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归位之:美男身边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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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是下着雪,她总是看不清前边,无论她将眼睛睁的多大,依然觉得酸涩的要命。
在门口,那个人一身黑衣,像一团黑色火焰,脸上的面具依旧张牙舞爪狰狞的要命,她的脚步却变快了,她扑向那个怀抱,呜咽起来,像是迷路的孩子回到了家。
夭天,将怀里哭泣的有些发抖的女娃,抱上马车。
那是第一次夭天看见女娃哭,她向来只会笑,可是第一次她那么悲伤,悲伤的让他心阵阵的疼。
第12章 夭天的担忧()
夭天轻拍着女娃的背,怕她将自己哭晕过去,本来她身子就弱。
慢慢的花洛哭累了,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入睡,在梦里她还是梦到那个少年,那个少年握着她手,笑着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笑着说:“好。”
她醒了,屋里的火盆,那时烧的正旺,将屋子照的通红通红的。
那件黑色狐裘,被整齐的叠放在一边,她抱在怀中,却突然想起,她还没告诉夭天,她已经是渊学院的学生了。
她抱着狐裘,赤脚跑了出去。
眼前大雪纷飞,夭天在雪中,练着剑法,花洛现在算是懂了,什么叫踏雪无痕了,他的脚印在雪地里一个都没有,剑法也挥洒的尤为美好。
她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连忙捂住了嘴巴,生怕惊扰了眼前练剑的少年。
那少年又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可是暗杀者的头领,比起敏锐谁又比的上他呢,夭天知道她来了,他没停下动作,因为她和别人不同,要不是她穿的太少,他还想继续用剑为她舞上一段,虽然她不说,但是他知道,她喜欢。
夭天将花落抱起,将她重新放回了床。
花洛还是忍不住接二连三的打了几个喷嚏,这才揉了揉鼻子,抬头笑着看夭天。
她说:”夭天,我是渊学院的学生了。“
夭天看着她,她明明是笑着的,可是眼睛里读不到一丝开心。
夭天只是微微点头,依旧看着她,他想知道并不是这个,而是她脸上的伤。
在他的目光,她还是撇过了头,将眼睛定定的看向那黑色的狐裘,那个少年,不知道好不好,说不上来,她自回来之后,就有些担心那少年的处境。
那些皇室权贵的子女,这消息恐怕传的是最快的,要是那少年的爹娘,知道他拒绝国师,恐怕会被强绑过来,他那么倔强,恐怕会以死相逼。
花洛像突然想起些什么,她抬起头:”夭天,为我保护一个人可好。“
夭天什么都没问,只是很自然的回了个好字。
花洛说:”他叫雪炎,我只知道这些。“
她的头低了下去,夭天越来越觉得,他的小女娃,就快离开他,这种感觉越重越让他开始不安起来。
可是,那女娃在想的是,是啊,他和自己不同,她报上名讳,恐怕已经到家喻户晓了,可是她,她所知道只是一个名字罢了,其余一概不知。
第13章 雪炎的真正身份()
从那日起,她在没见过夭天,亦不曾见过雪炎。
渊学院,她若是闲来无事,便去看看,趴在桌上闭目养神,也没人敢说她,她自由散漫惯了,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那两个她觉得在意的少年,她没有问过一句关于他们的事,丫鬟无意间到会讲起,那个人毕竟在国师府整整五年了,突然的消失,也难免人有所猜忌。
她想自己是不是生性淡漠,还是时间真的可以将一切都淡忘,所以他们都不见了,她没有哭泣,没有觉得缺了什么,依旧这样活着,不曾想念。
只是那单薄的黑色狐裘,她每年冬季依旧披在肩上,那发簪日复一日的戴在发间。
