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夫太难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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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来玩呀!”
“这位小姐……来荷儿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啊,荷儿保准把您伺候得心情舒畅,四体通泰……”
“哟,李小姐!你怎么才来呀……人家可是等了好久呢!”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轩辕长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唰唰唰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回头,看着一脸纠结的夏七道:“夏七,我们进去玩玩。”
反正现在也这么晚了,除了清楼便没有任何地方了去了,而她,也暂时还不想回去。
夏七紧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轩辕长歌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咬咬牙,“皇,小姐,国师是不允许您到这些地方的,说是玩物丧志!”
她还记得,半年前就是因为皇上偷偷出宫跑来的清楼,结果被国师冷着一张脸直接从清楼里拎了出去,丢尽了颜面,回去后还被太后罚跪了一夜,难道,皇上忘记了?
闻言,轩辕长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那个男人啊,难怪前主人那么讨厌他,都那样深深的刻进了骨血,即便换了灵魂那份感觉依然残留着。
而她,却很欣赏他。
轩辕长歌嘴角勾了一下,没有理会夏七,直接抬脚走了进去,她也想见识一下这女尊国古代的清楼到底是什么样的?
身后,夏七一脸的郁结,整个天下,恐怕也只有太后和国师才管得下这个年轻的帝王,不得已,夏七也惺惺的跟了进去。
刚刚走进,一个打扮艳俗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来,“哎呀,小姐快快里面请,小姐好福气啊,今夜,是我们醉香楼花魁的拍卖初叶的日子,保证会让小姐满意的。”
轩辕长歌嘴角抽蓄着,僵硬着身子任由老宝给自己带进雅间,坐在雅间里,轩辕长歌举目望去,只见整个楼里都是人山人海的,一些醉醺醺的女子正搂着怀里的小倌亲吻着,一手也顺着小倌的衣服里探了进去,惹得小倌娇喘不停。
看着这麋乱的场景,轩辕长歌拿着酒杯的手不由的顿住了,这里是女尊国,她无法想像,那个男人是以怎么的心情在进来,又是以怎么的心情带走曾经的轩辕长歌。
在这个地方,男子以娴熟温婉所受人喜欢,那些彪悍的男子,即便他有赛过天仙的容貌,也是被人所不耻的。
所以,那个男人冲进清楼带走前主人的时候,一定备受千夫所指!
叹了口起,轩辕长歌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便走,“夏七,我们回去。”
她不想那个男人再大半夜的踏入这个地方。
闻言,夏七脸上闪过一抹意外,皇上,竟然这么乖,不但没有点小倌,而且还这么快便离开。
轩辕长歌毫不停留的往外走去,整个楼里,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都是来看今夜拍卖初叶所谓的花魁。轩辕长歌有些艰难的在人群里穿梭着,即将踏出大门的时候,整个楼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吼声。
接着,便是各种赞美,或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十万两银子,我买了!”
“二十万!”
还没有开始叫价,女人们便争相叫价,一个个满眼痴迷的看着高台之上的人。
[vip]她还想怎么侮辱自己?()
轩辕长歌皱了皱眉,疑惑的朝着那高台看去,当触及到那个软棉绵坐在椅子里面色朝红明显被下了药的男人时,轩辕长歌瞳孔猛地一缩。
竟然是他!
正当轩辕长歌愣神的时候,高台之上满脸笑意的女人吼道:“一百万两,这公子今夜就属于那位小姐了。”
闻言,百里羽兮闻声看去,当目光触及到那女人时,一张本就冷漠的脸瞬时如同三月寒冬,那双清冷的眸子里还闪过一抹叫做害怕的东西。
他现在,唯一剩下的便是这副清白的身子了。
轩辕长歌闻声看去,只见一个满身肥胖左拥右抱的女人正一脸邪笑的看着台上的百里羽兮,哈哈大笑两声道:“谁还敢跟老娘抢,这小美人今夜可就是老娘的了。”
夏七见轩辕长歌看着那女人皱眉,上前一步道:“小姐,她是户部侍郎之女,李琴柔,是这京都的恶霸之一,欺女霸女男无恶不作。”
夏七毫不掩饰对李琴柔的厌恶,以前,皇上是不屑管这些事的,可是,她总觉得,现在的皇上,是会管的。
正当夏七一脸期待看着看着轩辕长歌的时候,她一张脸慢慢的扭曲起来,愤恨,不甘,纠结,最终汇聚成一句:“区区一个户部侍郎之女居然比我有钱。”不用说,一定是贪污的。
夏七:“……”
“两百万两!”
