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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王爷奴家不卖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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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起床了。花轿巳时就会来,误了吉时可不好。”翠儿一边耐心的轻言软语。另一个女婢倒是有些好奇的撇了撇层层纱屏后的女子。结果,啥都没看到。

‘花轿’?听到什么敏感词一样,李一心一滞。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穿着粉衣裙的翠儿,“花轿?”李一心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重复确认一遍。

“是啊,花轿。”想了想,没有错,翠儿回答。李一心有些纳闷,只不过是纳个妾而已,有必要如此繁琐吗?又不是娶侧妃。

“哦。”点点头,李一心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很听话的跟随翠儿,安静地坐在梳妆桌前,无意间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的小婢。

“你是?”皱皱眉,李一心回忆一下,确定自己并没有看见过她。

“哦,她也是李妈妈派给小姐做陪嫁丫鬟的。和翠儿一样,叫绛儿。”一遍摆弄着手中显眼的大红喜服。喜服?深红的?这不是只有正妻成亲时才可以穿的吗?还有陪嫁丫鬟?做小妾还能有这大排场?难不成这轩辕子辰比较特立独行,标新立异?也对,他不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嘛。动作大一点,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奴婢绛儿见过小姐。”丫鬟看上去很是乖巧。长的也不是很别致。

“嗯。”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今天一起床,翠儿就改口喊自己小姐,又自称奴婢,但她知道,多半和自己‘嫁’入王府有关。这些李一心都可以不问,她奇怪的是,那个正牌王妃叶初雨竟然会同意轩辕子辰这样做。

绛儿和翠儿在帮李一心弄发髻。一丝一缕仔细的盘起来,间或加上了很多金饰。压的李一心的脑袋有些沉。但她没有抱怨也没有吭声,不是因为她走神,只是她知道这是必须的。不管轩辕子辰有什么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如果真的怎么样了,只管逃便是,韩夫子也说过她的轻功不赖。

倒腾来倒腾去,终于好了。

看看天色,大概是过了一个多时辰。李一心有些头疼,卯时起的床,大概六点来钟。现在怎么说也才九点多,所谓巳时是什么时候?九点到十一点有三个小时好不好。谁知道花轿什么时候来,谁知道所谓吉时是哪个时候啊。

“好了。”为李一心系上喜服的腰带,翠儿满意地轻呼一口气,终于完工了啊。

“小姐真美。”绛儿对着已经被凤冠压的脑袋晕乎乎的李一心不自觉赞叹。

“那是当然啦,我们家小姐最美了,比之前的兰姑娘还美上几分。”翠儿炫耀道,就像美的是自己一般。李一心听着翠儿的话,浅浅一笑,美?有什么用?前世觉得没用,如今回道古代,别成为红颜祸水就好。她何其无辜?

对了,昨晚那个黑衣男子呢?

“翠儿。”一想起这个,李一心的精神一震,昨晚实在是因为太困,所以没有问原由什么的。现在有兴趣了,特别是关乎这身体主人的事情。

“小姐,有什么事?”翠儿疑惑的看向稍显激动的李一心。

十七、懒腰好不伸

“昨晚守夜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能问的太明显,因为这里还有个‘外人’。

“看到什么?翠儿在晚上能看到什么啊,无非是些花花草草,阴晴圆缺的月儿罢了。”翠儿努力想了想了,觉得没什么于是便这样回答。

好吧,是她问的疏忽了。李一心暗暗叹了口气,妥协于翠儿转不过来的思维,转个方向问:“那……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什么声音?”李一心期待地睁着大眼睛看向翠儿。

“特别的声音?眼下不是夏天,没有蝉鸣。春也没有完全到,天儿还有些凉鸟儿也没有回到我们这儿,更不会有什么蛙声……也没有下雨,这个……”逐个儿分析完,最后翠儿可怜兮兮的望向李一心,一副‘我真的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嘛,好啦,要不小姐你来告诉我,翠儿该听到什么声音’的模样。

好吧,再再再换个问的方式:“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回来之后前院有发生什么事儿吗?你来了之后就守在门口?”多问几个,就算新来的丫鬟绛儿真的真的是有什么目的,应该也抓不住自己要问的目的。

李一心想的极是周全,就是忘了,绛儿抓不住中心问题,我们可爱的翠儿也抓不住。于是她很是敬业的回答。

“嗯,这个翠儿知道。”像是很得意的,翠儿笑了笑。李一心再一次非常期待地望着她。

沉浸在回忆中的翠儿没有注意到,望着翠儿的李一心也没注意到。新来的女婢绛儿眼神一暗,脑袋微微低下,一双白净但是长了些薄茧的手,在摆弄着一些没有用场的饰品,心思,却是一直集中在于他们的谈话。

“昨晚小姐你和王爷说了私话后就先回房了。”

那是说私话吗!

