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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天下城:逃婚郡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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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城主住在东府,无争少主住在西府,两府被一条穿府而过的景观小河隔开,如同隔了一条鸿沟,但在江湖中人心目中的天下城主脑,却是西府。现在,这条看不见的鸿沟,却被人触犯了……

    雪夜出现的不速之客,突发的谋杀,堕落于青楼中的贵族千金,神秘的七种武器……

    她借着酒醉吻了他,却换来残暴的鞭刑,几乎丧命,那还是曾经熟悉的他么……

    婚宴,重重杀机,是兄弟还是仇人?是痴情还是怨毒?是父女还是……

第182章 花痴后娘(1)() 
刁蛮女儿PK花痴后娘

    二十二【花痴后娘】

    啊!久违了!天下城!我回来了!

    月含羞的脚终于落在天下城的地面上,虽然不过离开短短数月,可她觉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她进城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从皇宫带回来的宝贝全部分给了那些一起玩耍的闺密、朋友和小孩子们。看着大家伙开开心心的样子,她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用力将一把雪花抛向空中,仿佛要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也抛诸脑后。

    东宫浩然一刻不离地缠着她问这问那,问她在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轰轰烈烈的事,为什么会做了郡主,为什么皇帝会赐给她免死金牌,她和魏王之间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整个江湖都在传她和魏王之间的种种……

    含羞压根不想再提起那些事,她真奇怪浩然到底是不是爹爹的亲生儿子,父子俩的性情为什么差那么远?无争就不这样,从始至终没有问一句关于她在皇宫发生的事。无争对于自己的事到底知道多少她不得而知,但她很受用无争的沉默,这让她觉得舒服,有些事过去了永不再提起,会是最好的结局。当她心情平复下来,或许她会主动讲一些,但现在,她还不想说。

    含羞一边往府里走,一边问:“府里为什么还挂着红彩?我的婚事不是已经告吹了吗?”

    快嘴的丫鬟小圆道:“哎呀,小姐还不知道吗?是少主要成亲了,少主没有跟小姐提起过吗?”

    好大一个晴天霹雳,她一下子呆住了,小圆又絮叨了什么,浩然又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是看到两个人一脸兴奋,嘴巴不住地一张一合。

    太阳失去了光彩,天也不那么蓝了。

    她终于有了知觉,问:“爹爹要跟谁成亲?”

    “南落雁。”

    “是她?”

    “嗯,是啊,她都搬来我们天下城了,一直住在老太君那边。”

    东宫老太君跟她的儿子城主无声住在东府,无争住在西府,两府虽然只是象征性的被一条穿府而过的景观小河隔开,却如同隔了一条鸿沟,两边的下人们很自觉地以河为界,绝不过界,即使谁的手帕不小心被风吹过去,伸手就能够到,他们也不会自行越过,而是照规矩禀明了各自的管家绕上一大圈走侧门过去取。

    天下城的议事大厅、祠堂以及象征权利主宰的图腾雕塑,都在东府,重大的节庆、仪式,也一律在东府举行。

    但江湖中人心目中的天下城主脑,却是西府。天下城的每一条号令,都是从西府发出,即使无声城主发出了号令,没有经过无争少主的口再重复一遍,天下城几乎无人执行。西府更是汇集了精·英中的精·英,能出入西府与无争议事的幕僚,全都是为天下城立下汗马功劳,在江湖上挂的上号的人物。

    但是现在,这条看不见的鸿沟,却被人触犯了。

    南落雁用水晶针小心地把梅蕊上的雪花拨进丫鬟捧着的水晶杯,抬头看见河对面一丛梅花开得正好,便提起裙角,要踩着石块过来。

第183章 花痴后娘(2)() 
丫鬟连忙提醒:“落雁小姐,这里不能过去!”

    “为什么?”

    “这个……河那边是西府,东宫府的规矩,如果要去对面府里必须走门,不能越过这条河。”

    “走门?东宫府这么大,走大门要绕上好远呢。”

    “要是小姐觉得远,那边还有一个侧门比较近。”

    “那也要绕上一大圈,从这里直接过去不好吗?不过几步路而已,都是东宫府,分那么清干什么?”说着,落雁自顾自地踩着几块大石头就要跳过去,丫鬟却端着水晶杯一步也不敢动。

    落雁刚要数落那丫鬟,就听有人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破坏东宫府的规矩!”她回头一看,不由笑了:“我当是谁,这不是含羞吗?哎呀,真是越长越漂亮,才过了数月,出落的越发招人怜爱了。”

    含羞却冷着脸:“回去!”

