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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鸣凤的传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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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参加科举考试不等于不是读书人呢!据我对你谈吐的观察,你应该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为了让你更好地实现你报效社会的理想,我给你提供一个更好的舞台,你就不要辜负了我的这番美意。”付宜兴用大道理想笼住张其危。

    “报效社会的途径有很多。我不愿意跻身官场就是一受不了那个约束,二做不来那些官样文章,三是我不求官还更能赢得雎县老乡的认可,不会认为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捞取什么。”张其危反正是不上付宜兴这条船。自己做个散淡的人该是多么的惬意。扶危济困,积善成德都是率性而为。

    “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希望你今后对本县多多支持。”

    “那是不消说的。我们现在就将各个保甲长召集起来,分片包干,形成统一讯号。”

    “好,还有一个问题,那些散居在山村的怎么办?”

    “据我所知,吸血帮练功只要十岁以下孩童的鲜血。我们可以知会那些在山村的单家独户的人家,有小孩子的就暂时寄养在集镇的亲朋好友家。吸血帮的司马铁树,只要有几天没有了鲜血的供应,又无法破解我们的各村协防形成的铜墙铁壁,只有窜到别处。为了消灭吸血帮这帮缺德的帮派,我们也可以将作法密奏皇上和各地巡抚,只要大家都齐心协力,这吸血帮最终也只有退出我们中土,滚回西域去。”张其危说。

    “好,我马上通知各乡镇长和保甲长来落实联防的事情。”

    “大当家的,真是奇怪了,现在各个乡镇晚上都有很多人组成了巡逻队,一到晚间,镇子周围都点起了篝火,往来巡逻的采取了三班倒,防范的密不透风。”一个吸血帮的帮徒向司马金树报告说。

    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还没有从找到三个哥哥的喜悦中冷静下来,就听到这样不利的消息。

    “还有些单家独户的总有一些小孩子吧?你们要多跑路,东方不亮西方亮嘛!”司马金树说。

    “不是我们不愿意跑路。我们也到那些散居在山上的家户人家,奇怪的是那些家里的小孩子突然都不见了。后来才搞清楚,这是新来的县令付宜兴搞的什么保甲协防。今后在雎县想弄到练功的材料肯定很困难了。”那个帮徒说。

    “你们不会想到这是你们无能才会这样的?”

    “二哥息怒。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雎县不行,我们换一个地方再不固守一个地方不就行了。”司马铁树这些年浸润官场,深知一变就通的道理。见司马银树对帮徒发怒,就忙拦住他的话头说。

    司马金树想了想说:“朝廷大多是庸官,想不到这县令付宜兴还有几下子。”

    “大哥有所不知,这雎县有一个好管闲事的张其危,这所谓的保甲联防在上任县令徐深吉手中就搞过一回,只不过被我略施小计,就破了他们的铜墙铁壁。”

    “那你这次再略施小计呀!”司马银树说。

    “这付宜兴和徐深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朝廷的芝麻官?”司马金树说。

第91章 92;逃跑() 
“不是这样的,徐深吉懦弱,胆小怕事。上司的话他就知道服从。而这付宜兴就狡猾得多,他对法律条文熟悉,特别是很有政治智慧。”司马铁树说。

    “何以见得他有政治智慧?”司马金树来了兴趣。

    “据说,当今皇上的亲弟弟,****非常傲慢,一般巡抚,知府去拜见他,莫说茶没有,就是座位也不设,像知县这样的小官,他是连正眼也不会瞧的。但是,地方官到任循例都必须到****府去拜见****后才能赴任。付宜兴当时来雎县任县令,要去拜见****,又怕受轻视后自取其辱,就仔细研究****的性格特征。到了王府门口后就对门房传达递上拜帖说,麻烦你帮助通报雎县县令付宜兴来拜见大王。如果大王不设座,我就不见大王了。那门房把付宜兴的话带到后,铁帽子见惯了阿谀奉承顺着自己的人。现在见这个小小县令竟敢如此拜见自己,于是来了兴趣,亲自迎到大门,并且开大门迎接付宜兴。大家都知道像这样权贵的家的大门一般是不开的。这付宜兴一下子名噪京城。”

    “你是听人家穿的还是怎么知道的?”司马金树问司马铁树。

    “当时我在京城。”

    “这么说来,我们还是避避风头。到别的地方去。”

    “抓的两个人呢,怎么处理?”

