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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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听谁……胡说?”叶护一惊,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是胡说吗?”云华忽然大哭道:“为什么你们没有人告诉我真相?我就那么好骗吗?”猛地,又止住哭泣,回身问向长天:“你是不是咔达?是不是?”
“是。”长天嘴角渗出黑紫的血丝,重重地点一下头,“我是咔达——你的亲哥哥!”
“云华!他是骗你的。”
“云儿,别信他!”
叶护与鹰同时道。他们担心云华小小年纪,承受不了事情的真相。
“我自己有眼睛、有心,我知道分辨!”云华朝叶护他们嚷完,回过头平静地将手抚上长天的脸,“你是我的亲哥哥?”
长天笑着点下头。
“哥哥!”云华欢喜地将头埋进长天怀里,这时的她看着才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我很早就听人说起过,我有个亲哥哥,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帐外的嘶杀声渐渐平息。
豹掀了门帘进来,向鹰抱拳道:“帮主,叛乱已经平定。蟒自尽,蜘被擒,现已被押在帐外了。”
“恩。”鹰淡淡应了一声。
“蜘请帮主给他个痛快。”豹又回道。
“如他所愿。”鹰仍是淡淡的。
“是。”豹领命下去了。
鹰盯住长天,一动不动。
“呵呵……呵呵……”长天忽然笑起来。
“哥哥,你笑什么?”
“妹妹,你看看这两个人。”长天边喘边怪笑道:“看看清楚!是他们,下毒害我武功全失,还要致我于死地……咳咳……”
叶护心疼云华,忙拦道:“咔达!你若真为云儿好,就不要跟她说这些。”
“你们做都做了,还怕人说?”长天算准了鹰懒于解释,更不会对他下狠手,于是鼓动云华道:“妹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毒死葛勤?”
“哥,父汗真是被你害死的?”云华骇道:“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他是我们的父亲啊!”
“父亲?哼,我们没这样的父亲。”咔达的面容因仇恨扭曲着,“你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被他秘密毒死的!可怜的母亲,死前还在盼望……盼望能再得到他的恩宠,盼望他能回头。”
“这……这……这不是真的。”云华吓坏了,六神无主,心慌意乱,“父汗怎么会杀掉他的妻子?”
“杀妻?他当时连我也准备一起杀掉的。幸好我命大,没喝那碗他为我准备的羊奶。后来,我被母亲的几个亲信偷偷带到大唐,吃了数不清的苦……但我都忍着。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回来报这个仇!”
“咔达,够了!”叶护瞧见云华一脸的泪水,十分心疼。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当云华为亲妹子般爱护疼惜的。
“你算什么东西?”长天见是叶护出语阻拦,遂朝地上吐了口血水,“你不过是个小妾生的杂种。当初,若不是你母亲,葛勤怎么会冷落我母亲?咳……不是为了你能安安稳稳做可汗,他怎么会想到要杀妻灭子?”
长天激愤异常,一面说,一面不停咳血。
“你最好不要动怒,否则血气上涌,于你身体有害。”鹰忽然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顿了顿,又道:“你若配有解药,就拿出来服了吧。”
“解药?”长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居然笑出声来,“你认为我这毒,会配解药吗?”
