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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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边女人匀称的呼吸,欧帅缓缓掀开眼眸,凝望着眼前娇美的女人,他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光华晶莹,根本找不到丁点的醉意。
他不是厌恶她才冷落她。
他知道在这场政治婚姻中,她才是最可怜的牺牲品。
只是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向重视人权的唐妃会自作主张将这无辜的女子拉入政治的漩涡。
但纵然他知道玉璧最无辜,他也不能若无其事的与一个相互陌生的女人共赴巫山。
也许,这女子也不愿意……
思及此,欧帅深深地望着身边的玉璧。
可是眼中的女人却非他所想的那般苦楚可怜。
梦乡中,她不知做了什么好梦,那樱红的小嘴微微扬起,挂上甜甜的笑靥。
怎么看她都没有半点被迫的哀愁。
欧帅蹙了蹙眉,心思有些恍惚,目光落在玉璧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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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宠爱
细细地看,这女子虽不算妩媚妖娆,却自有一种明媚动人。
娇嫩的脸庞白里透红,粉嘟嘟,衬着她微噘的小嘴,娇艳中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一股灵秀之气。
仿佛她是天上的小仙子,因一时贪玩误入了凡间。
若不是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相遇,他或许会心动也说不定。
忽然,欧帅也被自己这遐想怔住了神。
自己也有些搞不清为什么会对一个自己勉强接受的女子这么高的评价。不知情的,一定会以为自己看上她了。
欧帅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扯过一条薄被为玉璧盖好,翻身下床,飘然离开了新房。
………………
这一夜不只欧帅彻夜难眠,唐宁也不好受。
她明知这场政治婚姻对玉璧而言是多么艰难,她也曾极力阻止。
可那丫头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寻死觅活的求她赐婚。
为了不让玉璧受轻视,她尽量用丰厚的物质为她打理。
只是她能帮玉璧抬高身价,却不能帮她获得幸福。
以她对欧帅的了解,欧帅绝对不是逆来顺受的男人。
想要屡获这种如清风般飘渺的男人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抓不住他的心,便注定一辈子活在抑郁寡欢之中!
“爱妃想什么呢?”
大宛城行宫的浴室内,唐宁心思恍惚,连为凤朝歌擦背的手也是有一下没一下。
凤朝歌转过身注视她好半天了,她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不得不出声呼唤那失神的女人:“爱妃再擦,朕的肩膀就破了!”
听到他揶揄的笑声,唐宁才恍然回神。
可是今天她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
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把手上的湿帕丢在一旁,叹息道:“也不知道玉璧怎么样了!”
凤朝歌笑,打趣她道:“你还真爱操闲心。”
怎料,唐宁听他这不以为意的口气,眼一睁,拿他撒气道:“你这是什么话?“
放纵的宠爱【2】
”珠莲璧和是我的姐妹,为她们的幸福我责无旁贷。况且,玉璧是我包办的,她要是过的不幸福,我寝食不安,就是你也别想安心。”
听她把话锋指向自己,凤朝歌无辜地眨眨眼,不解道:“关朕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事?你没反对,不就是赞成吗?所以,你也是罪魁祸首。”
听到爱妃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凤朝歌忍俊不禁,连连道:“好!好!朕也是罪魁祸首,爱妃满意了?”
唐宁明知自己没事找事,可当听到他的谦让和宠溺时,她心里那点憋屈也悄然化解。红艳的唇瓣扬起娇媚的笑,玉臂亲昵地环上他赤裸的颈项。
美人投怀送抱,昭皇自是不会客气。
顺势将她拉下水池,瞅了眼那娇艳欲滴的唇俯首霸道地吻了上去。
但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急进,灵动的舌如游鱼般在她甘甜的小嘴里轻轻勾勒,诱拐她的小舌。
可当她动情地想要吮吸他,获得更多的缠绵时,他又像狡猾如泥鳅般,轻而易举地滑脱她的追逐。
三番两次,凤朝歌乐此不疲。
却把唐宁挑逗得心急火燎,咬牙切齿。
可恨,这坏心眼的男人眼看着她急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唐宁怒,两只小手松开他的颈项,变成大魔爪像护着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用力地捧着他俊肆的脸颊让他无处可逃。
渐渐地,这本是情趣盎然的亲吻竟然变成两人较劲。
终于逮到狡猾的他,唐宁惩罚似的狠狠地吮了几口,瞟着明媚的小眼神,一阵地得意。
就在她得意满满时,他却忽然深情地望着她柔声问道:“现在开心了?”
