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者威廉大帝-第3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威廉的对手不只有各路国王诸侯、教士、野心家、王位觊觎着,晚上他还要和一头猛虎搏斗着。
他拿着无坚不摧的长剑,对准目标狠狠地往下劈刺下去,一连上百下,接着有向上挑刺,又上百来下,接连不断的命中目标。
在他的对面,他的对手则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吟叫声,好似在他的手中毫无招架之力。
趁着威廉一个不注意的功夫,他的对手好似不甘心居于下风,猛地发起反击,而这是他刚刚泄了气,有些力竭,结果一不注意被对手占据上风,只得任人施为,接着他恢复了精力,猛地翻身,再次占据上风。
“哦,威廉,饶了我吧。。。。。。”乌拉卡伏在威廉的胸膛上,娇喘着求饶道。
“乌拉卡,你不是要做女骑士吗,刚刚还不是在我上面逞强?”威廉抚摸着她的脸颊,伸手往下,一路划过她的脖颈和锁骨。。。。。。
“威廉,我有预感,我们的又有孩子了。”乌拉卡脸上红晕未褪,幸福地柔声道。
“那可太好了,乌拉卡。”威廉紧紧的抱住她,右手抚摸着她的发丝说:“感谢你为我带来一切,还有我的孩子们!”
乌拉卡这几年来一连为威廉诞下了两个健康的子嗣,长子理查德今年已经五岁大了,是一个强壮的孩子,也是他的继承人,目前在接受恩里科、休伯特和拉道夫的教导,次子是去年才诞生的弗里德里希,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总是对周围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心。
未来,他的长子将继承他的三顶王冠——英格兰、法兰西和洛林王国,诺曼王国的冠冕自然也将由他来继承,此时诺曼王国的冠冕已经被威廉并入法兰西王位之中,两国再次合二为一。
而他的次子,原本威廉打算也让他继承一顶王冠,或许是爱尔兰王国,或许是苏格兰王国,也或许是未来他将夺取的勃艮第王国,但他的岳父斐迪南一世要求让他的外孙弗里德里希继承萨莫拉伯爵的头衔,成为一名西班牙卡斯提尔的贵族,故而威廉只能暂时作罢。
不过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或许未来弗里德里希能继承希梅纳家族的卡斯提尔王国也说不定。
“乌拉卡,未来我们的孩子如果是个男孩的话,就叫他罗伯特,女孩的话就叫塞西莉亚。”威廉在乌拉卡耳边轻声说。
“罗伯特,是你叔祖父的名字吗?”乌拉卡抿嘴微笑说。
“是的,那是我叔祖父的名字,他在我曾经落魄的时候无私帮助过我,至今不敢忘。”威廉说着回忆起了小时候,他叔祖父埃夫勒伯爵罗伯特的音容笑貌。
“威廉,你总是这样,孩子都还没个出生,就急着为孩子们起好名字。”乌拉卡见威廉的脸上浮现出缅怀之色,连忙转移话题道。
“那是自然,对孩子们的爱,就是穷尽我的所有,也不足够。”威廉自豪道。
“可别把孩子们给惯坏了,你这个宠溺孩子的‘好爸爸’。”
“当然不会,他们都会成为正值、勇敢、无畏、公正的骑士,也会成为一名真正的明君。”威廉向乌拉卡保证道。
威廉一连和乌拉卡说了好些话,直到乌拉卡入睡,才慢慢起身离开。
作为后世的种花家人,威廉可没有早睡的习惯,虽说这里没有任何丰富的娱乐生活,但他依旧无法入眠。
推开房门,威廉准备在花园里散步观星,却在一旁发现了一只娇小的身影。
“艾薇拉,是你吗?”威廉有些不确定,试着开口询问道。
“哦,姐夫,可真巧竟然能在这儿碰到你。”艾薇拉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朝威廉招了招手。
“那可真巧,艾薇拉。”威廉微微一笑,他哪里还不知道这丫头是在门前听墙角,不过他也不戳穿,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句。
