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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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保家卫国二十载,不知替咱们百姓杀了多少妖兽,护住咱们平安,没想到啊……”
“天杀的雅山贼人!”
“嘘……你小声点,李三公子都被他们挑断手筋脚筋了,你还敢背地里说他们?”
“这是李三公子,那刚刚被带走的姑娘是?”
“阮娘?我听着李三公子这么唤她。”
“我知道了,那定是李三公子的未婚娘子,阮神医的独女!”
“哎哟,阮神医医者仁心,悬壶济世,常常开义诊给穷人们看病拿药,分文不取。这是天道无眼啊,让他的独女遭了这样的横祸!”
“我看未必。这雅山的人平日里都掳的是些平头百姓。这次怕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知道了说不定会忌惮一二。”
“呸!他们这些个……唉……怎么会有所忌惮。”
“就是,我侄女在宫中当值。她前些日子回家,听说雅山的安博长老,喏,就是刚刚过去的那位,前阵子在宫里逼着国主立他为国师。国主不愿意,那安博长老将国主绑起来,用那么粗的鞭子抽。”
“真下得去手!”
“可不是,这会儿他们好像又是朝皇宫去了。看来这吴子国是待不下去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呸!胆小如鼠!国主护我们周全,此等时刻,我们怎能弃她而去?更何况,北方十五国,雅山已经占了三国,咱们吴子国是第四个。你能逃到哪里去?雅山的野心可不止这么一点点……”
“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要么操起长刀为国战死,要么缩起头来过日子。”
“……”
承灵拉了拉玄烛的袖子。
玄烛摸摸承灵的额发,迈开脚,挤过人群,在李三公子的身边蹲下。白皙细长的手指尖,藏了几根细不可见的银针。
玄烛将李三公子扶起来,迅速将他的四肢经脉封住,又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药丸入口,瞬间融化,顺着李三公子的食道而下。李三公子不自觉地将药丸咽了下去。
玄烛将李三公子扶起,让他的重量靠在她的身上,架着他离开了人群。
“这小姑娘胆子真大,这样将人救走,也不怕雅山的耳目在,到时候找她麻烦。”
“我看那小姑娘长得普普通通,没想到有这样一副侠肝义胆。”
“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雅山的厉害吧!”
“你自己没那个胆子救人,还在这说风凉话……”
“唉……我看那姑娘一副慈悲心肠,可惜咯!”
“是啊,这春香阁怕是又要再添上一条人命了。”
第32章 大殿()
吴子国皇宫。
巍峨的宫殿静静伫立于夜色之中,静穆而庄严,却又隐隐透着一股血腥的肃杀之气。
司徒瑶坐在大殿中央的玉石地板上,身上的朝服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血渍,头上发髻也松松散散。她嘴角的血液早已凝固,暗黑的血痂让她英气的脸庞添了几分奇异的妖冶。她的手脚被玄铁锁住,长长的玄铁链,分别固定资在大殿四根高耸的石柱上。
黝黑的玄铁链上,密密麻麻地刻着符文,正一点一点抽取着她体内的灵气,让她浑身酥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大殿里没有点灯,月光透过窗棱在地面上投下阴影。
司徒瑶睁着眼睛,瞪着门口的方向。
漆黑的大殿中,她眼眸明亮,眼神似一头等待猎物的恶狼,在这寂静的夜里,露出几分视死如归的孤勇。
“吱——”
