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妖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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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勇信却是大大咧咧的挪揄道:“大常,甭跟老子面前咬文嚼字,啥狗屁师兄,还叫勇信或者陈兄,你那点儿花花肠子赶紧给我收起来。”
听着骂声,朱大常心中一暖,却是讪讪笑了笑。
“刚才我听到马嘶声,怎么,陈师兄在驯这青枣马?”朱大常问道。
“对。”
“怎么样了?”朱大常问道:“我听那些兄弟说,这青枣马很烈,不是那么好驯服的。”
“已经驯服了。”陈勇信笑着从屋里取出了一壶茶水:“看你一身酒气的,喝一些水,醒醒酒。”
二人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喝着茶水聊了起来。
“嗯。也对,陈师兄武功盖世,就连狂风剑圣的公子冷剑秋都是你手下败将,区区一头青枣马算什么。”朱大常恭维了一句,又神神秘秘地道:“陈师兄,你知道,亲传弟子、长老们这坐骑都是什么吗?那锁丝甲,又是什么吗?”
“什么?”陈勇信还真不清楚。
天启宗共有九名长老、十二名亲传弟子、三十六名内门弟子。
“听那些兄弟说,内门弟子都是青枣马配软鳞甲。亲传弟子们那就是价值数千两的赤血驹和同样珍贵的寒铁锁子甲!听说,一匹赤血驹,能日行八百里呢。”朱大常是和记名弟子住在一起,其中有份工作就是喂马。
而天启宗也给陈勇信发了几十斤精铁及粗铁用以打造兵器跟防御鳞甲。
锁甲,当然不可能完全是铁疙瘩,那样穿在身上都感觉冰冷刺骨,只是重点防御部分用寒铁,其它部分是用棉活着皮子制成,防御力很强,刀砍、箭射恐怕都伤不了人。
“那些长老呢?”陈勇信追问道。
“长老,坐骑是一等一的白蹄乌,据说能日行千里,来去如风,由于蹄子跟毛发都呈白色,跑起来,据说只感到一阵闪电刮过,就看不见了。长老们虽然有资格骑白蹄乌,可据说也只有南宫前辈、左渊前辈驯服了,另外都没驯服成功。”
陈勇信暗自惊叹,白蹄乌能日行千里,而马不是机器,每天也要休息、吃草,最多跑十二小时。
时速一百公里,这还是持久速度。如果瞬间爆发速度,时速估计得二百公里,跟法拉利跑车的速度也差不多了。
陈勇信道:“愈是厉害地马这驯服越难,虽然这白蹄乌,被天启宗地高手驯服过,野性已经降低很多。可是,依旧不是一般高手所能驯服地。”
“玄铁锁甲防御力也极高。”朱大常说道。
锁甲防御力很强,但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沉重。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在一瞬间,如果穿上锁甲。动作、灵活肯定大打折扣,对方完全可以灵活避让,轻易蹂躏。
二人聊了聊,这朱大常就把自己所见所闻全抖落给陈勇信了。
陈勇信晓得对方是故意巴结自己,而他也恰好需要一个包打听,最后,两人又喝了很多酒,适才分别。
夜已渐深渐凉。
天启宗内一片寂静,几乎所有人都入睡了,红光满面的朱大常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的朝自己寝室而去。
正当他站在一棵槐树下放水时,突然林中寒风凛冽,树叶沙沙作响,而在这些响声中,朱大常还听到一种如泣如诉的声音。
眼前是漆黑的夜,朱大常迅速的穿好裤子,缓缓步近林中,纳闷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越往前走,那些断续的哀鸣竟是哭声,凄厉非常,也分不清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莫非是死人为自身之惨死而怨忿啼哭?
“咕噜”
朱大常咽了口唾沫,愈听愈觉心寒,也停下了脚步,他静静的听,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他武功尽管平平,性格却是顽劣,常开玩笑,自己是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再加上不远外是天启宗大本营,里面有足足数千名弟子呢,若对方是装神弄鬼敌人,自己上报了,岂不是大功一件?
陡地,朱大常小耳一动,腿亦立随耳动,向林地高处走去,似已发现了哭声出处。
由于山高林密,朱大常武功稀松平常,没法走得太快,不过走了十丈开外,借着皎洁的月光,朱大常就看见荆棘丛生的山崖下,好像有个黑洞,而洞里不停传来阵阵凉风,吹得他顿时全身激灵,不期然心内一阵忐忑不安!
