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友精分过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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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臣乾这些排名靠前的,则要等到最后压轴再战。
作为第一轮秘境试炼前三名,按默认的规矩来说,资质好的话是可以免去一轮轮的擂台赛直接被选入内门的。
但据说过往进行的每一届擂台赛,再强的修士都没有不去参与的,臣乾虽知道这是个保命的机会,但这个出头鸟目前是轮不到他来做,所以还是要去参加。
因着实力悬殊,越到后来,两两比斗决出胜负的时间就越短了。
这排名虽然是按照他们出秘境的时间算的,但也并不完全代表着实力,因而偶尔也有一些排名差距大排名又靠后的胜出,只是数量到底没有排名靠前的那些多而已。
臣乾一言不发地坐在看台上地看着最后几场比试。
越是到最后,其实就越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实力悬殊过大的基本上都是被一套秒掉,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窥见其身手套路。
眼看着那个跟他同名的红衣少女非常简单粗暴地把对手一脚踢下台子,臣乾感应到什么,突然看向坐在他旁边不远处的一个穿着银边黑底长袍的男人。
男人正皱眉看着台上的少女,像是在思索什么似得,待臣乾目光收回去的时候,男人却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红色的眼睛。
余光只瞥到这一点,没看清长相,臣乾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没办法形容出来。好在男人的目光也没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只是浅浅看了一眼,就又转回去看台上抱胸等着结果的美貌少女。
下一场便是谭漓的,少女下场后他仅用了不到半分钟就把对手打趴下踢下了台子。
看这种碾压的局确实是没什么意思,但臣乾余光里却看到男人很感兴趣的神情,正是对着台上的谭漓的。
怪人一个。
他这么想着,知道下一个轮到他了,便走下看台往擂台那边走过去。只是经过那个陌生男人身边的时候,冷不丁听到他说“你没有修为。”
那声音很好听,像初春融化的第一捧雪水,花瓣上滴落的清澈的晨露。
无端让人觉得很亲近。
臣乾的脚步顿了顿,没作反应,又继续走向那台子。
待他走远,新上任的宗主大人仍盯着他的背影,好似那样能看出朵花来一样。
良久,他才抚摸着手心那片漂亮的鸟羽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去哪里了,我的小萌。”
第51章 更新了!()
计划好了同姚唐画兵分两路去行动,臣乾笑着从后边看着她踏着轻快步伐渐渐消失在街角,等到人不见了,他才把那亮瞎人眼的微笑稍稍收敛。
“漓漓啊。”他偏头看向身侧那个尚未成年;但心智已经早早地成熟,已有一副极其稳重模样的“少年”。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看着小美人脸上强作镇定实则懵逼的脸,他忍不住上手捏着他的脸颊往外扯着。手下的触感一如先前他还是个正太时候,甚至比那个时期还要舒服一些,跟牛奶一样丝滑柔软。
“想问的很多。”谭漓却只是瞥他一眼,又淡淡道,“但你不一定会说,所以我便不问了,免得你再为难。”
“嘛,如果是你问的话,我肯定知无不言的。”
“那我还是不打算问。”谭漓抓住他在自己脸上放肆的狼爪,声线泛着无奈的温和,“什么时候你觉得高兴了,愿意主动告诉我的时候,届时我定洗耳恭听。”
“如果我一直不说呢。”臣乾眯了眯眼睛,状似很严肃地问他。“你当如何?”
“那我就一直等,一直等到你肯开口为止。”谭漓也很认真地答道,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反正修真的时间很长,我等得起。”
“哎呀,说你什么好呢。”臣乾还是笑眯眯地松开了手,松开前还不依不舍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你最近好像总是爱这么套路我啊,真万一哪天我真的被套路住了,那可就噫,算了,姚姑娘去调查那个什么公主的背景资料了,我们也不能闲着啊。走啦,去做我们该做的去。”
他说着便俯身拢了拢袖子,先一步迈出脚去,待谭漓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十步开外正站在那里笑吟吟地转身回望着他。
“你还不走,是打算就地生根么?”
