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的传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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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的小孩子再不受伤害。
张其危觉得上次为了防止营子山土匪来劫掠寡妇的措施很得力,就又召集徐家,乌有家,刘家,李家等大户人家在一起商讨如何防范丢失小孩子的事情。
最后决定一是分片巡逻,分片负责。晚上天一黑就把城门关闭,有急事需要进出城必须经过官府确认,是否夹带有小孩子出城。
可是,晚上没有丢失小孩子的事情了,白天又连着丢失了三个小孩子。
张其危找到知县,建议加强城门的管理,白天对出城的严加盘查,带有小孩子的,更是要确认是否是小孩子的亲人监护,带出城的。进出城门有车轿的检查更严。
没有想到这些措施的实行,并没有阻挡住小孩子丢失的事情。
张其危有一次召集赛吴用,狗剩,张名畴,史敬,王清等人出谋划策的时候。王清没有到,在等王清时,狗剩讲了自己没有被张其危收留时,有次骗包子铺老板的事情:
“有一次,我饿的实在受不了,就到一个特别喜欢开玩笑的一个包子铺那里,见了老板揭开蒸笼,看包子熟了没有时,我就说,好怕!好怕!并且做出很恐惧的样子。那个包子铺的老板感到很奇怪,对于包子,人们只是表现出爱不爱吃,怎么会怕包子呢?
“老板就想恶作剧,把我糊到一个黑房子里,然后端了一大笼才出笼的包子进了黑屋就退出来把门关到了,想吓死我。
“老板刚一出门,我就扑到蒸笼那里,大口大口地吃起包子来,吃饱了,我就在那黑屋子里倒头就睡。
“过了会儿,我感觉我的耳朵生疼生疼的疼醒了一看,是包子铺的老板在揪着我的耳朵说,你不是怕包子的吗?包子到哪去了?
“我说,我说怕是我怕吃不完呀!”狗剩讲完了后,大家都觉得好笑。
张其危似乎受到了什么启发就说:“哪个还有什么笑话故事讲一个,也许可以开阔下思路。
赛吴用说:“我来讲一个十年鸡头的故事:
说的是前朝发生了一个凶杀案,一个外出做工十年的丈夫回家后吃了一顿饭后就死了。县官接到报案,邻居怀疑是这个做工的老婆不守妇道,在丈夫出门后,有了出轨,谋杀亲夫。县官到这家办案,了解到这妻子就是给他丈夫炖了一只鸡给丈夫吃了,丈夫就死了,这鸡做的菜也没有毒,在她家也没有查到任何下毒的证据。
“县官没有线索,这案就要成为无头案了。
“有一天,县官在外面闲逛,见两人在下象棋,就过去围观。见有一个人走了一步棋,十分毒辣,把对手将死了。下输棋的说对手,你这真是十年鸡头之毒呀!
“县官不解这句话的意思,就问这十年鸡头之毒怎么理解?”
第33章 33;黑影()
“这鸡头如果平常吃的话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如果这只鸡喂养到十年以上,这鸡头就成了剧毒。当时这家妇人心痛丈夫,就把鸡头给了丈夫吃。丈夫吃了鸡头就中毒了,所以县官检验鸡肉和鸡汤时就没有发现有任何毒药。县官于是再次验尸,果然丈夫肚子里还有鸡冠等物。县官就把已经打入死牢的妇人放了。”赛吴用讲完了。
史敬说:“这县官也不对,这妇人就是不是故意杀人,不算谋杀亲夫,但过失杀人也还有罪呀。”
“这恰恰是县官人情化的表现。”赛吴用说。
“我们那里也有一个骗子的故事,我讲了大家听听。”王清进来没有多大一会儿,听了会儿故事,也聊发了兴致说:
有一个老头带着自己的孙子进城去玩。那时有人专门用马车驮人,每个人按照一里一文钱算车马费。爷孙俩上了马车后,有一个年轻后生也上了马车。当时车马费是上车就付账。
那年轻后生上车后说了到什么地方去,赶车的说要二十四文钱。年轻后生说是二十三文钱。
赶车的说:“这位哥哥,你去的地方正好八里路,三八二十四文钱。”
“鬼扯,三八二十三嘛!怎么是三八二十四。”年轻后生说。
“哪个不知道三八二十四,你胡说什么三八二十三。”赶车的对所有坐车的人说,想获得人们的支持。
“算啦,别争了,这一文钱我替你出了。”哪个老爷爷息事宁人地说。