大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尖锐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安博跨过门槛,悠然踱步,迈入大殿,眼神轻轻扫过大殿四周,殿中的烛火骤然亮起,瞬间灯火通明。
突然而来的光亮让司徒瑶有些不适应,不自觉地眯起眼睛。
“已经过了十一个时辰了,我的耐心有限,你可考虑好了。”
司徒瑶好一会儿才适应殿中的光线,盯着安博不语,那衍生仿佛要将他生生撕碎一般。
安博走到司徒瑶面前,伸出右手,捏住司徒瑶的下巴,强迫她仰视他。看着司徒瑶那副宁死不屈的表情,安博冷笑一声。
不见棺材不掉泪,有趣。
“看来是没想好。”安博松开手,缓缓地迈着步子走到大殿上首,慵懒地斜倚在金座上,微微抬起眼皮,俯视着殿中的司徒瑶。
那个位置,原本是司徒瑶每日接受百官朝拜的地方,是吴子国最高身份的象征。
“我只给了你十二个时辰考虑,现在你只剩下一个时辰了。过了这一个时辰,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也无济于事……”
“呸!”司徒瑶啐了口唾沫。
“呵……好一身傲骨。难怪你手底下那一群老弱病残,也一个个的傲气的很。”
司徒瑶脸色微变:“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你说我把他们怎么样了?”安博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随手拿起身旁一个仙鹤金把件,放在手中细细磨搓着,“我这个人,喜欢有挑战的东西。对那些个吓唬两下便跪地求饶的,反而没什么兴趣。”
“之前遇到的,大多是些乏味的。倒是没想到,你一个女子手底下,倒是个个都是傲骨。甚是有趣……甚是有趣……哈哈哈哈哈……”
整个大殿中都充斥着安博狂妄的笑声。
司徒瑶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安博。
安博突然敛了笑声,坐起身子,用手肘支在两条腿上,俯身看着司徒瑶。
“听下面的人说,你手底下有个叫赵以杭的老头儿挺有趣的。”
司徒瑶心中一紧。
赵以杭是她外祖母手底下的臣子,如今已经是耄耋之年,两个月前才过得生辰。自她记事起,赵老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教授她君主纵横之术。赵老在她心目中,不仅是她信任的臣子,更是她敬重的老师。
“你说他都那把年纪了,又没有修为在身,我用烧红了的铁钩子穿了他的琵琶骨,嘶……那滋味,我想想都觉得疼。可那老头儿忍得嘴都咬破了,眼珠子瞪得通红,却居然一声不吭……你说有没有意思?”
“还有那个叫李什么来着……”安博似是在仔细回想,身子往后一仰,靠在金座的靠背上,眼珠子朝上转了一圈,复而落在司徒瑶的身上:“哦……李福。呵……这名字倒是挺好,可惜人也是福气的。”
“他可比赵以杭有福气多了,在我手底下也一直甜甜蜜蜜的。“
安博来了兴致,眼眸里亮亮的,似乎是在说着一些话本里的故事。
“李福是个武将,那一身腱子肉……啧啧啧……我看着都觉得钦佩。我手底下有个女弟子,别的不说,倒是做得一手好菜,特别是水煮肉片。那肉片切得,薄如蝉翼。”
“李福那一身腱子肉,用来给我那女弟子炼刀法倒是极好。”安博一声轻笑,这笑声在安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我那女子第在李福身上削了整整八千一百刀,每一刀都斜着切入,只伤皮肉,不动经脉,也不切断。就像……就像鱼鳞那样。对,像鱼鳞……每一片都薄得像纸一样。”
“然后再在他的伤口上抹上蜂蜜的盐巴,用猪皮裹了起来。那些个蚂蚁可喜欢那蜂蜜的滋味了。我瞅着那猪皮下面,起码有个几千只蚂蚁,在那啃食蜂蜜。”
“我在想着,再等几日,等他那些伤口和猪皮长在一起了,我再将那猪皮撕下,你说会不会很有趣?”
