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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鸣凤的传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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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岳嫂什么也没有往下说,放了几文钱的诊疗费就匆忙走了。

    蔡招弟还在望着岳嫂的背影发愣。

    “想不明白吧,你的恭喜人家没有接受有点想不通吧?”

    “是呀,夫君,这人真奇怪,有了喜事想怕与人分享一样?!”蔡招弟实在想不通。

    “如果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你对她说恭喜您,你有喜了。她会怎么样?”

    “恼羞成怒。可是这人不像没有结婚的呀?!”

    “她是一个寡妇!”

    “怪不得呢。她是一个寡妇怎么会怀孕呢?”蔡招弟越发心里不平衡了。现在自己的丈夫娶了九个老婆,一个也没有让丈夫听到恭喜有子嗣的喜讯。

    “这就是关键所在。如果就是一个寡妇怀上了孩子,我也不会多管闲事。问题是她所怀的孩子可能是一个尴尬的男人的,这就不好说了。”

    “什么尴尬男人的?”

    “上次我们到营子山去救人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

    “我们救的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难道就是她?”

    “是的。我们去救她出来后发现她并不高兴。而且从营子山的情形来看,她已经事实上做了营子山的压寨夫人。我们事后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并不希望获救。前些天,我们又到营子山去了一趟,发现她竟然在山上和匪首吴鄂作两情相悦的样子,当时隔得距离远,没有看真切,不知是不是她。现在看来是她无疑了。”张其危说。

    “她又没有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这你们就不应该管了吧?”

    “你这人没有社会责任感,公德心,这怎么行。土匪的种将来还会成匪。我们要劝她把这土匪的种打下来。”

    “你怎么劝?你给她说,你怀了土匪的种,我们要把他打下来?我就怕你们没有把胎打下来,脸上倒被打了五个手指印。你们这是典型的披着蓑衣向火——引火烧身。”蔡招弟说。她还用了一个雎县的歇后语来说张其危。蓑衣是用棕毛做的,这棕毛极易燃烧。披着蓑衣,这蓑衣上的棕毛很容易着火。所以有此说。

    “我想,这最好的办法就是指望你帮助我完成这个任务。”

    “我帮你?怎么帮?”

第42章 42,“保胎”() 
这几天补休,天天在菜园子里忙活,回家以后都是精疲力竭,有时候码字头会碰了桌子。各位书友见谅了!

    “我想,岳嫂还会来找你的。到她需要开药的时候,就将有滑胎效果的药混在药里面。”张其危说。

    “这样做不符合我们当医生的职业精神呢。”

    “你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一个土匪的种子。你的小道理一个服从大道理。”

    “好吧。我照你说的做就行了。这有些缺德呢。”

    “道理不是给你说了吗?怎么婆婆妈妈的。”

    “我们在这计划来计划去的,如果她不来找我,一切不是枉然。”

    “她一定会找你的。一是她原先没有怀过孕,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二个你是女郎中。她找你看病或者咨询你都是最佳人选呢。”

    “我说清楚,我绝对不主动去找她。她找了我,我就照你说的做。”

    “行!”张其危说。

    岳嫂在家思来想去,心里到底没有底,就找蔡招弟来咨询。打算咨询完后就到营子山去养胎,然后在营子山生产。因为自己毕竟是一个寡妇的身份,如果在雎县生下孩子,自己会生活在人们嘲笑的氛围中。

    等在营子山生下小孩子后,再待一段时间后就回到雎县,说是过继或者捡来的都好编故事。

    “嫂子,你是怀的头胎吧。最好吃点保胎的药。”蔡招弟就按照张其危交代的引岳嫂上钩。

    “需要吗?”

