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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妃你不可之璃王妃-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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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霜看着吐得面色青白的南郁北,不客气后,面上同样升起一丝同情,这南郁北也是一个佼佼者,可是偏偏遇上了小姐,被小姐逮住了弱点,明明人人闻风丧胆的齐王非得被弄成这幅德形,初见时…。可真是迷煞眼啊…。真是…。寒霜摇了摇头,就准备离去。
    南郁北此时呕吐之后,平定好神色后咬牙切齿,她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同情鄙视了,他真是不该因为一时好玩去那酒楼看戏的啊。
    “王爷。”一道女声突然而至,寒霜却并没有回头,天媚嘛,那媚入骨髓的妖女,不听声音,闻那道香风就知道。
    “站住。”伴随女子声音,还有“唰”的一阵剑光自后背袭来,寒霜脚尖一点退后数里,对着天媚一声冷哼,“你家主子都不喜欢你,还天天死心不改,真是佩服。”话落,直接脚尖一点消失于黑夜中。
    而正欲追击的天媚却在感觉到身后那道已经开始有些凌厉的眸光后,欲腾空而起的动作倏然一顿,眉宇间有化不开的纠结。
    “王爷,我真不懂,你为什么…。”
    齐王看了眼天媚,天媚一向娇顺,却难得此般纠结于绪,本来被冷言诺算计,被其丫头鄙视的郁闷烦躁心情也逝去大半,看了看今晚愈发朦胧的天色,慢悠道,“她是个聪明人,今晚之事,想必一步一步都在她掌握之中。”
    天媚轻咬了咬唇,本就鲜红如樱的唇被这一咬更是平添娇媚,眉宇间的神色也有些不明,“王爷,可是因为玉书…。”
    这句话却莫名击中南郁北某个弱点似的,南郁北一拂袖子,“天媚不要太多事,赢得起,自然也要输得起。”话落,当先离去。
    隐在暗处的玉书眉宇间同样纠结万绪,看着南郁北离开的身影,良久方才看了眼寒霜离去的方向,眸光带一丝不明之色。
    ……。
    安王带着黑袍与一众随众离开客栈,可是心里却总还不是滋味,想想,那女子可疑,可是再怎思量,也觉得不可能。
    他虽留连花丛,自小锦衣玉食,又剑术精绝而受烈皇之宠,平生无大挫,可是也不是个笨人,来这南国之前,也暗中调查过。
    表面上南太子与南皇后相处融洽,可是背后龃龉之多,自然数不胜数,三皇子虽然明里暗里都知道自然是助太子的,可是这齐王似乎对于皇后更为颇多的顺从帮辅些。
    自然齐王与三皇子关系定然不如表面上那般看似和睦相处融洽,皇室之人,哪里没有几幅脸面。
    所以,若是白日里,这三皇子不出现,他倒还会怀疑这齐王是与那两男子窜通好对付他,可是偏偏三皇子出现,几乎与齐王还是同一阵线他就觉得事情或许当真只是偶然,白日里那两个男子许是真的只是别国过来游玩的哪家大富子弟而已。
    安王边走边思量,也放松下心来。
    身后黑袍同样面色冷疑,似乎在想些什么,他因为之前被那女子所伤,虽不知用了何药,好得快一些,可是走起路来还是一跛一跛。
    此时已夜深,街上行人稀少,众人只是这般走着,突然只觉沉寂月色下,空气里似划过什么,飘过什么,随后有什么东西蔓延开来,滴落于几人脸上。
    黑袍与随从的护卫都还只觉奇怪,就见自家王爷,突然凌空而起,腰中长剑梭然而穿,在月色下,犹如一把清灵灵的长龙携千钧万夫莫挡之势直击向空中某处。
    “砰。”空中似有刀剑相击的声音。
    同时伴随安王的动作,黑袍与护卫方才发现,刚才那飘过的弥漫的东西,滴落于脸的东西,赫然是血,因为划得太快,几近无声,一瞬间,众人竟未反应过来。
    南国还有此等高手?刺杀安王?黑袍看着空中交斗的两人,眸光变幻间更是警惕的注视着周围。
    安王此时亦很是恼怒,根本无暇顾及肩膀上的伤口,平生头一次被人这般无声无息偷袭,还中了招,这是对于他这剑术冠绝天才的侮辱。
    对方亦是高手,只是,相战许久,剑术微逊,内力却纯厚无比。
    在安王终于见得一丝漏洞预以一击毙其命之时,那人影突然悬空一倒,身子向前一倾,手中剑舞雪花而来,安王下意识一退,一挡,却见对方突然一纵退后数里,待他想要追上时,人已远去。
