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官老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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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风烈激动地接过公文,随后从板凳上的包裹中取出两三贯钱,分发给报录者。报录人千恩万谢,低着头退了出去。
顿时,周围人的恭贺声更响了,客栈的老板也笑开了花,忙收拾上房准备菜肴,一个个态度放得很低。
郭风烈横刀立马般坐在那里,非常自信,他看了一眼张浩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浩然,你的文采比我高,马上就到你了。”
张浩然耸了耸肩,随意道:“管他呢,能中自然好,中不了以后再来过。”
也许是应了张浩然的话,接下来的时间没有报录者而来,倒是有腿脚快的人散播,说谁谁是第六名,谁谁是第五名。
很快,先三甲逐次的新鲜出炉。
“第三名,京城吴青林!”
客栈内其他人都颓废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准备去贡院走一趟,看看自己的名字是否在贡榜上。这些人也有自知之明,第三名已经出来了,自己完全没有机会。历来前三甲,几乎都是国子监的学生,那一个个身份显贵,受到最好的教育,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
郭风烈叹了一声,手臂搭在张浩然的肩膀,安慰道:“浩然,没事的,我陪你去贡院。这次考试的诗赋项较难,你应该在上面吃了些亏。不过依我看,你就算没拿到前二十名,也能进前四百,贡士对你来说小意思!”
张浩然道:“第一名和第二名不是还没出来吗?很可能就有我,不急,不急!”
“额”郭风烈一愣,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围其他人嗤笑一声,心中暗骂张浩然不识时务,还第一名和第二名,你当你是谁啊,你难道比国子监那些贵公子还厉害吗?
突然,一道讥讽声响起:“哎呀,这哪个不要脸的家伙,太能吹牛皮了,小心把天吹破,还第一名,第二名,就凭你,能拿到会元?你能拿到,我把这家客栈吃了,你当会元是过家家,真有脸说,我呸!”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前段时间和张浩然有所矛盾的马脸青年就站在门前,掐着腰,轻蔑说道。
看他的表情,估计拿到了贡士,至于其他几个人,一脸郁色,看来就落榜了。
马脸青年走了进来,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张浩然的对面,面容桀骜,指着他哼道:“张浩然,我告诉你,别说是会元了,你连贡士都拿不到!告诉你,贡榜上的名字我一一看过,没有你,也就是说,你落榜了!小子,先前的你不是很狂傲的吗?现在那股狂劲呢?跑哪里去了?你还记得我们的赌注吗?谁的名次低,谁就像对方磕头赔礼。怎么?你考的不行,难道连诺言都不认了。”
张浩然眉目一挑,心中窝起一团火。
这马脸青年人如其名,名叫马德彪,湘西人,自从上次和张浩然起了矛盾后,这些日子一直前来挑衅,他就住在斜对面的客栈。如今得知张浩然落榜了,他得瑟了。
没等张浩然说话,郭风烈抢先一步,指着马德彪喝道:“姓马的,我乃会考第九名,将来要参加殿试,面见圣上,你呢,第几名,有我高吗?这个赌注,谁输了?”
此时的郭风烈意气风发,说起话来就像吃了火药,非常冲,吓得马德彪倒退几步,差点摔倒。
他自然知道郭风烈的成绩,心中也有些畏惧他,但还是说道:“郭风烈,你厉害,我佩服你。但是你别忘了,和我打赌的人是张浩然,和你没有关系。好汉做事好汉当,没有那个胆量,以后见了我就绕着走!”
“谁说我不承认了?”张浩然走上前来,面露笑容,和马德彪直面相对,“你说你输了,就把这个客栈吃了?真的?”
“我马德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是食言,不得好死!哪像你,贪生怕死之徒!哈哈”马德彪很狂傲。
突然,门外的大街上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鼓声锣声,由远而来,声音震天动地,比之之前的报录声响亮的厉害。
马德彪的笑声嘎然而止,吞了吞口水,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紧接着,模糊的报录声悠悠传来:
“恭贺徐州彭城县张浩然老爷摘得会考大举第一名会元九天上揽月,皓月上折桂!”