这句话叫唐宁愣了愣神,霎时明白刚刚的玩闹只是他在逗自己开心。
一时间,调皮的唐宁也安静下来,既感动,又忧伤,悠悠问了句:“朝歌,我不是很贪心?”
莫名其妙的话,凤朝歌竟能完全理解。
情非得已
他抽出托抱着她的一条手臂,动作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脊背,柔柔安慰道:“他们都会幸福的!”
真的吗?唐宁在心中感叹,并没有再问出口。
“娘娘!”
忽听青莲在外面轻声呼唤,唐宁拉回思绪,出了浴池一边换上干爽的衣服,一边对朝歌说道:“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听到是青莲的声音,凤朝歌也没多大在意,轻恩一声,接过唐宁递来的衣物自己整理穿好。
唐宁快步走出浴室,当她看到门口的青莲目光呆滞,神情迷茫时,她的心里徒然升起一股警惕。正想要开口问青莲怎么了,忽然一股不可抑止的眩晕袭上大脑。
唐宁大惊,使劲地掐了自己一把,想要克制,却仍是不抵,眼一黑,软绵的身体倾倒下去。
就在她倒下的同时,一只大手将她拦腰抱起,飞身几个纵跃便消失在迷蒙夜幕之中。
随之被迷魂的青莲噗通栽倒!
里面的凤朝歌听到外面的响动,立即出来查看,外面却只有青莲晕倒在地上,而唐宁早已无影无踪。
这时朗善率领侍卫也急匆匆赶了过来:“陛下您无恙吧?刚刚有刺客潜入,属下们没有追上……”
往下的话凤朝歌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对方这是明显的调虎离山,又怎么可能让你追上。
他真是打了一辈子燕,反被燕啄了眼。
凝望夜色,他凤目里闪耀的光芒比那子夜星空的繁星还要锐亮冷清,衬着嘴角那抹似笑非笑,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意。
………………
昏昏沉沉的唐宁被一阵颠簸摇醒。
缓缓掀开眼,才发现自己正与人共骑在一匹快马上。
马儿风驰电掣,飞快驰骋,虽隔着斗篷,那呼呼的风劲依然灌满耳鼓。
有斗篷得保护唐宁倒没受到什么风寒,只是头仍昏沉的厉害,她仔细地回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情非得已【2】
记起的同时,她悚然一惊,在马上不停地挣扎,想要喊叫,张开口使劲喊,却听不到自己一丁点声音。
被人点哑穴了?!
唐宁蓦然清醒。
这时,马跑到一座山庄前停下。
背后的人吁声,跳下马时也将她抱了下来。
唐宁刚刚站稳,便迫不及待地揭掉挡着眼目的斗篷,警戒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当看清那人的容貌时,她不由哑然,怔怔地注视了他好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唇语:南溪凌澈,怎么是你?
南溪凌澈看着她,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从他的眼底飞快划过。
但很快,他又恢复他以往的清淡,对唐宁徐徐说道:“只要你答应不喊,我可以解开你的穴道。”
看到唐宁朝他点头,南溪凌澈倒也言而有信,一抬手解了她的哑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能说话后,唐宁第一时间问出了疑问。
她实在想不通,她与南溪凌澈还有什么纠葛,怎么说她也曾经放他一马,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再来找她的麻烦吧。
面对唐妃凌厉的质问,南溪凌澈的脸色白了一白,显露出几分迫不得已: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是,我也无法看着施施受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随我来就知道了!”
