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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林氏水浒-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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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梁方平大帅不得不派出自己,还有陈羽,曹松,高忠武四人各带一千骑兵充当斥候前往哨探。

    结果果然在前方发现许多的战斗痕迹,也碰到了梁山军的斥候,但是还是没有哨探到梁山军主力位置,有多少人马。

第两百一十九章 夜袭(二)() 
未知使人恐惧,之前还信心满满的四万朝廷大军顿时就患上了“恐梁症”,梁方平也不敢继续向前,只得原地扎营。

    因为之后再派出去斥候也总是有去无回,一千人的骑军队伍也不能总用,没有了斥候的保护,营寨就必须扎得特别牢固,防御工事构筑得严密,晚上过夜安排值守的人也翻了一倍,营寨外面还布置了很多的暗哨。

    按说能做的防御措施都做了,这才刚到进入济州边界,想来梁山军主力也敢擅离巢穴,大举来攻吧,不过呼延灼却还是怎么都睡不着。

    这不,刚刚执勤续巡夜,交了班准备休息的呼延灼躺在帐篷里却怎么也不敢入睡,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心中还是老大的不踏实。

    又过了一会,烦躁的呼延灼干脆翻身坐起,一双大手用力在脸上搓了几下,然后便下了床掀开帐帘来到外边,至于衣服和盔甲,他根本就没有脱。

    这就是打仗,衣不卸甲,枕戈待旦。

    看到呼延灼刚躺下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又出来了,几名站在帐篷外面站岗的亲卫连忙跟了上去,其中一名亲卫低声道:“将主,你怎么又起来了?”

    呼延灼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小声道:“睡不着啊,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伙梁山贼寇,实在太过邪性,我总觉得他们今天晚上会来偷袭。”

    几名亲卫连忙宽慰道:“将主,这样不是更好吗?我们在外边设置了这么那的暗哨,营寨内外壕沟,陷马坑,竹签,鹿砦遍布,寨墙下每隔一百步就有一个都的士兵严阵以待,只要这伙梁山贼寇敢来,包叫他们有来无回!”

    呼延灼点点头,心说但愿如此吧,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伙梁山贼寇,不过才建立半年左右,怎地战斗力就全面碾压朝廷官军了。

    如此看来,之前说关胜两万五千大军的失败完全是因为关胜故意投敌所致,这个说法还成立吗?

    呼延灼不再说话,低着头又走了一会,很快来到最北边的寨墙位置,这里却是另一名梁方平副将,应天府都统制,受封领兵指挥使的陈羽再次坐镇。

    见到呼延灼才和自己换班不到半个时辰就又回来了,陈羽连忙迎了上来,道:“呼延将军,怎么不好生安歇,这里有我在,呼延将军还不放心?”

    呼延灼摆摆手道:“心里总是觉得不安,躺着也是睡不着,干脆出来走走。”

    陈羽笑笑,道:“呼延将军,也不必把这伙梁山贼寇想得太厉害,他们这也是技穷了,用的是疲军之计。否则他们真要有那个本事,为何不敢与我们明刀明枪干上一场?”

    呼延灼沉吟道:“可是他们的斥候一下吃掉了我们四百多斥候,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伙梁山贼寇的战斗力不可轻视啊!”

    陈羽也皱起了眉头,他和呼延灼的出身差不多,都是将门世家,官二代,自小勤练武艺,熟读兵法,靠着父荫年纪轻轻便当上兵马都监一职,再后又因剿匪立功,受到大宦官,知入内内侍省,太傅杨戬的赏赐,平步青云一下升到应天府的都统制。

    要知道应天府可是大宋的南京(北宋四京,北京大名府,西京河南府,东京开封府,南京应天府),应天府的都统制的地位可是要比呼延灼个汝宁郡都统制要高得多,而陈羽今年却还不到三十。

    但这并不代表陈羽就是一个幸进的草包,陈羽还是颇知兵法的,懂得军事的。

    因此他自然知道,四百六十多名斥候被全部吃掉意味着什么?

