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好坏:盛宠鬼才医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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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
卿云裳没有拒绝。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南墨枫双腿上,卿云裳能闻到浓烈的药味。
抿了抿嘴唇,“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养养就好了。”
“怎么可能养养就好了!”瞪一眼南墨枫,“我现在能用元力,我再给你把把脉。”
“好。”
公孙碧月和慕容沉鱼早看到南墨枫时识趣的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人。
走进画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卿云裳挽起南墨枫那被药汁染变色的裤腿。双腿被层层包裹,但卿云裳仍深刻记得那刻在脑海中惨烈的森森白骨。
“李解敷药自然靠谱。只会剧毒蔓延开,外伤好的也会很慢。”
卿云裳又为南墨枫把脉。鸿蒙之气顺着手指没入南墨枫身体中。不需要卿云裳说,畅通无阻足以证明南墨枫对卿云裳的信任。
卿云裳心情是复杂的。两个小人一面叫嚣南墨枫的好,一个重复南墨枫的欺骗。
前世今生,卿云裳都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不由踌躇迷茫
“李解说司空仲安手中有解药?”
“有也不会那么容易拿到。”
“如果不要司空仲安的解药,我说有办法医治你的双腿你信吗?”
“信。”
卿云裳又是无奈,又是不知所措。“南墨枫你就不能有一点怀疑吗?万一我是要害你的性命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南墨枫冲卿云裳眨眨眼,语气轻松邪气。
不说还好,一说卿云裳就想到她刚穿越来当即看南墨枫的眼神都变了。
“原来把我吃干抹净翻身不认人的就是你!”
“这是误会!你是我的王妃!”
“但若皇帝赐婚是另一个人呢?”
若是一开始就是另一个人,南墨枫还会娶她?还会承认她这是只是废物的卿云裳吗?
满满的套路,南墨枫淡定自若。“可我只会娶你。”
“裳儿你若是觉得我翻身不认人,要不咱们脱了重新认识一下?嘶嗷!”
卿云裳笑眯眯收回按在南墨枫痛处的手,“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看皇叔你是第三条腿也不想要了。”
“裳儿这可是你未来的性福!”
“好了我把脉完了。我会想想研究解药的,现在皇叔该回去了。”
“裳儿不和我回家吗?”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嘴角的笑意僵住缓缓收起,南墨枫苦涩抿嘴。“这样也好。”
“你在我身边并不安全。慕容堡有南山公保护你,挺好。”
南墨枫抬手,暗一无声无息出现在身后双手搭在轮椅上。看见卿云裳,暗一恭敬点头。“王妃。”
卿云裳后来也发现了,暗一就是那日给她送药的黑衣人。
只是没想到南墨枫这么轻易就同意了。莫名的心底有些悸动。
“裳儿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好,家永远不会变。”
“家吗?”
一阵软流划入心底,卿云裳忍不住开口:“南墨枫,我会参加雄主大会。”
南墨枫抬头静静看着卿云裳勾唇浅笑。他如何不能猜到卿云裳的心思。雏鸟长出了翅膀总要飞翔的,更何况卿云裳从来不是雏鸟。
“我下注堵你赢。”
“你会来看比赛吗?”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南墨枫的甜言蜜语攻击,再铁的心也得柔软。
更何况南墨枫还有张苏破天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呢。世界对美人总有优待的不是吗?
卿云裳松口气望着南墨枫回以一笑。
“南墨枫,我原谅你了。”
“那裳儿跟我回家吗?!”
“不!”
说好的让她留在慕容堡呢?男人你的脸说变就变,还让女人怎么活!
南墨枫揶揄笑着无奈耸肩,“媳妇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这样我搬回去慕容堡好了。”
第118章 暴动()
南墨枫当然是开玩笑的。以他现在的状况,住进慕容堡无疑狼入虎口。毕竟他无法将暗卫悉数带进慕容堡。
看见南墨枫回来,李解激动的跑上前。胸膛大敞开,都来不及整理他风骚的仪态。
“怎么样?”
往南墨枫身后看看,“卿云裳呢?她没有回来吗?”
南墨枫淡淡瞥了眼李解。暗一推着轮椅往屋里走。
停在书桌前,南墨枫对暗一吩咐低语:“去将有关蛊玉所有消息查来,今夜本王要看到结果。”
“是!”
