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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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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诧异:“为什么?”

    “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过去了,小陈,你送秦老师过去。”他的语气不容置喙,笙歌看着眼守在她教舍门口的另一名警察后,转身离去。

    村长的屋子也是栋石头房,本来就不大的房子,笙歌搬过去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村长并不在,只有他瞎眼的妻子在院子的石桌后掰着玉米粒。石桌旁摆着两张凳子,显然这是两夫妻吃饭的地方。

    二人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道中年女生响起:“是陈警官吗?”

    身边小陈跟她打招呼。

    她应了声,又偏了偏头:“还有一道脚步声是秦老师的?”

    笙歌微诧,以前听人说过,瞎子的听力比寻常人高了好几倍,她并不信,此刻真正见识才觉得所言非虚。

    “你好,李太太。”她走近跟她打招呼。

    “打我年轻眼睛被刺勾瞎后,村里人都叫我瞎子阿凤。”她讲起这些的时候语气不以为然,只当陈年往事调侃,阿凤熟练地摸过一只凳子,放在笙歌面前:“秦老师,别站着了,快坐!”

    笙歌往屋子里看了眼,并没有看到李木,“阿凤姐,村长呢?”

    阿凤叹了口气:“二李村几十年来太太平平,怎会无端死人呢!昨天自从后山脚下发现那具尸骨后,老李就没歇过,他现在正去乡里邻里问哪家是否丢了人,听说看起来像个年轻的姑娘,真是造孽啊!”

    笙歌不再继续这个这个话题,与阿凤聊了些家常。

    中午的时分,李村长也没有回来,二人草草吃了午餐后,笙歌便帮着阿凤剥玉米粒。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

    阿凤看着院子外抬了抬头:“老李回来了。”

    她话落没多久,就见李村长一脸急色的从外走进:“阿凤,已经确定死的人是谁了!”

    “是谁?”开口的是笙歌。

    李村长见到她愣了一瞬,随即摇了摇头:“是小周老师。”

    小周老师是笙歌来之前的支教老师,应该教期已满,回城了才对!

    “怎么会是小周老师?”阿凤惊讶:“老李,不是你亲自送她出山的?”

    李村长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看着小周老师坐车回城里了,她又怎么会死在我们二李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只有等警察那边确认了。”

    他顿了顿,看向笙歌:“秦老师,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村长但说无妨。”

    “你和容老师到底是什么身份?”

    李木问这话的时候目光是审视地看着她,笙歌知道他没有恶意,但是原来平静的平静的村子出现这么一件大事,再加上向启的出场太过惹人眼球,他心中难免会有疑惑。

    她略略思索了一番才开口:“我们来自青城,容老师原本身份是名法医。”

    “法医?”李村长的眼底的惊诧慢慢平息:“那就怪不得了。”

    于此同时,笙歌原来的教舍。

    笙歌的东西已经被清理出去了,这里被搭成一间简易的解剖室。

    尸体腐烂程度很严重,从肿胀的脸上几乎看不清原本的面貌。

    向启捂着鼻子,无论经历了多少案发现场,他还是不能做到跟容瑾一样淡定:“能看出死亡多久了?”

    “一个月左右。”

    “我看不止吧,都烂成这样了?”他有些惊讶。

    “你看她的衣服,二李村的天气变化很大,若是在一个月以上,会只穿两件衣服?最近这一带雨水多,加快尸体*也是件正常的事情。”

    向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又疑惑地看向他:“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死者会是以前的支教老师?”

    “我猜得。”容瑾淡淡道。

    “那你这瞎蒙的机率可真高!”

    “不是瞎蒙,是有依据。死者是被死后移尸的,而第一案发现场就在这件教舍,你注意到墙上那抹血迹了?不是喷溅上去,应该是有人在死者生前,强行按着脑袋往上面砸行成的血迹,看血迹的位置和死者的身高,那时候死者应该是蹲着或是坐着,如此没有防备的姿态,除了毫不知情,还有一点”

    容瑾欲言又止,向启的眼睛却蓦地一亮:“熟人作案。”

    容瑾点了点头。

    向启扶着下巴沉思着:“你怀疑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做的?可根据村长的说辞,这位小周老师可是他亲眼看着她出山的,有没有可能是在外面遇害,然后移尸到这里?”