朱大常好奇之下,尽量放松脚步潜到洞口前,用手拨开了藤蔓,接着,他就看见了一幕骇人奇景!
原来并没有鬼魂在哭泣!
第39章 欲练此功()
漆黑的山洞两侧地上散落着数十颗骷髅,这些骷髅的尽头,正有一个人影背朝朱大常盘坐。
之所以,朱大常能断定是人,主要是鬼魂肯定没影子,而山洞中的那人地上有影子。
在这荒野,此人仍在专心哭泣,就连朱大常步近亦未察觉,朱大常心中一懔,琢磨着此地莫不是天启宗的囚牢吧?
这人身上的衣衫破旧异常,布条在空中飘扬,宛如旗帜,而且披头散发的,整个人活像一头厉鬼!
朱大常正想再踏前一点,岂料刚一踏步,却误踢中骸骨,“扑通”一声,待要抽脚再上,那人即时惊觉,也不回头看看来者是谁,身形急展,闪电消失于漆黑洞中。
朱大常为之一呆,此人身法快绝,料不到在此荒芜山洞会居此异人!
他没有追,只是徐徐向刚才神秘人坐的地方步去,他发现四周摆着很多骷髅,而且这些骷髅前均插着一根腐朽不堪的木条,木条之上,赫然以血书着死字!
朱大常只觉触目惊心,这是人血?
他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更加小心翼翼的朝洞内走去。
朱大常慢慢地走近,一边走一边听,而他这次运气不错,很快就看到早前那个神秘人正站在洞里。
朱大常惟恐吓怕那人,步履放到最轻最慢,他家是猎户,自己也从小在山上长大。
小时候,朱大常的父亲每次着他到山上打猎一走就是数天,朱大常的胆量也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就在距洞里拐弯处数步之时,为要出其不意,朱大常猝然加快步法,一个转身,便转到那人跟前。
那人怎料到朱大常胆大包天,未给洞里的骷髅吓个半死,更没料到他会如斯的快,倏忽间要急退已来不及,终给朱大常窥见全貌!
那人见庐山真面被揭,霍然慌张失措,怪叫一声,连忙一手掩面,另一手挥前示意朱大常不要再看,人亦向后急退!
但在这刹那之间,朱大常已把此人的脸瞧得一清二楚,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张脸,令人一边看一边心跳,却并非美得令人心跳,而是丑得令人心跳!
这张脸,依稀是个男的,然而这张脸,可还算是一张人脸?
这张脸,似兽似鬼,却绝不似人。
不应说不像人,而是根本便不是人。
这张脸似曾遭火灼,糜烂不堪,不仅长满脓疮,而且有些腐肉,像会随时掉下来般,可怖非常!
“啊!鬼呀!”朱大常狂叫一声,眼珠子都快惊得掉出眼眶了,一股寒气瞬间从头冲到脑袋,顿时朱大常感觉全身拔凉拔凉的。
这汉子举手就是猛的拍晕朱大常。
在朱大常晕倒一刹,不远处蓦地传来脚步声,似有人正向这边步近,那汉子见有其他人,更是发了狂般往前疾奔,瞬间无影无踪。
来人年逾六十,身材魁梧,眉吊剑,不怒而威,一派尊贵风范。
“少爷,南宫雪求您别躲了,老头子我给您跪下了!”来人赫然是天启宗白虎堂主南宫雪。
神秘人并未回答,整个山洞只有呼呼的风声。
噗通!
南宫雪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宗主!您别在逃避了,老奴是看着您长大的,老爷临死前曾将您托付给我,我没能照顾好您,以至于您给贱人所害,我这把老骨头呜呜。”
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哭了,哭得非常伤心,常里说,六十岁的人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已经看破一切,成熟的心性与丰富阅历,就算是听到自己患有癌症,也能坦然面对,绝对不会如此悲痛欲绝。
“老奴知道,您是天之骄子,从小就心气儿傲,也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南宫雪又幸福的回忆道:“十六岁您就成为明劲高手,老奴真是兴奋整整一夜,三十岁您就成了暗劲高手,将天启宗发扬光大,方圆百里的小虎子们削尖脑袋往咱天启宗里钻,想拜您为师的人都把门槛愣是踩平了”
“呵呵,少爷,还记得您去挑战天龙寺净空大师的金钟罩,老奴”南宫雪说了很多威风事迹,就好像开大会作报告,很详细。
“哎!”