到了城里,大家都下了车,这年轻后生走了几步后跑到那个老爷爷的面前说:“老人家,我想起来了,三八二十四,我记错了。谢谢你老人家,要不然我今天非出大问题不可。你看,我的脾气也不好,要是和车老板争起来了,最后动了手,说不定就会和赶车的打一架,也许就会出人命呢。谢谢你了。这样吧,我请你爷孙俩吃碗面去。”
“不用啦。这点小事还值得一提吗?”老爷爷稍作推辞地说。
“那怎么行呢!我可是真心地谢谢你老人家呢。”
老头想却之不恭,就和孙子一起到了一个面馆,年轻后生叫了三碗面,三人就吃起来。年轻后生和孙子吃的要快一些,先吃完了,年轻后生就对老头说:“你老慢慢吃,我给小弟弟买个玩具去。”
老头还没有来得及推辞,孙子听说要买玩具就已经站起来了。
老头面条吃完了,左等右等也没有把孙子和年轻后生等来,就只好把三碗面条的帐付了出来找他们两个。
穿街走巷最后在一个肉摊那里见了自己的孙子正站在肉摊前张望。老头牵了孙子要走,卖肉的见了不让走,说老头的儿子买了一副猪肝走了,把儿子押在这里回去取钱了来领儿子的。
老头一听,这个气呀,但也没有办法,就只好出猪肝钱。
孙子对老头说:“爷爷,那个叔叔还给你留了张纸条呢。”
老头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
三八二十三,你憨我不憨,老头请我上面馆,孙子接我吃猪肝。
王清讲完,赛吴用说:“古话说,无功不受禄,这老头上当就是贪小利造成的。”
张其危说:“我倒不这样认为,这个年轻后生才真正可恶。老头是善良的,他最初的动机是免起争端,最后导致的是善良的人不敢善良或者不去善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社会就是这么变得不好玩了的。”
张其危说完,还感到自己特别崇高。几个人把故事讲完了,张其危对当前丢失小孩子的事情还是没有一个思路。
晚上,张其危睡不着觉,就一个人出门去闲逛,边走边理着头绪。就在这时就见两个黑影顺着墙角蹑手蹑脚往前摸。张其危警觉起来,今天虽不是月黑风高夜,也不是杀人放火天,但夜晚行走隐蔽行踪,至少不会去做光明正大的事情,于是张其危也把自己藏身于墙角跟着那两条黑影往前摸。
那两条黑影到了一个高门大户的门前,一个顶着一个准备翻院墙的时候,张其危就冲上前,准备用自己随身带的朴刀去制住这两人时,就听见从后面有一个什么东西袭来,带着风声,张其危忙就地一滚,躲开了挟带着风声的棍棒,张其危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感到脖子上一凉,有个声音低吼道:“不要动,刀子没有长眼睛。”
张其危这一惊,很是后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只在注意前面,没有想到他们还有同伙在后面。
张其危手中的刀被夺走后,就有人把他的双手捆住,然后张其危就觉得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了。耳朵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张其危还听见制住自己的人在安排,快喊其他人把这院子团团围住,不要走了一个。
接着院子里就传来兵器相撞击发出的声响。
还有人发出的闷哼声音。
过了一会儿四周归于宁静。张其危就感觉有人把自己拉起,然后牵引着往前走。
人在走夜路时,就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和把自己双眼蒙住走路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一个人走夜路和双眼被蒙住后心里的恐惧是不同的。
张其危现在后悔出门时没有带一两个人也有照应。可是自己前些时候不也是一个人夜晚在外面闲逛,就没有遇到这些怪事呢!
现在雎县的怪异越来越多。
张其危不知道的是,他还没有受乞丐的点化之前,一心只扫门前雪,哪管人家瓦上霜呢。雎县每天一样在发生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只不过张其危还不知道视网膜效应。那时自己见了鬼鬼祟祟之人,绝对不会去尾随或者去管这闲事。现在自己关注点不一样,发现的问题就多了!