    “这是给你的一个警告,天慕之事终归不会埋于石藏。”空气中远远飘来余音,分不清男女,只是在这寂若无人的街道竟莫名的让人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刚落地的安王闻声,一怔,似乎没明白。
    而其身后的黑袍却蓦的眼睛一亮,似乎看到无数奇迹烟火幻化,只是这一亮却带着格外的幽火炼狱与诡异。
    “王爷,你没事吧。”身旁护卫七手八脚的上前。
    安王看了眼身旁的护卫,摸了摸肩膀,一触一手鲜血,眉头一皱,将染血的指尖放于嘴中,细细一尝,天慕?难道…。安王突然回身看着黑袍。
    黑袍却不慌不忙上前两手一拱,“王爷别担心,定然是有小人作遂,不过一人之力,何足为惧,眼下,我们还是先回行宫,从长计议吧。”
    安王的眼神微微一沉在黑袍身上留连许久,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扯下黑袍的面具,黑袍身子不自觉的向后一退。
    安王却没有理会黑袍突然的怯然,静看良久,才转身,“只有听话的奴才才能得本王的赏识,敢耍什么鬼心眼,你自己知道后果。”语气莫名间自生可怕之势。
    安王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转回身看着黑袍,嘴角勾起一抹放纵的恣意,“你很久没来我房里了,除了你那张脸,别的地方,本王倒是喜欢得很,一会把自己收拾好过来伺候。”话落,不再理会黑袍,大声笑着离开。
    笑声张狂放纵,在这样廖若无人的午夜让人觉得惊惮莫名,清风拂起地上的落叶直刮过黑色袍角似让人看到无数黑色血腥。
    良久,黑袍小心的捡起地上的面具,平静的戴于脸上,这才看向远方长寂无终点的道路,面色比九幽地狱的血色更为可怖。
    ……。
    君寝殿里,子舒看着南木宸坚毅如削,笔挺树直的背影,手抬起,落于自己的衣襟,面上闪过一抹氤氲在这温泉热气喷涌过来的粉红。
    那种粉红冷言诺最懂,因为就在刚才这抹红才从她脸上退去。
    衣襟掀开,白如细瓷的脖颈,腰带扯开,外衫脱落…。
    冷言诺呆了一瞬,下一刻,她侧身,两手覆上慕容晟睿的眼睛,随即恶狠狠盯着慕容晟睿,“不准看大白免。”
    大白免?慕容晟睿似乎对这个形容词颇为不解,但是,却任冷言诺覆着他的眼睛。
    冷言诺看着那转瞬就要将自己给剥得精光的子舒,暗叹一声,世风日下啊,之前看上去虽然心机无限,可也如远山淡月,峨嵋颦蹙,巧唇微语,如今见得这一幕…。
    冷言诺心思翻转间,又看向正背对着女子的南木宸,此时从她的方向正好看到南木宸的侧颜。
    侧颜俊拔深挺,眉目却似都染上了一抹青郁的霜,全然不似在天慕最初一帘之隔的为难,与她被人暗算时,言笑戏意般的“我救了你两次”
    他似乎静滞许多,眉峰间微微张扬的东西似都被什么包裹将那锋芒敛收暗藏不予人知,冷言诺不经怀疑这些日子这南木宸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才……
    “你叫我不看,你却要看,不公平。”一声低语,冷言诺只觉掌心一暖,眼前一黑。
    暗道这厮霸道的同时,冷言诺想到此时慕容晟睿的眼睛是睁开的,微怒的扒拉下那双精致无双的手,却正巧见着南木宸不知何时转身,然后,偏头,手一拂,那正如漫天薄丝般的衣掌罩向女子雪白玉肌肤。
    冷言诺抬头,极为不善的看着正从那女子身上移开眼睛的慕容晟睿,“璃王爷,慕容公子,好看吗?”语气似笑非笑,直让人心肝乱颤。
    慕容晟睿却回过头,敛收尽眼底一抹极淡的幽光,一把握住冷言诺的手,凑进冷言诺的耳边,语气低而蛊惑,“不好看,在我眼里以前不呈万物,如今,有一个你,都只有一个人你。”
    冷言诺正欲挣扎的手微微一僵,甚至不自觉的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耳朵,她没听错吧,这家伙是在表白吗,听声音,很蛊惑,看表情,当真是,逼真得要死。
    可是,冷言诺不得不承认,这种犹如神祉清高琉璃的男子不说则静,真说起这甜蜜的话来,甜得可以腻死人。
    “慕容晟睿,你是上天派来蛊惑我的吗?”冷言诺突然传音入秘,话中笑意十足。
    “那你一定是老天派来拯救我的。”慕容晟睿手抚上冷言诺脸颊,语气低暖而轻柔。
    有一些疼痛与艰苦,自己知道就好。