    “不管他们了,反正给他们下了我们独家毒药。”司马金树说。

    南宫秋一直在旁伺候茶水。现在听吸血帮商量准备跑到别处去,自己也不可能抛家舍业跟他们浪迹江湖。就抽空出去对被关着的张名畴和狗剩说:“他们想逃到别处去,逃走以前要对付你们两个,你们快跑。只要他们今天抓不到你们两个,你们就安全了。”

    “可是这里到处是他们的人,跑出去就会被发现。”狗剩说。

    “不要紧,我们就将这窗户做一个撬破的样子,然后我们就在你家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张名畴说。

    “也是的,这就是灯下黑。”南宫秋说,“我家挖有一个地窖,你们委屈一下,就先在地窖里躲一下。”

    南宫秋知道现在救了张名畴两人,以后也好和张其危见面了。

    “给你添麻烦了。”张名畴不知道南宫秋的小九九,还以为是真心来救自己两个呢。

    两人就和南宫秋把一扇旧窗户用刀砍了一个口子,做出破窗而出的样子。然后就躲进了地窖里。

    张名畴和狗剩说:“我们两个怎么就和地洞有关呢。前段时间在大天坑里待,现在又在地窖里待。”

    “大约我们两个是属鼠的。可是我是属蛇的。”狗剩说。

    “属蛇的也是生活在地下的,真的我还是属鼠呢。”

    两人打量了下这个地窖,大约有十五六个平方,里面储藏的有食物和饮水,还有一张双人床,床上铺设的很齐整。

    “前段时间总觉得瞌睡没有睡足,现在倒好,可以把瞌睡睡足了。”狗剩说。

    “我的义父肯定挂着我们,躲过这几天就可以见到义父了。”

    “是呀。”

    司马金树率领他的四个弟弟,还有一些徒弟就从花树镇往南边走。雎县的交通主要在南边。因为雎县的东西北三面都是高山,而往南走,山要低矮的多。

    司马金树走着走着,掐指一算,不对呀,按理这么些天过去了,抓的两个人被种上了吸血帮的独门毒药,早就该发作了,他们两个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二弟,你带着本帮兄弟在前面等着我和四弟,四弟,我们回转去,找那两个关在南宫秋那里的人去。”司马金树说。

第92章 93;脱险() 
南宫秋见司马金树率领吸血帮走了,本来是准备要张名畴和狗剩马上离开花树镇的,转念一想,自己编了一个故事,现在就要他们离开,似乎不像,于是就吩咐继续装作才藏时候一样,按时送饭送水。

    南宫秋正在家里闲坐,突然见司马金树去而复返,心里有了一丝慌乱,马上镇静下来,

    “大师傅,四师傅,不走了,太好了,这下我心里也有主心骨了。”南宫秋言不由衷地说。

    “我们回转来看那两个小子怎么样。”司马铁树说。

    “那两个人呀,我按照大师傅的吩咐让他们走了。”南宫秋敷衍司马铁树说。

    “哦,走了?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呀?”司马铁树问。

    “没有特别的异常,就是好像没有精神的样子。”南宫秋编着故事。

    司马金树想,蛭酥才发作时身上奇痒,肯定烦躁,精神不振是正常的。看样子他们也逃不过蛭酥的药性。

    “老四,我们走。你以后抓紧时间了解情况,如果有什么他们的消息就飞鸽传书,给我们信息。

    “好的。有他们的消息,我一定及时通知师傅。”南宫秋心想,就是有消息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拍屁股走人,而我还要在这待下去,将来怎么做人?一家老小的安危你们能负责吗?

    司马金树和司马铁树走了,南宫秋心里才舒了口气。决定第二天一定要把张名畴两人送走。

    张名畴和狗剩第二天就骑着南宫秋送的马回到雎县县城。

    回到张家,张其危见了两人,喜出望外。一手拉了一个问长问短。

    张其危一顿话问完,就问家里人的情况。八妈后来怎样了。

    “唉!可怜的是你的大妈被王久丹伤了性命。八妈在救治一个找解药被毒蛇咬伤的兄弟时,用嘴吸伤口的毒液,没有想到毒蛇的毒液竟然就是解药,已经没有事情了。”张其危解释着说。

    “哦。”张名畴把自己和狗剩被司马金树下了毒药后两人都没有症状的前后一想,马上就明白了自己被下毒为什么还没有反应,原来两人在大天坑里吃的那条蛇就具有解毒功用!

