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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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澜有些讶异,笑道:“你要什么,病了那么久母后什么也没为你做,你只要别管我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母后还能替你办几件。”
泓昀笑道:“儿臣已是大人了,母后当晔儿、昭儿那样哄么?”因说,“此次出宫为我诊治的太医里,右院判何子衿与儿臣年纪相仿,说起话来比同那些老太医便宜许多,既然要留一个太医在府里照顾儿臣,母后可否就指名何子衿留下?”
容澜道:“我当什么事,这个容易。”思量后又道,“你说我便想起来了,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院判,倒是听说医术出众的缘故,但是宫里都信老太医,也不见他走动。既是如此,留在你府里便是,也不过一年的光景,宫里还缺得了他。”
正说着,绘竹从外头进来,与容澜道:“娘娘,梁贵人在外头候着了。”
泓昀闻言,脸色倏地变了,李子怡亦不悦:“她怎么来了?”
容澜示意绘竹带她进来,自己则道:“她到底是受了封的贵人,腊月里各种事情,还需的她一旁协助。”
李子怡讪笑:“也是,说起来一会子见了,我还要向她行礼了。”
“你啊……”容澜叹气。
。。。
第60章 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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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昀垂着头,片刻后便看到一抹藕色裙裾出现在眼前,静止后是柔婉的声音响起。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叩见李主子。”
却听李子怡一边讪笑一边上前扶起她,“我可不敢受礼,你是正经的贵人,我还什么都不是呢。”
容澜见她如是,不禁摇头,松开了握着泓昀的手,“去见过梁贵人吧。”
泓昀无奈,下来走到嗣音的面前,躬身道:“泓昀见过梁贵人。”
“殿下。”嗣音微微欠身还礼,没有抬头看他,她端的是后宫与皇嗣的礼节,怀的却是一份淡淡的愧疚,她不想在泓昀的眼睛里读出什么来扰乱她的心神。
这是她的尊重,对泓昀,对自己,更对彦琛。
“娘娘既然有事与梁贵人商议,臣妾和昀儿先告退了。”李子怡明白皇后要和梁嗣音商议腊月册封一事,识趣地避嫌,作势要走。
容澜自然不挽留,着绘竹织菊送出去,只同嗣音说话。
“真真好久不见你了,之前见到你时还是个秀女,如今换了宫嫔的装束,果然益发动人出众。”容澜温和地说着,细细将梁嗣音打量。虽然这几月很多事都和梁嗣音有牵连,但自己竟一次也没见过她,可就是这个连人前都不出现的女人,能叫皇帝把她放在心上。
嗣音微微一笑,不语垂首。
“正如方才李主子说的,你是正经的贵人了,后宫的事素来皇后主持各宫协助,但册封一事需有人避嫌,所以如今本宫手下只有你这一个兵,腊月里的事可要你忙碌了。”容澜道,“册封礼和除夕,各种繁文缛节你都要在这几日弄明白,一入腊月各项事情就要开始,本宫希望你能做得好。毕竟你要明白,你是走了捷径从秀女成为宫嫔,你要知道服众的意义。”
嗣音静静地听着,欠身一一应诺,也不多语。
容澜见她性子如是,倒喜欢几分,之后又交代几件事,便着她往钟粹宫去一趟,让秀女们做最后的准备,言明最终的筛选将在腊月初二进行,届时便要决定秀女们的去留。
当梁嗣音来到钟粹宫,阔别数月的地方不曾有半分变化,只是姐妹们的衣衫和自己一样都换成了冬装。站在一片统一服饰的秀女面前,本一袭淡雅素然的藕荷色棉袍也显得卓尔不群,而嗣音的发髻也有了变化,高高地盘在头顶,虽少珠钗银环,却掩不住的高贵端庄。
“是。”秀女们齐整划一地在她面前福身领命,那一刻,嗣音恍惚了。
她日日在符望阁不出二门,除了谷雨,已许久没见过那么多的人,此刻才觉得,过去的几个月自己好像被拉去了另一个世界,而此时此刻,她又回来了。当目光落在刘仙莹的身上时,鼻尖一凛,一股奇怪的气息沁入,叫她好不安。