第9章:两元及第()
“恭贺徐州彭城县张浩然老爷摘得会考大举第一名会元九天上揽月,皓月上折桂!”
“恭贺徐州彭城县张浩然老爷摘得会考大举第一名会元及第,九天上揽月,皓月上折桂!”
声音渐离渐响,最后锣鼓喧天,人流攒动,都朝客栈汇聚。客栈内,所有人齐齐望向张浩然,一脸惊愕和错然,此时此刻,张浩然在他们眼中,就像头悬光环的天使,背后还插两翅膀。哦,忘了,那是西方神话。
不管怎么说,此时的众人都呆住了,难以相信这戏剧性的一幕,完全被震惊了!科举考试这么多些年,前三甲一定是国子监或者太学,从来没有地方秀才高中状元,因为国子监和太学的教学是整个夏国最先进的!现在张浩然高中,竟然打破了这个规矩,这绝对能名留青史,单单这一点,就让在场所有人艳羡的眼红发紫。更何况,会元榜首,这才是万众瞩目的存在啊,郭风烈的第九名和他比起来,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了。至于马脸青年,咳咳,滚一边去。
此时的张浩然坦然地松口气,心中也暗自窃喜,自己那三首诗,看来是深得考官们认可啊,不然也拿不到第一名。这个成绩比自己预测的要好的多的多了。
“呀!”郭风烈也为张浩然感到高兴,猛地抱住了郭风烈,表示兴奋之情。
两个人只是十七岁年纪,这般年轻,便一个第一名一个第九名,这绝对能光宗耀祖了,没见其他考生一个个历经沧桑,像他两人这样头次参加会考便取得这样的成绩,十分的难得。
而那马德彪则是吓得浑身颤抖,差点吓尿,尼玛啊,这么大的客栈,要吞下去,那得多大的胃口啊,自己太倒霉了!所以他吓得要撤退。
“呦,狂躁的马公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大姨妈来了啊?现在想走了?”张浩然笑眯眯道。
他的笑容吓得马德彪一哆嗦,直觉得是恶魔的笑容,阴森可怖,几乎能吃了自己。
马德彪擦了擦冷汗,谄媚道:“那个,张老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何必和我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呢?先前我眼睛浑浊,有眼不识泰山,你是高高在上的繁星,把我当成屁,直接放了呗。”
“那可不行!”张浩然笑道:“你这样屁可了不起,我可不敢放,马公子这么有本事,不妨把这个客栈吃下去,让我们见识见识!”
马德彪哭丧着脸,哀嚎道:“张老爷!”
“请问,哪位是张浩然,张老爷!”突然,店门前响起一道声音,原来是报喜人来了。
张浩然走了上去,通报了姓名。
报录人连忙捧上公文,恭敬道:“张老爷,我奉大人之名,给您传个话,明日辰时,您和郭风烈老爷以及其他十八位老爷共同前往礼部报到,准备后一日的殿试。”
“多谢!张某记下了!”说着,便摸索口袋,准备拿钱打赏喜钱。
不料口袋只有堪堪几文,让张浩然尴尬一笑:“你们稍等,我上楼拿钱!”
“不用不用!”报录人忙道:“收喜钱只是图个喜庆,沾沾诸位老爷的光。张老爷两元及第,将来更可能高中状元,成为夏国有史以来第三位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这喜钱我们不急着收,不急着收。”
身旁的其他人连忙拿出钱财,叫道:“张公子,先用我的钱便是了!”
“用我的,用我的!”
“日,狗。日的挤我?再挤?要不是张老爷在这,我早削了。”
一看众人这么热情,张浩然和郭风烈对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张浩然扫了一眼马德彪,这厮连忙拿出几锭银子,足足八两,奉了上来,谄媚笑道:“张老爷,小人献上点心意,用我的银子吧。”
张浩然没有客气,收下他的银子,送给了报录人。
报录人千恩万谢离开,但门外聚拢的人群却未散去,都想一览金科会元的尊容。
张浩然都有些害羞了,他连忙拉着郭风烈回屋,同时扫了一眼满脸尴尬的马德彪,张浩然挥挥手,笑道:“马兄,你走吧,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同时提醒你一句,做人低调一点,低调才是王道!”
