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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下堂公主皇后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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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

“不对,”似乎并不期待涟漪的回答,韦天兆自顾自说着话,摇了摇头,杯中酒已满,他却还在倾倒着壶身,杯满自溢,清清亮亮的琼浆玉液顺着桌面淌去。

“不应该这么说,至少朕已经以同样的方法让你的生身父亲付出了代价,朕心里多少也痛快些了,你说是吗?”

周耀齐和许良娣都已经死了,他却还以逼死他们夫妇两个为乐,这份心性已经不只是狠,而是有些变态了!

不过这又怨得谁来,谁叫周耀齐色胆包天,居然敢上他韦天兆的床,还和婉皇后生下这个孽种,当初他就应该考虑到日后的代价他是不是付得起!

对于这件事,韦天兆非但不会觉得愧疚,觉得不安,相反他只是觉得遗憾而已。

因为他并不想周耀齐这么快就死去,还没有尽情尝够被污辱与被折磨的痛苦,和他此刻承受的痛苦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原本是想污辱了许良娣之后,周耀齐一怒之下肯定会来找他理论,或者试图反抗于他,那么他就有了更加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周耀齐玩弄于股掌之上,看着他痛苦难当、生不如死,那样他才会觉得痛快,一吐胸中恶气!

“我、我不知道。”

涟漪嗫嚅着,唇已惨白,双颊却绯红,被酒沾湿的双唇不住颤抖着,她根本猜不透韦天兆此时心中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韦天兆的话,此时她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害怕,没来由地害怕。

“我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我的父亲是、是谁呀,从前我问主人的时候,主人说父亲和娘亲会要我的,可是现在他们都没有来,他们不要我、、、”

“还在跟朕玩这个游戏吗?”看着涟漪永远都是一副无辜的样子,韦天兆突然又笑了,忽地一下站起身来,“好,很好!天奴,说实话朕都有点儿佩服你了,你能忍人所不能忍,屈人所不能屈,朕真的无话可说!”

这句涟漪就更听不懂了,跟着韦天兆站起来,也许是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冰冷之气吓到,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神情很不解。

“罢了!”韦天兆突然长袖一甩,转身出门,声音冰冰凉凉地传进来,“你既陪不了朕,这酒不喝也罢,天色已晚,你只管歇息吧!”

天色已晚?

涟漪闻言怔了怔,转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月亮已悄悄升起,月华如霜,洒在窗前屋中,照出一片一片耀眼的白。此时虽称不上是“天色已晚”,若在平时涟漪亦不会就寝,但有韦天兆的话在先,她不睡也得睡了。

“主人好像很生气呢,不知道我又说错什么话了?”涟漪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坐到床榻上,慢慢脱去外衣,神情很困惑。

谁料就在她刚刚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时,梁冀居然一把墨儿门走了进来,脸上表情很奇怪,一言不发地直走到涟漪床前,墨儿就要掀她的棉被!

“你、你做什么?”涟漪吓了一墨儿脸色煞白,本能地紧紧抓住棉被,“你、你怎么会进来?!”

在她看来,梁冀来幽铭宫已经是很久的事,之前他从来都不会踏足她房间半步,因而她无论睡觉或者做别的事,甚至换衣服之时都不会闩门,谁料今天梁冀不但进来,还要掀她棉被,还不把她吓坏?

“公主恕罪,臣是奉皇上之命,公主莫怪!”梁冀咬着牙,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显然如果能够选择,他必不愿如此做,只不过圣命难违,他也没有办法。

男子力气本来就大,何况他还是个武将,这一下抢夺起来,涟漪哪里是他对手,好在梁冀还顾虑到她的公主身份,不敢太过用力,两个人才拉扯了好一会。

只不过梁冀先前那一番话出口,涟漪却突然停下手来,“皇上?你是说主人让你进来的吗?”

