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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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好端端的?明明就昏睡了半月……”
“最后还是醒了啊,比当场毙命不知强过多少?”
宁儿无语了。她有种感觉,自从小姐喝了那酒,昏睡醒来后,就与以前不一样了。而这种感觉,在那次小姐淋雨生病醒来后,她也有过。
“咦?李光弼呢?”
刚才还看到他站在门外,有心事般的。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有公务走了吧。”宁儿扶着秦心月,把她往床边引。
“我去找他。”秦心月迅速转身,宁儿惊惊咋咋大呼:“小姐你慢点啊。”
李光弼听了程平的汇报,随他来到一处幽静的宅子。
进了门,程平领着李光弼径直走向靠左的第一个房间。
准备推门进去时,忽听到里面一声叹息,二人不觉止住脚步。
半天没动静。
“也不知姐姐怎样了,又不能进行宫看看……”
是锦娘。声音里透出抑制不住的担忧。
“没事的——啊。”梵晴明显没底气的回着话。一听就知道是安慰锦娘的。
“梵姐姐,我真觉得我是个扫巴星……不但克死父母,还连累身边的人。当年我在李将军家,就闹得他父子不和,后来和姐姐结拜,又害姐姐无故被掳……现在姐姐甚至连性命都难保……”锦娘一说到这,呜咽个不停。
“锦娘,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世事难料,也不是你造成的。”
“不,梵姐姐。我现在觉得鹰大哥离开我是对的。不然他也跟着倒霉……”
李光弼推开门。
“弼?”锦娘认清来人后,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难道……”她见李光弼一脸凝重,怀疑是秦心月不好了,泪蹙然而下。
“子娴醒过来了!”李光弼知她心之所忧,忙道。
“恩?醒了?”锦娘怀疑自己听错。
自从她知道鹰要跟回纥公主成亲的事后,便离开了长安,梵晴不放心她一介弱质在外流浪,于是跟着她四处漂泊。锦娘没有亲人,梵晴每每问她想在哪里落脚,她总不吭声。又不肯听梵晴的,随她回仙霞山去。
也是巧合,他们路过灵武竟碰到程平。程平跟过李光弼也跟过秦心月,对他们和锦娘的事也知道一些。那时秦心月还在昏迷,程平一直为没能保护好秦心月而内疚、自责。一见锦娘不由把秦心月的状况全说了,搞得锦娘在众目睽睽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当时锦娘就要去看秦心月,哭着说:“没准儿是最后一面”,可皇帝住的地方哪儿那么好进去?
不得以,锦娘找了个地方住下,一定要听个准信才肯走。
把李光弼的话消化反映后,锦娘终于面露喜色,“你……你刚才说什么?”
“子娴醒了没有一点不适现在能吃能喝面色还红润。”李光弼连气都没换一口,连着说完。
“你……没有骗我?”锦娘怀疑地。
“我骗过你吗?”
看着李光弼一脸严肃的样子,锦娘终于开怀笑起来,拉着梵晴的手不住摇晃,“梵姐姐,我姐姐醒了!老天爷还是长眼的,知道姐姐人好心善。”
梵晴见锦娘的眼笑成了月牙儿,也受到感染,微笑起来。
李光弼在锦娘屋里坐了会儿,就听锦娘一直在为秦心月醒过来而高兴。对于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却只字不提。
她不提,李光弼也不问。
梵晴很为锦娘的以后担心,她倒是觉得这李光弼是个可以依靠的对象,对锦娘又关心又爱护,而且很尊重,只可惜已经有妻子,锦娘跟着他,不免是做滕的命。
秦心月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着李光弼,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也不喊饿了,直嚷头不舒服,要宁儿帮她揉揉。
宁儿边揉边回忆道:“小姐,你记不记得,你还没出嫁时那次?”
“哪次?”秦心月闭着眼享受着。
“就那次啊。你不想嫁给姑爷,出去淋雨生病的那次。”宁儿加重语气。
“哦。”
“那时候,你也是直嚷头疼,夫人还以为你脑子坏了呢,后来才知道只是失忆。那时候,我就经常这么帮你按头的!”