    意味梁山军的斥候个人战力全面碾压朝廷斥候,人数也远远多于朝廷斥候,否则根本不可能实现这种情况。

    按照一般的情况,一支军队斥候数目都是有数的,一般是五十人配一名斥候,四万征讨大军也就有八百名斥候,但所有斥候不会一次都派出去,一般是派一半留一半。

    今天的情况则是派到前面和两翼的斥候派出去就没有一个回来,于是只能继续派出更多的斥候,然后这些斥候又没再回来,结果一下就损失了四百斥候。

    陈羽觉得,梁山斥候能一次吃掉朝廷军这么多的斥候,人数起码应该是朝廷斥候的四倍以上,也就是一千二百以上(最先在前面和两翼撒出去三百没回来,后来又陆续送了一百六十多),而梁山军也不可能将全部斥候一下都用掉,肯定还要留一些,所以梁山军的斥候应该至少有一千六百。

    那岂不是说,梁山军的人数竟然是朝廷征讨大军的两倍,也就是八万人?

    陈羽把自己的猜测跟呼延灼说了,呼延灼却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这伙梁山贼寇才成军半年时间,就算不断收降纳叛,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再者说关胜军中投降的一万都门禁军可都是施工队……”

    陈羽点点头,也觉得不可能,旋即他心中忽然一动,道:“莫非是?”

    “甚么?”

    “我在想,莫不是这伙梁山贼寇把前几日骚扰我们的那几千骑兵都当成了斥候用?”

    呼延灼脑子灵光一闪,也觉得极有可能,随即又摇摇头道:“怎么可能,普通骑兵当成斥候用,梁山军的士兵怎么可能都有这种训练水平,这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训练一个斥候可比训练一个普通骑兵要难得多得多。

    现在大宋虽然也有一些骑兵,比如这次征讨梁山贼寇,除去关胜那支部队外,光梁方平说统帅的四万大军中就有接近一万的骑兵,几乎把京畿地区所有的骑军都调了过来。

    可这些骑兵主要承担的也是护卫步兵两翼和后阵的任务,很少有长途行军,机动,穿插,单独执行任务的时候,因此训练水平就可想而知了。

    普通的大宋骑军能保持长途行军编制不乱,不走散就算不错了,就更别说分散成十个人一小队,或五十人一大队的小单位单独行动了。

    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朝廷军都做不到,梁山军怎么可能做得到?

    陈羽却越发肯定了:“怎么不可能,除了这种可能你还能想到其他的可能吗?”

    呼延灼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最后还是摇摇头,正准备说好像没有,而也在这时,呼延灼就听见营寨四周一片蹦蹦蹦蹦的弓弦响动之声。

    呼延灼的脸色一瞬间变成苍白,随即便大声喊了出来:“敌袭~~~”

第两百二十章 夜袭(三)() 
“敌袭~~~”

    咻!咻!咻!咻!咻!

    黑暗之中,不知道多少弩箭腾空而起。

    不等这些站在寨墙的宋兵反应过来,弩箭便激射而至,一时间就听见一连串弩箭穿透盔甲,钻入肉体的噗噗闷响声,接天连地的惨叫哀嚎声,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落地声,那是寨墙上站岗守夜的军士掉下来的声音。

    只这一轮箭雨齐射,呼延灼和陈羽视线所及的所有站岗士兵,就有七成以上被射倒。

    剩下的三成幸存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傻了一般,竟然一个个只知道傻站着,嘴里发出杀猪也似歇斯底里的尖叫。

    然后又是一轮箭雨,夜色之中,这些“幸存者”便再次像割麦子一般,成片的倒下。

    恐惧像瘟疫一般蔓延,虽然两轮箭雨齐射,造成的伤亡其实并不算大,但大晚上的被敌人摸到了眼皮底下而,而自己这边人的却不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

    不是安排了伏路暗哨么,一有动静便放响箭报警,这些厮鸟干甚么吃的?是瞎了,睡着了,还是已经被梁山贼寇杀了?

    整个宋军大营前寨一下就骚动起来,好在呼延灼等人安排了不少的军官的值夜,此时都在竭力呼喝,约束弹压麾下,这才没有让骚乱扩大,渐渐平息下来。

    “稳住!不许乱,大声嘶吼个不停的,立斩无赦!”

    “所有弓箭手,全部给我上寨墙,抛出几支火把出去,哪里有动静往哪射,不要乱,这群贼寇没多少人……”

    呼延灼和陈羽这时也在大声呼喝,指挥反击,稳住军心。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正准备带队出击的时候,就在这时,脚下的大地剧烈颤动起来,紧接着营外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两人不禁脸色大变,随即一下反应过来,

    “快,所有弓箭手都上寨墙,列阵迎敌!”

