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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鸣凤的传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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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皮在天上飞的时候,遇到小的山坡,它保持高度不变,继续往前飞。遇到较高的山峰时,自动升高高度,很是如意!

    到了营子山的上空,张其危发现营子山上有很多人在上面活动,仔细一看,就是原先的吴鄂作的那帮土匪。

    张其危接着看到一个女人,再一细瞧,这女人挽着旁边一个男人的臂膀在营子山顶的一片平阔之地悠闲的散步。

    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操心费力,组织人手在营子山上救出的寡妇岳嫂。她怎么会在这营子山的匪窝,而且很明显,她没有任何被胁迫的表现。面部表情是幸福和满足的。自己前几天还在为她操心劳力。

    “管家,你看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张其危怕自己看走了眼。

    我们总是认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张其危在很早时就听自己家学的老师讲过一个故事,说孔子在周游列国的时候,有次被困,断粮了。后来子路好不容易讨了一点米来。

    子路在煮饭时候,孔子闭着眼假寐。

    饭熟了的香味飘过,孔子闻到了,就微微睁开眼睛,这时就见子路揭开锅盖,抓了一把饭喂进嘴里。

    孔子见了没有吱声,继续假寐。

    “老师,吃饭了。”孔子听见子路在叫自己,就睁开眼对子路说:“刚才我睡觉时梦见父亲了,现在我要用这米饭祭奠一下你的祖师。”

    “老师,这饭不能用于祭祀了。”子路回答。

    “为什么?”

    “刚才我揭开锅盖时,有草木灰飘进了饭里,我弄草木灰出去的时候,也要扔掉一些米饭,我觉得这米饭被扔掉可惜了,于是我就把沾有草木灰的米饭吃了。”子路回答。

    按礼法规定,凡被吃过的食物是不能用于祭祀的,这是对被祭祀的大不敬。

    孔子就感叹: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的眼睛不可谓不明亮呀,今天亲眼所见,可还是错怪了子路!

    这件事对张其危影响相当深刻。所以,张其危有时对亲眼所见的事,不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作为标准。

    现在见岳嫂竟然在营子山匪窝里很滋润的样子,张其危是怎么也不相信的,他还认为可能是外貌和岳嫂相同的人。

    “是她。真是奇怪了,她怎么会在这营子山匪窝里。我们上次还兴师动众来营救她,岂不是笑话了。”赛吴用说。

    狗剩说:“这个女人水性杨花,不值得我们去救她。”

    “孔子说,唯女子小人难养也。这女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王清说了句名言。

    几个人在如意皮上叽叽喳喳议论着。

    “不好!”张名畴看见营子山的土匪发现了他们,就有几个匪徒弯弓搭箭要射如意皮。

    张其危听了张名畴的惊呼,也见了自己这如意皮要成为人家的活靶子。可是自己几个人只是即兴而来,也没有带什么可以攻击的武器,快逃!

第31章 31,失儿() 
张其危心里想着快逃,没有想到的是,这如意皮真是如意,竟然像后来的直升飞机一样垂直往上升。

    张其危低头一看下面,那些弓箭手射的箭都在如意皮下转了弯,掉了下去。

    张其危想那人是不是岳嫂,回去一打听就知道了。

    心里刚想回去,如意皮就向雎县县城飞去。

    飞回张宅,张其危就对狗剩说:“你到岳嫂家去问问她在不在家。不在家到哪里去了。”

    不一会儿狗剩就回来了:“岳嫂不在家,据她的邻居说有几天没有在家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好,你和名畴就到营子山回雎县城的必经之路守着,看岳嫂是不是会从营子山经过。”张其危安排道。然后又要史敬安排一个兄弟守在岳嫂家。岳嫂回来就赶快报告。

    “管家,营子山的土匪又聚在了一起,搞不好又会作恶。我们还要想个办法,一举扫平营子山匪徒。”张其危对赛吴用说。

    “这吴鄂作也是一个精细人,每次我们去围剿,他就来个打不赢就跑的游击战术。我们也不可能总是聚集很多人去对付他们。容我想个万全之策了再说。”赛吴用也是一筹莫展。

    张其危想自己也要有个主张,把事情安排妥帖以后,张其危就出去闲逛,想对策,猛然想起,再去功德山看看,这段时间自己的功德有也没有提高。

    张其危先是试探自己的功力,他出了县城,过了雎河,到了人少的地方,就飞奔起来,没有想到的是张其危一步就有九米远了,张其危如果不是循序渐进的话,这么大的步伐,只听耳边风声,心里还会受不了呢!。