“也是,艾薇拉也快是个大姑娘了呢,明年她就16岁了,也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威廉如是想道。
“姐夫,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艾薇拉许是许是做贼心虚,遮掩着微红的面颊,和威廉道别一声,急忙转身,迈着小脚丫一溜烟跑了。
“这个艾薇拉,还真可爱。”威廉并不讨厌这个活泼的小姨子,年轻的女性总能让他感受到青春的气息。
夜晚,此时所有人,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放下一天的工作和事务,沉浸在梦乡之中,自有一群人还在工作者,他们就是威廉专门从意大利聘请来的星象学家。
威廉从来都非常重视自然科学的研究,来自后世的他非常清楚这些理论的重要,虽说这些简单的东西他都清楚,但若是在没有一套成熟的研究体系之前,他将这些理论囫囵吞枣一般地提出,或许等他去世之后,这些先进理论就会像达芬奇那样被人们所遗忘了吧。
只有通过人们亲手将这些理论现象一一发现,这才是有价值的。
星象学的研究就是威廉所关注和投资的研究方向之一。
星象学,也称占星学,是探讨天体对生物与无生物的作用,以及它们对天体影响力的反映。
星象学在人类最早期的史料中就有记载,一般人认为星象学是起源于古代两河流域的闪米特人、印度、欧洲或中国的河洛民族,星象学首先在巴比伦盛行,接着向东传到波斯、印度、中国,随后又向西由希腊传到埃及、罗马和西班牙等地。
星象学,天文学,亦或是占星,由于其特殊性它又与医学、文学、政治、宗教等活动密切相关。
生活在中世纪的人们依旧处在蒙昧的氛围中,他们将日月交食、彗星出现以及与行星有关的天象看作是各种人间事变的预兆。
故而在当时,能懂得天文学的占星学家总是受人尊重,他们通过占星术为君王占卜吉凶,充当君王的顾问,在宫廷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威廉虽说不会像那些中世纪帝王那样蒙昧和密信,但占星术或者说天文学对于他来说依旧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它可以占卜吉凶,为军队和国家提振士气,另一方面又可以破除愚昧,打破教会对这一方面的话语权和解释权力,还有就是可以对王国未来的航海事业起到巨大的帮助。
因为上述三个方面的需要,威廉特意资助来自意大利的几位占星学家建立起了一座巨大的天文台,用来观察星象。
第625章 资助自然科学下()
在历史上,研究占星学的风潮也是由威廉引起的。
在公元1066年的时候,诺曼底公爵威廉准备渡海征服英格兰的时候,正值哈雷彗星出现,人们认为正是这颗及时出现的哈雷彗星引导了威廉公爵取得了胜利。
威廉本人当时也是笃信占星学的人,当时他渡海远征的时候,身边就带着自己的宫廷占星学家随他远征英格兰。
当时的占星学家为他占卜吉凶,更为他选择了1066年圣诞节中午作为威廉加冕英格兰国王的良辰吉日。
1066年圣诞日中午,这一时刻可是非比寻常,威廉将其视作是为英格兰再造乾坤的关键一日。
自从历史上的诺曼王朝建立之后,欧洲大陆上流行的占星学大量流入英国,在伦敦、约克、牛津、剑桥、威塞克斯等重要城市,都可以见到占星学研究者的身影。
占星学的兴盛和威廉的资助分不开,当时的一些建筑中,甚至绘制着黄道十二宫之类的占星学标志和壁画。
不过威廉和历史上的他却有所不同,虽说在他的支持下,占星学这类的天文学研究在英格兰和法兰西很是兴盛,但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喜爱预言天下大势的军国占星学,反倒是对自然占星学推崇备至。
说起来,威廉也算是半个天文学家,毕竟有先前扎实而丰富的天文学常识,在占星学家的帮助下,威廉通过总结归纳前人的研究成果,写下了两本星象学著作分别是讨论行星天体运动的《天球论》和星座方面的《论星盘》。