鹰不语。他心里也知道这毒无药可解,可仍多嘴地说了刚才的话出来。
实际上,这药是长天设计准备让鹰服的,还特地让豹来给他送毒。殊不知,豹是鹰安插在长天身边的双面探子,他来下毒时,只给鹰使了个眼色,鹰便假装中计。
长天后来又试探过鹰几次,甚至还找机会拿鹰的脉,却没发现丝毫破绽。他哪里知道,鹰是提前服下了他师父配置的另一种药,可暂时失去内力。但只要另服下解药,马上便可恢复。
[正文:第八十五章 尘埃落定]
鹰曾被长天逼至绝境,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将计就计,装作武功全失的样子,任长天和葛勤摆布,与云华成了亲。暗地里,却早命豹联络到当时还在灵武的叶护,里应外合,来一个瓮中捉鳖。
叶护命一队人马顶着他的名号浩浩荡荡离开灵武,其实他自己只带了几个随从,提前秘密离开大唐。
到了回纥,叶护积极联络可信的臣子和盟友,准备一举铲除长天一党。只是顾忌着云华,想等她成亲后动手。可想不到,云华刚一成亲,喜服都没脱,葛勤就原因不明的暴毙。叶护忽然丧父,悲痛不已,计划也就提前进行了。
本来一切安排得也算周密,天鹰帮那些支持长天的人,还有回纥的一小部分意图叛乱的,全部被控制住了。谁知在生擒长天时,竟意外跑出个云华。
长天这些年的精密部署落空,使他愤然,满腔都是对老天的不满。
“妹妹,我若死了,你也别伤心。”长天压低声音对云华道:“你只要记住,是谁杀了你的亲哥哥,以后,为我报仇便是。”
“不!”云华泪眼朦胧,不住摇头,“哥哥,你不会死……我求叶护哥哥放过你……”
“你在羞辱哥哥吗?”长天咬牙道:“就是死,我也不会求他。成者为王败者寇,这就是天理!云儿,天道不公啊……你哥哥这些年忍辱偷生,为的不过是复仇,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哥哥,你还有云儿啊。”云华叫,“云儿扶着你……咱们离开这儿,永远不见这些人。咱们走得远远的,找个地方住下来,就咱们俩个。什么都不要理了,好不好?”
“什么都不理?”
“对,什么都不理!”云华认真点头。
“你服了这粒药吧。”鹰移到长天身侧,冷漠的脸上,却有一双关切的眼。
“这又是什么毒药?”云华反映激烈。
“云儿,你让他过来!”长天却安抚住她的情绪,吩咐道。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与刚才实在判若两人。
鹰将药丸凑到长天唇边。
长天居然绽开一脸灿烂笑容。
“不好!”鹰一把推开长天。
还是晚了一步。
那把锋利的软剑已经深深插入了长天的心窝。
鹰利落地点住已经倒在地上的长天的穴道,脱口问道:“为什么?”
“你杀了他!你杀了我哥哥!”云华叫声凄厉,一边奋力扑过去,在鹰身上猛踢猛打。
鹰并不去管她。只伸手探了探长天的鼻息,轻叹了口气。
叶护忙上前抱住云华,“他并不是鹰所杀,他是自尽的啊!”
“凶手!你们都是凶手!”云华连叶护也打起来,一张脸更是哭得形状都改变了,“你们都该死!为什么,你们杀了我母亲又来害我哥哥?我恨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
“咚”一声,云华突然倒在地上,原来是鹰点了她的昏睡穴。
叶护忙命人将云华送回房间,并嘱咐好生看管。
众人散去,牙帐内仅留鹰和叶护两人。
叶护仿佛极累的样子,歪倒在椅子上,闷声道:“还是回来晚了。”
“已经这样,后悔也没用了。”鹰如一棵松般立定,缓缓道。
“云儿醒过来后,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我让你从大唐带的人呢?”
“他?带回来了。可有什么用?父汗也不可能起死回生了。”
“死者已逝。那人,我是给公主准备的。”
“云儿?”叶护不解。
“公主受了这样的刺激,性格难免偏激,但,好在有他。”鹰转头看着叶护,“吴子豪会让公主从打击中恢复的。”鹰有这样的自信,他应该不会看走眼。
“你……真的不愿留下吗?”叶护真诚地对鹰道:“其实,我很愿意你成为我的妹夫!”
“太子,就是我愿意,公主此生也不想再见到我了吧。”鹰婉拒。若不是这叶护于他有救命之恩,他说话也不懒得这么讲究。
“这……”叶护想想,也确实如此,只好不作挽留了。
灵武。
鱼朝恩惊慌失措地一路从勤政殿小跑到皇后寝宫。
“娘娘!娘娘!”还没进门,鱼朝恩就沉不住气了,一跌声地叫着。
张良娣听了小太监的禀报,刚从里间出来,就看到鱼朝恩屁股撅得老高,趴在地上。
“死了?”张良娣颤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鱼朝恩也不知怕什么,声音都变了,“她……她……他……”
“怎么了?”张良娣也紧张得不行,忙催道:“你倒说呀。”
“她……她醒过来了!”