梁冀呆了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苦苦压抑

涟漪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主人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听他的话,对不对?我要听主人的话,主人才不会打墨儿她们。”

话一说完,她就松了手,梁冀本来还在用着力,涟漪这一下猛然松手,他立刻失去平衡,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那床轻薄的棉被便让他一把甩了出去,落到门口地上,而涟漪只着内衫的玲珑女儿身便尽现于梁冀眼前了。

“呃、、、”

事出突然,梁冀也有些傻眼,然涟漪散发着处子芬芳的身体就在眼前,饶是梁冀一直将涟漪当神人一样来对待,也不禁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响,刹那间都没有办法思考。

“你怎么了?”看出梁冀好像很痛苦,涟漪一脸关切地凑过来,伸出冰凉却秀美的小手去抚摸梁冀如火灼一般的脸颊。

“你很热吗?为什么你的脸好红,可是我都不热,我还有些、有些冷。”

说着话她猛地打了个哆嗦,以示自己是真的很冷。其实她会觉得冷有什么奇怪呢,现下时令已是深秋,而她只着内衫,不冷才怪。

“哦!”脸上传来细腻柔滑的感觉,梁冀激灵灵打个哆嗦,他快要受不了这种软玉温香的刺激了。

“公主,臣、臣、臣得罪、、、”一句话未说完,他突然狠狠扑过去,将涟漪小巧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好、重、、、”

猝不及防之下,涟漪被死死压住,那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几乎令她失去意识,待到醒过神来,这才觉得一具重若千斤的躯体重重将自己给压住,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呼吸。

“你、你要、要做、什、、、”

不行不行。他要再不起来,她可就要给压死了。

“公主、公主、、、”

梁冀却涨红了脸,一言不发,伸手就要解她的衣带。

然遭此对待的涟漪却好像还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更不明白如果梁冀再继续这样下去,她就将失去对她来说最珍贵、最不可被夺走的东西。

可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由那只魔爪将自己浑身上下都摸到,她脸上非但不见厌恶或者惊慌之情,反而还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如果我听话,主人是不是就不会打墨儿她们?你能不能跟主人说,我以后都会听他的话,让他不要打墨儿她们?”

她在意的始终是这几个人,不希望看到的是墨儿她们被责罚,难道为了她们,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包括贞节吗?

从前的事她已经忘记,只不过跟凝儿和墨儿相处了两个多月,她就可以为了她们做到如此份上,这真的值得吗?

还是依她现在的心性,她还没有办法意识到过了今晚之后,她将失去什么?

“臣、臣、、、”

梁冀汗落如雨,脸色红得很吓人,像是要滴出血来,一双眼睛里也布满血丝,瞪得那么大,呼吸急而短促,好像不胜痛苦一样。

这个时候的他看来已经丧失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没有听到涟漪都说了些什么。

“你、你到底、到底要怎样、、、”

“臣、臣、、、”

梁冀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涟漪的话,干脆以行动代替语言,一抬手搭上了涟漪的肩,眼看着就要撕裂她的衣衫。

涟漪的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却还是一动不动,任由梁冀对她予取予求,准备承受任何后果。

蓦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王逸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圣上有旨,宣梁将军太极殿晋见!”

这一下犹如当头棒喝,将被欲火焚身的梁冀打得立时清醒过来,喘息声陡然停顿了两秒钟,跟着就以最快的速度起身,看都不敢看王逸一眼,胡乱整了整已经乱了的衣服之后,逃命似地跑出门去。

王逸脸上有着明显的怒意,眉眼之间更有类似于痛心或者惋惜之意,对于涟漪半裸的娇躯,他更是刻意躲避着视线,弯腰拾起地上的棉被,低着头走过去递向涟漪:

“公、公主恕罪,奴才非有意、有意冒犯,公主快、快些盖上,莫要、莫要着凉了、、、”

没等涟漪伸手来接,他便松了手,棉被落到床上去,他匆匆施了一礼之后,踉跄出门,好像刚才要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的人是他一样。

“怎么又走了?”

涟漪表情困惑,窗外冷风一阵阵吹进来,冻得她小脸都有些发青,忙不迭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许久许久之后,她好像还是冷得厉害,那从骨子里发出来的颤抖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抖越厉害,看得人心慌意乱的。

太极殿上一盏昏暗的烛火正不安地跳动着,火焰不时偏来偏去,有时更是近于熄灭,却又重新跳起来,令这太极殿上也是忽明忽暗,显得很是诡异。

而韦天兆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在烛火之下更显得阴森恐怖,难以捉摸。

“叩、叩见皇上!”

