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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信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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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世界一直在颓败,可叹人寿百年,只见一时兴衰,不见古经记载。千年前尚有仙人西来,鹤唳凤舞;如今焦土遍布,暗流涌动下,谁在逆转星图?传经人散落各处,经书何人来取?榜上金文,蒙生沙渍;传奇尚还延续……信徒,是救赎在性恶颠上惊魂的笔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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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归心() 
秋深了,地皮泛黄,云延千里。空旷林间传来樵夫的悠然歌声:“千岁树上岁岁果,岁岁果下来蜉蝣。莫唱年事今最难,来年还复叹来年。阿妹披霞快下凡,哥哥陪你共春宵!”

    林间的空地上,一个青年就地躺着,神情局促。在另一幅情景里,他见到被自己被重重围困,心知是冤,却无处申辩,只是逃命。不料迈步愈发艰难。要被追上时候,几人下来闪在他身后。

    追杀者被阻了下来,皮肉贯穿,鲜血抛洒的声音却格外清晰,像是伤到青年身上一般。他虽眼见不到,可通晓几人为自己的周全枉命,他心间陡然剧痛,泪里掺着血水,溅在衣襟上。

    只是数个呼吸的时间,密密麻麻的喊杀声再次追近,青年依旧举步维艰。他知逃出生天怕是妄想,索性打算回过身去搏命,只是头刚一转,脖颈上像是被哈了道冷气,意识蓦地散去。。。。。。。

    青年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梦里种种弥久不散。他双手直颤,总觉得莫名的冷风隔着已经被汗打湿的衣服,忽重忽柔地抚着。被梦境惊得不轻,青年走到一旁的青石上,盘腿调息起来。坐了一阵,心绪才定下来。

    青年目睹萧瑟之境,想起这些日子流落在山脚的难民,心念道:“这些日子想他们多了,自然梦得多。可我临走时候,他们都平安无事,如今乱世不假,但也不见得他们有什么危急。就近找个日子,会去看看。”他瞩目望去,想隔着不尽的山峦,窥探到那边的情形。

    无果尝试后,青年苦叹自己的痴想,继续闭目盘坐。

    忽地远处飘来一道亮光,直直向青年后心而去。

    这光刮过飘下的黄叶,叶子悠悠地化了齐整的两半,落了下去。

    亮光依旧不可阻挡,“呼呼”的破风声虽是细微,却被青年听清,他心念一动,亮光锋芒处的凛冽让他微微诧异,迅速向一旁扭身,飞下了青石。

    若在往日,这利器便会进了他手。可今日所见的,声势已经大大胜了他先前。倘若只顾着逞强抓住,一丝不慎,就是废掉这只手。

    亮光擦身而去,最终“哧”的一声,牢牢钉入树中。

    青年走去一看,原来是把寒气逼人的匕首,他拔出来,看着上面诡异的纹路以及铮亮的锋刃,凭空划了划划了划,眉眼不免露笑。

    身后是阵轻咳声,青年回过身去,正是他师父。

    “师父,这匕首真是把利器!”青年赞道。他再凑上去细看了看,惊异道:“这便是那太泽?”

    太泽的大名青年听过,是天下少有的利器。偶尔在史书上跳跳跃出它的名字,无一不是刺客所留下的勋传。

    “给你是拿来防身的,别被逼得太过狼狈,顺带辱没了我的名声!”青年背后那人道。

    “这太平地方,防什么身?”

    “蠢徒儿,你私下备马匹盘缠,我看不出你有归心?”

    青年人知无可隐瞒,神色一尴,道:“两年了,我常心神不安,如今小成,旧事当断则断!”

    “多事之秋本需安稳,可你归心太重,也只会耽误别的,那就去吧!”

    青年喜上眉梢,不待他反应,那人继续道:“既然要去,告诉为师你你想如何去做吧!”

    青年踱步片刻,道:“先是还了恩情,再带走小念,最后。。。”说到这儿,青年一顿,把胸膛里漫上来的辛酸压下去,道:“还我个清白,用匕首撬开那奸贼的嘴巴!”

    “我与你同去。等办完了这事,再随我去一趟南徽山!”

    青年点点头,道:“我下山去备好马匹,再给师父你打些酒!”若是走路,便太费时日了。

    老者忽道:“既是要去,不如与我斗斗,让我瞧见你的信心!”