“我们走吧。”嗣音定了定心,转身唤谷雨离开。德安一路恭送,殷勤得不行。再折回来,只见一群秀女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不停,武舒宁更是被围在中间,她莺莺婉转地笑:“那是梁贵人天生丽质……”
德安拊掌叹:我的眼光可真真不错。
这一边,嗣音带着谷雨缓步回符望阁,钟粹宫离符望阁不远,但没有谷雨,只怕她照旧会迷路。半路时,天空又开始扯棉絮,嗣音驻足承了几片雪在手心,静静地看着它们融化,雪水顺着手掌滑向指尖,最后轻盈坠落。
“主子莫贪玩,这雪好大,我们也没打伞,就这样回去也要湿了衣裳,可不敢再停留了。”谷雨笑言,一边已拿帕子擦干了嗣音的手又呵气捂着。
“回吧。”嗣音也伸手紧了紧谷雨的衣领,便要携她的手同行,谷雨挣脱开摇了摇头,嗣音会意,便径自走在前头,一路往回去。
可到了符望阁,竟见众多太监宫女侍立在门外,皇帝的金帐暖轿在雪中耀眼突兀。
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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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美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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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音平静的心几乎跳出咽喉,自隆禧殿一别,又是数月,她没再见过他。
方永禄脸上的笑依旧这样亲切,嗣音不知道他对旁人如何,至少见他几次,都是这样。她是简单的人,别人对她好,她会一直记着。
“皇上久等贵人了。”他笑着,将嗣音引入符望阁。但须臾,嗣音又折返,茫然地道:“皇上不在屋子里。”
方永禄哭笑不得,指一指楼上,“万岁爷在那里。”
嗣音抬头,果然见彦琛立在楼台之上,远远地看着自己。
“那……公公,我去了。”她尴尬地笑一笑,再返回去,拾级而上,终到了彦琛面前。然因走得有些着急,略带了娇喘。
彦琛看了她须臾,忽而皱眉:“你的衣裳湿了?”说着伸手一捏,那冰凉的水从嗣音肩头的棉袍渗出来。
嗣音不敢承接他好似生气的目光,身体亦跟着颤了颤,随即那双大手粗蛮地撕开了自己的棉衣,就在周身一寒的瞬间,又一股融融暖意将自己包围,她睁开眼睛看,竟是皇帝脱下了龙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嗣音大惊,挣扎着逃开去,那龙袍落在彦琛的臂弯里,而她则退后数步,冷风从露台灌进来,打在她单薄的衣衫上,她纤瘦的身躯益发显得娇柔无力。
彦琛低头看了看臂弯里的龙袍,再看她惊恐的脸,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到底是自己疏忽了,竟拿龙袍随手往她的身上裹。于是上前来将打颤的她纳入怀里,一言不发地朝楼下去。
因皇帝驾临,方永禄等早将嗣音的屋子烧的暖暖的,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着肌肤刺激着神经,嗣音被猛地扑在身上的热气弄得晕眩,还未到床边,已软软地支撑不住。彦琛遂抱起她塞入床里,用棉被裹紧。
“往后再出门,记得多带一把伞。”他这样说,轻轻捏了嗣音的脸,“你这样好,朕很安心。”
嗣音方才的举动纯属本能,一瞬间曾担心自己会惹怒帝王,可他终究不叫人失望,到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甜甜地一笑,数月不见,她委实想念他,可见了面,却不晓得说什么好。犹记得那日在隆禧殿,她只是吟经,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一夜无语。
“你去哪里了?”彦琛问。
嗣音慢慢告诉他,末了怯怯地又深情赧然地问:“皇上怎么来了?”