“然后啊,王爷就扶着四王妃回去了。”说到这儿,翠儿还偷偷看了一眼李一心。

那个腹黑男,不用理他!

“再然后啊,李妈妈就把奴婢叫到她的屋里说事儿,说让奴婢陪嫁,哦,还介绍了绛儿,说是一起的陪嫁丫鬟。李妈妈说,自家姑娘出嫁,可不能太寒酸了。”

是面子不能寒酸吧!“翠儿,不要奴婢来奴婢去的,听不习惯的,就翠儿吧,好听些。”

“是。”欣喜一笑,翠儿努力平静下心情。

而李一心则是勾唇一笑道:“继续说。”

“再再然后呢,王府来了总管说是商量婚礼仪式等方面的。”

……

“再再再然后翠儿就回来了,翠儿记得那是子时吧。来了就守在小姐的屋外了。嗯,没有离开过哦~”回忆完毕,像是完成了某项使命般,翠儿弯弯柳眉,笑了。

“嗯。”轻轻地嗯了一声,李一心已经知道了,子时,就是自己说困,然后关门的后几刻钟。

那么就是说,那黑衣人在她睡觉后就离开了。还以为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不问到手不罢休来着。小姐睡着了,他就不知道守夜吗?真是没职业道德的男人啊,不可靠。

到现在还端坐在屋顶的残月鼻子有些痒,摸摸鼻子,怎么,有人想他了?谁啊,自己无父无母,连仇人都没有了的说~~~

“吉时到了吗?”兴致一过,李一心发现自己的脖子很酸。站起身来想伸个懒腰,奈何凤冠太重,李一心不敢有太大动作,但这种事情,怎么忍得住?于是百般忍耐无果,李一心站起身来,在两个丫鬟都感到一些莫名的时候,李一心伟大的尝试了——穿着喜服伸懒腰。

其实,也没多大麻烦事儿发生。

只不过就是凤冠往后斜了斜了,重心不稳了。察觉到头上那玩意儿要掉了,李一心忙往后小退了几步,于是踩到喜服长长长,长得的要人命的裙摆……

一不小心的,随着华丽精致的凤冠一起——重心不稳了一次,罢了。

不仅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某新娘很幸运的享受了一次全身的‘懒腰’。幸好李一心的直觉条件反射是高仰着头,没有让自己的脑袋惨遭与金首饰一起血肉模糊的命运。要知道,那凤冠都是棱模棱角锋利的很。

‘躺’在地上的李一心真的很想直接挖个地洞,钻进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但是想只是想,是无法付诸行动的。于是李一心很是幽怨地看向还做着‘接’姿势的翠儿。

而另一个婢女绛儿似乎是看傻了,呆呆地愣住不动。

翠儿接到自家小姐幽怨的眼神,忙反应过来,蹲下扶起以极不不雅观的姿势倒在地上的李一心。

“啊……轻点儿轻点儿,疼,疼。”委屈兮兮的李一心就差没来个泪流满面。

骨头都散架了,真是……倒霉啊。出师不利啊,为以后在王府里的悲催生活埋伏笔啊。

扶起李一心,将她好好的安置在椅子上后。

两丫鬟,一个帮忙做着按摩,一个帮忙整理凤冠。

还没摆弄好,一个龟奴在门外敲门了:“姑娘,吉时已到,花轿已经在外面了。”

好吧,乱成一锅粥了这情况。你问是什么情况?

首先,是凤冠坏了没整理好。其次,新娘身体又出了差错。最后,两丫鬟忙的寻不到接下去该怎么做的头绪。

这,可如何是好?

“姑娘?姑娘?”站在门外报信儿的龟奴见没有人应,又喊了几遍。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让花轿再等等,马上就好。”翠儿忙着找药箱,因为看小姐的伤势,似乎只凭着她的按摩远远不够。

而另一个女婢绛儿捧着那金灿灿的凤冠,在这还带着些冷飕飕感觉的初春里竟是汗流浃背了。要她拿刀拿剑也比拿这玩意儿强啊。

门外的龟奴一听,愣了愣,差点儿被还在喉咙就剩破口而出重见天日的‘姑娘,姑娘?’这话呛去,甚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几番镇定。

忙说:“可是,姑娘,这误了吉时可是不好。别说不吉利了,就是王爷那儿怪罪下来,也是不好受啊。”

“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劳么子说这么多闲话!”自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不分东西南北了,还在催催催催。好脾气的翠儿也终于怒了。

除了等还能怎么办?不然还抬着新娘出去?