正当李琴柔沉浸在得到百里羽兮的喜悦中时,一声清冷傲气的声音突然响起,一瞬间,整个醉香楼瞬间安静了,齐刷刷的扭头看向轩辕长歌。
夏七猛地抬起头,也顾不得尊卑的扯扯轩辕长歌的衣袖,“皇、小姐,三思啊,只是一个男人。”虽然那个男子的确很美,一头银色的头发很是梦幻,但是,这样一来,国库一定会亏空的。
再者,夏七疑惑的看了眼轩辕长歌,皇上自从鬼谷回来后就变了,比任何人都在意钱,现在,居然会用那么多的钱去买一个男子,而且,面上看不见任何的不舍。
闻言,轩辕长歌嘴角扯出一抹旖旎的笑容,眼底却含着挥之不去的狡诈,“没事。”
听见轩辕长歌声音的那一刹那,百里羽兮漠然僵住了,一双清冷的眸子穿透人群,直直的投射在轩辕长歌那张淡笑的脸上,衣袖下的手指紧紧的收拢,他宁愿被那个满身肥胖的女人买走,也不愿被她买走。
她还想怎么侮辱自己?
她给自己带来的伤害还不够么?如果不是她,他不会无家可归在鬼谷收紧磨难,如果不是她,他还承欢爹爹膝下,如果不是她,他不会沦落这烟花之地。
他就是死,也不会对她臣服的!
“哈哈哈……”李琴柔一把推开身上的小倌,不屑的朝着轩辕长歌走来,“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跟本小姐抢!”
轩辕长歌一脸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薄唇突的勾出一抹明丽的笑容,凑近李琴柔低声道:“你想对朕的君妃做什么?”
闻言,李琴柔脸上呈现出一抹僵硬,继而将轩辕长歌上下打量了一遍,听说皇上喜好红色,不管是在宫廷还是外面都是一袭醒目的红袍,而面前这女人,却是一身白衣。
见她刚想发作,轩辕长歌却是再懒得和她纠缠下去,因为台上那人脸色已经红透了,两腿也不住的夹紧摩擦起来,看来,是那药药效发作了。
伸手,撩了一下衣摆,一块帝王象征的玉佩突然呈现在李琴柔面前。李琴柔瞳孔一缩,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接着,是浓浓的害怕,刚要下跪,却被轩辕长歌阻止。
“你还没回答朕,你想要对朕的君妃做什么?”
李琴柔颤抖着双腿,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百里羽兮,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口,她好像听母亲说过,皇上回来后,带回一银发男子。
难道……
李琴柔双腿一软,无力的跌坐在地,“臣,臣女不知那是皇上君妃,还请皇上恕罪。”
为了不引人耳目,轩辕长歌慢慢的蹲下身子,满脸温柔的看着李琴柔,李琴柔却觉得面前女子的笑带着阴风阵阵,直叫她没发招架。
“你让朕花两百万两白银买自己的君妃,你说……”
对上轩辕长歌那隐晦莫名的双眼,李琴柔额头的汗水不停的流下,她很想将两百万两钱给付了,但是,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会在意区区一点钱财么?
身后的夏七满脸无语的看着轩辕长歌,不禁觉得有些汗颜,难怪皇上方才那么轻松的便买下那个男子,原来,打的是这主意,而看这李琴柔,明显不知道皇上想要的什么?
“小姐,李小姐也是无心之过,所谓不知者无过,不然,就让她把两百两白银给小姐付了得了。”
闻言,轩辕长歌眉头一皱,面上一派纠结,而瘫坐在地的李琴柔也因为她那变换个不停的表情而不停的颤抖,一张脸白的如同纸张。
好半晌,轩辕长歌才勉为其难道:“看在夏七给你求情的份上,朕就饶你一次。”接着,不管李琴柔劫后余生的道谢,起身,凑近夏七耳旁低语了一句便走开了。
夏七呆呆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轩辕长歌远去的背影,这人,真的是皇上么?