    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功德山那里,此时,张其危看这功德山还需要仰视了。张其危目测了下,这山大约有九米高了。张其危用力一跳,就上了功德山。

    张其危感到这功德山就像一个戏台一般。

    张其危在上面溜达,就见有人从远方走过了,他也就缓步走向那几个行人,就听见这几个行人在说话:“真是奇了,这个地方凭空多出了这么个高台,我每次从这经过就见这高台在不断往上长。可是我们想上去看看,却怎么也上不去,现在这么高了,越发上不去了。”

    “搭个长梯子不就行了!”

    “不行!,一个随的起麻烦的人在家扛了一个梯子要上去看个究竟,最后还是没有上去。”

    “怎么回事呢?”

    “每当梯子搭好以后,人往上爬的时候,这梯子就往后溜。”

    “找个人把梯子在下面抵住呀!”

    “也不行,挡不住,这梯子只要有人往上爬,它就往后溜。”

    “这真是奇了。”

    “还有奇的呢。开始时,这块地方晚上只有很弱的光,不仔细辨认还不好看到。现在晚上都可以看到这里有金黄的光了。”

    “这么神奇。”

    “你想这山神奇的地方还少吗?”

    “也是的。”

    几个人说着话就走远了。张其危听见这些议论,想到自从那个乞丐进了自家门后的种种迹象,也许那个乞丐说的有道理呢。自己将来有什么奇遇也还说不得。

    张其危正想纵下,又有一拨人走过来,张其危想再听听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议论,就稍微往后退了几步,在功德山坐下,免得人家看见自己。

    “最近真是奇怪,我们那个村子里老是丢失小孩子,过几天就在山坳看见原先丢失小孩穿的衣服鞋子。”

    “是呀,我们还以为是狼或者老虎等野兽把小孩子叼去了的。可是有家的小孩子就放在家里的摇篮里,家里还有成人。小孩子还是丢了。”

    “如果是人贩子掳走的小孩,衣服,鞋子不应该丢在荒山野洼呀。”

    “现在家家户户有小孩子的都提高了警惕,可是还是不断有人丢小孩子。防不胜防呀!”

    张其危觉得这个信息很重要,就从侧面跳下功德山,假意赶路追上那几个说着闲话的路人。

    “几位大哥,我在后面听你们议论说现在有些家里丢失了小孩子,怎么回事呀?”张其危问。

    “我们村子和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有十岁以下的小孩子丢失的事情发生。开始我们还以为是野兽,后来,才发现不会是野兽。以为是人贩子,但人贩子总不至于把小孩子的衣服脱了吧?”

    “你们是哪个村子的?”

    “我们是瓦罐村的,他是瓦盆村的。”

    张其危知道在雎县有很多陶土,当地的老百姓就烧陶。开始的时候,一个村子就烧一种陶器,有的烧瓦罐,有的烧瓦盆,还有的烧瓦缸,这个村子就用烧制的陶器命名。所以就有了瓦缸村,瓦罐村和瓦盆村。这些村子紧紧相连。

    雎县的陶器据说源于远古时代的楚国先人在雎县建都以后,人口暴增,器皿不足,人们就地取材,没有想到雎县的陶土是优质陶土,烧制的陶器很是精细,釉面光滑,几乎可以和陶瓷媲美。后来,雎县又发现了烧制陶瓷的白垩土。这些烧陶土的就改烧陶瓷,因为,陶瓷的价格是陶土价格的好多倍。

    雎县因此出现了很多以烧窑为生的窑匠。

    前面说到的几个村子就是出窑匠的地方。

    这些窑匠在干活时,要在陶土,或者陶瓷上先画上一些花草虫鱼等图案,几乎每个陶土和陶瓷都是个性化的创造。又培养了一批擅长绘画的匠人。这些画匠,窑匠干活时一般又是以单个为主,所以长期以来养成了话少的习惯。和他们说话,就要简洁明快。