    “我是说最好。我们都是女人,知道什么是关键时刻。”

    “好。你就给我开一副保胎的药吧。”

    蔡招弟给岳嫂抓好药后交给岳嫂。其中暗藏了堕胎的药物。

    岳嫂回家后并没有马上把保胎的药熬了喝。她想还是到了营子山后再说。

    岳嫂按照和吴鄂作约定的暗号,发出想上山的信息。岳嫂就被吴鄂作派人请上了营子山。岳嫂这次临出门前给左邻右舍说:“在家闷得慌,在京城有个亲戚请她去玩一段时间,这雎县到京城路途遥远,这一去也许就是一年半载,请各位高邻帮助照看门户。”岳嫂将长期在外的一年四季的衣服收拾了几大包。并把保胎的药也带着。

    岳嫂随着营子山的几个小喽啰上了营子山。吴鄂作非常高兴岳嫂再次上山来陪他。当得知岳嫂已经怀上他的“龙种”后更是喜不自禁。

    “把这副保胎的要熬了我喝下好保胎。”岳嫂交代吴鄂作说。

    “你原先怀过孕吗?有流产经历?”

    “没有流产经历,就是怀胎也是头胎。”岳嫂说。

    “听我的,这保胎药不喝了,是药三分毒,别把我的宝贝还在娘肚子里就喝药。你在这山上静养,不要动了胎气就行。”吴鄂作也略通医道。岳嫂也就没有去喝这张其危苦心孤诣为她准备的打胎药。

    古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暂时撇开岳嫂不提,因为她毕竟要经过九月怀胎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该有好多事情需要我们来了解。

    张其危见岳嫂拿了蔡招弟为她配制的药走了,心里暗暗高兴,仿佛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一样。张其危现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丢失小孩子这件事情上去了。

    在这几天,雎县并没有安静,小孩子还是在不断的丢,两个司马铁树都派人来联络张其危,都想利用张其危这条地头蛇样的人物。

    张其危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司马铁树,再说自己也毫无头绪。

    这天张其危正在家里闲坐。

    王清进来对张其危说:“先前来的那个乞丐又来了,在门外大叫大嚷要见你,我们把他拦在门外。主人见他不见?”

    “快请。”张其危想自己想找他都不知道到哪里去寻他,他今天主动找来了焉有不见的道理。

    张其危忙和王清迎出门外,哪有乞丐的影子,只有门房拿着一张纸在那发愣。

    “人呢?”王清问门房。

    “留了一张纸条后化作一阵风飞了。”门房回答说。然后就将手中的纸条交给张其危。

    “真马颏下痣,假马吸血鬼,欲破吸血鬼,狗血淋其头。”张其危看见这纸条上的四句不成韵的四句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就是真的司马铁树颏下应该有颗痣,假司马铁树就是西域来的练吸血大法的了。

    张其危原先没有注意在老县亭子山见到的司马铁树和在雎县见到的司马铁树那个颏下有痣。现在要做好见到假司马注意制住他的狗血。

    可是这几次真假司马都没有和张其危直接见面,都是派人来联络的。张其危就对王清,史敬两人说:“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不离我左右,一人准备一羊皮袋狗血,见我脸色就泼向我暗示的人。狗剩和名畴也跟着我。”

    就在张其危安排妥当的时候,一个司马铁树就派人来找张其危:“不知张少爷对司马将军交代的事情有没有眉目?”

    “有眉目了。我要见司马将军面陈机密。”

    “现在司马将军回京面圣,上奏童谣的事情,请张少爷将收获的信息交给我。”

    “不行,这机密不能交给司马以外的任何人。”

    “耽搁了办差,张少爷可要承担天大的责任!”

    “本人就是一个草民,为朝廷出力只是出于良知,大人怎么能够苛求我一介草民呢?再说如果这机密能够交给任何人那还叫机密吗?”张其危还振振有词地说。

    “这个事情,我希望张少爷掂量清楚,你不卷入这件事情还无所谓,现在你知道朝廷正在彻查此事。你又知情不举,将来你要承担很大的责任的。”那人说。

    “你不要给我扣帽子,我是说这是机密,一定面呈司马将军。至于贻误什么之类的责任与我无关。再说,古话说,皇帝不差饥饿兵。像办这样的大案子,朝廷应该付一定的办案经费,现在我什么经费也没有得到,责权利三位一体。我只有责,这是不公平的!”张其危的潜台词是你给我报酬,我就给你做事。现在你没有付酬,就看大爷的心情了。