    冷言诺被慕容晟睿的手蹭得痒痒,若不是因为顾及此时身处环境,定然是要打落这只欲要点染江山的手。
    “你自知我们自小相识,便该知,你今日这种行为死十次都不够。”南木宸一声微沉的话语打破这厢急速上升的暧昧气氛。
    那叫子舒的此时裹着衣衫,站在地上,她身为当今皇后的侄女,琴棋书画样样精绝,又得人人追捧艳羡,可是她知道,南木宸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所以她无论何时何地,总是心思埋藏,疏淡而离,总认为,这样才能保持自己远山如月般的清华,这样才可以足以与之匹配…。
    也最看不起那些侍宠而娇,媚色惑人的女子,可是,如今,当她也决定赌此一把,可是只一步,她便输了,输得如此一塌糊涂,输得如此难堪,输得如此心碎如灯灭。
    大殿内一时沉默,良久,子舒方才抬起头,“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怎样的女子?”语气已经少了最之前的绵软而是多一分迫然。
    南木宸此时面对着子舒,眉头不经意的一皱,眸中似有无限情绪分拂而过。
    “子舒,不要让我讨厌你。”一句话更将子舒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更是搅得支离破碎。
    子舒呆呆看着南木宸沉寂半响,然后,她笑了,轻而快速的整理好衣衫,直到束起最后一丝腰带,她才抬起头,“玉儿说得没错,你果然是入魔了,我倒挺想看看你日思夜想,却不可得的女子到底是何样。”句句清洌如冰针,在转身那一刻,却还是微带希冀的回头看了一眼南木宸。
    南木宸同样看着她,那一瞬,眼底杀机深深覆盖,子舒一笑,“你放心,我又不会武功,也做不出什么来。”言罢,向门口走去。
    “子舒姐姐。”门开,一声娇音伴着如清水相击脆玲的铃铛声突然在大殿门口响起。
    子舒看着不停喘气的来人,面色微微一缓,“你怎么来了?”
    南宫玉儿依然一袭七彩衣裳,普一出现,就光怪陆离的吸引人,头上小辫还随着她不停的呼吸轻轻而动。
    南宫玉儿拍了拍胸脯平静下自己的心绪,又悄悄瞄了眼大殿里面,看南木宸也正看向她,随即讪讪一笑,“没事,我只是…。”
    “你担心的没有发生,走吧。”子舒一句话清冷打断,拉着南宫玉儿就要离去。
    而屏风后,冷言诺面色却不怎么好,她非笨人,纵然以前情识不通,也在慕容晟睿的磨练下通透几许,子舒口中说的是谁,她自然清楚。
    以至于南宫玉儿出现,她也只是瞥了一眼。
    思际间,不禁抬手抚额,她无形中又多了一个敌人,难怪这子舒能深得皇后之心,就这份被自己心仪男子无形中贬得一文不值,若是寻常女子怕是早就要哭死嘹知去跳望湖河自尽了,可是这子舒却能很好收整情绪,一笑间,全然没了刚才的绵软与打击后的黯然神伤,回归于最安的远山淡月,清高逸远。
    似乎看破冷言诺的心思,慕容晟睿轻轻一捏冷言诺珍珠贝玉般小巧的耳垂,“抢你的人太多,我很有危机感。”
    危机感?冷言诺抬头,自动脑补刚才慕容晟睿遮自己眼睛那晃当间看子舒时的情形,脑中电光火石间突然又想到什么,然后,极具深意的看着慕容晟睿,“我听说皇氏子女,王亲贵族里的男子一及荓就会派专人教以床弟…。之事”冷言诺说话间还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任身旁眸光突然幽暗,继续道,“你…。那个…话说回来,你长这般大,难道就没有和女…。”
    “我没有。”蓦的,头顶上响起慕容晟睿温润浅淡又似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直接打断冷言诺接下去要说的话。
    冷言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面上却还是很不相信的看着慕容晟睿,“真没有?”是什么没有,是没有被人教以床弟之事,还是没有和女子…。
    慕容晟睿看着冷言诺不断变幻的神色,自然明了其在想些什么,一把抓住冷言诺的手腕,眸中似有深郁雾色滚过。
    冷言诺被这眼神看得有些渗人,啪的一下打开慕容晟睿的手,这一瞬间竟忘了是身在南国皇宫,前方南木宸只离此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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