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武侠大逃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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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徳坐在秦红玉旁边,目中阴沉不定。
麒麟臂进入第三阶之后,赫然有了仿若金铁般的能力。
第一阶力大无穷,第二阶化为兽形,第三阶撕金裂铁,殷徳很好奇,第四阶的能力会是什么?
殷徳连续斩掉数十人,右上角的生存数变成了:3。
整个竞技场只剩下了前三甲:姬无忌,殷徳,秦红玉。
无论胜负如何,他们都会获得奖励。
但若是让殷徳自刎,将冠军拱手交给姬无忌,殷徳自问做不到。
一个男人,岂非总要战败得光荣?死在敌人手上,比死在自己手上要光荣。
殷徳甚至下定了决心,要在晚上偷袭姬无忌,恐怕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快到晌午的时候,秦红玉才转醒。
闻着刺鼻的血腥气,她鼻子微皱,直到看到殷徳似笑非笑的神情,门外遍布的尸体,才展颜一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秦红玉眼睛微红。
殷徳调笑道:“是的,我若死掉,你会不会也要跟着我一起?”
秦红玉郑重点头。
殷徳目瞪口呆,暗自后悔不该言语放浪,只能转移话题说道:“你现在最起码是个季军了。”
秦红玉看到生存者人数只有3,惊喜大呼:“谢谢你,殷徳,之前的入门赛,我只不过得到第十而已。这下子奖励肯定有不少!这都是你的功劳。”
说罢,忽然一把抱住殷徳,又笑又跳。
殷徳尴尬地摸摸鼻子,淡然一笑。
他何尝不感激秦红玉?在他闭目等死的时候,是这个坚强的女生抱着他四处逃亡。
吃过的苦,受过的罪,远比他多。
“也是你的功劳。”殷徳看着她喜悦的眼睛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
长城某处,忽然传来一声清啸,中气十足。
殷徳和秦红玉脸色一变。
这竞技场中再没有别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只可能是姬无忌。
“他好像出关了,实力必定大增。”秦红玉担忧道。
殷徳将毒逍子的话告诉了秦红玉。
“就算在晚上的话,我们胜算也并不大的。你有几分把握胜过他?”
殷徳摇头。
他想起那次姬无忌在他身边顿悟的事情,能在野外随便顿悟,那么姬无忌必定是一个武痴无疑。
出身好,天赋好,不断努力的姬无忌,很难被轻易打败。
就算是姬无忌的阳神曜日体在晚上会有所限制,但也是相对而言,殷徳并没有多少把握。
秦红玉安慰道:“没关系,能得季军,我已经很满足了。”
殷徳神色阴晴不定。
夜色降临。殷徳和秦红玉走出箭台,朝着中央不断前进。
寒风格外萧索,两人的心同样冰凉。
这次夜晚主动突袭姬无忌的行动,是两人综合对比情况,共同决定的。
他们很想拿到之后十几天的武功补给,但很显然,姬无忌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两人缓缓前行,寻找姬无忌身影。
只是夜色之中,身穿紫袍的姬无忌更容易隐藏,两人寻找大半夜,竟然毫无所获。
“怎么办?”秦红玉担心地问道。
“等第二天晚上。”殷徳冷静地说道:“现在,我们该休息了。”
随意找到一处箭台,两人沉沉睡去。
朝阳的光辉肆意泼洒在古老的城墙上。
一名紫袍青年缓缓从北面走来,神色沉稳,双目平和,一柄紫剑随意跨在腰间。
姬无忌是天才,当之无愧的天才。在他刚生下来的时候,据说就继承了完整的阳神曜日传承,十几岁的时候就将阳神曜日体练得融会贯通。
但他居然开始寻求剑道,四访名师,习得如日曜剑,真正的天阶功法,如今又练至融会贯通。
他是当之无愧的年轻一代领头者。
不久前,他在初级竞技场磨炼武道,竟意外顿悟。现在谁都不知道,他的武道究竟到了怎样可怕的境界。因为他自顿悟之后,还没有出手过。
“该练练剑了。”姬无忌喃喃道。
“糟糕!”殷徳似有所感,拉起秦红玉转身而逃。
姬无忌走来的方向赫然就是殷徳和秦红玉藏身之处。
姬无忌淡淡看着殷徳二人逃走的方向,并不着急追,似是自言自语:“另一个神体吗?”