    “那师父,我就借您的身手来试试这匕首!得罪了!”青年轻魅一笑,抽出匕首靠了过去。

    老者不敢托大,手往旁边书上一捶,颤颤巍巍的枯枝追随着一只长刀,扑簌簌往下。老者一跃而起抓住刀柄,就势下落,往青年顶上劈去。青年忽地一侧,躲了这一击。

    老者落了数十刀,刀刀钻着青年的空隙,一刀接着一刀,延绵不绝,逼得青年狼狈地时而地上打滚,时而窜到树后。

    老者一刀欺近,攻向青年足部,青年局促抬脚,一脚踩在刀背稳助,一脚往树上一踩,手中太仓向老者刺去。

    老者见到提刀来防已无可能,索性弃刀退了数步。青年抽出被他踩得陷进泥土里的刀,扔了过去,道:“师父,徒儿还算可以吗?”

    老者接住刀,没好气道:“算你赢了!”

    青年反倒觉得脸上发热,讪讪道:“这是算不得的。若是生死之战,师父前几刀就会逼得更紧,何况师父只是使这凡铁,没用那宝刀便算不得什么!”

    老者道:“我能教你的就这么多,你生性不适合学刀,始终得不到我的真传。可你既有白首玄难经这般内功心法,就该好好用用。可我见你进退间内力却是不足,想来你是没用好这些。今后若你要是成那顶尖高手,却是要将多经历打斗,方能彻底融会贯通!”

    青年道了声是后,啧啧称奇道:“那白首玄难经当真神奇,在师父你的帮助下,我按照那上面的修习,内力之进步几乎是一日千里!”

    “当真可惜,你这只有九卷中的前七卷。前人有云‘玄难朝破,白首长生’练成九卷,内力便是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第九卷更是附着一套绝世武功,可惜失传已久,无从谈起了!”

    青年道:“不碍事,来日方长,万一哪日时来运转,得到后面两卷呢?”

    “嘿,臭小子,挺贪心的。也不知道你爹娘从哪里得来的这功法,真是好运!”老者啧啧称奇,叹道。

    青年深思后,道:“也不尽是这般,或许这功法本来属于他们。当初第一卷不在,哪里想到在我五岁时候就是学了第一卷的功法运转,后来试学第二卷才发现巧合体内的内力运转调息早已契合这功法的,想来也不必是真的那般无妄。”

    老者笑道:“那是你爹娘的心计了,他们把第一卷毁掉,给你打下练这心法的根基,还不是怕落到别人手里?临过头只是防了为师啊!要是你幼时记忆极好,记住其中口诀,那真是记好了!”

    “这些都是往事了,他们去那么远,远到我却追不到。留下这功法,有多大用?”纪晔哀道,若不是他这爹娘早早离去,怎么会给他招来些无妄之灾,逼得他背井离乡?他心里对爹娘至亲笃定无疑,可也隐藏不住有丝丝的怨恨。

    老者见他复杂的情绪,慰藉道:“以后会再碰面的,到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青年心知天下之大,落散者再重逢是极小的概率了,遑论近十年来一直见不到半点影踪,他苦涩点头,跳过此念,道:“师父,你说我的武道是有着不错天赋的,可我已经困在这一重许久了。你教我的多是杀手之道,我学了这么久,也还没形成自己的招式,此路真的通吗?”

    老者白了他一眼,道:“你可真是痴心妄想!与你说过多少次,你造化太浅了,学点这些算是轻易,至于说走出自己的武道,几乎不大可能了。”他说了这些后,干咳一声,声音减弱,道:“为师,为师,只会使刀,还会匕首,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他见到纪晔错愕地看着自己,觉得自己说清了自己,嘴角一扬,横生勇气,轻蔑道:“再说,谁让你对刀道极为不适的?为师指点下成为顶尖刀客的可是不少的。”

    青年见老者的变化,暗感好笑,道:“假使我九卷全找到,能胜过师父您老人家吗?”

    老者听了,气得敲了敲他的头,气急败坏道:“你就是想着超过我?哪有这样的想法?你本事再强,也得记得尊重师长!我是你的师父,便永远压得你,知道吗?”

    “知道。”青年懒散道。

    “知道什么?”杨梵一紧追不舍,问道。

    “本事再强,也不可想着把师父超过。师父是填不进的还,永远比我这小石子广博!”青年道。师父有时对这些师徒间的细节就是这么大做文章,他摸不清头脑,初始时候吃些亏,如今倒是学乖了。

    “第九卷找到,该是大机遇,想必就是可以成就为绝世高手!但你必定要记住,你修习这功法的消息不要透露给旁人,牵扯进是非里,你现在无法应对!”

