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快SHI开:本王要爬墙-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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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此等人渣,杀了便是!”夔重壑这话一出,他身旁的夔重泰夔重睦立刻赞同地点了点头。
可夔千却不同意。
他微微一笑:“杀了?这惩罚太轻,你们啊,还是太善良!”
夔千是医者。
是一名绝对算不上热心肠的医者。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成为世人眼中奇怪的神医了。
他的心冷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夔千的目光在身旁几位亲人脸上满满扫过,然后落在被厉韵琴抱着的夔惜月身上。
今日夔惜月显然吓得不轻,她的脸还极为苍白,眼里还染着恐惧。
瞧着夔惜月,夔千眼里的寒芒更甚了:“这么歹毒的两母子,应当让他们生不如死才是良策。既然他们想给月儿下毒,那就索性将这毒,用在他们身上吧……这良城美景,可断然不要让这母子二人……耽搁了。”
听得夔千的话,被点了穴道的白玉菁和夏侯凌云,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让他们母子二人?
这岂不是丧尽天良的乱轮!
不!
若真的如此,他们还不如立刻去死!
但,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立刻去死,只能看着夔千,将那药,慢慢塞入他们的嘴里……
另一边。
荣群也开始了他今夜的杀戮。
他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凌景洲和他身旁的凌夫人,面色阴寒。
第359章 359:背后真凶,究为谁()
荣群的声音,句句带着利刃,淬着寒毒!
“好一个凌家!未曾想到,此次躲在背后想坑害我荣国侯府之人,竟然是你们!”
“你们果真打的好算盘!利用本侯爷那纨绔侄子被判处死刑之事,简直做足了文章!梁涉有何底气,本侯焉能不知?以他之能,又怎敢随意在夏侯王府坐镇的陵城随意撒野?灭傅府?若他没有本侯相帮,根本便是不可能之事!若本侯没猜错,那些杀手,多半是凌家派出的人吧?!”
荣群愤愤说到这里,又微微沉默,然后那如鹰隼的眸子里,森冷寒光更加明了:“哦,不对,凌家不是依附墨家而生的吗?难道说……这次想要拿我荣国侯府做挡箭牌的,实际上,是墨家?”
这个想法,让荣群心头愤恨的同时,又不禁有些发寒。
墨家是何人?那可是四大家族之首,以他荣国侯府的力量同墨家碰上,只有死路一条!这样强大的家族,竟然将他荣国侯府往刀尖子上推!要知道,他的荣国侯府,上上下下可有好几百口人,他最小的孩子,还才不过两岁啊!
根本不需要凌景洲和凌夫人回答,荣群对此已是百分之百认定了,他眼中杀气更浓,活了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生出这样决绝的念头来:“好一个墨家!我荣国侯府对付不了他,再加上一个夏侯王府,总是有机会的吧?!哈!想让我们当垫背的!门都没有!我荣群即便是死,也要割下他们身上的一块肉!至于你们”
荣群的手慢慢抬起!
在他的身前,他带来的上万精英已将凌景洲和凌夫人团团围住,那寒光烁烁的箭尖杀气凛然地朝着二人,只等待荣群令下,便会化作一场没有丝毫破洞的箭雨!将凌景洲、凌夫人刺一个千疮百孔!
然,荣群的声音刚要脱口,那凌夫人却急急叫到:“慢!”
在凌夫人身侧的凌景洲疑惑地瞧了她一眼,凌夫人却似没注意到似的,面带恐惧地道:“荣国侯,求你放过我夫妇二人可好!我夫妇二人也是被……被墨家威胁!”
凌夫人说到这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看上去很是真挚的样子:“岐山和旬城靠近,墨家在那附近便是一手遮天。我夫妇二人的命不算什么,但凌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都在墨家手中握着。我们也甚是无奈啊……当初梁远博少爷之死,也实属一场意外!”
荣群本对这求饶的话没兴趣,可此刻听到梁远博三个字,顿时皱了皱眉:“意外?”说到此处,她眸中灵光乍现,“难道,那次的事情,竟也与你们有关?”