一声叹息中,那条面容丑陋的汉子意志消沉的缓缓走了出来:“雪叔,你说我这副鬼模样如何见人?”
南宫雪见汉子肯现身,喜极而泣:“少爷!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只要您肯振作起来,谁敢说您,老奴就砍下他的脑袋!”
汉子仍旧情绪低落:“雪叔,谈何容易啊,我的纯阳至尊功你又不是不晓得,丹田虽然还在,但法门已破,如何东山再起呢?”
南宫雪瞥了眼汉子的两腿之间,那里是男人的绝对中心,不过,这男子中间却是凉风飕飕,显然传宗接代的接力棒没了。
何况,对方口口声声说自己修炼的类似与纯阳武功,就像气球给针扎了个洞不停往外跑气儿吗?
长此以往,此人辛苦修炼的醇厚内力,岂不是干涸了吗?
“不怕,少爷,老奴现在还替您掌控着黑龙堂跟白虎堂,对方虽然强大,但咱们也有机会东山再起的。”南宫雪道。
而汉子却是摇了摇头:“黑龙堂主洪森只听命于我,雪叔,你是调不动他的,看来我只能走最后一步了!”
他的声音非常低落还有一丝决绝,就像是要走上不归路般。
南宫雪听到这话,老脸都绿了,嘴唇蠕动了数下,却是攥紧拳头,叻得嘎嘎作响。
砰!
南宫雪怒拳轰在山洞石壁上,刹那间,石沙飞走,劲力激荡。
“少爷,您真的想好了吗,凤凰涅盘诀!需要连续涅盘三次方可重生,但”
凤凰涅盘诀,武林第一奇功。
凤求凰。
凤为雄、凰为雌。
顾名思义,凤凰涅盘诀之所以奇,奇就奇在逆转阴、阳!
众所周知,男人阳刚、女人柔阴,而涅盘诀能逆转阴、阳,显然这个汉子是要将纯阳功力转换成至阴内力!
而男人若是一身至阴功力,仅有一种人能办到,那就是太监,一切似已昭然若揭。
欲练此功,必先自
“不必再说了,我如今这幅鬼样子人见人怕,倒不如早点涅盘重生!”汉子坚决道:“对了,雪叔,修炼涅盘诀需要闭关,这段时间您也留意下天启宗有无拉拢的对象,待我出关之际,咱们就报仇雪恨!”
夜凉如水。
归元宗,宗主地书房内,烛光却依旧亮着。
吕娇娇披散着长发,身穿宽松长裙,赤着白皙的玉足,手持着画笔,在书桌上的纸张上肆意地挥洒着墨水。
她那樱桃小嘴上还挂着一丝笑意,显然完全沉浸在画的意境中去。
第40章 妩媚()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吕娇娇手一顿,满意地看了看画,适才将画笔放在一旁,笑着说道:“进来吧。”
房门开启。
白天负责接待的主考官,吕文君笑容满脸的走了进来。
刚入门,吕文君就看见吕娇娇身穿一袭明黄长裙,绚丽的牡丹衬托出她傲人娇耸,若影若现的沟壑充满了无限神秘,惹得吕文君心中一热,他知道眼前的女人肯定仅穿了这条裙子,里面必然是真空。
瞥见吕娇娇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峰峦,吕文君不露声色的将眼神移到书桌上的画:“姑姑,你地画,是越来越传神了,你的绝学有衣钵传人,可这画技,还没好的传人啊。”
“闲情逸致罢了。”吕娇娇倒是不在乎,美眸注视着吕文君:“文君,让你查那陈勇信地底细,查的怎么样了?”
“查过了。”吕文君道。
天启宗,可是掌控整个清平县方圆百里的大宗派。
在整个清平地边界、各个城镇,都有着情报人员,天启宗要查探陈勇信地消息,几个时辰就能查探的一清二楚。
“快说来听听。”吕娇娇连道。
“姑姑。”吕文君面无表情地道:“据探子回报,这个陈勇信以前是花溪山白马寺的和尚。”
吕娇娇秀眉一挑。
“白马寺虽然是千年古刹,不过山高路远,普通人根本就不去烧香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