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世子妃-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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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棍狠狠砸向水中,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上官燕肩膀上,将冒出水面,急促呼吸的她砸进了水里,咕咕嘟嘟的冒出一大堆气泡,她险些被水呛到,拼尽全力冒出水面,狠瞪着沐雨棠,咬牙切齿的怒吼:“沐雨棠!”
“太子妃,你怎么不抓住木棍,我能拉你上来。”沐雨棠满眼无辜,拉回竹棍抛进水里,再次将上官燕砸沉。
萧天凌站在假山前,看着沐雨棠一次又一次的将上官燕砸进水里,眸子里染了一抹轻笑,人家怎么说也是太子妃,她居然丝毫都不手下留情,真是绝情……
急促的脚步声音响在耳边,沐雨棠看到大批御林军朝这里奔了过来,她挑挑眉,扔掉竹棍,跳进了水里,甫一入水,冻的她打了个冷战,身体也有些微的痉挛,忍不住低咒一声,朝着上官燕游了过去,顺利来到了浮浮沉沉的上官燕身边。
上官燕不会游水,但她知道会有人来救她,心里并不着急,可她怎么都没想到,来的会是沐雨棠,沐雨棠嘴角弯起的清浅笑意,她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全身冷的彻骨,潜意识的想要逃离,却被沐雨棠紧紧抓住了胳膊。
“你……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救你了。”沐雨棠嫣然一笑,如百花开放,双手抓住上官燕的双肩,猛的按向了水里,上官燕喜欢落水陷害人,她就让上官燕尝尝溺水的滋味,看她还敢不敢再陷害她。
“救命……”上官燕喘不过气,拼命挥舞着双臂,拍打水面,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浮了起来,刚透了一口气,又被沐雨棠狠狠按进了水里。
眼前一片黑暗,冰冷的水灌进鼻子,嘴巴,上官燕心里涌上浓浓的恐惧,拼命挣扎着,一口气没吸好,呛昏了过去。
沐雨棠感觉手下没了动静,走廊聚满了人,好几名御林军跳进了水塘,她不能再继续教训人,松手将上官燕扶起,拖着她游向御林军。
御林军接过上官燕,送上了岸,立刻有宫女拿来了干燥的衣服为她披上,重重拍了拍她的后背,上官燕咳嗽几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目光看到沐雨棠也上了岸,正接过宫女手里的干衣服准备披上,她目光一寒,厉声怒斥:“沐雨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推我下水?”
“太子妃,你淹糊涂了吧,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水里,我下水是为了救你。”沐雨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
上官燕冷冷看着沐雨棠,眸子里瞒是讥笑:“这么说,你拿竹棍打我,按我入水想溺死我,也是为了救我?”
“太子妃,我拿竹棍救你,你不肯抓,我只好下水救你了,你全身湿透,很重,我拉不动,咱们两人方才一直在水里浮浮沉沉……”沐雨棠眨眨眼睛,满目无辜。
女孩子嘛,身体纤弱,没什么力气,沐雨棠舍身救人,心地善良,被救的上官燕不但不感谢人家,还嫌人家救她时,让她受苦了,真是不可理喻。
见众人谴责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上官燕银牙暗咬,她落水,就是为了陷害沐雨棠,让众人以为她是心狠手辣的女子,失去进宫的资格,没想到最后,沐雨棠看穿了她的计策,险些溺死她,众人不帮着她,还指责她:“你们怎能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众人相互对望一眼,面面相觑,他们哪听信什么人言了,他们可是亲眼看到的,沐雨棠为了救她,后背被水塘里的横枝划伤好几处,上官燕不感谢,还责备人家,真让人无言。
萧天凌走到沐雨棠面前,看着她冻的泛青紫的嘴唇,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你后背伤的很重,上了药再回去吧。”
伤口最忌沾水,她受了半天的伤,已经泡了两次水了,伤势很快就会恶化,急需上药。
“我马车上有药,还是去那里上吧,留在宫里,又会被某人指责我暗害她。”沐雨棠淡淡说着,越过上官燕,朝着宫外的方向,悠然前行。
众人也三三两两的散去,独留上官燕披着外袍站在走廊里,面色红一阵,白一阵。
☆、第150章 雨棠被抓
沐雨棠来到皇宫外,没看到南宫延,紫檀木马车的车帘半开着,翩翩雪衣若隐若现,她眨眨眼睛,挑开帘子走了进去。
萧清宇正坐在窗前看书,察觉到她的气息,放下了手里的书本,抬眸看着她湿漉漉的墨丝,轻轻蹙了蹙眉:“你落水了?”