    刚说完就遭到一记白眼,他有些委屈,只是在阐述一种可能性而已啊!

    容瑾嘴角抽了抽:“你知道如果没有直升机的话,正常是怎么进来二李村的?”

    向启果断的摇了摇头,他走得一直都是空路,不知道陆路不是很正常?

    看着他一脸坦荡的表情,容瑾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了。

    他扔了一句“自己想”后,提步直接往外走。

    向启给尸体拉上白布,随之出了门,刚好碰上从村长家赶回的小陈。

    小陈见他神神叨叨的样子,疑惑地问了句。

    他就把刚才跟容瑾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给他听,岂料小陈也笑了,“向警官,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向启还是坚持自己的理论。

    他以前处理的命案,杀人移尸移到其他城市的都有,从外面移到这山里有什么奇怪?

    小陈就比容瑾厚道多了,很认真地跟他解释:“二李村之所以是c市最贫困的村子,一是位处深山老林的缘故,二是要进二李村特别不方便。”

    他指了指远处的一条小道:“我问过村民,要出村子,那条小道是必经之路,要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车能到的土路,而这一条路上个月出现塌方,稍不小心就有生命的危险。你说有哪位凶手那么傻,杀了人后还冒着生命危险背着尸体翻山越岭,然后埋在有人居住的二李村后山脚下?他要是真想埋尸,这里山那么多,随便找座山就好了,还没那么明显。”

    经他这一说,向启顿时有种泪奔的冲动。

    若是容瑾直接提一下进二李村都路不好走,他能想出这么蠢的可能性?

    他到二李村都没来得及逛一下就受到了接二连三的惊吓,刚才好不容易回来,也被容瑾拉去协助了,他哪里知道这些?

    向启有些无辜。

    小陈看着他五颜六色的脸色,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句:“向警官,我懂你,不知者无罪。”

    向启只差跟他抱到一团了。

    他看了眼四周:“阿瑾呢?”

    “我刚才看见容教授往村长家里去了。”

    “果然还是老婆重要。”向启往小陈脖子上一勾:“小陈同志,晚上我们两个凑合得过吧?”

    小陈的目光落到从远处走来的同事小刘身上,歉意开口:“向警官,我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跟小刘挤一屋,昨晚我们两个人轮留守夜都没睡好,晚上前半夜就麻烦向警官了,等你撑不住的时候,随便叫我们哪个起来就好。”

    向启:“”

    他受到了一万吨伤害!

    ***

    村长的房子只有两间房,容瑾自然地提出跟笙歌挤一屋。

    而不知道为何,民风淳朴的二李村的李村长竟然同意了!

    笙歌冷冷地看着容瑾:“你可以去找向警官。”

    “他不需要休息,我需要休息,我是患者。”

    容瑾说完,把外套一脱,理所当然地往床上一躺,还很好心地给她留出半张床。

    她无语,昨夜没睡好,她现在也直打瞌睡,但是难道要跟他睡同一张床?

    怎么可能!

    她坐着凳子靠在墙壁上,强撑眼皮着跟他说话:“案子有眉目了?”

    “尸源确定了,案子就等于破了一半,说不定一觉醒来就会有喜人的发现。”

    “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

    笙歌拧了拧眉,她心中无比笃定容瑾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许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也不一定,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有种冲动。”容瑾看着她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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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章 他怕她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好”字() 
笙歌不会傻到去问他什么冲动,她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因为实在太困了。