    “爹爹,我和狗剩在寻药的时候,掉到大天坑里了,最后我们两人打死了一条巨蛇。我们把巨蛇吃了。没有想到吸血帮的老大在我们两人身上下毒,好控制我们,这毒却在我们身上没有效果。”

    “你说什么,那吸血帮还有老大,老大不是司马铁树?”

    “他们是五胞胎。老大叫司马金树,然后是司马银树,司马铜树,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张名畴介绍说。

    “乖乖,光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两人就难以对付,还有三个?”张其危惊叹着说。

    “还有更厉害的。他们五个单个不厉害,最厉害的是他们五人联手,有一个专门的阵法,叫五行阵,威力无比。他们现在阵法还不够熟练,正在加紧练习。据他们议论只有混天象阵能够破解他们的阵法。”张名畴将听来的讲了一下。

    “混天象阵?好像在《水浒传》里有记载。”赛吴用果然是赛吴用,对梁山英雄的故事,特别是其中的斗智斗勇很是了然。

    “你清楚是《水浒传》里有。”张其危问。他想,既然他们在练习这个阵法,自己也应该有所准备。

    “我去把书拿来。”赛吴用天天在研究水浒传,书就放在房间里。

    一会儿他就把书拿来了,翻到那个章回,赛吴用读,其他的人听。

    未及良久,遥望辽兵远远而来。前面六队番军人马,又号哨路,又号压阵。番兵六队,每队各有五百,左设三队,右设三队,循环往来,其势不定。前看游兵,次后大队,盖地来时,前军尽是皂幡旗,一代有七座旗门,每门有千匹马,各有一员大将。怎生打扮?头顶黑盔,身披玄甲,上穿皂袍,坐骑乌马,手中一般军器,正按北方斗、牛、女、虚、危、室、壁。七门之内,总设一员把总大将,按上界北方玄武水星。怎生打扮?头披青丝细发,黄抹额紧束乌云。身穿秃袖皂袍,银压铠半兜冷气。狮蛮带紧扣乌油甲,锦雕鞍稳跨乌骓马。挂一副走兽飞鱼沙柳硬弓长箭,擎一口三尖两刃四楞八环刀。乃是番将曲利出清,引三千披发黑甲人马,按北辰五所气星君,皂旗下军兵不计其数。正是:冻云截断东方日,黑气平吞北海风。有诗为证:

    兵按北方玄武象,黑旗黑铠黑刀枪。

    乌云影里玄冥降,凛凛威风不可当。

    左军盖是青龙旗,一代也有七座旗门,每门有千匹马,各有一员大将。怎生打扮?头戴四缝盔,身披柳叶甲,上穿翠色袍,下坐青鬃马,手拿一般军器,正按东方角、亢、氐、房、心、尾、箕。七门之内,总设一员把总大将,按上界东方苍龙木星。怎生打扮?头戴狮子盔,身披狻猊铠。堆翠绣青袍,缕金碧玉带。坐雕鞍腰悬弓箭,踏宝镫鹰嘴花靴。手中月斧金丝杆,身坐龙驹玉块青。乃是番将只儿拂郎,引三千青色宝幡人马,按东震九气星君,青旗下左右围绕军兵不计其数。正似:翠色点开黄道路,青霞截断紫云根。有诗为证:

    青龙驱阵下天曹,青盖青旗青战袍。

    共向山前呈武勇,堂堂杀气拂云霄。

    右军尽是白虎旗,一代也有七座旗门,每门有千匹马,各有一员大将。怎生打扮?头戴水磨盔,身披烂银铠,上穿素罗袍,坐骑雪白马,各拿伏手军器,正安西方奎、娄、胃、昂、毕、觜、参。七门之内,总设一员把总大将,按上界西方咸池金星。怎生打扮?头顶兜鍪凤翅盔,身披花银双钩甲。腰间玉带迸寒光,称体素袍飞雪练。骑一匹照夜玉狻猊马,使一枝纯钢银枣搠。乃是番将乌利可安,引三千白缨素旗人马,按西兑七气星君,白旗下前后护御军兵不计其数。正似:征驼卷尽阴山雪,番将斜披玉并冰。有诗为证:

    太白分兵下九天,白云光拥素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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