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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生意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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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字吗?”老白认了半天也没认出来,虽然有点像字,但确实透着古怪。

    “是字,我在一个很古老的墓里见过,”勾三皱着眉,自言自语着,“不过现在早就不用了啊。”

    “你不是想告诉我,咱们现在一个古墓里吧。”李小楼嘴角抽搐,下意识的左右看看,就好像能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恶灵似的。

    勾三却马上否定:“没有墓是这样结构的,房不像房室不像室。”

    “依我看,这里最有可能是玄机老做的机关。”温浅淡淡道,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把貌似头脑不大灵光二位往正途上引。

    看着勾三和李小楼一头雾水的样子,老白好心解释道:“在散金的时候散出张字条,是玄机老祝言是非大婚的,但看见那张字条之后,言是非就特别紧张,好像知道会出事。”

    “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言是非和玄机老的私人恩怨,而我们则是失火城门旁边被烧干的池鱼,菜市场斗殴被误伤的无辜群众?”李大侠皱眉,难得的条理清晰比喻准确。

    老白微微咬了咬嘴唇,才道:“言是非也不想的,你以为他愿意好好的大婚变成这样。”

    “知道知道,我又没说要找他算账。”李小楼说着,猛的一拍勾三肩膀,“你且快着点继续挖,没准赶得上天黑闹洞房呢。”

    勾三已经习惯了大牛兄的拍拍打打,第一次接招的时候险些脱臼,现在抵抗力强多了。

    “究竟是什么字,你认得出来吗?”温浅忽然问。

    “如果我没认错,应该是丑牛的丑。”

    “”

    “我说的是子鼠丑牛。”

    “”

    “那个,你要不要再去我们来的地方瞧瞧石头上是不是也有字?”

    “你打算岔开话题么”李大牛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勾小钩的险恶用心。

    最后去查看的是温浅。不知为什么,在那两个闹腾的人面前,他总会莫名的不自在。似乎从他们出现开始,他就再没办法融进老白的欢乐。感觉很糟,所以他需要找到事情来做。

    经过仔细辨认,李小楼和勾小钩推掉的第一块石头是丑,推进老白他们所在石室的石头上还是个丑字,而最新推到隔壁石室的石头上则是个辰字。勾小钩的预感没错,这两个字都是十二地支里的。

    可是为什么两块丑一块辰呢,勾小钩也说不清楚。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再没浪费,勾三认认真真的凿,李小楼兢兢业业的推。很快,又一个空的石室出现了,这回落下来的巨石上,又是个辰字。

    “下一块石头上会是什么呢?”李小楼已经开始好奇了。

    勾三扬起嘴角:“你一会儿你推不就知道了。”说罢深呼吸几口,提气又窜了上去。

    李小楼有趣的看着,嘴里的话也不知是夸奖还是损人:“是不是做贼的,轻功都这么厉害啊。”

    这一次勾三更快了,都说熟能生巧,三两下便把石板情节溜溜。李小楼也不示弱,好像力气无穷无尽般,哗的一下几乎是把巨石轰出去的。

    “喂,这回是什么字看得出吗?”勾三在下面心急的嚷嚷。

    李小楼却一反常态的没出声,而是缓缓回过头来,表情那是相当复杂。

    “怎么了”老白咽了咽口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从洞口传来了底气十足的达摩狮子吼:“我说你推石头都不看着点的!砸到七净大师无寂师太怎么办?就是砸不到大师和师太,砸到我们这些无名小辈也不好啊!就算所有人都没被砸到,你弄这么一个大家伙往哪儿放!本来地方就挤”

第56章 热闹滚滚红鸾劫(十四)() 
叫喊声一出现,勾三便耐不住性子一跃而起,硬是在李小楼身边挤了进去,伸头想看个究竟。

    没等老白发问,前方已经传来塘报:“哇,这里好多人,乌泱乌泱的!”