“嗯。”谭漓淡淡地应下,也不去反驳他的调笑。
刚刚一瞬间,忽然就想起了一句不知从何处听来的句子。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没有灯火,也未有阑珊景色。只是在喧杂的闹市,在灵力匮乏的拥挤的凡间。回首的人,也是臣乾。
他似乎永远都在他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地方。
“那你会不会等我?”
“这我得想想。”臣乾轻笑道,却还是走回来拉起他的一只手,朝着他方才走过的方向走去。
“想了想,为了不得罪少宗主大人,我还是乖乖过来接少宗主走好了。”
“哼。”他这一句哼声很轻,带着点甜蜜的上翘的尾音,像是在撒娇一样。
既然你自己主动回来牵住了我。
那就不许再松开了。
不然我,
我
我就
哎?
好像。
我也没什么办法。
好虐啊。:3ゝ
“其实我不是很明白。”走在路上的时候谭漓出声问道,“如果她因为有使命需要掺和这些也就罢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参与进来?该不会你对她”
“乱想。”屈起指头给了他的额头一下。
“你以为我是无聊到会去帮别人撮合两个女人在一起的人?”
谭漓还是纳闷,伸出手去抚了抚刚刚被弹到的地方,仿佛被烫到手一样,又马上装作淡定地把手缩回袖里。
“但是撮合她们跟你说的夺龙气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关系自然是有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龙气会分裂到两个人身上,毕竟那气运还代表着最高位置的皇权。”臣乾还是很温柔地笑道,“为了以防万一,在夺取龙气之前让她们两个凑作一起,再好不过。”
“恩。”
臣乾不在意把这些算计暴露在谭漓眼前。
一则,无论是修真界还是人界什么界,阴谋诡计这种东西,只要有高等智慧生物存在,那必然是不会缺少的。而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情况下一昧维持那种单纯无害的假象,只会让他死的更快。也因而从谭漓很小的时候,他就在有意无意给他灌输这种弱肉强食物竞天择,适者才能生存的绝对世界观。
好在虽然看起来十分傲娇,但谭漓在魔宗的日子里至少还是磨练出那么点认知感,不至于会正义感爆棚地跳出来指责他如何如何。
这就挺好了。
虽然没有把人往好好先生上带,但臣乾也不打算把谭小美人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反派,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打算。
即使那个系统给他的任务是请保证最终反派的死亡。
那倘若谭漓不是反派,说不定就可以逃脱属于他的宿命。
至于那个所谓最终反派的任务,他另有自己的打算。
走到离公主府还隔着一条街的地方的时候,臣乾停了下来,转身对着身后的谭漓道。
“公主府里我自己去探查就好了。”
“我也想帮忙。”谭漓皱了下眉,随即一副极委屈的神色“你干什么事都要自己一个人,是不是嫌弃我没用?”
“不不不,我哪敢。”
“还有另一件事需要你来做,唔,兵分两路,效率高一些。”
“好。”谭漓这才不情不愿点头道“要我做什么?”
“帮我查一下这种叶子的出处,我猜它的产地离此处不会很远。”说着臣乾从袖中取出一片色泽漆黑的树叶,正是那日他烧掉的梦魇树叶。却不是同一片,比之那片更加新鲜可人,看样子是刚刚摘下来的,其中的水分都还保存完整。
“这是梦魇树叶?”谭漓看到叶子忍不住小小惊讶了一下,“据我所知,这是血魔一派才能培育出来的,况且需要大量的精纯灵力滋养。但这上边没有灵气,也没有魔气血煞之气?”
“你这是哪里得来的?”