司徒瑶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但相比较胃里的不适,她的心更是像被刀扎一样的疼。
李福是叱咤风云的将军,他可以为守疆土死于敌国之矛,可以为保百姓死于妖兽之爪,唯独不可以受尽此般屈辱而死。
“你到底想干什么?”司徒瑶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安博则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想干什么?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本来我只想着你能乖乖听话,带领你的臣民归顺于我雅山便好。不过……”
安博忽然一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你知道,其实你若宁死不屈,我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能将你困住,能将你的臣子带走,那些个没脑子的百姓又能奈我何?到时候若是有不服的,杀了便是。多杀一些,剩下的就怕了,怕了也就乖了,听话了。”
“让你带领你的臣民归顺于我,不过是听上去比较斯文一些。我这个人一向很斯文,你知道的。”
顿了一下,安博继续说到。
“不过,你们的表现倒是超出我的预期。本以为这趟差事挺无聊的,现在倒是有些意思了。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安博起身,走到司徒瑶面前,细细地打量起司徒瑶的面容。
精细的五官因为从小修行有着几分淡然洒脱的意为,眉眼间是世间女子少有的英气。修长白皙的脖颈,优雅而高贵。微微隆起的胸脯,纤细的腰肢……
安博玩味地笑了笑,捏住司徒瑶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第33章 修补()
司徒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慌了神。
但此刻她正被玄铁链拴着,灵气被玄铁链抽得一干二净,身上没有丝毫力气。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安博撬开她的牙关,疯狂肆虐。
陌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唇齿间带了淡淡的酒香。
司徒瑶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厉害,却连吐的力气都没有。
大殿里很静,静得可以让司徒瑶清晰地听到两人唾液痴缠的声音。
司徒瑶从未觉得如此耻辱。
半晌后,安博松开了司徒瑶,右手拇指轻轻地抹过唇边沾染的口脂,轻笑了一声:“果然,皇家贵女的口感比那些平头百姓要好多了。”
“你……”司徒瑶拼尽全力,却也只能虚弱地吐出一个字。
“怎么?还不够?”安博突然欺上身,右手紧紧地揽住司徒瑶的细软的腰肢,少女温软的体香混着血腥气钻入他的鼻腔。
安博很是享受地将头埋入司徒瑶的颈窝,用力吸了两口。
“真香。”
似是没有得到满足,安博一口咬在司徒瑶的脖颈上。左手不安分地撩开了司徒瑶的裙底,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朝上游走。
“本来按照原计划,是你屈服或杀了你。但看到你的眼神……没错,就是这种眼神。明明死到临头,却还是如此倔强。我突然有了更有意思的想法。”
此时,安博已经解开了司徒瑶的腰带,层层叠叠的朝服滑落在地上。青色绣着竹枝的肚兜包裹着两团玉兔。
安博伸手探入,将其中一团握入手中,轻轻揉捏。
湿滑的舌尖轻轻地拂过司徒瑶白皙的脖子,慢慢向上,仿佛品尝着一盘绝世佳肴。
“我要是生生折了你这副傲骨……你说,若是让你的臣子,你的百姓,看到他们心中宛如神人一般的国主,被我压在身下,连最卑贱的妓子都不如。他们会如何?”
“畜生……”司徒瑶死死地盯着安博,双眼布满血丝。
“哈哈哈哈……骂得好!你越是这样,这个游戏便越有趣,我还就担心半途,你便认命了,这可就不好玩了……”安博顺势解开司徒瑶的肚兜,让她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我的小国主,今日便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毫无预兆,安博往前一挺。
司徒瑶只觉得下身袭来撕裂的剧痛,一次一次,让她接近崩溃却又麻木不堪。
她瞪大了眼睛,面无表情,并未因身上男人沉重的喘息与炽热的体温而有丝毫变化,只是死死地盯着大殿的屋顶。
横梁上刻着最精致的花鸟,用最名贵的宝石镶嵌出最华贵的纹路。这些无一不彰显着曾经的高贵堂皇。
司徒瑶闭上眼,一颗热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她不怕死,她只是怕她死了之后,更加无人保护她的子民。
约摸过了一刻钟,安博餍足之后,离开了她的身子。
司徒瑶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被他扔在地上,只有下身的疼痛在提醒着她刚刚所受的屈辱。
“三日后,我们大婚,好好准备。”
安博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袍,最后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司徒瑶。
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刚刚的旖旎,此刻司徒瑶的脸上泛起一阵异样的潮红,为她英气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媚。
天生尤物。
安博忽然想到了这四个字,轻轻一笑,迈着长腿走出了大殿。
…
玄烛将李三公子带走后,为了避免麻烦,从后门回到了客栈。
一回到客栈,玄烛立刻将他安顿好,替他把脉。
虽说在姑射山的大半年时间,她沉心研习岐黄之术,又有个好师父处处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