    与之相配套的也出现了一批贩卖窑货的生意人。他们走南闯北,与不同人等打交道,所以,他们的性格又和窑匠截然相反,他们的性格按时下流行的说法就是话唠。他们是典型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物。八面玲珑,随机应变,充满语言智慧。

    “这位大哥,这都是人家的伤心事,我们本不该在后面议论的,你和别人提到此事,千万不要露出是我们说的。”一个路人很谨慎地说。

    雎县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造成人们小富即安的心里。雎县有两句话最富表现力,就是锅里有煮的,胯下有杵的就行了。时下也就是说的糊好上下两个口子就满足了。为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人家瓦上霜。

    “我知道。”张其危现在知道自己把天下人的苦难解除就是为自己积德。这一次有分教平地再起风波。

第32章 32,鸡头() 
就在张其危听说瓦罐等村子在不断丢失孩童的时候,张其危还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又听闻了一件奇事:

    在雎县有个翟姓老妇人,是个孤寡老人。不过她省吃俭用,到老了,还积攒了些钱财。并且还盖了一栋青砖大瓦屋。就在昨天,她家失火,房子被烧塌了,左邻右舍救火后,扑灭了大火才发现没有见到这个老妇人。

    邻居们发现在这个翟老太太的堂屋里有一座坟墓。邻居们也才想到这翟姓老太太已经好多天没有露面了。

    这坟里埋的是谁?是翟老太太吗?如果是她,哪又是哪个埋的她?

    如果不是她,她又会去哪了?

    如果不是她,又会埋的是谁?

    当时这事不经官动府也不可能了。雎县的县官去实地勘察了一番,就没有了下文。

    县官决定开坟验棺。

    打开坟墓后,县官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坟墓里没有棺材,只有一个个木箱子,箱子里都是一些小孩子的尸体。这些尸体都已腐烂,面目全非。不过县衙的仵作还是发现这些小孩子尸体有个共同特征,就是在每个人的手腕静脉处,都有一个伤口。也就是这些小孩子都是血流尽后死亡的。

    这些孩子不可能是自杀,是自杀了,就不会被人装上箱子了埋在地下。

    来个最简单的推理就是这些小孩子是被人杀害后被埋在这翟老太太的家里的。

    现在的关键是找到翟老太太,也许就会揭开谜底。但翟老太太似乎已经人间蒸发了。

    县官找不到线索,就伤及无辜!

    当时县官还把翟老太太的邻居拘了些人去拷问,这也是那时办案的一个特点,案发现场的最接近人嫌疑最大或者线索最多。后来见问不出个名堂,方才作罢,放了这些邻居。

    雎县的百姓也就一直关心着这件事会有什么结果。县官也放出风来说案件正在侦破中,不过为了防止犯罪人反侦察,所以暂时不公布有关信息。

    张其危也在关注这件事情的发展。

    让张其危很是恼火的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个岳嫂也没有回家,狗剩和张名畴两个人天天在营子山到县城之间的一个路口轮流地守了上十天了,两人也被脱得要死,他们两个似乎被陷进这件事情中了。

    硬撑了半个月后,张其危就说,扯掉监视。张名畴和狗剩如释重负,有种解脱的感觉,后来他们和张其危聊起在那蹲坑,还真不是个滋味。

    雎县是个小县城,县城也就两万多人。这段时间,向家天子万万年,只等二龙连一线的传言又传了起来,大量小孩子失踪由瓦罐村向周边村子扩散,现在在县城也有小孩在失踪了,加上翟老太太的失踪,一时闹得人心惶惶,正应了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的老话。

    张其危自觉地把这些事情都当做自己身上的责任要担当起来。

    可是又一时没有任何线索可循。

    张其危整理了下思路,觉得岳嫂是否委身土匪,营子山土匪是否于近期剿灭,还可以往后挪,因为最近也没有发现营子山的土匪在雎县有什么作恶的事情发生。至于民间广为流传的向家天子万万年,也可以暂时不去关注,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护好雎县城百姓的小孩子再不受伤害。

    张其危觉得上次为了防止营子山土匪来劫掠寡妇的措施很得力,就又召集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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