    落雁站在河中的石头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含羞,这么认真干嘛,我不过就是想采些梅花上的雪水来为老太君煮茶,都是一家人……”

    “谁跟你是一家人?你还不是我们东宫家的人呢!你敢越界试试!”

    落雁也来了脾气:“我就算从这里过来你能把我怎么样?再过几天,你就得喊我一声娘了!”说着,她只管踏过来。还没等她站稳,月含羞一声呼哨,不知道从哪里闪电般窜出一头似狼似狗的东西,冲着落雁张开血盆大口,落雁受惊,匆忙之间没有站稳,一跤摔进小河。

    河水并不深,只是齐膝,最深的地方也只能淹到大腿根,可这是大冬天,河面结了一层薄冰,落雁掉进去,连冰带水,这个凉得彻骨啊,加上她又不知道河水有多深,吓得连连呼救。

    月含羞在岸上看得“咯咯”笑,那只狼狗就冲着落雁不住咆哮。

    跟随落雁的丫鬟花容失色,赶紧过来拉落雁,却被落雁也拖下水。东府那边闻声赶过来几个家丁,忙把人捞上来,用棉被裹了送回去。

    月含羞觉得解气,拍拍狼狗的脑袋,那狼狗立刻坐下,冲她摇着尾巴。含羞蹲下,搂着狗脖子:“好狗狗,乖狗狗,你今天表现得真棒,一会儿赏你一只肥鸡吃!”

    午饭的时候,月含羞一进饭厅就觉得气氛不对,虽然无争脸上平静如水,可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不善。

    果然,她刚刚端起饭碗,无争就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老太君派人传话来,让你过去一趟。”

    “哦……”含羞知道东窗事发,早上把南落雁整到河里的事儿看来不好过关。她放下碗站起来要走,无争却道:“就算挨罚也要吃饱饭。”

    含羞坐回去,觉得有转机:“爹爹,是她先破坏规矩的!”

    无争瞪了她一眼:“她是客人!”

    含羞笑:“咦,看来爹爹没把她当自家人。”

    无争板起脸:“食不言,寝不语。”

    含羞才不管这个,在她这里无争的规矩往往不成规矩:“爹爹,你怎么会看上她,我觉得她好像一个大花痴一样,每次看你的眼神都色迷迷的,恨不能把你一口吞进肚子,她一点也配不上你。”

第184章 花痴后娘(3)() 
“小孩子家,你懂什么?”

    “人家不小了,爹爹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续弦当然是情理之中,可是,要找也得找个贤淑美丽,配得上你的女子啊,干嘛要找那个花痴……”

    “是纳妾,不是续弦,浩然的母亲还活着,而且我也没有跟她解除婚约。”

    “好吧,就算纳妾,虽说娶妻以贤,纳妾以色,可也不能太没品位了吧?”

    “你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好,一会儿老太君罚你,我可不给你讲情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爹爹,你可一定要罩着我,老太君那么严肃,这次我祸闯这么大,她说不定要用家法罚我呢……”

    “你还知道怕?我以为在天下城你谁也不怕呢!”

    “谁说我不怕?含羞最怕爹爹生气了,好爹爹,求你了,千万要帮我啊……”

    “吃饭!”

    浩然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含羞瞪他:“笑什么?反正老太君问起来,我就说那狼是你养的!”

    “是狗,不是狼……”

    “是狼!”

    “好好,是狼,是狼,你可千万别跟祖母说是狼,不然她会叫人把闪电杀死的!”