    寨墙后面,一直严阵以待的弓箭立即行动起来,虽然有些慌乱,但还是按照之前的预想,快速爬上了寨墙,就见不远处一两里开外,一支骑兵队伍正打着火把飞驰而来。

    所有的弓箭手都紧张万分的握紧了手中的弓弩,几乎要攥出水来,两条腿也不由有些发软,身体打颤,口中发干。

    单从视觉感官上去看,对面的骑军人数实在太多了些,太震撼了些,乌泱泱的一片几乎铺满整个正面,连绵不绝几乎看不到尽头,谁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数人,看这阵势似乎一次冲锋就能冲破他们脚下的营寨。

    这些士兵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所有的人一下就被吓住了,肾上腺素狂飙,若非军法无情,身后便是呼延灼和陈羽亲自坐镇,几乎就要尖叫起来。

    只是他们没注意的是,便在他们被远处的骑兵所震慑的时候,在离他们稍近地方,一群背着盾牌,披着渔网装的梁山步卒此刻正在弯着腰悄然撤离。

    而在他们的身后,整个宋军营寨却仿佛冷水滴进了沸油里,一下就炸开了锅,无数的宋兵都被这如雷的马蹄轰鸣声给惊得大声尖叫,没头苍蝇也似的乱冲乱撞,整座大营顿时乱作一团。

    好在呼延灼和陈羽早有安排,大宦官梁方平也不是完全不知兵的人,那些安排巡夜的军官也是当机立断,当即下令用刀鞘打,用矛杆抽,还敢大声尖叫,乱跑乱撞的便直接一刀砍了,这才勉强稳住局面,没有引发夜间宿营最可怕的营啸。

    而在前寨这边,正当寨墙上的宋军紧张万分的举起手中的神臂弓,只等对面骑军一进入射程就万箭齐发的时候,如雷的马蹄轰鸣声却突然缓和下来,随后竟停了下来。

    这时候,寨墙上的一些军官这才发现那些披着渔网的梁山步卒,可这时候想要射击早已来不及了。

    于是这名小军官快速跳下寨墙,向陈羽报告道:“将主,梁山贼寇的骑兵停了,原来之前他们的步卒早已摸到我们眼皮底下,他们身上都披着……”

    两人不由都愣了一下,心说几百人身上披着一层渔网,挂几片枯枝树叶,就能在悄无声息地的摸到自己这边站岗士兵的眼皮底下而不被发现?

    还有这种操作?

    醒悟过来的呼延灼,陈羽两人又是佩服又是恼怒,陈羽到底年轻气盛一些,当即大怒道:“梁山贼子这是疲兵之计,待我带一队人马出去,定要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呼延灼连忙拉住了他:“陈将军不可鲁莽轻敌,对方有备而来,此时出去只怕正中了他们的埋伏,我们且从从长计议!”

    陈羽很快冷静下来,却依然气不过,只见他跳着脚道:“那难道就让这些贼寇一直骚扰下去?”

    梁山军在施展疲兵之计,这是现在傻子都能看出的问题,可看出来是一回事,知道如何应付又是另一回事。

    对方的步卒能摸到寨墙眼皮底下,不问可知自己这边的设置的暗哨和机关都被这伙贼寇处理掉了。

    没有眼线,现在外面是个甚么情况都不知道。万一对面真有几万人埋伏在黑暗中,出去的人少了那就是送菜。

    全军出击麾下宋军又没这个能力,而且这也不是他们能决定的,要大帅梁方平拍板才行。

    可是如果不出击,就要一直被骚扰,被偷袭,这种窝囊的事想想就能让人暴跳如雷。

    也在这时,身处中军大营的梁方平也被惊醒,在亲兵的护卫来到前寨……

    “传令,留下少数特战队员继续监视,其他人都撤回来,我们先到前方营地休息一会,一个时辰后再绕到左营去再给他们来一次。”

    一千梁山骑军的前方,杜壆骑在一匹神骏无比的御马上,看着前方灯火通明宋军营盘下令道。

    不多时特战营指挥使武松,特务一营指挥使时迁,步军野战四营指挥使贺吉相继返回。

    就听武松兴奋的大笑道:“痛快啊,只怕今天晚上这些朝廷兵马都不敢睡觉了!”

    “说的就是,再来两次,吓也吓疯了他们……”贺吉在一旁附和道。

    “都是军主哥哥厉害,竟能想出这样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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