“南墨枫你让暗一去查什么?”
李解急的跳脚,“到底怎么回事?南墨枫可不只是你担心卿云裳!”
“她在慕容堡中很好。”
李解一愣,“什么意思?”
“本王已公布身在南山的消息。虽然司空仲安一时无法下手,但相对本王成了众矢之的。裳儿跟着我并不安全。”
“可是她在慕容堡也不安全啊!”
南墨枫摇摇头,开口:“有南山公在,司空仲安手还伸不了那么长。”
“裳儿打算参加雄主大会,有南山公庇护也方便很多。”
“什么!!!”
李解目瞪口呆,不可置信死死抓着南墨枫轮椅拂手。
仿佛听见了什么震惊的,“你说卿云裳要参加雄主大会?南墨枫你为什么不拦着她?雄主大会那么危险!不行,我要去劝劝她。”
“站住。”
“南墨枫你口口声声说爱卿云裳,可你眼见她去送死却不拦着?”
面对出奇愤怒震惊的李解,南墨枫眸光闪闪。
张口声音优雅低沉,“谁说裳儿是去送死?”
“难道不是吗?卿云裳就算是极为出色的炼药师,可雄主大会对她太危险了!”
“李解你觉得令狐月儿实力如何?”
南墨枫突然转换话题还让李解愣了一番。回过神皱眉盯着南墨枫。“令狐月儿?令狐歌的妹妹?”
“恩。”
“怎么会提起令狐月儿?令狐月儿我记得实力是中阶元师吧,一手火云鞭毒辣凶狠。但太娇蛮跋扈,要不是有令狐歌护着早死了。”
“令狐月儿在裳儿手中没走过三招。”
李解正嘀咕着,听南墨枫一说当时懵逼。“啥?”
南墨枫将白日画舫上所发生之事告诉李解,李解目瞪口呆。
“南墨枫你确定那是卿云裳?”
闻言南墨枫忍不住白了李解一眼。自己媳妇怎么可能看错!
“南山公已经压制了裳儿体内蛊毒。如今裳儿可以修炼,且实力远超令狐月儿。”
“蛊毒?卿云裳是中了蛊毒?什么蛊毒?”
惊讶卿云裳突然爆发的实力,可李解更担心卿云裳身中蛊毒。
南墨枫抿了抿嘴,垂眸神情阴沉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李解见了也平静下来。小声又问:“很麻烦吗?”
“李解你可听说过蛊玉?”
“嘶!”
倒吸一口凉气,李解瞪大眼。
“蛊玉?早已失传的上古蛊毒——蛊玉?”
“卿云裳中了蛊玉?这怎么可能!蛊玉不是失传了吗?”
南墨枫也宁愿是失传了。可是卿云裳亲口所言怎么会有假。南墨枫知道慕容家二十年前那件事,因此知道南山公定是全力以赴才得以成功压制卿云裳体内蛊玉。
蛊玉南墨枫也只是听说过,因此详细这才让暗一立马去收集。
据闻身中蛊玉者,唯有一死才能解脱。
南墨枫握手成权,眼底暴风雨凝聚漩涡深深。可怖慑人的眸光,煞气腾腾。
“蛊玉必须是在有身孕的女子临盆前才能下蛊。这么说,下蛊人是”
“卿霄!”
难怪卿霄对一个不起眼的废物嫡女如此看重?
难怪卿霄一直派人监视着皇叔府,难怪卿霄会派出刺客只为抓住卿云裳。
南墨枫全明白了。更是恨不得杀了卿霄!
卿云裳也怀疑是卿霄,可心底有一个想法告诉卿云裳,卿霄并不是幕后人顶多算个帮凶。
同慕容沉鱼回到慕容堡中。还没到院子就听到了巨大的动静。
银在院子里!
卿云裳一慌,立马迈开脚往前跑。
“哎哎,古医姑娘你等等我啊!”
冲到院子前,残垠废墟让卿云裳惊呆了!尤其是南山公拄着拐杖无奈的四处多少,体型硕大的银暴怒的横冲直撞,遍地狼藉。
慕容沉鱼跟在卿云裳身后,第一次看见银捂嘴惊呼。
“天啦!好大一条蛇!师父你没事吧!”
