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妖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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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回来,害我昨晚担心一宿。”
闻听此言,陈勇信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真的被天启宗那名神秘高手给逼问过。
但他不是个扭扭捏捏的女人,自己受得窝囊气肯定是要憋着的。
只见他拽着永宁道:“走,咱去镇上酒楼吃海鲜,他娘的,这几天尽是喝稀饭,老子双腿走路都发软呢。”
永宁板着脸道:“哼,有粥喝都算好的了!你还想吃肉,有钱吗?”
陈勇信笑眯眯的掏出飞鹤大侠的银袋晃了晃,道:“你看这是啥,行了,行了,别耸拉着脸,吃饭去,待会在买些粮食。”
第7章 路见不平()
太平镇,位于陈国以南,四面环山,也就是俗称的山坳小镇。
这镇子虽小,却也五内俱全,商贸繁荣,街头巷尾满是贩夫走卒,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常。
走在这嘈杂的街道上,陈勇信就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东瞧瞧西望望,满眼都是新奇。
溜达半圈,陈勇信与永宁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随便找了家面摊。
这家小贩客人不少,不过还有好几张桌子空着,正好够永宁与陈勇信坐下。
而这家小贩并没有什么店面,而是在家店铺前搭了个棚子。
棚子前面有个火焰正旺的炉头,炉灶上支了口大铁锅,一个盘着发绑着围裙的妇女正在那炉头前边下面。
那缕缕的面香弥漫在空中,非常挑动人的胃口,尤其陈勇信这恰巧饥肠辘辘的壮汉,闻到这香味就情难自控的咽了两口唾沫。
两人刚坐下,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拿着茶杯竹筷等餐具走了过来。
只见这少女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身穿一套灰红色的长袖衣裤,腰上还绑着一条洁净的围裙。
再观其样貌,明眸皓齿,十分秀丽,脑后还有根马尾辫子,随着她的走动而一甩一甩,青春活泼,俏皮可爱。
或许是劳动的原因,这少女白皙的秀额上还蒙着一层细汗,在那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如同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少女来到陈勇信这一桌说道:“两位大师,请问你们想要吃些什么呢?”
她嗓音银铃动听,恍若出谷黄鹂。
只是那笑脸的眉宇间还透着几分青涩与羞怯,显然不大习惯招待客人。
陈勇信温和一笑:“来两碗牛肉面。”
永宁一听,连忙摆手:“别听他的,施主,来一碗素面,一碗牛肉面。”
少女甜甜一笑,便是应了声去下面了,而永宁也时不时的偷瞄那少女婀娜背影,只觉这少女笑就如三月里的花儿,非常漂亮,令他回味无穷。
陈勇信敏锐的瞧见了永宁异样,就对他眨了眨眼睛:“哟,永宁,刚才那姑娘可真俊啊。”
永宁有些做贼心虚的收敛目光,但还是光明正大的点了点头。
陈勇信心头好笑,嘴上损道:“呵呵,你猜那姑娘会不会找个又老又瘸,脸上全是麻子的男人,啧啧,那可真是好白菜让猪拱了,想想那男人每晚摸上这少女又白又嫩的腿,哎哟喂,刺激啊!”
此言一出,永宁顿即脸色一沉,小嘴撅得能挂衣架:“陈施主,你怎么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以后的生活必然很幸福的。”
陈勇信也觉得自己这番恶意揣度有些不好,尴尬的笑了笑,却是不忘逗这单纯和尚。
二人正说之际,炉头那边却传来了一阵骚动。
只见陈勇信右边不远的另一张桌子旁边,一名坐在那里的男人正抓着刚才那清秀少女的手腕不放。
那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穿着一件棕色华服,黑糊糊的胸毛都露出来大半,脸上正露出十分轻佻的笑容。
单看这男人猥琐的形象,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应该是这条街上的泼皮之流,而与他同坐一桌的还有几名狐朋狗友,同样都是二十多岁的混混,正在那里起哄大笑着。
那男人紧紧抓住少女的手不放,还不住的把玩揉捏,脸上的笑容也越发轻佻了:“小妹妹,你这手是怎么长的,真是又软又嫩啊。”
少女使劲挣扎,却如何抵得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只能皱着眉喊道:“大爷,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开我吧,我还得帮你去下面呢。”
却听那男人笑道:“还下什么面啊,今晚哥哥请你喝豆浆。”
少女不明所以:“豆浆”
那群小混混里马上就有人哄笑道:“嘿嘿,是啊,用你的大白腚现磨呢。”
少女闻言就脸色一变,强笑道:“大爷,你们说笑了。我,我还得回去干活啊,你们就饶过我吧。”
就听抓住她的那个破皮嬉笑道:“干活?还干什么活?少爷我干你就行了嘛,哪里用得着你动手。嘿嘿,让我放开你也行,你亲我嘴巴一下,我就放开你咯。”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男人朝自己仰起头并嘟起了嘴,女人本就脸皮轻薄如纸,更何况不经人事的少女,其又怎肯碰他那恶心的嘴唇,却又挣不脱他。
这时候,她的母亲就连忙小跑了过来,堆起笑容对这满桌破皮说道:“各位客官,我女儿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就不要为难她了好吗,要不我请大家喝茶好不好?”