说罢,脚步微移,仿佛虚空踱步般,走向殷徳二人。
手中紫剑隐隐有所嘶鸣,竟仿若活物般。
“前面朋友,还请将姓名相告。在下姬无忌,为取二位性命而来。”姬无忌饶有兴趣般多说几句。
殷徳不答话,埋头逃命。秦红玉见状,本来张口欲言,还是什么都没说。
姬无忌面无表情说道:“好没礼貌的家伙。”
话音刚落,一甩紫剑,紫剑爆发出夺目光芒,一道匹练打向殷徳后背。
殷徳转头停下,左臂麒麟臂运转,将匹练击飞,又一言不发地飞奔。
姬无忌目光微闪,露出一丝兴奋。
“没想到,刚一出关,就遇上了神体,正好给我练剑!”姬无忌竟没有打算动用阳神曜日体的打算,仿佛名闻天下的神体只有给他练剑的资格。
殷徳面色阴沉似水,秦红玉也不敢接话,只是跟着殷徳埋头飞奔。
姬无忌见此一笑,身形扭曲般闪动。
殷徳停下脚步,阴沉地看着前面。
姬无忌竟不知用了什么功法,瞬间出现在殷徳前方不远处。
“陪我练剑,我可以让你多活咦。”姬无忌面色一僵。
殷徳竟不等他说完,拉起秦如玉扭头就逃。
第23章 红玉之殇()
姬无忌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从始至终,拥有神体的那个青年,竟没有和他说过一个字。
他已经生气了。
“殷徳,我们好像摆脱不掉他的。”秦如玉面露焦急之色。
后面的姬无忌听到,低声道:“殷徳吗?不知是什么神体,看起来鳞片丛生,并且只有左臂,应该是血脉不纯的缘故。“
“给我练剑正好!”
姬无忌身形又是一阵诡异扭曲,消失不见。
一段紫色剑尖从殷徳背后突然刺出。
秦红玉竟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殷徳整个人,以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刁钻角度,妙到巅毫躲开了这一剑,然后居然没有还手的意思,脚步不停。
姬无忌眼中诧异,嘴角闪过一丝玩弄的笑容。
紫剑丝毫不停,一剑又一剑犀利的剑招刺出,直取殷徳要害。
整个动作仿佛鬼神般,气劲强大,威力无穷。
秦红玉似有所感,正要回头。
只听殷徳低沉说道:“莫要回头!”
然后身体不间断扭动,脚步也不停下,就这样躲过了一剑又一剑。
姬无忌也不失望,眼中神光炯炯,剑若游龙。
杀招突如其来!
“紫气东来”姬无忌轻吼一声,整个剑身发出蒙蒙紫光,笼罩住了殷徳。
殷徳蓦地转身,左臂化作狰狞兽爪,一把抓住紫剑。
一旦剑器受制,姬无忌无论有多少精妙的招式,竟根本使不出来。
姬无忌一呆,随即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笑容。
只见紫剑不断嘶鸣,一轮曜日从剑柄处缓缓浮现,变得有人头那么大的时候,炙热冲向殷徳。
秦红玉不禁吓呆了。
殷徳只好松开紫剑,以左臂抵挡飞速而来的曜日。
一阵剧痛传来,空气中刹那间充斥着烤肉焦糊的味道。
这一下倒也拉开了和姬无忌的距离。
殷徳赶紧又是拉上秦红玉逃走。
姬无忌一呆:“他难道有什么事情急着要办?”
随即恼怒起来,英俊的脸庞泛起一股潮红,手中紫剑突然化作一条紫色蛟龙,如闪电般,径直朝着殷徳打杀。
殷徳还没怎么样,秦红玉不答应了。
秦红玉双手舞动两杆长枪,仿若游龙,想要挡住紫色蛟龙凶猛势头。
殷徳轻轻一拍她的肩头,苦笑道:我来吧。
姬无忌已经下了杀手,以秦红玉的功力明显抵挡不住。
殷徳左臂金鳞灿灿,运起云上六变,化作一男一女,犀利出手!
