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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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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心月躺在地上,感觉四肢被人拽着,往不同的方向在拉,疼得她几乎要喊出来:“难道给我喝了毒酒,还怕我死不了,又来五马分尸吗?不是说这毒酒喝了立刻断气,不会痛苦吗?骗子,骗子,都是骗子!”

  几声骗子喊完,全身居然不热也不疼了。

  感觉脚似乎踩在云端,身体从未有过的舒畅,秦心月不由松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终于解脱了!”

  解脱?难道说她已经死了吗?秦心月一激灵,慌忙睁开眼,看看到的情形,差点吓得她再次晕过去。

  她居然看到自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旁边站着颓然的李亨。不远处,张良娣正激愤地说着什么。

  她居然可以像个旁人一样看着这一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魂脱壳!

  一定是!

  这么说她是已经死了?秦心月看看自己的身体——明明好端端的呀!既不透明,也没有悬浮于空,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在地上行走的声音。

  “我死了吗?”她听到有人这么问。发觉这声音居然是发自自己口中,又吓了一跳。

  声音?她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吴子娴如出谷黄莺般的嗓音,倒像是——

  秦心月惊恐地又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天哪!

  天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微微的小肚腩,圆滚滚的腰身;牛仔裤,黑色的半袖T恤衫。

  “不会的,不会的。”秦心月全身哆嗦不已。吞了一大口唾沫,她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脸……

  “啊——”秦心月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秦心月跌坐在地上。

  这时,秦心月看见屋子里又进来一个人。

  那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跪在地上扣了个头,就从她身边擦了过去,直走向她——哦,不,应该是吴子娴。

  她穿得如此怪异,那人竟然当她不存在似的,从她旁边就跨过去了?秦心月心砰砰狂跳着:“难道他们看不见我?那我岂不成鬼了?”

  那人跪在吴子娴跟前,搭了好一会儿脉,又探了几次鼻息,才终于跟李亨说了句什么。李亨听完,眉头稍稍舒展了些,张良娣却叫嚷起来。

  秦心月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她自己的。之所以知道张良娣是在叫嚷,是因为她愤愤的表情和一张一合的鲜红嘴唇。

  秦心月心下暗忖:“我不是已经如她的意,被毒死了吗?又有什么事值得她这么激动不平。”

  正想着,头又开始晕了,耳朵也嗡嗡作响,那响声像是要刺穿耳膜。

  秦心月受不了的捂住耳朵,“我都变成鬼了,怎么还不放过我?”

  “心月!心月!”

  那刺耳声猛然停住,一个温柔的女声回响在秦心月耳边。

  “谁?”秦心月放开手,环顾四周问道:“谁在叫我?”

  没有人应声。

  秦心月想了想,大着胆子问道:“是地府来收魂的吗?”

  “呵呵……”

  “你笑什么?你到底是人是鬼……”说到这儿,秦心月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奔过来。

  “宁儿!”秦心月顾不上理会那声音,惊喜地跑上前去。

  宁儿一进屋便飞扑到她家小姐的身上,边喊边哭,很是伤心。

  秦心月蹲在一边,看着宁儿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也搐动不已。

  宁儿一边流泪一边拿手抚摩她家小姐的脸。

  摸了几下,忽然止住泪,笑了起来。

  秦心月看着心疼道:“宁儿,你一定是看到我死了,太伤心,这才又哭又笑的……”

  “心月,你还记得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那声音居然带着落寞。

  秦心月不解地又看看四周,答道:“你到底是谁?不要装神弄鬼。我现在已经是个游魂了,什么都不怕了。”

  “别忘了你的名字……也别忘了……你妈妈!”那声音逐渐远了。

  “你究竟是谁?你知道什么?喂!你别走,别走啊。”秦心月循着声音追出去。

  跨出门槛的一刹那,屋外强烈的阳光照在秦心月身上,她不自觉的闭上眼,同时感觉身体也被太阳的热度融化……


  
[正文:第八十三章  生死未定]


  “您看,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宁儿焦急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秦心月,问着身旁的大夫。

  塌前的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缓缓摇头,“老夫看了一辈子病,从未遇到此种怪事……喝下剧毒之酒竟能不死,而且,腹中胎儿仍然无恙……这……”

  “什么?”宁儿一惊,“您说我家小姐,她……她腹中有……有胎儿?”忙转头看向一米开外处窗前立着的人,凄然开口道:“姑爷……”话没说出来,先哽咽了。

  李光弼拳头捏得死死的,抿着唇,闭着眼,似乎极力控制着情绪,“御医,你看我夫人,她有救的,是吧?”