第43章 43,救人() 
那人见张其危言语对自己不是很恭敬,并不是顺民的样子,还想拿话来吓唬张其危。

    “你不要和我们讲条件,告诉你,官府要办你,只是眨眨眼的工夫,你这张家就会灰飞烟灭。”

    “如果朝廷都是大人这样的态度来办事,官逼民反的事情你也应该清楚。”

    “你想造反?我马上请示司马将军,派兵来弹压是个简单事情。”

    “那我就等着你们派兵来欺压良民。送客!”张其危见这人咄咄逼人的势头,很是不屑搭理,就下了逐客令。

    那人走了不一会,又来了一个武官装扮的人,要见张其危。

    张其危正烦着朝廷以势压人,本不想理,但情况不明,贸然拒绝也不好。

    “刚才你们不是派人来最后通牒了吗?”张其危很不高兴地说。连起码的让座看茶的礼仪都免了。

    “张老爷,我是代司马铁树将军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刚才的人话说的不好,刚才才领了五十军棍,还在军营里躺着。司马将军本是要那人也要道歉的,但一顿军棍打的屁股皮开肉绽,走不得路了,才令我来给你道歉的。你说的要求,司马铁树将军也考虑了,已经为你准备了一百两纹银作为办案经费。如若不够还有追加。还望张老爷多派人手,早日破获吸血大法,将恶人绳之以法!”那人说完掏出一百两的银票双手敬給张其危。

    张其危也就毫不客气接过银票。

    那人话说完要走的时候,张其危满脸堆笑地对那位武官说:“将军,对不起,我刚才故意试探司马将军是否有诚心。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请你转告司马将军。我一定尽心尽力为朝廷办差。请你留下来,喝杯水酒。”

    张其危对那武官挽留着。

    “司马将军带兵甚严。办差期间严禁饮酒。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告辞。我等着喝你的庆功酒!”

    “好,一言为定!”

    武官走后,张其危召集全部庄丁安排六人看家护院外,其余全部出去,分片分组打探消息。探的有价值信息的,奖纹银二十两。捉的吸血大法头目的赏银五十两。

    王清,史敬,赛吴用,狗剩各带一组人马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全面铺开,要求无缝隙搜寻。

    张其危和张名畴在家居中指挥,联络。有信息迅速反馈,协调人手。

    第二天,无消息。

    晚上,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张其危和张名畴坐上蛤蟆皮,念动咒语,在空中半云半雾先从东边搜索巡查。然后转到南边三道河附近时隐隐约约听见有压抑的哭声传来。

    张其危和张名畴坐着蛤蟆皮在有哭声附近降下。

    原来是一对中年夫妇在相对而泣。

    张其危和张名畴推门进去:“这位老哥,我们父子赶路错过了店子,想找你讨碗水喝,不知方不方便?”

    张其危见中年男子对妻子使眼色,妻子就进屋泡了两杯茶端出来。张其危见这家女人强作笑脸:“不知嫂子遇到什么难题,为什么脸带戚容?”

    那女子欲言又止,张其危就转头问:“这位仁兄。我们多有叨扰,你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我们听听,也许我们还可以一起来解决难题呢。”

    “我的不到岁的孩子刚才被一个壮汉强行抱走了,我们要和他拼命,那个抱我家孩子的说,如果我们和他拼命的话,不光儿子的性命不保,就是我家其他的子女都要丢掉性命。我们无助,只有以泪洗面。哭那可怜的孩子。”那个中年男子说。

    “你知道他把你家小孩子抱到什么地方去了?”张其危问。

    “他们往金家湾方向去了。”

    “走了多长时间?”

    “他们刚走你们就进屋的。”

    “好,我们也不给你说多了,救人要紧。我们先告辞。”

    张其危知道这个叫金家湾的地方。

    金家湾方圆有四五里。在这方圆四五里的地方,由三个独立的冲组成。冲的两边是丹霞石形成的丹霞地貌。

    金家湾里的住户没有什么姓金的。为什么叫金家湾,张其危考证过,是因为在很早时,这冲里有一户姓金的,后来不知搬到什么地方去了。但金家湾这名称被人们叫顺了嘴,就沿袭下来了。

    张其危和张名畴就驾起蛤蟆皮,顺着三道河往上游飞去,两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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