马德彪连连点头,此时的他没有丝毫意见,相反心里激动不已,觉得张浩然太温和仁爱了,不愧是当朝会元!
张浩然和郭风烈回了房间。郭风烈还处在兴奋头上,在屋内走来走去,静不下来。
夏国的科举制度和古代中国的有所不同。古代中国的科举制度里,拿到贡士的考生都要参加殿试,那才是最高等级的科举,试后,所有考生要被分为三个级别,第一等为“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等为“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等为“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而夏国的科举,只有会考前二十能参加殿试,这二十人亲自被皇帝召见,经过策问后,由皇帝定出前三甲,至于其他人都是一等进士及第。至于其他的三百八十人,则是由礼部安排,再进行一次正规的考试,名叫及第试,排出第二等和第三等人选。
所以只要拿下会考前二十名,那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进士及第了,就算拿不到前三甲,凭一等进士及第的身份,留京为官,外派做官,都是不错。尤其是前三甲,直接进翰林院,一般情况下,状元郎是翰林院修撰,从六品的官衔,而榜眼和探花则是翰林院编修。
故而郭风烈才非常激动,因为此时的他已经踩上了为官的大船上,而他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抓住机会,看能抓住什么官职。
张浩然倒是没有太大的兴奋。虽然说,会考第一名而且还是两元及第,后天的殿试上他绝对是皇帝最关注的人,只要自己表现的好,状元郎就是囊中之物,到那时名动天下指日可待。但张浩然却没啥感觉,而让他感觉有意思的却是能见当今皇帝。他很好奇,这古代的皇帝,真有王霸之气吗?
“咚咚”
突然,门外敲起敲门声,客栈掌柜说恭敬道:“两位老爷,上房已经准备好,晚上请两位老爷移步。”
“好的,知道了,你退下吧!”郭风烈咳嗽了一声,故作气势说道。
掌柜子连连应道,然后离开。
没过片刻,门外又想起了声音:“请问张浩然老爷和郭风烈老爷在吗?我家老爷是当今礼部尚书,小人奉老爷之命,请两位老爷过府一叙。”
郭风烈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激动。
礼部尚书,那可是正三品的官衔,虽说他们大多是虚职,很多事情都是副手侍郎负责,但人家毕竟是正职,放个屁都是香的,
现在人家来请,绝对是给足了面子。
紧接着,又有人求见:“小人奉我家老爷国子监祭酒,请两位老爷过府一叙”
“速度好快啊!”张浩然心中一惊,连忙拦住了想要开门的郭风烈。
郭风烈一急,忙问道:“浩然,你拦我作甚?”
第10章:掉落的考试卷宗()
“浩然,你拦我作甚?”郭风烈焦急地说道:“宰相门前六品官,怠慢了这些人,将来对我们的仕途可会有影响的,快点开门,切莫失礼啊。”
张浩然问道:“我问你,你要拜访哪个人?是礼部尚书,还是国子监祭酒?而且你信不信,过不了片刻,还会有人来。你又没法分身,如何光顾所有人!你去了一家,岂不是得罪了另一家。”
郭风烈急道:“浩然啊,你傻了,现在就是站队的时候,看跟着谁有前途,就去拜访他,你还想面面俱到啊,怎么可能!我本来就想拜访诸葛天南!诸葛家本就是望族,身为礼部尚书的诸葛天南更是权势滔滔,跟着他,我留在京城的几率会很大。浩然,你跟我一起去呗?”
张浩然摇了摇头,他坐在了床上,道:“我哪里都不去,我不是想面面俱到,而是不想和他们产生交集。京城的浪太大,我不想过早的涉入其中。”
“你啊哎,好吧,你随意。那我去了!”郭风烈没办法,只能任由张浩然了,他连忙整理衣衫,打开了房门,和尚书家的小厮交谈,然后两个人下楼而去。
那国子监祭酒的小厮有些失望,然后看向张浩然,连忙询问其去意。
张浩然一挥手,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张某很感谢赵大人的邀请,奈何我身染恶疾,很不舒服。今天我哪里都不去。”
“那好吧!”小厮一愣,挠了挠头后,退了下去。
之后,又有陆续人前来拜访。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