“什么?”张良娣大叫一声,脸上的表情复杂。即使是跟在她身边多年的太监也难琢磨出她此时的心境。
“娘娘!出了鬼怪了。”鱼朝恩老脸上的沟壑都在抖动,“那小贱人非但没死,醒过来后,还连吃了几碗饭,当时就下地活动了。皇上派了几个御医去瞧,几个御医都说怪啊,根本不像中过毒的样子……连腹中胎儿都毫无损伤。您说……这是不是……”
“好了,你下去吧。”几句话听完,张良娣便不耐地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太监将她搀回里间。
“哎,娘娘……”鱼朝恩看着张良娣的背影,只得爬起来,拍拍膝盖,无奈的去了。
回到里间的张良娣伏在床上,头昏昏地喃道:“怎么会呢?她喝的是毒酒,怎么会不死?连胎儿都无恙……哎哟……”
感觉头疼的张皇后,支使太监给她揉太阳穴。
[正文:第八十六章 善因]
一个皮肤白皙,面色红润,眼睛灵动的女子,张大嘴巴发出“啊——”的声音。
“夫人,请将舌头再伸出来些!”与她对面的,是两个白发的老者。
“啊——”女子依言将舌头又往外尽量伸了伸。
两人仔细看看,“好了。”然后对望了一眼,眼中皆是惊异。
“大人,我家小姐可有什么不好吗?”圆圆脸的小丫头先沉不住气了。
“没……没有!”其中一个老者笑道:“好到不能再好!没有丝毫不妥之处。”
“那么——”另一个拱手,“夫人好生歇着,我们就先回去复命了。”
“刘御医、田御医,好走。宁儿,送二老出门!”
“噢,好!”宁儿听说她家小姐没事,圆脸上堆满了笑,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位医道高超的御医出了院门还在不住感叹,“真是怪事!一钱药都不曾用,那样的剧毒竟自己痊愈了……”
“这李夫人也算命大。也许,真如她所说,她自幼行善积德,种下善因,如今才得来佛祖的庇佑。不然,如何解释此事?”
“行了,暂且不想这些了。幸而她转危为安,咱们一家老小的命才可保。回去向皇上复命去吧。”
宁儿送走了两位御医,急急便往回跑。
直到赶回房间,看到她家小姐才松口气。
“宁儿,我饿了!”秦心月吐吐舌头,站起身来,“你刚才说,要给我做山楂粥的,没忘吧?”
“又饿?”宁儿咽了口唾沫,“可是小姐,你刚刚吃光皇上赐的一盒点心!”
整整一盒啊!连渣都没留下。
秦心月指指身侧,一个矮几上放着的精美方盒,无辜道;“你也说是点心了。那么小一个盒子,只够塞牙缝。”
“但御医们说你大病初愈,不能吃太多的。”
“御医?御医们还说,我活不过七天呢!”秦心月走到宁儿身边,把头耷在她肩上,“结果我这不是活过来了。何况,我昏睡的这十几天,都没吃过东西,现在醒了,也只是补回来嘛,是吧?”
“那,我去给你做!”宁儿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你先忍一忍吧,小姐,程家兄弟现在不在,我要是也不在你身边,万一皇后又来了怎么办?”
“她要是真来了,想把我怎么样,你在旁边也没办法呀!”秦心月笑。
宁儿奇怪地将头一偏,“小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不笑难道哭吗?我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整天害怕担心不利于胎教。而且,我最近总有一个念头……”
“什么念头?”
“你说,皇后有没有可能只是吓唬我,其实那天给我喝的,根本就不是毒酒?”
“不会!”
“别那么肯定嘛。皇后是看着面冷,但或许没有那么歹毒呢?宁儿你看哦,如果我真的喝了毒酒,还有可能好端端在这儿吗?连肚子里的宝宝都没事。”
“怎么是好端端的?明明就昏睡了半月……”
“最后还是醒了啊,比当场毙命不知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