    青年重重点头,将这铭记于心。既是多次慎重提到,定不可当做儿戏。于心道:“两年了,我就是想用自己的身手来会会你们,见见你们这些恶人有什么本事,什么本事再把我逼走!”

第一章 浪子归乡() 
没膝的草丛里竖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泽达乡”三个字。

    石碑上爬着只螳螂,它傲然拧拧脖子,想必是刚刚饱食,便宣扬起霸道。

    这个时候,蹬蹬的马蹄声响起,螳螂扑进草丛。一边路人打量去,但见四蹄翻腾,长鬃飞扬。马上两人,一黑一灰的打扮。

    在泽达乡,这样俊美的马匹极是罕见。

    登时马便到了面前,马蹄轻点,激起点点灰尘。近了看清倏忽闪过的马背上,载着黑衣的青年,灰衣的老头。

    两马并驰,青年面色上有几分英气,浓眉画在刀雕般棱角分明的脸上,腰间露出的匕首上下跃动。

    老头胡须发髻掺些白,平头正脸,面阔口方,脸上奕奕神采,满面生辉,但有几分污渍的服饰随意披在了身上,与形貌有几分不和。

    在道旁的一家酒店,两人勒马。

    青年一脸疑惑,他没想到此地决然是副太平模样。他们走了十几日,见到一路上的兵荒马乱,可不知怎的,这边竟是太平模样,静中几分诡异。

    老头倒是见怪不怪,只顾着大快朵颐,之后狂灌酒水,润润嗓子,随手用嘴,释去了嘴角的油渍。他打了个哈欠,看看有些愣神的青年,道:“回来了!”

    “嗯”酒旗猎猎,直指远处,青年无心回答,望着这久违之地,一时感慨颇多。

    老头见他神色恍然,抿抿嘴,道:“路上遇见的那些难民和兵将真是打了主子的脸,还敢把年号叫庆平,这愿望是好,都都十三年了,还定不下天下!”

    青年道:“可怜他们没生在皇城一带,受不到庇护,谁能想到前朝覆灭时“月掩长庚,血涂荒径”的惨况,今世还在?”

    老头嘿嘿一笑,神神秘秘道:“趁乱起势,趁火打劫,就该在这时候。你一路见到了,就没什么盘算?”

    青年摇头断然道:“已有师门,干嘛寻麻烦?”

    “也好,也好”老头听了心中松了些,几日的路途,他有些怕久不出世的青年变了心意,匆匆舍了师门另投他处。

    青年摸摸匕首,想起自己确实没什么兴趣去惹缠身的琐事,他吃了几口酒,喉里格外过瘾。

    “怎么,想见血了?”老头邪魅笑道。

    “没。”

    “你这杀手做得可太窝囊了,难道还不打算手刃仇敌?”

    “伺时而动吧!”青年道,“何况救人比报仇更重要。”

    “也对!”老头颔首道。

    青年起身抖了抖筋骨,把衣物往下一拉,盖住匕首。接着向不远处的酒保走去。他想知道纪家的情形,早作打算。

    酒保见他前来上前,道:“公子还需要什么只管招呼就好,不必动身!”

    青年问道:“这泽达乡纪家如今怎样?”

    “小的刚来这边,但对纪家也是有所耳闻。据说是两年前,纪家起了变化,在这邻着的数个村子里开始一家独大。”

    “两年前怎么了?”青年见这时段竟然与自己出走时候重合,心里不免生疑。

    酒保见暂时没什么来客,用手巾擦了擦汗,靠在柜台上道:“小的也是听说的,公子不知,一个被纪家赶出的弃子害死了北玄门的监察使,传闻是想要借北玄门的怒火灭了纪家,当时纪家人人自危,远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后来那毒辣的弃子居然侥幸逃出去,当真是恶人长命百岁了!”

    青年神色一紧,急道:“那后事呢?”

    酒保见青年面目微变,有些莫名,但也没多问,继续道:“倒真是天佑纪家了,他们不但没有被覆灭,还愈发兴盛,天知道为什么!”

    “可那逆子的仇是怎么了解的?”

    酒保笑笑,摊手道“哪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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