    无争摇头。

    东宫老太君已然白发苍苍,事实上她实际年龄并没有这么老,只是岁月已淘尽了她的青春,再也找不到当年嘉和公主的一丝美貌。她好像从来都不会笑,在她面前,所有的人都屏气吞声,不敢有丝毫逾越,她是天下城最有威望的女人。

    含羞到了她面前也不得不有所收敛。

    “含羞见过老太君,见过大伯母。”

    辛玲珑是东宫无声的妻子,极端庄的大家闺秀,她的家族极有声望,曾经控制了整个江南道的水运。但是因为无声有恙,她嫁进东宫府十三年,始终无所出,至今看上去仍如少女般窈窕单薄。

    “含羞,你知错吗?”老太君沉声问。

    月含羞低着头不语。

    “你虽是无争的养女,可他视你如己出,请了天下最好的先生和师傅教你读书识字,教你琴棋书画,教你成为一个端庄贤淑高贵的女子,老身也是因相信他,平日里才对你们几个姐妹疏于管教,可你不能因为被册封了郡主就无法无天!南落雁是你未来的姨娘,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对长辈如此无礼?还放狗咬她……”

    含羞只当老太君在念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她念完就好了,反正这长篇大论的,一时半会儿絮叨不完。

    “……这次倘若不对你施以惩戒,东宫家的家风就难以扶正!”

    啊,真的要惩罚啊,关小黑屋?面壁?背家规……

    “请家法!”

    月含羞一看到那油光锃亮的藤鞭,心里就开始发怵了,看来老太君要动真格的,无争啊无争,你怎么还不出现?这么久了,也该来了……

    “月含羞目无尊长,纵狗行凶,鞭责二十,以示惩戒!”

    家仆擎着藤鞭却迟迟不敢下手,这可是无争少主最最宠爱的四小姐,平日里谁要是招惹了这位刁蛮小姐,下场只会很惨,现在却要打她,家仆一百个不敢。

第185章 花痴后娘(4)() 
“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让老身亲自动手!”

    家仆无奈:“四小姐,得罪了,这可是老太君的命令。”

    藤鞭落在身上,月含羞咬着牙,硬是不出声,挨打就挨打,她可不能给无争丢脸,她是无争的女儿,被人打几下就吱哇乱叫,太没骨气了。再说,她心里压根不服气,不就是要给那个南落雁出气吗,不就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哼,她月含羞才不会轻易认输。

    挨到第八下的时候,鼻息中嗅到一缕熟悉的暗香,是他来了,他怎么才来?

    无争越过含羞,来到老太君面前:“见过母亲,见过嫂嫂。”

    家仆停下藤鞭,偷眼看着老太君和无争。

    “你是来给她求情的吗?知道吗,这丫头简直无法无天,居然放狗去咬落雁,还把她推进水里!南家跟咱们东宫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落雁有什么差错,我们如何给南家一个交待?”老太君沉着脸。

    “母亲息怒,羞儿做错了事,是应该惩罚,不过她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又是女孩子,还是应该多给她讲道理。这打也打了,不如罚她到祠堂面壁思过,好好反省。”

    老太君微微点头:“你说的也是,女孩子家,打坏了也不合适。不过你也不要总是纵容她,把这丫头娇纵得不成样子!含羞,今儿你义父为你求情,剩下十鞭权且记着,倘若再犯,定要加倍罚你。去祠堂面壁思过一日,罚你不许吃晚饭,好好反思。”

    月含羞在祠堂跪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温度骤降,加上没有吃东西,又冷又饿,不由心生抱怨,还不如挨完那十下,臭无争,坏无争,出的什么主意啊,干什么不好,要罚自己面壁思过,还不许吃饭,真是惨无人道。

    “含羞,含羞!”浩然抱着件裘皮大衣溜进来,“我听说你被罚,来看看你。”

    含羞嘟着嘴:“有什么好看的,看我笑话不成?”

    “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来,先把大衣穿上,别冻着,是爹让我给你送来的。”

    “他?他还会管我死活?让我冻死饿死在这儿好了。”

    浩然看看左右无人,从怀里摸出一个馒头:“还热乎着呢,我刚从厨房偷的,吃吧,没人看见。”

    含羞扭头看看门外无人,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浩然,还是你好。”

    浩然笑:“我当然好,看,这是什么?”他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又抽出一个棉枕,“这里的垫子太薄了,跪久了膝盖会很痛,把这个垫在下面会好很多。”

    含羞拿枕头垫在膝盖下,果然好了很多:“真不错,刚才我腿都跪麻了,你是不是常被罚跪啊,这么有经验。”

    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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