    阖着眼睛靠在墙壁上,本想小歇一会,却不知不觉给睡了过去。

    容瑾起身,藉着灯光打量她。

    此时的笙歌虽然清减,但脸色却比生病的时候好看了些,脸部轮廓也没那般削瘦。

    脸部绒毛在灯下清晰可见,鼻翼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着撄。

    手抬起,指腹轻轻覆上额上那条狰狞的伤疤,他眸色翻涌。

    睡梦中的笙歌似是感受到什么,头用力一偏,不自觉地躲开他的触碰偿。

    身体因为这一举动,往右倒去,容瑾呼吸一紧,托住她下滑的身子,俯身将她抱到床上。

    笙歌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双唇无意识地呢喃了句什么。

    他没听清,倾耳去听的时候,她已经不再言语。

    现在的笙歌警戒性已没有当初那么强,甚至很配合地让他脱了外套。

    看到她十指的时候,他的眉心几不可见地拧了拧。

    笙歌的十指指尖有些红肿,跟她原本白皙的手指十分不相配。

    他想起晚餐的那些玉米粒,竟是她一颗一颗剥下来的?

    想至此,容瑾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笙歌的眉头皱紧,又不自觉得呢喃了一句。

    这次容瑾听清了,听完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她说的是:“哥,我疼。”

    竟是,把他当成黎臻。

    他浑身一僵,手指颤了颤,往她的衣襟处伸过去。

    呼吸一沉,他缓缓解开她的扣子。

    不多时,女子白皙的背部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的目光却聚焦在那道蜿蜒的伤疤上,除了这处,甚至腰迹处也有几道浅浅的疤痕。

    笙歌没有刻意除疤,伤口愈合的新肉呈现出与原来不同的粉红色,看起来格外地刺目。

    不用再多看,他已知除了这几处,其它地方还有一样的伤痕。

    虽然死的人不是她,但是她出车祸是真的,她想死也是真的。

    他不知道黎臻是在怎么样的情况把她救下的,但是他相信事实就如她无意识的呢喃那般。

    疼!

    这么多交错的伤口,怎么会不疼?

    就好像他此刻,就连呼吸都觉得肺里一抽抽的疼。

    胸腔里有股压抑的东西又要蓬勃而出,容瑾低低地咳了起来。

    但是他强忍住了,他怕自己的动静会吵醒她。

    他喜欢她此时睡着的模样,恬静安稳,就好似后来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就好像他们在希腊度假时,她给他做意大利面时候那嘴角甜腻的笑容。

    他喜欢那样的她,自信张扬,即使生活一次又一次愚弄了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

    突然想起她初回青城那日的机场,小雨绵绵。

    他说:“总有一天你会求我来娶你。”

    而她嘴角的笑容讽刺愚弄:“你怎么不说,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爱上你?”

    时年经转,他的话本就早有图谋,而她的话语却是一语成箴。

    该不该说,一切都是命?

    容瑾向来都是不信命的人,但此刻不知为何内心多了几分虔诚,他想如果请求有用的话,他会毫不吝啬自己的膝盖,但是很明显,这招对笙歌并不管用。

    她甚至连自己都不肯承认。

    而他不愿意徒劳无功。

    容瑾阖了阖眸,沉默地替她拉好衣服,再把被子给她掖上。

    了无睡意,他起身站到窗口。

    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她不喜欢闻烟的味道,所以来时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带烟。

    他看了熟睡中的笙歌一眼,关灯去了屋外。

    院子里,村长坐在石桌旁抽着烟,他还在想村子死人的事情。

    容瑾走过去:“能否借根烟?”

    村长没想到他还没睡,忙不迭拿了根烟给他递上,顺便打着了火。

    劣质香烟入喉,尼古丁的味道很浓,呛鼻难受。

    但是又莫名地合了他的意。

    一根烟抽完,他才觉得心底那阵堵塞的感觉消散了些。

    村长担忧地看了眼他的腿:“容老师,你的脚没事吧?”

    经他一提醒,容瑾才发觉小腿处有胀胀的疼痛传来,捋起裤腿一看,被蛇咬伤的地方果然又肿起来了,有些触目惊心。

    该是今天久站的缘故,伤口有些感染发炎。

    村长倒吸了口凉气。

    他倒是不以为然,从腿上移开目光,淡淡地把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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