一个小混混直直盯着少女已颇具规模的鸽胸,满脸猥琐的道:“老板娘,你女儿的年纪是小,可身体不小啊,你看她那对大白兔,不小,不小。”
而那个还抓住少女不放的男人也笑道:“就是,老板娘,你在这里摆摊的日子也不短了,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呢。这样吧,你女儿以后就跟着我,然后你们这以后就不用交保护费了,我还保证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的,怎么样,划算吧。”
其他人也纷纷起哄:“就是就是,我家少爷现在看上你女儿可是你三生有幸啊。”
那老板娘的脸色十分难看,她们一家虽然穷苦,但也知道这些混混是什么货色,不说女儿不喜欢这些人,纵然女儿喜欢,她又哪里愿意让女儿被这样的人糟蹋?
那直率的少女见这伙人如此无耻,就忍不住骂道:“你这臭流氓,我才不要呢!你们欺行霸市强收我们保护费,还天天来我们这里白吃白喝,我们都没有跟你们算账呢,现在竟然还想你们难道就没有羞耻心的么!”
此言一出,那伙泼皮们就一个个都恼怒起来了,她母亲也是大惊,连忙捂住女儿的嘴巴,要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些混混流氓没错是无耻,但又哪里是她们这些升斗小民能够反抗的。
果然,那抓住少女的男人立即就冷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今晚我还就非要你陪我了,哼哼!你能说会道是吧,今晚就让你吃青笋,看你还怎么说话!”
少女自然不知对方潜藏的意思,但想想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她看到这男人眼中的狠辣时,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了。
而老板娘也看出这男子是真的要糟蹋自己女儿了,护女心切的她连忙对这男子恳求道:“刘少爷,我女儿年纪还小,你行行好,就饶了她吧,她可是黄花闺女啊!”
第8章 放开那女孩()
这男子轻浮地笑道:“嘿嘿,还是黄花闺女,正好,我行走江湖这么久,还没尝过闺女的滋味呢。”
却听少女恼怒地喝道:“你这臭流氓痴心妄想,我死都不会受你侮辱的!”
这人看到少女那涨红的脸颊,顿觉迷人,忍不住就要把少女拉向自己,并伸出手来,要去摸少女的胸:“哼!不答应?你要是不从了我,我们立马砸了你家的店,再砍掉你娘的手,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牙尖嘴利!”
老板娘哪肯让他得逞,踏前两步就要去拦刘少,却听此人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你这臭婆娘,别碍手碍脚的!”
说着,其手一挥,轻松的将老板娘给推倒在地了。
那少女见自己母亲被推倒了,大呼着要过去扶她,却被男子死死抓住了手腕,始终挣脱不出来。
目睹这一境况,周围那些食客尽管心中恼恨,却也知道这伙人是太平镇地头蛇,惹上他们的话会非常麻烦,所以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根本没有人出来阻止。
而陈勇信也看到了事情的发展,正义感强烈的永宁对他恳求道:“勇信大师,您武功高强,快去救救那个少女吧!”