十八、繁琐的婚礼

“是。”那龟奴有气无力的回答,完了,他算是完了。那龟奴在心里哀叹。奈何,谁也听不到。

“翠儿。还是疼……”李一心瘪瘪嘴,极是委屈的抱怨。

看见自家小姐的可怜模样。翠儿也是一阵心疼,但是……

心里仔细思量了一番,翠儿从衣袖口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打开木塞盖子,小心翼翼的用附带小勺子挑出一些,然后用双手摸匀,扶起李一心坐起来,然后对着正在满头大汗修凤冠的绛儿说:“绛儿,叫那小子再等等,半盏茶的时间就好。”说完,没有等绛儿回答,就凝神静气,运功,将手中的药膏以热气蒸腾的方式传覆到穿着喜服的李一心背上。效果可能没直接敷好,但是脱衣穿衣,显然时间来不及。

而在外听到这话的绛儿很听话的帮忙转达。

时间一到,龟奴按时来催。翠儿已经帮李一心敷完药膏,李一心的背果然已经不像原来那样一动就痛的渗人了。

“好了,不是说吉时已经到了吗?”见翠儿没说话,李一心催促。

“嗯嗯。”反应过来,翠儿忙招呼绛儿过来。两人又是一番手忙脚乱,终于将李一心包装好,及时地送了出去。

李一心上轿前,心里还在暗暗思忖:翠儿的药膏,哪儿来的?为什么不在她受伤的第一时间拿出来?

晃晃悠悠的八人大轿,载着李一心走向另一个与在院子里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天,终究是渐渐变了。

没过多久,轿子停了。一个女人走到李一心的轿前,掀开轿帘子,对着双手捏着一个大大的红苹果晶晶坐在榻上的李一心笑道:“李姑娘请下轿。”。

还是姑娘?李一心心里微微一讶异,原来只要没有拜堂,就不算成过亲啊。

没有吭声,李一心很是听话地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一步子一步子,看上去很是小心。除了因为盖着头盖,视线不是很开阔外,更是因为——大步子会让她的屁股,一阵一阵地抽疼……

来到大门前,大概是喜婆的那个女人执着李一心的左手,领着李一心跨火盆。

说不害怕是假,她就怕跨不过或者怎样跨一半把裙子烧着了怎么办。但是,其实又是挺简单的。因为长长长,长地要命的裙摆是专门有人提着的。

李一心的耳里本来就是极好。离得近了,李一心听的就更为清楚。只听那喜婆正儿八经的在念:“跨火盆,去去晦气,青楼的不洁尽尽散去。”

好吧,自己是晦气,是不洁。李一心妥协。

要李一心用一个词儿来概括这婚礼,那就是‘繁琐’。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新婚的夫妻第二天总是起的很晚,绝对绝对是累的!难怪古代女子都是忠贞的多,一女不事二夫,说得多好听啊。估计是因为再嫁麻烦吧。这活儿,一生干过一次就怕了,谁还会倒腾一次后再接着倒腾?除非那人精力旺盛的不得了。

一进大门,入耳的就是喧嚣声。

说好听点儿是门庭若市,说难听点儿就是高级菜市场。只能看到自己脚踩的地的李一心有些愤愤不平。不是说新郎骑马来接新娘子吗?怎么自己下轿的时候没有看到什么马?为什么从青楼到王府一路上除了不曾停过的鞭炮声,其他声音一丝都没有?不是说什么王爷纳妾一定要看看吗?难不成人都跑这儿来了?

李一心怎么会知道,一路上不是没有百姓,只是都跪着罢了。迎娶的全程路段,所有的百姓都要下跪迎接。

轩辕子辰的受宠程度,她的骄奢程度,由此可见。

先帝宠轩辕子辰只因他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而当今皇上轩辕子言之所以这么宠轩辕子辰,并不是他父皇临死前的一番威逼利诱,仅仅只是因为轩辕子辰救过他一命。这一命,就值得他以命抵命,甚至连皇位,他都可以让。或者说——还给他,还给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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