夏七一脸恍惚的提起李琴柔,按照轩辕长歌所说的方法去找那老bao要“损失费”去了。
房间里,百里羽兮一把推开那摁住他的小侍,朝红着一张脸颤抖的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滚开,放开本公子!”
那小斯被他一推,顿时黑下了一张脸,命人将百里羽兮牢牢地捆绑在床榻之上,方才说道:“既然进了醉香楼,就少别摆你的臭架子,识相的,好好伺候客人,免得沦落到最下等的院子去遭万人践踏。”
说完,不顾百里羽兮一张朝红愤恨的脸,直接摔门离开了。
轩辕长歌推门而进的时候,只见那男人被人四脚分开的捆绑在床上,身子不安的扭动着,红唇微微开启,里面正一声一声的倾吐出叫人迷醉的低吟。
[vip] 别怕,一会就没事了()
薄得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服在他身子剧烈的扭动下已经褪开大半,甚至连胸前那绯红的樱粒也若隐若现起来,一张脸红的如同三月樱花。
轩辕长歌脸上闪过一抹凝重,大步走了过来,“你没事吧?”说着,便伸手去解那捆绑住他的绳子。
寒光一闪,轩辕长歌刚刚解开百里羽兮身上的绳子,他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朝着轩辕长歌的胸口刺来。
看着那势不可挡朝着自己刺来的匕首,轩辕长歌眼眸一眯,里面闪过一抹不悦,自己好心救他,他却三番两次的把她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
她轩辕长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更是容许不了别人一丁点的冒犯,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如此照顾过一个人,而百里羽兮,他几乎用完了自己所有的耐性。
素手悄然伸出,灵巧的躲过匕首,指尖在百里羽兮手腕重重一点。
“唔!”百里羽兮不可抑止的低吟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床榻之上。
“滚!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一下的!”抬起头,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轩辕长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情毒折磨的不轻。
他就是死也不会在她面前低头的,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无家可归,不会承受丧父之痛,就连一个最基本的安身之所都没有,还被那个恶魔一般的哥哥如此折磨。
现在,她又这样想要羞辱他,她难道要将自己逼死她才甘心么?
轩辕长歌看着百里羽兮,见他那双眸子里噙着滔天的恨意,有一种至死方休的执着,放佛她是那个毁了他全部的人一般,除了伤痛绝望,便是一种深到骨髓的痛。
“嗯……”
轩辕长歌刚想问什么的时候,只见他颤抖了一下,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薄唇,脸颊一片绯色,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即便如此他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轩辕唱歌,满是防备,没有一丁点的松懈。
一滴滴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在到脸颊,在到下颚,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和那拼命地隐忍,使他紧紧咬住的唇瓣都破开一个口气,流出点点鲜血,就此形成一道旖旎的景象。
“唉……”轩辕长歌无奈的叹息一声,算了,暂且不跟他计较了,看着他如今的模样,自己就是有再多的苦楚都没法生气了。
起身,轩辕长歌大步都了出去,叫人拿来了冰水。
百里羽兮颤抖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快要沸腾起来,他好想要,但是,不知道具体想要什么,只觉得难受,那骨头仿佛被千万只虫蚁啃咬一般,难受至极。
轩辕长歌再次进来的时候,见百里羽兮还是缩在原来的地方,两条腿艰难的摩擦着,脸上的绯红更甚,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仿佛喝醉了酒似的,连眸子都迷蒙了起来,透着一层水汽,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看来,这老宝是铁了心的要将他的身子给破了,不然,不会给他下那么强烈的药。
轩辕长歌大步走了过来,刚刚弯下了身子,百里羽兮便连忙往里面缩去,“别……嗯……碰我……”此时的他,没了方才那怒火滔天的样子,有的,只是无尽的脆弱,软糯的声音里,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祈求,催人的给人一种一碰便碎的错觉,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意。
“别怕,一会就没事了。”
轩辕长歌上前两步,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从下颚一直沿着脖子抚到锁骨的位置,指腹下的温度烫得有些惊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