凌夫人老老实实道:“实不相瞒,我虽武艺不高,却精通易容之术,陵城的琉璃阁,本就是我凌家的一处暗中产业。当初梁远博和夏侯舒,因争夺美人,暗里结下了梁子,梁远博心胸狭窄,不能拿夏侯舒出气,便把那气全数撒在了琉璃阁里的如烟美人身上,之后,更是失手误杀。”
“如烟美人乃是我凌家琉璃阁的一大招牌,出了这等事,我自然要请教自家夫君,但这事,却被墨家人知道了。他们提议,将计就计,将此事嫁祸给夏侯世子,令其不得成功继承王位……本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却未料到那梁远博自作聪明,挖了坑,将自己埋了。”
“之后的事情,侯爷,你便都知道了……所以,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荣群对凌夫人的话,倒是有几分相信的,却也有许多疑问:“墨家为何要对付夏侯王府?”
“这一点,我便着实不知了。但夏侯翎王虽乃英雄,但其一生之中,树敌也不少……可能是这缘故。”
“这理由倒有些让人信服!”荣群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凌夫人那充满希冀的眼,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的希望全部破碎了:“本侯爷很感激夫人实情相告,此刻,这边立刻送夫人和凌家主一同上路……”
他抬起的手豁然落下:“放箭!”
豁然间,万箭齐发,天空中布满密密麻麻的细雨,朝着中央的凌景洲和凌夫人飞速而去!
凌夫人顿时惊恐地大叫‘饶命’!但她的眼底,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流光。
方才她说的话,半真半假。
她的确擅长易容,当初琉璃阁的徐妈妈便是她。只不过,当初死在梁远博手里的‘如烟’,却不是琉璃阁里的真如烟,虽然如今,真正的如烟姑娘也已经……
眨眼间,凌夫人的身体被箭刺得千疮百孔,豁然仰天倒下,她看着头顶黑压压的天空,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痛。
必死之前,还能将墨家拉下水做一个垫背的,让夏侯王府与墨家不死不休,这也算是帮了主子的大忙!
她虽死无憾啊!
流觞亭。
左长青已经杀红了眼。他带领的宫中精英,实力虽然不会比对方的人差了多少,但在‘杀人’的技巧上,却已是天壤之别!
自己的人杀人,几乎都凭借手中的兵器,但对方的人杀人,却不仅仅是使用手中兵器。
他们的手指,他们的发簪,他们隐藏在鞋中的刀片,甚至是地上落下的树枝,都有可能成为他们手中的利刃。
这些人,根本就是不顾一切,只为弑杀存在的杀手!
眼看他这方的人,越来越少,左长青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凄凉之感!
这么多的尸体,他是带不走的。
而带不走,便会成为可怕的证据!
他一心想要拥护的帝皇南悻,其位只怕岌岌可危。他这左相,恐怕在第一时间,就会被帝皇推出来,成为皇权争斗的第一个牺牲品。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左长青仰天怒吼一声,豁然从面前的战场抽身而出,朝着中央的流觞亭快速而去。
至少,夏侯舒的命,他要拿了,才甘心!
夏侯舒一死,夏侯王府的继承人,便是夏侯凌云!
这也算,他在临死之前……为自己那……不能认祖归宗的庶女,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吧!
第360章 360:末路帝皇,彻摊牌()
如此想着,左长青身上的杀气更加重了!
一路掠来,他完全不顾周遭的剑影刀光,即便是受伤,那朝着流觞亭而去的决心,也没有丝毫减少。
流觞亭之中,激烈的缠斗一直没有停止。
夏侯舒手里的长剑,乃是从敌人手中夺来的,她虽不擅长剑法,但剑身之上,已被她淬了剧毒,她的剑只要能划破敌人的一点皮肤,都意味着她成功夺取了一人性命。
眼看着这边双方战力平均,而远处,又狂卷而来了一名气势汹汹、不畏死亡的黑衣人,夏侯舒的眼里,也涌现了一抹凝重之色。
她此番在内激斗,已不算轻松,再来一位如此高手,这里的形势,必会陡转之下。
所以,这名黑衣人,必须在第一时间,杀掉!
想及此,夏侯舒眼眸一眯,左手指缝中,那藏着的最后一根银针,已准备待命。
既然这黑衣人要杀她,那么,她就拿给她杀好了!