南溪凌澈朝她摆了个手势,并没有直接胁迫她。
唐宁没有立即做出回应,审视的目光直视着南溪凌澈的眼睛。
南溪凌澈也不闪躲,明亮的双眼里波光清澈,坦荡而无一丝杂质使他黑亮的瞳孔在熠熠阳光下闪着坚定的执着。
忽然间,唐宁也有些好奇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她没再执拗,转身率先朝山庄迈入。
这山庄傍山而建,四周草木葱翠,清风摇曳,花草芳香。
将一座座精致讲究的屋舍衬托在一片华美画卷中。
情非得已【3】
这里大到院落,小到亭台水榭,无不彰显着奢华的贵气。
经过这么多经历,唐宁一眼就看出这座山庄绝非普通富家所有。
这种厚重又奢侈的建筑风格,倒更像是皇家的别院。
眼前的环境更勾起人的疑惑,唐宁睨了眼身边默默行走的南溪凌澈。
他虽表现的平淡,但从他愈发僵直的脊背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也是越来越凝重。
答案就在前面,唐宁也没再急于追问,跟随他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一座大殿。
他们刚刚进入,里面立即涌出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刀枪剑戟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南溪凌澈横在唐宁身前,警备地注视着周遭。
忽然,从里面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南溪族长果然守信。”
随着笑声,一个精瘦的老者从内殿踱步而出。
他头戴珍珠紫金王冠,身穿褐色龙袍,脚踏游龙黑靴,皱纹横生的脸上因为笑意攒聚成一朵菊花。
多看一眼,这一身荣华也挡不住他猥琐的神情。
南溪凌澈看见来人,神色凛然道:“凉王,我已经应诺请来了唐妃,施施呢!”
“年轻人就是心烦气躁,孤王既然答应你了又怎么会食言。”
凉王虽然在对南溪凌澈说话,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却一直盯在唐宁的脸上。
看到唐妃的花容月貌,他双眼如恶狼见到了猎物般立即绽放异采。
这赤裸裸的目光令人羞愤至极,唐宁恨不得戳瞎他的眼睛。
南溪凌澈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阻断了他贪婪亵渎的视线,看似谏言,实则警告道:“在下奉劝凉王不要委屈唐妃,否则惹恼了昭皇,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承担不起。”
凉王听完南溪凌澈这番警告,虽是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稍加收敛,用一种可惜了的眼神瞟了眼唐宁,随即手一挥,命人将唐宁和南溪凌澈关押起来。
“你……”
情非得已【4】
凉王手一挥,命人将唐宁和南溪凌澈关押起来。
“你……”
看到南溪凌澈挣扎,凉王笑得奸妄:“放心,等他来了,孤王自然会放了你们。否则,三日后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到最后一句,凉王奸诈的眼神蓦地闪过两道凶狠之色,叫人丝毫不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在凉王狠绝的目光下,唐宁和南溪凌澈被押送到一件简陋的大屋,关押起来。
两人被狠推进屋,唐宁一时磕绊,东倒西歪地险些摔趴在地上,幸好南溪凌澈及时将她扶住。
但唐宁并不感激他,想到他刚刚受制于人的窝囊样,站稳脚就对他劈头一顿贬损:“你除了会对女人耍威风还会什么……”
“凌澈,凌澈,你没事吧?”
正在这时,屋里突然响起女人担忧的呼声。
唐宁一怔,转身一瞧,这才发现屋子里还绑着一个女人。定睛看去,那女人不是戴施施又是何人。
“施施!”
抬头看到戴施施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南溪凌澈立即跑过去将她松绑,满面心疼地望着她问道:“你还好吧?”
看着她手腕上被绳索勒的瘀伤,他更是痛恨之极:“凉王怎能这么狠心!”
戴施施不顾自己的伤,伸手抚摸着他清癯的脸颊,同样柔声的说道:“我没事,倒是你,我知道他们给逼你吃了化功散,你没事吧?”
南溪凌澈摇了摇头,朝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看到这对苦命鸳鸯的互相安慰,唐宁纵然满腔的怒火也无处可发。
也从他们谈话中了解到,凉王不但利用戴施施威胁南溪凌澈,还毁了他的武功。
想那凉王真不是好鸟,原来就听说过他贪图美色,害死了枭皇莫邪的妹妹。
如今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下毒手,真是丧心病狂。
蓦地,唐宁一惊,突然想起凉王刚刚说要“等他来”,莫不是那个“他”指的是莫邪?!
情非得已。
凉王刚刚说要“等他来”,莫不是那个“他”指的是莫邪?!
唐宁快步走到他们面前,不得不打断他们的浓情蜜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凉王是在利用我抓莫邪?”
听到唐宁的质问,南溪凌澈缓缓抬起头,注视着她坦言道:“是!”
“这些年,凉王一直受莫邪的报复和侮辱,在得知莫邪失势后就策划杀他以雪耻辱。
怎奈,莫邪自那日在昭京带着假唐妃的尸体离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