沐雨棠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如果我不落水救人,上官燕就要冤枉我推她下水。”
初秋的水已经很凉了,上官燕居然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以自身健康为代价,设计陷害她,是铁了心的不让她进宫,虽然她也不想进宫,但上官燕的心思,真真歹毒。
萧清宇深邃的眼瞳里暗芒闪掠:“你和上官燕的仇恨,结的很深。”
沐雨棠轻哼一声:“都是她算计我,我为了自卫,才反击她的。”她将上官燕按在水里溺了个半死,就算医治及时,再好汤好药的养着,没有一天一夜,上官燕也休想下床。
“需要我帮你永绝后患吗?”萧清宇说的轻描淡写,眼瞳里一片黑雾茫茫。
沐雨棠摇摇头:“不必,我能应付她。”萧清宇杀上官燕,确实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但上官燕是太子妃,也是将军府的嫡女,如果她死于非命,皇帝震怒,京城会掀起惊涛骇浪,为了她搅的人心惶惶,鸡犬不宁,不值得。
萧清宇目光闪了闪,看着沐雨棠被冻的嘴唇青紫,拿了棉帕裹住她的乌发,白玉手指轻解她的外袍:“我先帮你上药。”
沐雨棠两次泡水,背上的伤势有恶化的迹象,萧清宇拿着软帕清洁了伤口,快速又均匀的涂抹金创药,目光微微凝深:“三天之内,伤口不能再沾水,不然,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他不在意雨棠身上有疤,但雨棠似乎很讨厌疤痕,他自然不会让伤疤留下。
“我知道。”沐雨棠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心里想着,她这三天不去河边,湖边,水塘边,就算别人想陷害她,她也不必跳进水里。
身下的冰绒毯子温温软软的,极是舒适,沐雨棠下巴轻搁在交叠的双臂上,眼睛半眯着,惬意的道:“你有没有看到义父?”
南宫延明明说在宫外等她,怎么不见人影?
“他有事,先回延王府了。”萧清宇低低的说着,白玉手指在她光裸的背上细细摩挲,指腹所过之处,布上一层清凉的药膏。
尖锐的疼痛渐渐消散,淡淡的清凉在后背弥漫开来,沐雨棠舒适的轻哼了一声,随着白玉手指力道适中的‘按摩’,她只觉一股睡意涌了上来,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
萧清宇敷完药时,只见她趴在冰绒毯子上,睡的正熟,长长的睫毛在像小扇子一般,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浓浓的阴影,鼻翼翕动着,轻轻浅浅的呼吸,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不忍亵渎。
萧清宇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上一抹无奈,他抹完了药,她也睡着了,睡意袭来的真不是时候!
清风吹起车帘,轻拂过沐雨棠,她感觉到了冷意,纤细的身体轻轻颤了颤。
萧清宇拿出一床丝被,小心翼翼的盖到了她身上,淡淡青莲香包裹全身,她动了动,嘴角弯起一抹浅浅的笑,睡的更熟了。
萧清宇沉着面色拿了棉帕,轻轻擦拭她未干的头发,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掠一抹怨意,等她睡醒了,再向她要补偿。
顺天府大牢阴暗潮湿,阵阵晦味扑面而来,熏的定国侯紧紧皱起眉头,看着铁栏杆里的中年男子,满目不解:“先河,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战功赫赫的将军,又辅佐皇帝登基,皇帝对他很是重用,只要不犯滔天大罪,皇上就不会关押他。
“被沐雨棠算计了。”陈先河咬牙切齿的说着,化掌为拳,狠狠打在了铁栏杆上,恨意滔天。
定国侯目光一凛,能将精明强干,战功无数的陈先河送进大牢里,沐雨棠确实好本事:“你急着见我,就是为了沐雨棠?”
“没错。”陈先河眼瞳里闪着少有的凝重,一字一顿的道:“我和沐振的匕首,都落到了沐雨棠手里。”
定国侯大惊,匕首的意义和重要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落到旁人手里,秘密泄露,倒霉的可不止一两个人:“沐雨棠是苏雪晴和沐振的女儿,她找匕首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臭丫头心狠手辣,害死了自己亲爹,又跑来折腾我陈府,皇上已经判我秋后问斩,家眷全部流放边疆……”陈先河的声音低低沉沉,眼瞳里闪烁着阴冷毒光,恨不得生撕了沐雨棠。
定国侯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寥寥几句话,已洞察了陈先河的真正目的,他被困大牢,无法报复沐雨棠,就想借他定国侯的手来教训沐雨棠。
他和陈先河是好友,并不代表,他可以任陈先河利用:“你妹妹陈静和沐振做了不少伤害她的事,你外甥沐云城,外甥女沐云嘉,也没少欺负她,她是在报复你们两家吧?”