十年悄悄过去,她一身白衣站在城楼上,衣抉飘飘,白纱遮面看不清容颜,有多久了,没有人见过她真正容颜,里面也包括那骄傲的女皇大人。
又是从何时起,那些流言四起,他们说,她容颜被毁,羞于见人才遮上了白纱,又是谁说,她钟情于一个男子,答应他,终生再不将面容给别人看。
她每日都会站在这城楼上,谁都不知她究竟在等谁,连她都不知,别人又怎会知晓,有时候某些习惯真的习惯了,恐怕在改不掉了,她第一次来只不过是想吹风罢了,后来慢慢就日日都来了。
像往日一样,看会,便下了城楼,回了府邸。
女皇却早早就在她府中,她还未踏进门,就被她拉了进来。
她说:”花洛,你知道吗?姬夭天带着暗杀阁的人,投奔了烈国。
她说:花洛,你知道吗?那个叫雪炎的少年,竟然是烈国的九皇子,烈炎。
她说:花洛,你知道吗?烈国派使臣来和我国联姻,指名要与你联姻。
她说:花洛,你知道吗?花国战争连连,恐怕保不住了,只有联姻了。
她说:花洛,你放心,朕不会将你送去烈国,反正你白纱遮面,无人见过,我便送个与你同龄的女子过去。
花洛看着那女子,在她眼中,她从不像今日一样焦急,她总是左搂右抱的来,这是第一次,她一人前来。
花洛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女皇猛然反应过来,要是不知道就还好,起码国师并无倒戈之意,花国就不会亡,若是她早知晓,那么花国灭亡只是早晚的事。
花洛又说:“我姓花不是吗?该知道,应该是师尊吧,你可曾问过他。”
女皇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与师尊不同,她并不是能掐会算,她想不通,那样神乎其神的师尊,为何不是国师。
女皇摇着头说:“你师尊,亦看不透他们的命。”
花洛说:“他亦看不透,我又怎能知晓,这一切还是由女皇决定吧,我乏了。”
第14章 她在城墙,君在城下()
女皇走了,她没有送她,只是看着她离开,看着她叹气。
这盛夏的日子,怎么突然变了天,花洛看着天空乌云密布,看着电闪雷鸣,这一切发生的很快。
也只是一瞬,那些乌云散去,天空下起雪来,却让她回忆起了,入学的那个冬季。
她说:“你可曾愿娶我。”
他说:“国师,莫要说笑了。”
今日女皇说:“花洛,你知道吗?烈国派使臣来和我国联姻,指名要与你联姻。”
事情真的有这般凑巧吗,那日她说,可愿娶她,今日她听的,烈国指名要与她联姻。
她未曾想到,她只不过是让夭天去保护他,他竟然保护他到了烈国,真的是他太忠心了吗?
所以将女皇用来当做依靠的暗杀阁一并带去,所以让她有幸看到那个留恋男色的女子,有了惊慌的摸样?
她觉得累了,不愿多想,是又怎样,不是又是怎样,再回不去当日了,她问他,也只有那一次,错过终究是错过,后悔没有任何用处。
她站在城楼,看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又看着那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她想说,从城楼上看,那些队伍,红的很美。
她看着假的自己嫁了,她说不清情绪,她难免有所猜想,她嫁的是谁,是否真的就是烈炎,她不想那女子嫁给烈炎,因为若是嫁给他,即使烈炎辨不出真假,夭天却是能一眼分辨的,若是真被辨出,恐怕真少不了一场战火。
她讨厌杀戮,厌恶战火,可是她依旧没和女皇说,她愿意亲自嫁去,保住花国江山,这次恐怕真是她太自私了。
十日之后,他带着他的军队来了,她正巧站在城楼上,看着那整齐的队伍踩出飞扬泥土,他在马上,还是那张谪仙却又些妖媚的面容,不过少了那日见的病态,也比那日更高大了许多,夭天也来,那面具,从未变过,依旧狰狞。
他发上的簪子,是那日她为他绾发时,为他插上的,没想到他竟然戴到了今日,只是有些可笑,现在在花洛看来这是两不相欠的证物。
第15章 誓言在重,也是假的()
烈炎没有进攻,停在了门前,他是烈国人民心里的战神,他书写了无数神话,烈国这无名的小国,竟因为他,成了现在的泱泱大国,甚至有了吞并花国的力量。
女皇也来到了城楼只上,只是她未想到,花洛也再此,一开始她皱眉,然后她握住了花洛的手。