秦心月却没听到这些,她耳边轰轰隆隆全是一个声音——
别忘了你的名字,别忘了你妈妈!
[正文:第八十七章 遗忘]
“小姐!小姐!小姐!”宁儿晃荡着坐在身前的秦心月,看着她闭着眼皱着眉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宁儿急了。
半晌,秦心月终于有了反映,“恩?怎么了?”眼睛睁开,脑袋向后一偏问道。
“你刚才睡着了吗?”宁儿小心地发问。
“没有。宁儿,你听见刚才那女人的声音了?”
“哪个女人?”
“就是……就是……”秦心月就是了半天,终于还是算了,“没……没什么了。”
“小姐,你一定是累了,宁儿扶你上床歇着吧!”
“也好!”秦心月没反对。心里想着,睡一觉也许就没事了。
李光弼答应锦娘,过一段时间就带秦心月出来看她,锦娘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从没见过锦娘如此,李光弼看着锦娘的笑容,一时有些愣。
谁都不知道锦娘心里有多苦。她原指望以身相报的李光弼有妻子;满心欢喜付之情意的鹰又娶了回纥公主。没有亲人的她现在,只有一个秦心月,只有一个秦心月在她心里如亲人般!
所以,她的心里现在也只愿意去想这个结拜姐姐的安危。潜意识里,其他的一切,包括情爱,锦娘都选择暂时遗忘。
李光弼小坐了会儿,就别了锦娘出门。锦娘将他送出门外,一个劲地叮嘱他,不要忘了带秦心月来看她,李光弼好脾气地应着。
骑着马慢慢走在郊外小径上,李光弼显得很悠闲。
程平却按捺不住,“将军,我们出来也有小半天了,夫人一定着急见您了!”
“出来吧!”李光弼忽然高声叫道。
程平惊了一下,扭头向后望去,并没有发现异常,于是又回过头来——更是一惊:李光弼已经下了马,梵晴正笑着与他面对面站着。
“好耳力!”梵晴由衷赞道。
看李光弼并不接话,梵晴又笑了,“你对我可没有对锦娘态度好。”
“你不是为了跟我说这话才跟过来吧。”李光弼看一眼梵晴,忍不住问了一句:“鹰与你是何关系?”他觉得梵晴的身手路数像极了鹰。
“鹰?人家现在是回纥驸马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梵晴想起鹰就有气。她从小受师父调教,而她师父最见不得的就是三心两意的男人,而且总将“古来男人多薄幸”挂在嘴边,梵晴耳濡目染,也对薄幸的男人痛恨至极。
梵晴见李光弼惜言如金,只好主动将锦娘的境况一五一十告诉了李光弼。
李光弼听完,弓身上马,直挺挺坐在马背上,也不走,也不做声。
梵晴等了一会,眼见没什么希望等到李光弼开口了,转身准备走,忽听身后李光弼沉声道:“多谢你一路照顾她。以后,她的事,有我。你可以安心回去。”
李光弼这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话音刚落,马鞭一响,飓风顿时如箭离弦般狂奔开去。
程平见梵晴站在那儿,几近目瞪口呆,于是拱手道:“梵姑娘,你别介意,咱们将军一向少语。可他说的话是一言九鼎!那么,我们告辞了。”
回到行宫,程平到处找李光弼不见,寻到马房,正碰到牵着飓风的程广。
程广见到哥哥,一开口就是急急地问话:“将军怎么了,很生气似的。还有,飓风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程平叹了口气,“别问了。将军呢?”
“皇上召去了。”
程平于是回到秦心月暂住的小院,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要知道,李光弼从没拿鞭子抽过飓风,今天,他居然将飓风抽伤,可见生气到什么程度。而他这样气,不是为父母,也不是为妻子,只是为了那个锦娘。
正胡乱想着,里间传来宁儿的惊叫:“小姐!我是宁儿啊……”
来不及多想,程平直觉秦心月那儿又出事了,一个箭步冲进里间。
宁儿睁大了眼,跪在塌前,双手握住塌上半躺着的秦心月的手,混乱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是宁儿啊,我是宁儿,宁儿……”回应她的是秦心月茫然的神情。
这,便是程平进屋看到的场面。
“夫人怎么了?”程平走近主仆二人,诧异地问。
“小姐……小姐她,她,她又不认识我了!”宁儿大着舌头,好容易完整地将话说完。
还没等程平有回应,塌上躺着的秦心月忽地坐起身来,看着程平好奇问道:“你又是哪位?”
