他们了,就看他们自己怎么定。
那个年轻人刚要开口说话,可是嘴张了两下,却硬硬的把想说的给压了回去。
好像吃东西被哽咽着一样。
只要此年轻人敢说个不字,估计他的命可能就不再是他的了。
“我们两个愿根随正儿,不,是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