张其危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往前牵着自己的力消失,张其危知道自己不要再往前走了。
“你是哪个?半夜三更在外晃荡什么?”一个声音低沉地问张其危。
第34章 34,皇差()
“你们是谁?半夜三更在外也晃荡什么,还趴人家的墙头?”张其危反问道。
“砰”张其危的背后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张其危只觉得一阵气闷,半天一口气也喘不过来,差点背了气。
“你老实点,现在你在我们手上,是我们问你。你只有老实回答的份!”一个声音很不客气地说。
张其危在雎县是受人尊重的张家少爷,或者是张家老爷,什么时候被人家这么没有礼貌的待过,现在很是气恼,也就不说话了。
“听见没有,问你话呢?”有人又说了一句话后把张其危的脑壳一扒拉。
张其危越发气恼,就越发不说话了。
“我看这厮三更半夜在外晃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皇上给了我们生杀予夺的权力,我们就把他解决掉算了,别耽搁我们的正事?”
张其危听见说皇上,马上判断出这是官府的人,不是坏人,自己和他们之间一定有误会,如果被稀里糊涂杀了,简直太不划算了:“各位却慢。我是雎县的良民,我叫张其危,你们可以找任何一个人来了解我有没有不轨行为!”
“哦!原来是张少爷。久仰了!去掉他的眼罩!”一个人说。
张其危就感觉到有人取了自己眼睛上蒙住的黑布。一个是夜晚,还可能是眼睛被蒙住的时间过长,睁开眼后什么也看不见。过了一会儿,才看清:
现在张其危和这几个人在一个大约是堂屋的房间里。靠近供桌的主位坐了两个须髯飘飘的老者。在客位上坐了六个壮汉。还有四个壮汉站在客位的两边。张其危身后还站了两个壮汉。张其危刚才享受的老拳肯定就是其中一个人所赐。
张其危回头见了这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魁梧,一看就是专练横练功夫的外家子。另外一个是精瘦的汉子。两人手上都没有兵刃。
“你们不像是本地人?”张其危还是想搞清楚他们的身份。
“我们也不瞒你了。现在雎县流传一句童谣向家天子万万年,只等二龙连一线,你可听说了?”一个坐在主位上的老者问道。
“听说过,我也很关注这句童谣的意思。你们是冲着这童谣来的?”张其危问道。
“是的,我们是宫廷侍卫,蒙皇上差遣,来此全权处理此事。”其中一个老者说。
“发现了什么线索没有?”张其危很关切地问。
“暂时还没有,你有什么线索吗?”一个老者问。
张其危也一直在找线索,只不过最近事情比较多,没有在这方面多想。现在见引起朝廷注意,就把思路往这方面想。心里先想到这既然说向家天子万万年,雎县姓向的就应该是关注对象。首先应该在全县排查姓向的有哪些人。其中有没有影响特别大的,比如现在在朝廷当大官的,或者握有兵权的。
二龙是人名还是地名?也要弄清楚。然后有针对性地去破解。但张其危还不信任这几个人,不想把自己的思路或者说是想法和他们说。
“你们查童谣却又为何要趴人家的墙头呢?”张其危反问道。
“告诉你也不妨。我们本来是办童谣的差,但发现了另外的违法犯罪也要去管,要不然就是渎职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说。
对于王朝所说的渎职要看怎么理解。张其危记得在史书上曾有过这样的一个记载:
一个君主在批奏折的时候太累了,就睡着了。这时一个负责皇帝帽子的太监看见了,就忙把一床毛毯盖在了君主的身上。
君主醒了,看见自己睡着了没有感冒,原来是身上盖了毯子的缘故。就问是哪个盖的。有人就告诉他是管帽子的给他盖的。他就下令把管盖被子的杀掉。接着又下令把管帽子的也杀掉。
大臣们对杀掉管被子的还觉得好理解,因为他渎职了。但是那个管帽子的明明是做好事,多做事了反而被杀,大家都觉得有失公允。
君主就解释说,管帽子的越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