他如此拼命,只想完成这一件事,那么待他的剑刺入她的血肉中时,就会成为他最大意之时!
而这一瞬的空子,便是她翻身的良机!
打定主意,夏侯舒猛地一咬牙,长剑快速挡下身后一人攻势之后,她整个人便如飞燕般,朝着那黑衣人狂射而去!
眼看两人越来越近,那黑衣人的剑即将碰触到夏侯舒的胸膛!
就在此时,一抹灰影一闪而过!
就这么出人意料地,陡然横在了两人中间!
黑衣人的剑已出,面对如此突发状况,自是难以收手,这一剑而出,豁然从这灰衣人的左胸口贯穿而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黑衣人呆了。
夏侯舒也呆了。
但黑衣人的呆,和夏侯舒的呆,却是截然不同的。
夏侯舒,乃是因为觉得此人身上的气息,甚是陌生。不知为什么这人要拼死救自己。
而黑衣人呆,是因为他看到了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
没有平日里的不羁放荡,而是一往无尽的深潭,和深深的坚决。
黑衣人,也就是左长青,瞳孔一缩!
怎……怎么会是他!
然就在左长青发愣的一瞬间,那灰衣人突然朝他拍出一掌,然后低低道了一声:“走!”
左长青的身子在空中一顿,面巾之下,他的脸显现出一种极度复杂之色,最后,他蓦地仰天,一声长叹,然后落在水面,再是一踏,借力使力,往远处逃去!
如今战斗很积累,两方都有损伤,左长青虽也受了伤,但以他之能,逃出重围,也并不困难。
而剩下的皇宫精卫,眼见这位领头的都走了,气势顿时大跌!
原本他们就不能同濮阳彻带领的队伍相抗衡,如今气势再一落,眨眼之间,便是全盘皆崩!
那流觞亭中央的敌人,也被眨眼清除了干净!
这一片碧水清池的湖水啊,已然再无初见时的幽静美丽,在夜色下,闪烁着淡淡的腥红光辉,以它陡变的颜色,祭奠着今夜,在此逝去的灵魂。
站在一堆尸体中的濮阳彻,慢慢取下自己遮面的黑巾,他瞧了瞧头顶暗黑的天空。
心中又酸涩,又苦闷,又高兴,又快活。
哭,哭不出来。
笑,笑不出来。
若可以选择,在这个世界上,谁又愿意来体会这复仇初成功时的快感呢?
因为,深仇,便意味着,自己的记忆里,带着至亲的鲜血。
濮阳彻轻轻闭上了眼睛。
少年面若冠玉的脸上,陡然浮现一抹同年龄毫不相符的沧桑,他低低吩咐道:“清理战场,将兄弟们的尸体都带走,而剩下这些……全部丢入碧水湖中。”
乾坤殿。
辉煌的乾坤殿,此刻就像是一片与世隔绝的新天地。殿外血腥漫天,殿外你杀我夺,都不能阻挡这里面的其乐融融。
南曌、夏侯翎、南悻,这三位位于南圣帝国高位的大人物,如今就像是三个好兄弟一样,品酒,聊天,谈年少轻狂,谈挥斥方遒,谈峥嵘岁月,谈心中梦想。
“说实在的,我一直都未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一军之主,坐于高马之上,指挥军队长龙,引得血腥漫天!”这是夏侯翎的声音,他的声音里似带着一点悠然的笑意,徐徐在这殿内飘荡,“若当初我没有遇见……陛下,我的人生,恐怕便是快意恩仇,无忧无虑的谁,惹我,我便杀谁。谁想杀我,我便提前一步杀了他。”
南悻含笑不语。
但在这看似轻松的氛围之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心,受着怎样的煎熬。
他们越是轻松,他越觉得奇怪异常。
南曌慵懒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也是一笑:“是啊,本王也未曾料到,有一日会以如此方式名动天下。本王还记得,以往父皇总对本王说:你是圣光,当承载光辉,耀眼天下,引人折服。本王想……如今这种情况,父皇该是极为伤怀的吧!”
若说刚才的南悻,还只是觉得紧张,那么此时此刻的他。已是脸色大变了!
他没料到,南曌……他这位皇弟,竟然在此刻提起了父皇!
要知道,自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