  “将军,说句实话,老夫没有把握能救尊夫人。”老者为难地开口。

  “你一定得救!也一定要救活!”李光弼忽然转头,睁大双眼瞪着老者,一字一顿道:“你一个人不行,便把灵武有能耐的大夫全找齐了,也要救她。”

  勤政殿。

  “皇上!这李光弼简直反了。他竟不顾君臣伦常,硬闯入我宫里,口口声声逼问是谁给那小贱人灌的药……”张良娣气呼呼的向李亨告状。

  李亨坐在椅子上,为难地用左手撑住额头,缓缓道:“算了,皇后!所幸秦姑娘没死,不然,只怕你我都难收拾这僵局。”

  “皇上,李光弼一个臣子,竟然敢欺负到皇后头上,这不是明摆着没将皇上放在眼里吗?就是臣妾不计较,您的面子往哪儿搁呀?这往后,若是群臣效仿起来,我大唐天子的威仪何在!”张良娣恨恨地看着她这个稍嫌软弱的夫君。

  “皇后……”李亨无力地摆摆手,“你别说了。”

  李亨在皇后面前如此软弱,也是有原因的。

  当初,安禄山刚起兵造反。唐玄宗携扬玉环,唐肃宗(那时还只是太子)携张良娣,一路从长安逃到灵武。这一路既惊且险,好几次,李亨都差点被叛军暗算。而当时的太子妃张良娣总是有轿子不坐,反而一身戎装,骑马走在李亨前头。李亨问起缘由,张良娣于是说:“臣妾既然是太子妃,自然是该挡在太子前头。若是再有人暗算太子,臣妾宁愿替殿下去死!”一席话说得李亨涕泪横流,并当场保证:如果以后逃出大难,坐上皇位,一定满足张良娣所有愿望。

  后来,李亨真的坐上龙椅,为报答张良娣当日的深情厚意,便一切听从她的安排。包括一些政治方面的决策,也准许皇后参与。

  张良娣原本就是个很有主意的女人,李亨遇到有事拿不定主意,总来求她,时间一长,李亨在她面前就硬气不起来了。

  “禀告皇上,太子求见。”一个侍卫进来磕头传话。

  “豫儿?他有什么事?”李亨忙道:“宣。”

  不一会,一个年约二十岁上下,相貌英俊,气度不凡的男子就跪到了殿中。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豫儿,起来吧!”李亨见到长子,心情轻松了些,“你急着见父皇,有什么事吗?”

  李豫扣拜,“谢父皇!”遂立起身来回道:“父皇,儿子已经查实,那秦姑娘确实是李光弼将军的妻子,真名吴子娴。李光弼虽写了休书,却还没向长安户籍处报备。因此,他们二人还算是夫妻。”

  “果真是……”李亨心里虽知道这是真的,可一直以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不愿承认罢了。

  “是夫妻又如何?”张良娣骄横道:“是夫妻,他李光弼就可以到皇后宫中兴师问罪了?”

  “母后请先息怒!”李豫缓声道:“母后可知这吴子娴的哥哥是谁?”

  “怎么知道她哥哥是谁?”张良娣冷哼一声。

  “其实母后也见过,还曾当着其他大臣的面夸过他。”李豫一面看着张良娣的脸色,一面轻声道:“他就是吴子豪!”

  “什么?”张良娣原本准备坐下的,一听这话,弹起来尖声叫道:“你再说一遍,她哥哥是谁?”