程平这才觉得事态严重,“夫人,您也不认识我?”
“为什么我该认识你们?”秦心月莫名其妙地反复看着地上跪着的宁儿,和站在跟前好象很紧张的程平。
“你在这里看好夫人,我去找将军。”程平说完,风一样离开了。
“你们是不是在这儿排戏?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秦心月捂着脑袋,想从塌上起来。
“小姐你躺好,姑爷马上来了……”宁儿稳住阵脚,拿身子拦住秦心月。
“你真奇怪,跟你说了我不是演员。”秦心月执意要起床。宁儿怕伤着她肚里的孩子,也不敢硬拦,只有好言劝道:“小姐,你现在失忆了,所以不认识我,等会子大夫来了,给你开几服药,你吃了就OK了!”
哪知秦心月听完就笑了,“你这小丫头还蒙人呢,说话都漏馅儿了!好了,不跟你逗了,我得回家去。”
宁儿这句“OK”也是跟着秦心月学的,这时说出来,却是让秦心月误会了。
“诶——小姐你别出门啊,等会御医便来了……”宁儿拦不住秦心月,只好跟在她后面。
“嘿,这小院够雅致啊,真有古典韵味。现在的仿古建筑做得不错呀!”秦心月出了房门,左瞄右探,还不停嘀咕。
一回身,见宁儿还跟着,不高兴道:“你老跟着我做什么?”一边说,一边脚步不停,冷不防撞上堵“肉墙”。
“哎哟!”秦心月叫出声来。
“你怎么跑出来了?”李光弼听程平大致讲了秦心月的情况,马上唤了御医过来。刚进院门就碰到要出去的秦心月。
秦心月本是想躲宁儿,脚步急了点才撞上李光弼的。听到他说话了,也顾不得自己疼,忙歉然道:“对不起,没撞疼你吧?”此刻她脑子里也是七荤八素,晕忽忽的,也没仔细看她撞到了谁。
“跟我回房。”李光弼说完,直接将秦心月拦腰一抱,往里间走去。
[正文:第八十八章 反复]
李光弼抱着秦心月回到房间,硬生生将她按在塌上,盖好被子。
秦心月不满地大声抗议道:“就算我撞到你,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但在看清李光弼的脸,特别是这张脸居然离自己很近时,忽然面红耳赤起来,“你……你……”结巴了半天,也不知道动弹了,心里狂喜惊叫:老天,我秦心月这是走的什么运哪,竟让我在这儿见到如此帅而有型的男人!绝版!铁定的绝版!哪个剧组这么有眼力……”
秦心月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光弼的脸,直到御医拿完脉,对李光弼道:“请将军出去说话。”她赤裸裸的眼神才有所收敛。
李光弼丢了个眼神给程平,示意他看好秦心月。程平立刻站到塌边,严阵以待的样子。李光弼这才跟了御医往外走,还没等出房门,却听秦心月甜甜喊道:“帅哥,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看你的相貌气质,以后绝对可以当上国内一线明星的!”见李光弼回头看她一眼,并不高兴的样子,遂又道:“啊——你当然还有更远大的理想。只要你努力,说不准以后可以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说完,有些谄媚的笑了。
李光弼听了这番话,心中的不安更深了。总觉得秦心月说的这话虽古怪,却好象不是第一次听到。
在院子里,御医问李光弼:“夫人刚才可曾摔倒?”
“应该不曾。”
“那,可有受到刺激?”
李光弼摇头。
“这——”御医低头想了想,才捻着胡子慢慢道:“可能毒药没有对夫人造成致命伤,却对她的心智有些影响……从脉象上看,夫人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一时也不好下药。在加之她怀有身孕,就更不能妄下诊断。”
“你的意思,是任她如此?”李光弼冷冷看着他。
“如今,也只有如此。等夫人诞下孩儿,若仍不见好,老夫再开方不迟。”
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