陈勇信没有说话,立即就站起身来往那边走去,只见他把那个被推倒在地的老板娘扶了起来,又目光冷峻的盯住那刘少。
这刘少正要把少女拉进怀里轻薄一番,却忽然感到眼前一暗,抬头看去,就见到了身材高大的陈勇信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于是很不耐的道:“你他妈谁啊,滚开。”
这时就听陈勇信对其冷道:“小子,放开这女孩,然后带着你这些狐朋狗友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闻听此言,刘少不怒反笑:“哟!哪里冒出来的傻子?”
周围的同伴哈哈大笑起来,刘少双目寒光一闪,道:“你他妈不知道我啊?我是四合赌坊的刘全!”
陈勇信虎目一瞪,厉声叱道:“我管你是谁,你们影响老子吃饭了,识相的话就哪里凉快哪里歇着去!”
刘全刚欲破口大骂,陈勇信就随手抓起桌上的竹筷,二话不说就狠扎刘全大腿。
刹那间,小摊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而陈勇信却是不依不饶,抡起拳头就往刘全面门招呼。
砰!砰!砰!
数拳过后,刘全非但满脸鲜血,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了。
在太平镇,竟然有人敢这样对自己?
不仅是刘全,小摊的食客都愣住了,包括刘全那些同伴,还有少女,都被陈勇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呆了。
刘全捂着头上的伤口惨叫一声,重心不稳地从条凳上掉了下去,跌坐地上,其叫声就跟一头受了伤的野猪似的。
而那少女也早趁着刘全受伤的空当挣脱出来了,她的娘亲也赶紧上前把她拉了上去,免得被殃及池鱼。
惨叫之后,刘全气急败坏的对自己那一桌同伴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断这和尚的腿!”
其他那些泼皮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抄起棍棒就朝着陈勇信围了上来。
这下子,周围那些客人都为陈勇信捏了把汗,因为刘全这伙人在太平镇可谓是由街头打到街尾的打架惯手,并且打起架来就肯定是群起而攻的,倒有些类似凶狠的狼群,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
陈勇信抓住一名泼皮当头击来的棍棒,道:“我郑重的再说一字,滚!”
另有一名泼皮趁他说话之际,举棍向他的胸口猛力戳来。
陈勇信左手电起,抓住棍棒,潜运筑基一期的内力,棍棒便发出一阵“喀嚓”之声,碎成十数块木条。
那名泼皮被陈勇信这一绝招惊呆了,一时呆立不动,不知所措。
一名斗鸡眼喽啰冷笑道:“你死到临头还耍威风?今天我们便要取你狗命,兄弟们,为全少报仇!”
说看他木棍一挥,迅速无比地向陈勇信攻出了一招。
陈勇信不避不闪,抓住另一名泼皮的棍棒一档,大喝道:“找死!”
喝声中,斗鸡眼被震得虎口流血,棍棒脱手,急急退出数丈之外。
同一时间,其余几名泼皮一拥而上,陈勇信左挡右避之余,拳带扭劲,力透人身,中者臂骨立断,况余劲未了,几自带得此人滚动不休。
一分钟不到,这群耀武扬威的泼皮尽皆倒地哀嚎,莫不是骨折脱位,鲜血直流。
而那趾高气扬的刘全看到自己那倒了一地的同伴,整个人都吓呆了,瞠目结舌的望着陈勇信,没想到自己这边差不多十个人,竟然都被对方如此轻易的干掉了。
刘全牙齿打颤的道:“你你你,你知道我爸是谁么,敢这样对我们?”
陈勇信见其死不悔改,当即抬脚就猛地踹在了他的小腹上,把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刘全整个人离了地再重重的趴下去,刘全哇的一声,将隔夜饭都吐了一滩,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潲水味,直令人眉头大皱。
陈勇信缓缓走到此人跟前,睥睨着死狗般得刘全,冷笑道:“嘿嘿,四合赌坊的少爷么,我还以为这太平镇是你只手遮天呢,原来是你也是鳖孙呢?”
略顿,冷哼:“刚才就叫你们有多远滚多远的了,你们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这时,一名被踢断了手腕的泼皮呲牙咧嘴:“有种报上名来,总有一日,要你好看!”
陈勇信飞身跃起,腿如炮弹般扫翻此人,又箭步冲前,提脚踩在其脸:“欺凌弱小还敢振振有词,你给老子记住了,老子叫陈勇信!”
那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