  “回禀母后,就是被父皇秘密送出关外的吴子豪。”

  “是他!”张良娣瘫在椅子上。

  一旁李亨摇头叹道:“皇后啊皇后,你说你……这是走的哪步棋啊!李光弼,那是父皇在位时就推崇的将才,你却去害他的夫人。他此时手中有我大唐五分之一的兵权,他夫人若有好歹,他岂肯罢休?就是不论李光弼,单说这吴子豪吧。回纥叶护太子临走时,什么金银礼物都不要,只提出要吴子豪,说是只有见了吴子豪,才肯增兵相助大唐。我为了能请到回纥支援,只好依叶护所言,偷偷将吴子豪送出大唐。这吴子豪在回纥若是知道他妹妹死了,会不会在叶护太子面前说什么呢?”

  “应该……不会吧?”张良娣也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了。

  “可是叶护走时,我曾听他提过。他要吴子豪,是因为看中了他的人才,想请他回去担任要职的。况且,他也只这一个亲生妹妹……”李豫又道。

  “如果那姓秦的,哦不,那吴子娴真死了,我们就封锁消息,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

  “皇后,如果她死了,李光弼他们闹起来,想让回纥那边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李亨道:“豫儿,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父皇,依儿子看,当前我们得有所准备,既要全力救治吴子娴,又要防范,万一她死了,怎么能化解这次危机。”

  “恩,你继续讲。”

  “李光弼这边,父皇无须太过担心。”

  “哦?怎么说?”

  “父皇,郭子仪虽父母早亡,可他家中还有妻儿、亲戚和族人。您也许不了解,他还有个乳母也在长安,这郭子仪从小就极听这乳母的话,对她比对亲娘还孝敬。他顾忌这一层,现在只会对我大唐忠心!”

  “怎么说到郭子仪身上了?”李亨不悦。

  “父皇,这郭子仪是统帅,就连现在李光弼手下的兵也是当初从他的朔方军里分出去的。只要他一心忠于大唐,别人,都不是问题!何况,李光弼也不是就只一个夫人,他的爹娘可都在长安哪。”

  “恩,你分析得也有些道理。”

[正文:第八十四章 残酷的真相]


  李亨一向看重他这个儿子,对他现在的说法深以为然。

  “现在,反而是回纥那边,咱们不知究竟,有些难办。”李豫踌躇着继续道。

  张良娣想一想,道:“是了,回纥太子在灵武留有馆驿……局势一旦变动,他们很快会知道的。”

  “母后说得极是!”李豫接口道:“现在回纥那边正在整军,如果事情没有变故,他们很快会增兵大唐,助我灭叛。但若事情有变,他们会不会背弃合约,借着增兵的名义,向我大唐进攻呢?”

  “要真是那样,我大唐岂不危矣!”李亨又叹一声。

  张良娣不甘心道:“豫儿,我听说这回纥人重情义,你曾与那叶护太子歃血为盟,结为兄弟,他,不会翻脸不认吧?”

  “儿子与他结为兄弟不假,可跟他相交却不深,对他的想法也不甚了解啊。”李豫沉吟了一会,又道:“前些天,我给他去了封信,催问几时发兵,可他至今仍无回信,这让儿心中也很没底……”

  “哎!朕把吴子豪秘密送出境外,原指望他在回纥那边,能帮助我大唐,现在看来……”李亨听儿子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情棘手。

  与此同时,在回纥。

  鹰的软剑寒光闪闪,直逼长天的咽喉。

  “鹰,不要!”一个火红的身影飞扑过来,挡在长天身前。

  鹰的眼里有一丝犹豫一闪而过。还是收住手下的劲道,只将剑指住云华与长天。

  “云儿,快跟我回去!”叶护一个跨步过去,想拉回被软剑指着的云华。

  云华疯了一样嚷道:“不,我哪儿都不去,就待在这儿。你们想杀他?那就先把我杀了!”

  “云儿,现在可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叶护也急了,大声喝道:“你现在保护的,是杀害我们父汗的凶手!”

  “叶护哥哥,你告诉我,他真的只是杀害父汗的凶手吗?”云华忽然盯住叶护,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

  “云儿,听话……”

  “我不!我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公主。叶护哥哥,连你也要骗我吗?”云华泣道:“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叫咔达?”

  “你……你听谁……胡说?”叶护一惊,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是胡说吗?”云华忽然大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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