烈炎抬头,对上了一双深蓝色的眸子,这双眸子,他并不陌生,虽然她的容颜被那白纱挡着,他还是猜出了那人是花洛。
他唤她:“洛洛。”
她不语,她转身想走,却被女皇的手牢牢抓住,动不了半分,看得出女皇此刻是多么紧张害怕,她也不准备离开,留她独自面对了。
他说:“你为何不愿成为我妻,那日你可曾记得。”
她说:“你也知是那日,那日我问你,你可愿,便只是那日,从那日起的任何的一日,你回答,都已经不作数了。”
他说:“你不怕,我毁了这花国,在将你囚禁。”
她说:“你不会,最起码现在你不能。”
是啊,她说的,没有人懂,但是烈炎懂,夭天懂,要是花洛让夭天回去,那回去就不只是夭天了,还有暗杀阁。
他说:“我只给你一年时间,你考虑是否愿做我妻。”
他说:“为何戴着那日的簪子。”
她说:“两不相欠。”
他走了,像是来走了个过场,然后又带着队伍回去了,女皇却吓得出了一身汗,更甚回去就生了一场大病。
回去之后,女皇派来了师尊,那个男人带了他的琴,在她的院里弹奏,惹来了不少爱慕目光,那个男人的气质十分清雅,所以即使他古板,花洛却不讨厌他。
因为他是师尊,他让他随意进出,他让他弹琴作诗,他让他留宿在此,既然他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她亦不会在意。
她在亭子中看书,他却抱着琴来,他说:“花洛,你和那少年有过约定吗?”
她抬头看了眼她的师尊,她说:“不曾。”
他说:“花洛,你莫要去他身边。”
她放下书,将眼光放在那一池的白莲上,她说:“我姓花,亦不会离开这里,让女皇放心。”
女皇早在前年就和她说过,那是第一次,她的军队败北,她还在床榻之上,她硬是拉起自己,让自己发了重誓,绝不离开花国半步,她还记得,为何女皇自己总是忘了,恐怕她也觉得,这誓言在重,也都是假的吧,做不得数。
第16章 与师尊的大婚()
他说:“你可曾想过娶我。”
花诺成功将花洛的目光,又引回了自己的身上,他看出她的疑惑和茫然,却看不到一丝惊喜,一丝期许,也许这是第一个,对她没有丝毫别的企图的女子,不知那个流言是谁说的,说成了他的妻,便也有永生不死的机会。
她说:“师尊,莫要说笑。”
恐怕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时烈炎回她的话,现在她却对着师尊说了,当时是否烈炎也和此刻的她一样的心情,因为无爱。
他说:“不是说笑,洛儿,莫不考虑一下。”
在花洛眼里,那个男人也不像说笑,毕竟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可是虽然她已十五芳华,却从未想过娶任何一个男子。
她说:“师尊恐怕忘了,花国历代的国师不允许婚配的。”这话确实当日师尊说与她的,没想到现如今,反倒是他忘了。
他却说:“有你便就是有了。”他也用她那日说的话,反驳了她。
她却笑开了,笑的很假,她说:“师尊,我怕外面那些女子将我吃了。”
他说:“我若娶了你,他便没有借口再来了。”
她说:“好。”
他说:“你可愿,让我见你真正的容颜,我怕女皇也让我娶一个假的的国师。”
她说:“好。”
她拿下面纱,那是一张很清雅如仙的脸,算不上绝色,那种美却到了骨髓,只不过在她的左脸上,有一条很可怖的疤痕,将这美几乎遮掩了大半。
他说:“其实,这疤涂些药便会好的。”
她说:“若是我执意不让它好呢。”她重新戴回面纱,又拿起书。
师尊走了,她知,这次他是像女皇说与她的婚事,恐怕不用多日,这大红的颜色,会将她的国师府点缀,不知那时是怎样的光景,是否也是美?
女皇的圣旨,当夜就来了,她和师尊一样,不需跪拜,只要站着静静的听,然后回句好便是。
花洛看着拿着圣旨的师尊,到现在她依旧习惯唤他师尊,不知明日大婚后,这习惯是否能改,她怕难,从一开始到如今,她从未将这男人当成男人,却只是当她是自己的师尊。
他说:“洛儿,是否觉得急促,我去和女皇说,在晚个几日。”
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