    等李小楼和勾三跳进了隔壁,老白和温浅也随后赶了过去。得,要不是四周的石壁上少了大红绸子,还真以为又进了成亲大堂呢。连烛台都一块儿掉进来了。

    刚刚怒吼的达摩院弟子这会儿正伙同师兄弟们一起把巨石往墙根儿底下抬呢。也不怪人家吼,这石室里挤了有二三十个人,几乎占了大堂里人数的一半还多,密密麻麻的将整个空间填得满满当当。

    “老白,你死哪儿去了,让我好找!”黑压压的人群里忽然蹦出个熟悉的声音,不过伊贝琦可没勾小钩那般的直率,哪怕心里想得要死,这会儿也只是来到老白面前从上到下的好一番打量。那着急和欣喜,都在眼睛里呢。

    老白愣了下,才解释道:“我们掉到另一边了,还以为你们没下来呢。”见到伊贝琦,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如果所有人都掉了下来,那么还能等谁来救他们呢。

    “哪儿啊,差不多全下来了。”伊贝琦叹口气。顺着她的目光,老白瞧见了角落里的言是非和若迎夏。男人搂着自己的小丫头,似乎在轻声安慰着。见到老白,便低声和若迎夏说了几句,之后就起身走了过来。

    “瞧我这个亲成的,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言是非对着老白苦笑。

    老白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等你八十岁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想,兴许是趣事一桩呢。”

    “先把这关过了再说吧。”勾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

    老白连忙转过头:“有发现吗?”

    “是个未字,也许真是某种编号也说不定。”勾三挠挠头,“可这编号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要继续挖?”李小楼一边揉着酸痛的胳膊,一边撅起嘴,“话说这满屋子的人,怎么都不知道往外逃的,我们要是不过来,难道你们要坐以待毙?”

    “我们也发现了塞石,可压根儿推不动。”言是非苦笑。

    老白抬头去望,石壁另一侧上面的石板果然已被剥落,露出了清晰的塞石。

    “怎么可能,”李小楼皱眉,嘟囔着,“七净大师不是在吗?”

    “老衲年事已高,力不从心了。”七净大师沉润的声音此时传了过来,仔细听还带着些许笑意,“哪比得上李少侠这般生龙活虎啊。”

    难得的,李小楼竟然脸红了。微微发窘的挠着头的李大侠,别有一番风情:“什么少侠不少侠的,我都三十多了”

    最先扑哧笑出声的是勾三,之后大伙一块儿乐了起来,就连温浅也掩不住笑意,石室一时间到添了几许轻松。

    老白一行人的到来为众人带来了希望,原本都快放弃了的江湖客们又有了精神头儿。在大家的帮助,当然主要是勾三和李小楼双剑合壁的连挖带刨,通向另一间石室的塞石便很快弄开了。

    塞石上还是个未字,而石室里,则是热闹中心的另外一半人。拿着风水秘笈仔细研究的正是韦利图,被众人围在中间给大家说书减压的是柳百川,还有那个岳琼儿,温浅的主顾。

    一开始老白是没看见这姑娘的,可人家眼尖直接瞧见了温浅,花蝴蝶似的便飞了过来。碍于男女之别倒没有多逾矩的动作,可脸上的亲昵清晰可见。老白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从跟勾三李小楼汇合后温浅就一直冷冷的,这会儿算是被那姑娘给彻底拉离了自己身边。

    老白不是滋味,温浅也不大高兴。之前他只是觉得岳琼儿有些闹腾,现下则是有些烦了。在被小姑娘拉到一旁之后,温浅压低了声音道:“你想让我杀的究竟是谁,别再弄什么见了就知道那一套,如果你现在不说,这生意我就不做了。”

    “哇,第一次见你不笑呢。”岳琼儿调皮的吐吐舌头,“还怪吓人的。”

    温浅倒不在乎,温和或者微笑都只是他对人的基本礼貌,和自己的心情不挂钩,大家你不犯我我不犯你,自然和和气气的,没必要节外生枝。可对岳琼儿,他总觉得如果自己一直彬彬有礼下去,这丫头很可能得寸进尺。温浅不喜欢被人靠得过近,非常不喜欢。

    老白是个例外,温浅有些苦涩的想,可这个人却比任何人都小心翼翼的不越雷池一步。

    “好嘛好嘛,”岳琼儿扁扁嘴,“反正在下面你也动不了手,这样,只要我们一逃出这里,我马上和你说。”

    温浅皱眉,但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术业有专攻的耗子和大牛成了探路先锋军,因为人越来越多,大家不可能一起行动,于是大部队便原地待命,给予两位能将以精神支持。

    李小楼和勾三合力弄开了刻着戌字的第七块塞石,在那间石室里发现了仙素派和百朝教的几个人。不过这间石室和其他石室有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它的地面上有很厚的一层沙土,全部是软软的细沙,人一踩就陷下去,直直没到膝盖处。

    把仙素女侠等一干人妥善送到了隔壁,远离沙土后,李小楼问勾三:“看得出是什么名堂吗?”