如果他是沐雨棠,也会将这两家人挫骨扬灰,整的渣都不剩。
陈先河面色微沉,他确实不知道沐雨棠收集匕首的真正原因,但是,沐雨棠毁了他陈府,他一定要杀了她:“如果只是单纯的报复,沐雨棠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以她残酷的手段来看,她害我们就是为了收集匕首。”
定国侯心中嗤笑,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他孙府和沐雨棠可没什么深仇大恨,只要他不招惹沐雨棠,她的手就不会伸向孙府:“本侯会小心……”
陈先河见定国侯漫不经心的敷衍他,对他的话并不上心,眸子里厉芒闪烁,瞬间又消失无踪,慢腾腾的道:“沐振已经被她害死,我也被她害的家破人亡,半截身体入了土,没什么可在意的,倒是定国侯,身居高位,坐享荣华,如果沐雨棠真是为了匕首,侯爷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定国侯精明的眸子猛的眯了起来,思索半晌,方才喃喃低语:“沐雨棠只有十五岁,和当年的事情扯不上任何关系啊……”
陈先河听着他的推脱之词,不屑的嗤笑:“侯爷别忘了,十六年前,她母亲苏雪晴和楚慕言两情相悦的让人羡慕又忌妒,谁知道有没有私下发生点什么事情……”
“还有她外公,当年也拼尽全力的为宸王,楚慕言求情,她舅舅苏长靖,至今都心向宸王,楚慕言,有这么一堆心之所向的亲人,沐雨棠怎么可能没有歪念……”
定国侯淡淡看着陈先河:“你为什么不上禀皇上?”心向叛贼,就是谋反之罪,告上金銮殿,九族抄斩。
“我没有证据,告到皇上面前,也奈何不了他们,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死的更快。”陈先河双手一摊,洒脱的看向定国侯:“沐雨棠一向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相信不日之后,她就会造访定国侯府,盗取匕首,侯爷可要小心了。”
定国侯低着头,沉默不语,面色微微变了变。
陈先河心思一动,继续刺激:“我给你提个醒,让你有所防备,能不能防得住她,还看侯爷自己的本事。”
“沐雨棠真有那么厉害?”定国侯和陈先河认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将某个人描述的这么神乎其神。
“沐振的死亡,本将军的下场,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陈先河坦荡的目光里闪着淡淡的苦涩。
定国侯心思一凛,沐振,陈先河都是在官场里浮沉十多年的老狐狸,却被沐雨棠整的这么惨,那沐雨棠确实很有本事,如果她打上他匕首的主意,他未必守得住。
陈先河看着他阴沉的面色,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嘴角弯起诡异的笑,继续下猛药:“侯爷,我言尽于此,要怎么做,您自己拿主意,如果某天,你败在了沐雨棠手里,关进大牢和我做邻居,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定国侯的面色瞬间黑的能滴出墨汁来,声音冷若寒冰:“多谢关心,本侯的匕首,本侯自会守住,不会让任何人盗去,告辞。”
言毕,他袖袍一挥,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陈先河看着他挺拔的身形消失在大牢门外,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了铁栏杆,眸子里寒意迸射:沐雨棠,你害我全家,我就给你找个强有力的敌人,乖乖等着受死吧!
迷迷糊糊中,沐雨棠嗅到了淡淡青莲香,小腰被强有力的手臂紧箍着,她轻叹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蒙的视线里看到一具白皙,强健的胸膛,继续向上望,看到的不是柔软帐幔,而是紫檀木车壁。
她微微一怔,想起自己在马车里上药时睡着了,萧清宇敷完药居然没送她回府,而是留她在马车上睡了一晚。
“醒了。”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沐雨棠抬头,正对上萧清宇俊美无筹的容颜,他墨色的眼瞳里染上清笑,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粉色唇瓣,轻声道:“睡的好吗?”
清清淡淡的气息扑面而来,沐雨棠嘴角弯起浅浅的笑:“一夜无梦。”
沐雨棠侧睡了一整晚,身体有些僵硬,双臂伸出丝被,想要伸伸懒腰,活动下筋骨,不想,萧清宇倾身压了下来,墨色的眼瞳深若幽潭:“既然你休息够了,咱们做点别的事情。”
暧昧的气息轻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