梁冀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呼吸却还有些不稳,脸上潮红未退,他一入殿就跪倒在地,身上仍然难受得紧,只好下意识地微微分开双腿,以免当着韦天兆的面出丑。

韦天兆站在原地未动,只是微微垂下目光看着他,眼睛里有很明显的讥讽和嘲笑之意,显然梁冀的窘迫早被他看透。

同样是男人,在男女情事上他已不知道经历过多少,这种得不到宣泄的滋味有多难受,他比谁都清楚。

“怎么,没讨到便宜吗?”韦天兆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这么快就回来,是不是天奴没有反抗你?”

原来这一切真的是他命令梁冀去做的,难怪白天他俯耳在梁冀耳边交代之时,他会有那样的反应了,可是韦天兆这么做目的何在,难道他真的恨涟漪到如此地步,竟然让男人任意糟蹋吗?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的目的如果真的是这样,又怎么会派王逸留在门外看着,涟漪不反抗,他却又让张景适时而入,破坏两个人的“好事”?

为什么要这么对公主?

如果不是有韦天兆的交代,王逸怎么敢用那样的语气跟梁冀说话?不过看起来王逸对涟漪的回护之心绝不是假的,否则他也不会在看到梁冀欺侮涟漪之时那么生气,气到恨不能扇梁冀一个耳光了。

“皇、皇上明鉴!”早知道这样的事答应不得,被韦天兆这样取笑,梁冀不禁羞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臣、臣、公主、公主确实、确实不曾反抗,臣、、、”

“果然是这样,”韦天兆却敛去笑容,也不再取笑梁冀,抬起头来看着门外,目光变得迷离,“看来她是铁了心了,也许只有、、、”

“臣斗胆,有一事不明,请皇上明示!”

梁冀满腹疑虑,万般不解,如果再不问,他就要被憋出病来了,“皇上为何。、为何要如此相待涟漪公主,还、还称她为孽、孽、、、”

其实不只是他,每一个在幽铭宫做事的侍卫侍婢,只要是听到韦天兆这样叫涟漪的人都又惊又不解,韦天兆此语所为何来。

再加上周耀齐死的那天,韦天兆曾亲口说要带涟漪去见她的父亲,这一惊人之语更是让他们如遭五雷轰顶。

因而他们虽不敢乱说话,背地里却也是议论纷纷,猜测不断,而且这些流言已经慢慢飞出幽铭宫,飞向雪池国皇宫的每一处,知道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多,议论之语也越来越难听。

俗语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若是任由这流言继续传下去,相信用不了多少时候,整个雪池国都会无人不知涟漪的真实身份,那将会引起怎样的后果,还真是不可预知。

“你想知道?”韦天兆收回目光,再看向梁冀之时,眼神已变得森寒,“你不觉得知道的越多,死得也越快?”

“臣不敢!”梁冀心中一凛,后悔刚才多此一问,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臣多言,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韦天兆森森一笑,“依朕看来这不是你最先要考虑的事,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别的方面,不是吗?”

梁冀“腾”一下就红了脸,身上也像有把火在烧,此等羞辱于他而言也是生平头一遭,然让他受这等羞辱的人是当今皇上,他又能怎样?

如韦天兆所说,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快快回去,好好发泄发泄,“臣告退!”

望着梁冀歪歪扭扭地逃出门去,韦天兆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把刚从幽铭宫回来的王逸给吓了一大跳。

“天可怜鉴,饶了涟漪公主这一遭吧!”

确定韦天兆笑声虽狂,眼神却仍清澈之后,王逸稍稍放下心,想到涟漪公主每天过的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他真不知道要怎样向上天乞求了。

对涟漪来说,这一夜似乎特别漫长,当然她不会想到这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自从梁冀走后,她就一直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睡意全无,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思绪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凝儿为婉皇后擦干净手脸之后,起身活动活动手脚,打算去休息一下。望着婉皇后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她真不知要在这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幽铭宫到什么时候。

也许几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一辈子都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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