《天球论》和《论星盘》这两本天文学著作大多数功劳应该归功于那些效力于他的天文学家,但他们更愿意将这些功劳归于威廉的身上,因为在他们看来要是没有威廉的支持,天文学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繁荣。
在黑暗的中世纪,天文学的解释权一直都是天主教会的禁脔,若是没有像威廉这样强势君主的庇护和资助,或许那些天文学家早就像提出日心说的哥白尼那样被教会定为异端,并被施以火刑而死。
在法兰西研究天文学还有一个便利,那就是诺曼人拥有独家的制造望远镜的技术。
或许一些大型的天文望远镜还不能成功制造出来,但一般小型的望远镜已经足够为天文学的研究提供便利了。
不只是天文学这一类别,像静体力学、光学、动力学、数学等方面的自然科学研究也得到了威廉的无私资助。
然而虽说威廉的英格兰和法兰西在对待自然科学方面的态度较为宽松和包容,但遍布欧洲的教授和学士们来巴黎皇家大学讲学的时候,依旧在解说讲解数学、光学、动力学等自然科学的时候,还要打着弹道发射学、航海和其他实用数学学科的“幌子”。
当时的人们相较于合理的自然科学来说,更愿意相信他们心中的信仰,当自然科学和他们的信仰相违背的时候,即便自然科学在他们看来更有道理和说服力,他们还是愿意选择他们的信仰。
这一点即便是到了六百多年后,依旧未曾改变。
历史上的1675年,巴黎大学教授巴贝就曾明确表示,虽然他认为哥白尼的日心说更为正确,但作为一名忠实的天主教徒,他不得不拒绝哥白尼的学说。
“尽管自然理性无法使我们信服,然而为了维护圣经权威我们就必须把第谷的体系置于哥白尼体系之前,我们的心智必须要服从基督的信仰。”
这是当时学者的普遍态度,不是威廉一时之间所能改变的。
在17世纪40年代以前,亚里士多德的经院哲学依旧垄断着欧洲的思想。
经院哲学是和宗教哲学一样,都是唯心主义哲学,这两者通常被天主教会用来训练神职人员,它通过抽象和繁琐的方式来论证基督教信仰,为宗教神学服务,因为其所传授的理论时常在教会的经院完成,故而被称为经院哲学。
经院哲学这一学派被教会用来加强其对欧洲人们的信仰控制,故而被教会所大力推崇。
作为罗马教皇的反对者,他们所推崇的就是威廉所反对的,他支持自然科学的举措,实际上也是对教会的一种另类反击措施。
威廉的这一举措,在背后也得到了法兰西教会和英格兰教会的支持,特别是法兰西教会,更是为此时繁荣的自然科学研究提供了庇护。
或许大家会有所疑问,为何法兰西教会会在和威廉合作,与罗马教廷对着干。
这一点实际上就要说起古罗马时代,基督教的形势,当时西罗马帝国崩溃,整个欧洲有两大基督教中心,其一是罗马,第二就是巴黎。
罗马的教会通过获取信仰天主教的伦巴第人满足的支持而不断发展壮大,而位于高卢地区的法兰西教会,因为当时遗留着诸多罗马时代的城镇的教堂教会机构,法兰西教会的地位实际上并不逊色于罗马教会。
用一句话来概括当时罗马教会和法兰西教会的关系,那就是兄弟姐妹关系,而其余像德意志教会、西班牙教会和英格兰教会这些和罗马教会的关系,则更像是父母子女的关系。
当时德意志地区和发达的高卢法兰西相比,还是一片未开垦的荒芜之地,使得这里的君主不得不依靠着罗马教会所掌握的法律、文学、管理等古罗马文化遗产来管理他们的国家。
而像英格兰和西班牙教会,则更加依赖于罗马教会的支持。
当时的人们常说,“一旦法兰西主教戴上红机主教的帽子,就会变成不折不扣的爱国者,而英格兰的主教一旦成为坎特伯雷大主教,则会跟在教皇的身后,反对他的国王。”
法兰西教会虽说被教皇称作基督教的长子,但却并不想屈居于罗马教廷之下,至少也要保住基督教第二的地位,这样一来,法兰西教会就要借助法兰西国王的世俗权力的支持。
威廉这边虽说处置了反对他的兰斯大主教,将法兰西教会纳入掌控之中,但并没有损害道法兰西教会的根本利益,法兰西的主教们从来不甘心屈居于罗马教廷之下,故而他们更愿意统治法兰西的威廉合作。
第626章()
在威廉的慷慨资助下,诺曼王国的文化和自然科学得到了迅猛地发展,这里宽松优越的政治条件和研究氛围吸引了无数来自欧洲各地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