“沉鱼丫头老夫没事。你快出去把人拦住,任何人也不许过来!”
南山公气喘呼呼又喊卿云裳,“云裳丫头,你快来管管银,老夫这把老骨头撑不住咯。”
慕容沉鱼震惊惊慌看看南山公,又看看卿云裳。盯着银吞了吞口水,转身立马出去拦住去路免得有人过来。
卿云裳也不迟疑,立马转身冲进院中。
“嘶嘶!”
“轰轰——咚!轰!”
银所过之处只剩狼藉废墟。双眼通红,满是凶煞疯狂的盯着南山公追。
“银!银停下!”
面对挡在面前的卿云裳,银想也没想一尾巴抽过去。幸好卿云裳及时闪躲开,再看原地赫然留下深深的凹痕。
黛眉紧蹙,卿云裳飞快追上银。
“银你怎么了?我是卿云裳啊!银你快停下!”
“银?”
三番五次呼唤没效,银完全沉浸在疯癫狂化之中。南山公又不能伤害银,只能无奈躲闪累的气喘吁吁。
卿云裳无奈停下,屏息凝神将神识没入识海。从心底呼唤银。
银?
银身形一僵,卿云裳见此一喜急忙抓紧呼唤银快停下!我回来了!
“嘶嘶!”
银放弃追南山公,停下转身庞大的身躯扭头看向卿云裳。
猩红的竖瞳变换着,在卿云裳的安抚下逐渐安静下来。卿云裳缓缓伸手,银我在这里。银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嘶嘶
竖瞳恢复清明,银委屈的在卿云裳手心蹭了蹭。身体盘踞成圈正好让卿云裳围在中间。
银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暴动了?
银吞吐蛇信,扭头示意卿云裳看向躺倒在角落被废墟压住的奴才。
南山公擦擦汗走过来,“怪不得银暴动。是那贼人对银下药,才引得银凶性大发。”
对银下药?卿云裳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
第119章 雄主大会报名()
慕容沉鱼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瞅瞅卿云裳,又毛毛的不安盯着银。银趴在卿云裳脚边,脑袋磕在自己盘踞的身体上也有半个卿云裳高。
虽然委屈乖巧的像个宠物,可那庞大的身躯慕容沉鱼很慌。
“沉鱼不怕,银不会咬你的。”
“咕,可刚刚它都追着师父您啊!”
“哈哈不碍事。现在有云裳丫头在,银不会伤人了。”
卿云裳抱歉冲南山公笑笑,埋头伸手轻轻拍了拍银的脑袋。银知错的蹭蹭卿云裳手心,铜陵大眼满是可怜委屈。
又见慕容沉鱼实在害怕,卿云裳心念一转伸手。眨眼银缩小成筷子粗细沿着卿云裳手腕爬到肩头。
这一看慕容沉鱼惊讶极了。
“哇,居然还能变小!”
“银是上古异兽,这点还是能做到的。”
“上古异兽?”
卿云裳点头,“是银煞烟云兽。”
慕容沉鱼摸了摸头,显然不知道银煞烟云兽是什么东西。缩小了的银也让慕容沉鱼轻松很多,好奇的瞅瞅银。
“那它是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
“银是云裳丫头的,自然听她的话。”
“咦,那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咳咳。”南山公无奈看着慕容沉鱼,“沉鱼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慕容沉鱼窘迫单纯的笑笑。在亲人友人面前,慕容沉鱼快活自在更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没有了慕容沉鱼的问题,卿云裳皱眉开口:“南山公,那奴才怎么回事?”
“老夫回来时正好看见银喝了他下毒的水。应该是想要潜入后山的探子,将银当成了护山兽。”
“却不知银本是银煞烟云兽,本身剧毒无比。这只会激怒让银狂化暴动!”
南山公见卿云裳皱眉又安抚道:“云裳丫头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将那奴才抓下去严刑审问,一定查清楚哪方势力!”
“劳烦南山公了。”
卿云裳摸摸银的头,很是抱歉。
“今日的损失的确是银造成的,我不该将银留下的。”
“恩,的确。”
南山公摸摸胡须,盯着银打量目光复杂。
沉稳思考着,南山公开口:“银是异兽,如今唯有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