“只是想你了。”他淡淡地应了一句,站起身自己穿戴那身龙袍。嗣音便跪在皇上帮他扣扣子,棉被从身上滑落时牵扯了系带,银色的丝质单衣从肩头散开,露出白皙如玉的肩颈,和胸前一抹桃红的小衣。
她犹自不觉,只管俯身替彦琛整理腰带,铺平褶皱,妥当后欣然抬眸朝皇帝一笑,却发现他早已变了神色。
“皇……”梁嗣音茫然,可等不到她再念出第二个字,带着悠悠龙涎香的吻便落在了肩窝里,那柔软的唇缓缓地摩擦在肌肤上,叫嗣音瞬间绷紧了身体,心跳、呼吸,皆急促而混乱。
“嗣音。”
“嗣音。”
耳畔是温存的呢喃,她好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可身体的缠绵和悸动要她昏昏沉沉不能自己,结合时那一瞬的痛苦也化在了这片温柔之中,彦琛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她,将她带入一个美妙的世界。
当这个男人稳稳地躺到自己的身边,当体内的热火渐渐褪去,梁嗣音终于清醒。可疼痛却渐渐清晰,身体的疲惫也愈发沉重,困倦袭来,她终究酣然睡去,不知梦外之事。
再醒来,只见红烛幽幽,屋内淡淡的龙涎香还未散去,窗外的光景已换了夜色。
可身边的人,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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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不想让皇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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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嗣音轻唤,而外头的谷雨好像等候许久,只是这一声便应了进来,脸上的欣然之色直逼得嗣音涨红了脸。
“恭喜主子,恭喜……”谷雨哽咽了,垂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嗣音赧然而笑,低声道:“我想沐浴。”
“一早就准备好了,方公公说要奴婢好好服侍您,还从御膳房送来好些吃的,叫您多吃些。”谷雨叽叽喳喳道,“还有呢,明日敬事房就会派新的宫女太监来,往后这里就热闹了……”
嗣音一一听着,她明白自己从那一刻起,已真正成为了皇帝的女人,虽然有些突然,可又那样自然,她的心里不曾有半分抗拒,唯一失落的,是醒来时他已离去。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嗣音起身离开那张凝聚了温存的眠榻,当身体软软地泡入热水中,所有的神经都放松了,她低声问谷雨,“皇上走的时候,还说了什么没有?”
“暮色时分走的,什么也没说,只是……”谷雨咯咯笑起来,面上露出无限的崇敬,“皇上好像很舍不得,到了符望阁外头还驻足许久才离去呢。”
嗣音缓缓合上眼睛,身体仿佛轻然漂浮在香汤之中,她眷恋那一刻的美妙,沉溺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温柔。
“主子,腊月初二就要最后筛选秀女了,您心里有底么?”谷雨缓缓往浴桶里注入热水,如是问。
嗣音握一把花瓣凑在鼻尖轻闻,淡然道:“我有底做什么,这是皇上皇后的事。”
“奴婢担心那两个留下来,有了正经的名分,往后……”谷雨似乎想得很远,却不无道理。
嗣音看着她,凝神想了想,“我们还是只管在符望阁呆着不出去,就没事了!”
谷雨没有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其实这话梁嗣音明知自欺欺人,却又分明是她的愿想。她不想同任何人争任何事任何人,就守着这一隅符望阁,静等那心上的人,即便了此一生,她也无怨无悔。
但……谷雨的沉默,已将这一切否决。
“明日起我要学习各种宫廷礼仪规矩,你要帮我,我不想让皇后失望,更不想让……让万岁爷失望。”嗣音挤出笑容,将话题扯开。
夜幕益发得沉,涵心殿里的气氛也沉得骇人,方永禄本以为难得能让皇帝欢心一天,没想到天都黑了,竟传来这样的消息,前晌还满面春风的皇帝,这会子又绷紧了脸,叫人连看一眼的勇气也生不出。
“去叫老七进来。”沉默许久,皇帝终于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方永禄一边舒口气,一边忙答应了,迅速将消息传出去。这会子宫廷各道门已要落锁,少不得弄了些动静,再后来许多消息灵通的人,便都晓得了皇帝半夜急招七贤王的事。
自然,容澜也得到了通传,只是附带的消息,便是今日梁嗣音侍寝一事。容澜很吃惊,但问:“白天?”
王海点头,说道:“一个下午皇上都在符望阁,暮色时分才回的涵心殿,坐了金帐暖轿去的,并没有避忌什么。本以为只是去坐坐,不想方总管着敬事房在彤史簿上记一笔,这才知道……”
“她的事总与众不同。”容澜的神情看不出喜怒,只吩咐络梅,“明日送些滋补的东西去,教她一些保养的事,她还年轻不懂事,莫将来有了自己也不知道。”
如是一夜相安,据说七贤王那日进宫后直到子时光景才回去,翌日则如常上朝,有人好奇他进宫的缘故,却是如何也打听不出来。便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入了腊月,初二这天,看似热闹的皇宫里实则紧张而严肃,隆政朝第一批秀女的去留就要在今日有了定论,连下了几日雪,这日倒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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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指婚给定康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