只见金色巨爪与紫色蛟龙不断交手,周围空气似乎都被波及到,气流汹涌。
刚开始时,金色巨爪还能和紫色蛟龙打成平手。
一直打到中午的时候,姬无忌竟越打越凶,金色巨爪不断有鳞片落下,赫然一副力不持久的模样。
秦红玉在一旁心急如焚,可实力确实低微,实在插不上手,只能不停跺脚。
终于,姬无忌面露兴奋,紫色蛟龙仿若得势般,惊虹般穿过殷徳胸膛。
“龙王探头!”
殷徳忍住胸中一口热血,右手终于找到机会,狠狠将姬无忌一条臂膀扯断,顿时血洒长空。
姬无忌面无血色,居然敬佩地说道:“不愧是神体,虽然还不完全咦,你去哪?”
殷徳强忍喉头废血,拉起秦红玉道:“马上走,不要和他打。”
秦红玉闻言,一把抱住殷徳,施展轻功,绝影而去。
姬无忌臂膀处传来剧痛,踌躇一瞬,终于还是恨恨摇头,任由殷徳二人逃走。
以他现在的状态,的确可以依靠阳神曜日体强杀殷徳,但既然已经废掉了一条臂膀,阳神曜日体也无法发挥最大威力。
更重要的是,如果两败俱伤的话,那么秦红玉一定会渔翁得利。
这是姬无忌绝不允许看到的。
殷徳二人找到一处箭台,进去休息。
刚走进箭台,殷徳忽然吐出一口热血,脸色苍白。
秦红玉吓了一跳:“你你怎么样?”
殷徳摇头,缓缓坐下,才道:“你走吧。”
秦红玉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殷徳一字一句说道:“我要你走。”
秦红玉现在的脸色,比失血的殷徳还要苍白。
“你竟要我走?究竟为了什么?”
“只因咳咳今夜我要找姬无忌决战,你不可以在旁边。”
秦红玉几乎嘶吼道:“你怕我妨碍你是不是?”说完,浑身竟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气一般,无力地坐在地上。
殷徳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秦红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红玉见状,似乎恍然大悟。
她惨笑道:“难道你竟以为我准备渔翁得利,等到你和姬无忌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夺得冠军?”
看向殷徳的眼神中,满是失望,满是悲痛,满是委屈。
殷徳心疼说道:“你错了,我要你走,恰恰是要你小心藏好,期冀你可以得到冠军。我已经想出了一个和姬无忌同归于尽的法子,只要我们都不在了,你就是冠军了。”
秦红玉似乎惊呆了。
“你竟想让我得到冠军?为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想得到冠军?还是说你对我”秦红玉突然羞涩起来,满脸霞红。
殷徳苦笑。
他实在同情眼前这个美丽坚强的女孩子。
殷徳在地球还有亲人,尽管每天混迹在竞技场,早已身不由己,但好歹还有个盼头,只要参加了至尊赛,就可以回到地球,亲人团聚。
可是她呢?
她有什么盼头?父亲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偏偏实力低微,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深深将苦楚埋在心底。
仅仅因为殷徳帮她说过一句话,惊退了包围她的人。
她竟在逃亡途中,一路抱着植物人一样的殷徳,受了极大的苦楚,他们二人说是生死与共也不为过。
殷徳将冠军让给她,就是因为秦红玉远比他需要这个冠军,而他恰好能给。
殷徳不会忘记,有一个努力变强,想为父亲昭雪的坚强女孩,像抱着自己孩子一样,抱着殷徳逃亡数天。
“为什么给你冠军?大概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姬无忌相对殷徳二人来说,自然是外人了。
“我不是外人么?”秦红玉心中一甜,看着殷徳的目光中,也不由多了几分柔意。
殷徳摇头,哑然失笑。
“那我也情愿为了你死!”秦红玉决然道。
话音刚落,竟然死死点住殷徳穴道。
秦红玉不舍地看了殷徳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始终说不出口。
“你这是干什么?”殷徳又惊又怒,心底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你”
秦红玉摇头,温柔道:“我说过,我情愿为你死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箭台。
殷徳心中一团乱麻,他当然知道秦红玉干嘛去了。
他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