“摘下来的。”臣乾很平静地回答他,然后忽然抓住他转了个身,清淡却分外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漓漓如果想要,我现在还能再摘一片给你哦。”
“从哪里摘?”谭漓刚想转过头去却被他捏着下巴又转了回去。
“乖,别乱动。”他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少儿不宜观看,别回头。”
温热的呼吸轻轻呼到敏感的耳廓,谭漓抿了抿嘴,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我早就不是少儿了。”
“好好好,你不是少儿。”一边用哄骗小孩的语气回应着着,臣乾小心翼翼地动用起羽毛君里的本源火,将粘连在他发中和背后的长相跟树叶一毛一样的虫子揪下来烧死。
梦魇树叶其实是一种妖兽,虫妖,长相跟树叶很像,又喜欢挂在树上,因而有了这么个树叶的别称。
极清淡的薄荷香,但一想到这玩意的出处,涅盘的本性作祟,臣乾还是没忍住嫌弃地挪了两步。好在谭漓还在独自纠结着,不然怕是又要玻璃心破碎开始作天作地。
难以想象这么多的数量都用在他身上是有多大仇。
这剂量完全可以让谭漓睡到世界末日了。
“漓漓啊。”
“嗯?”
“你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关系很糟糕的朋友?”
“没有。”谭漓回答的斩钉截铁,“我不会留下仇人的命等着他来报复。”
“那朋友呢?”
手下算不算?
“也没有。”谭漓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出失落一类的情绪,但接着臣乾把他转过身来,力道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小孩子嘛,总要活泼点,多交点朋友以后行事才会方便。”
手下应该比朋友还好用一些?
“这样你以后也不至于会遇到惨到事事都要亲为,没有一个人帮你的局面了。”
手下当然要把所有事情都做好,至于不忠诚的手下,砍掉就好了。
“还有,朋友和小弟是不一样的。”看出谭漓那点小九九,臣乾无奈地敲醒他。
“人如果没有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会很孤独的,傻漓漓。”
人如果没有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是很不好过的,傻表弟。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啊,你的话只要微笑就好了。
什么是微笑?
微笑就是啊,你看我,这就是微笑。
左边嘴角上扬度数34度,右边嘴角上扬度数28度。
哎呀我不是让你模仿我,微笑就是,发自内心的笑,懂吗?
哦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才刚刚接触这个。
是这样吗?
都说了不要学我啊小混蛋!你等会,我去拿根筷子。
哎?你这不就笑的挺好吗?
通过网络信息检索,人微笑的最佳角度为35度,两边嘴角平衡为佳。
表弟啊。
是。
你看,人是一种智慧生物,所以我们是有感情的,你知道吗?
是的,人的感情受脑内激素控制,从而表现在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上。
好好好你就这么理解但是你得知道,如果你想变得更像个正常人,你就应该试着理解这些感情。
人是很复杂的生物,你必须要先懂他们,才能做出相应的回应。
是。
你能理解吗?
能,但我暂时没有关于人类感情变化的详细资料,暂无具体解析方法。
人不是数据,也不是机器,是生物,生物你懂吗?生物是有感情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适应人群。
抱歉。
这种时候要说谢谢,不要说抱歉。
是,谢谢。
去掉是的!
谢谢。
唉。
“可我有你啊。”谭漓忽的朝他笑开,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上勾起个漂亮的弧度,黑曜石般漆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轻轻地刷动着。
“你难道,不是我的朋友吗?”
“还是说你是我的什么?”他们站的位置正在墙边,谭漓索性一伸手将他困在了两臂间,仗着身高的优势低头,表情略有些邪魅狷狂。
“我啊。”臣乾仍然非常淡定的样子,面对这种仿佛下一秒就会失控的局面,就连语调也保持着一成不变的优雅韵律,“我是你的优乐美。”
“啊?”
“没什么。”臣乾眼睫毛颤了颤,伸出一根指头戳在他的额头上,再慢悠悠地推远些,侧过脸去看着他身后的天色“你知道今晚月色很美是什么意思吗?”
“月色?现在可是白天?”谭漓抬眼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