    勾三摇头,耸耸肩无奈道:“继续挖吧。”

    李小楼快疯掉了:“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过李大侠的忧虑很快被消除了,当第八块同样刻着戌字的塞石被推落,先锋军们看到了无比熟悉的场景,二人斗殴的兵刃痕迹,解闷儿用石头下棋而刻在地上的棋盘,还有诸多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内部矛盾证据。

    ——他们回到了最开始掉落的屋子。

    “合着费了半天劲就为转一个大圈儿?!”李小楼没好气的踹了塞石一脚,塞石纹丝没动,李大侠蹦蹦达达跳起了独脚舞。

    勾三没空搭理他,低头沉思着:“丑辰未戌,为何是这四个字呢”

    李大侠蹦跶一会儿脚趾头没那么疼了,便也靠过来帮着一起动脑:“你盗了那么墓,有没有见过给石头上编号的?”

    勾三歪头仔细想了会儿,才道:“见是见过,有用十天干的,也有用十二地支的,可都是按着顺序来,没这种跳着码的,而且还用同样的字标两块石头。”

    “那有没有可能这个字其实有它特殊的含义?”李大侠难得不用力气而用起了脑子。

    “特殊的含义?”勾三眨巴着眼睛望向李小楼,“比如呢?”

    李大侠眯起眼睛,手起刀落就给了耗子脑袋一下:“我要知道还问你啊!”

    哪知话音刚落,手还没收回来,勾三却忽然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状。

    李小楼吓了一跳:“怎么了?”

    “心口闷。”勾三哑着嗓子道。

    “会不会是在地底下呆太久了?”李小楼有些手足无措。

    勾三艰难的摇摇头:“不是这个。”

    李小楼眉毛皱得老高:“那因为什么?”

    “气的。”

    “气的?”

    “让你。”

    “”

    李小楼大侠发现一个很悲哀的事实,那就是他刚邂逅勾三少侠的时候小娃子还是很单纯可爱的,结果才在地上面儿混了几天,就沾染上了诸如说谎不眨眼气死人不偿命等一系列恶习。

    嬉闹归嬉闹,勾三和李小楼还是第一时间把他们绕了个大圈儿的事告诉了留守的众人。大家很失望,有些人又开始叨咕着肯定是出不去了我们怕是要死在这里的等等悲观的话。

    言是非适时的站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还穿着大红喜袍的新郎官儿们向所有人郑重道歉:“玄机老与我乃私人恩怨,没想到将大伙牵扯了进来。在下内心实在过意不去,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但倘若此次大难不死能够出去,我言是非定当在言府摆上一年的流水席,给各位武林挚友压惊。”

    言是非这番话说完,石室里鸦雀无声。要说怨,那定然是有的。怎么能不怨呢,每个人都很无辜。可人家大婚之日遭此劫难,没人再好意思落井下石。且一起落进来,多少便有了那么点患难与共的道义冒出头。这会儿想得更多的是如何齐心协力的出去,相比之下抱怨什么的,也就微不足道了。

    果然,很快就有人出声说,言兄说得哪里话,既然来给你祝婚,自是把你当朋友的,和朋友共患难,天经地义。

    有了出头的,自然就有附和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一时间,石室里倒是弥漫起了些慷慨激昂。

    可勾三却愈发难受了。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是这些人里唯一对机关密道熟的,却没办法带大家出去,生平头一次体会到自责是个什么味道,苦苦的,闷闷的。这回不是胡闹了,是真的觉得胸口闷,想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最后,他干脆躲进那个已经没人的沙子石室,抱着腿席地而坐,头都要埋进沙子里了。

    “善哉善哉。世间一切都讲究个因果,倘若我们今日当真要在此殒命,那也是前世种的因,今世得的果。少侠不必自责。”

    “七净大师?”勾三惊讶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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