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帝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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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桃花劫(10)()
(不想,莫离却哭得更凶:“祖师爷那画像上的白猫与你太相似我错了求您饶了我”
一旁瞧戏的阿七与石头,也适时地跪下为小主子求情:“老祖祖,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不要赶小主走”
瞧着那一桌好菜的滢玮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自打进门她可是一句话未说,想着像没事人似与他们高兴地吃,看来是不成了。
滢玮低头叹道:“都起来吧,今日之事不再追究,不过你们这段时日得领个罚”回来路上琢磨着要不要带他们三小只去梁城,思来想去还是作罢。
“祖师爷,我怕我不行,若是把人瞧出问题就不好办了,我还是与你一起去梁城。”
莫离心中打的小算盘,她怎会不知,望了望挂在墙上的药王师像,郑重道:“你在我身边有些日子,瞧些小病应该不是问题。做这些事也是为了日后成大仙只要你们三人齐心协力,铁杵也能磨成针。”
莫离立刻规矩地行礼道:“离儿知错,请祖师爷放心,定不会辜负所托。”
这招还真管用,想来是个不错的历练。
滢玮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热茶,接着又交代了些事,毕竟这一走便是一个月,不能时时照看着。
翌日午后,雨神君总算收住了阴郁之意,丢出几片薄薄的云,随风缓缓浮游着。
凌浩轩按她所言备了一车草药,及所需物品。原想着他这个二皇子留在都城处理大事,不曾想却驾着一匹黑驹直奔而来。
“殿下,您这是?”
他跳下马来,立于她身前,尴尬一笑道:“这事是本王揽下的,若不亲自去一趟梁城,日后不好交待。”
凌浩轩自觉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在她听来就是瞎扯,还是遂了他意,不要毛了他这个皇子面。
“有劳二殿下费心了。”
滢玮不再多说,顺势双手一揖,便转身上了他给她找来的白驹。这些年来出行不是脚踩云头,就是慢悠悠地凡间步行山水间,今日骑着马儿倒是有些不自在。
他在前,她在后,一行二十余人,出了城门北上。
一路上凌浩轩不避嫌照顾,加之共饮一皮囊水,险要之处又三步一回头多少引起随行人员闲话,揣测着这个平日英明神武的二皇子极有可能是个断袖。
若不知晓他心念的人是谁,滢玮也有此意,只是佯装不知罢了。
半道河边休息,见凌浩轩拿着干粮走进,想必是有话要说。正好她也有话要说,琢磨了一路,再这般下去,怕会毁了他一世英明。
“明日就可到梁城,你把你的干粮给了难民,再这样下去身子会撑不住。”
第11章 桃花劫(11)()
滢玮擦了擦满脸的水,顺他的意接了过来吃了一口。比起被关着的不吃不喝九百多年,这两日不算什么,朝半空中月亮一望,发觉今日夜色有些不同。
“无碍,只是离梁城越近越要省着点吃喝,当地水源暂不能饮用,家畜”
活了万年,相似的记忆回忆是回不完的,即使几次打到黑鼠王元神不再,千年之后依然会有另一只出现祸害凡间。
凌浩轩怔了怔,了然道:“滢神医说的是,本王这就派人回去以备不时只需。”
见他欲转身离去,忽想起还有话未说,她起身别有意味道:“殿下,在下有一事可能会冒犯。”
“无妨,直说。”
“殿下对下人与猫皆好,日后必会觅得一段好良缘。”
他沉默半响,压低声音道:“多谢,我是在等一个姑娘,你虽与她长得相似,但你不是她。”
瞧着立刻转身脚不停歇离去的高大身影,吃了一口干粮的滢玮心中略有异样,怕是被她这番暗示伤到了。
不知怎么想到北宫辰,第一个敢于说爱她的男人,只可惜在九百多年前那场大战中成了孬种,害得她灵猫一族死伤过半,她也失去一半法力。
还真应了白玉晨神君的话,是只扶不起的虎王。
她张嘴正要意思意思吃第二口,生生地噎住。
几十只野猫从河对岸游来速速围在身旁,估摸着察觉到她的气息。此时若她一人还好,只是还有两个也瞧见,不方便施法术把它们变走。
“来来来,你们一定是饿了,我这正好有干粮,不急慢慢吃。”
这谎扯得明眼人一瞧,每只都含着一条肥美鱼儿放在面前,接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地请安,不太像她说的意思。
看呆了一众瞧热闹的随从,若是让那挨了五十大板下不了床榻的四皇子凌浩宇瞧见,估计又是百年难遇的稀奇事一件。
自然也将凌浩轩吸引过来,目瞪口呆地瞧着。
滢玮哭笑不得,真是要了她的老命,鬼扯道:“估摸着是我瞧好了殿下府上的灵猫,它们特来感谢的。”
凌浩轩没言语,将她的话在心中掂量一番,一把将她从包围圈中拉出:“你的意思,本王的小雪是它们的女王?”
她呆了呆,尴尬一笑:“依在下看,极有可能。”
自遇见这二皇子,滢玮发现自己扯谎的本事见长,每每都心怀愧疚,多半是听得到他的心声。
凌浩轩唇边噙了丝笑,没接话。
打头的蓝眼黑猫还算有点灵气,瞧见她递过去的眼色,转过身发出一声长音,只见其它猫儿顿时明了,顺着意返回河中游向对岸。
今夜,委实好神奇。
第12章 桃花劫(12)()
听得外面动静声,滢玮睁开了眼,瞧见身旁还有人时她翻个身揉了揉眼睛,瞧清楚人是凌浩轩,呆了。
记得昨晚明明是靠着树干闭目养神,怎会全然不知出现在他的马车上,还枕着他的臂弯睡得如此贴近。
若是让那一众随从瞧见,断袖之名他是背定了。
“你醒了?”
胡思乱想间,滢玮这次知闭着眼的凌浩轩假寐,难为情道:“殿下,我怎会在这?”
他依然闭着眼,淡淡道:“估摸着是不习惯睡外面,半夜自个儿爬上来的。”
她惊得好一会儿合不拢嘴,活了上万年第一次听说自己有这个本事。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找个地方灭灭脸上的火气。
正欲下去,不曾想被他一把拉回去,又躺在身侧。
“还早,再睡会儿。”
滢玮心头一惊,傻了。
凌浩轩早已对她这身装扮起了疑心,只是都没有这次这般坚定。可他是个凡人,没有万年的法术是瞧不破的。
她甚不明白,莫不是
“本王又不是老虎,怕什么?”这么一岔,他倒是睁开眼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你以前从未与别的男人这般亲近过?”
滢玮干笑两声,一张脸红里透白,白里透青。今日凌浩轩很不同寻常,说话暗暗地意有所指,怕是逼她现出女儿身。
正巧外面传来他贴身侍从声,告知他这个主子时辰不早。她逮住机会,急急溜下马车,只是这衣衫不整样被一众人瞧见,怕是再怎么洗也洗不白了。
至河边又瞧见昨晚那只神色异常蓝眼黑猫,这次身边仅跟了两只,估摸着有话要对她说。只是被它们瞧见从他马车上下来,这张万年老脸越是没地方搁。
见四下无人,趁洗脸压低声音,问道:“何事?”
蓝眼黑猫立刻上前来,道出前方梁城已被现在的黑鼠王
还真被她猜中,又与那黑鼠精一族有关,用手顺了顺它背上皮毛:“放心,祖师爷会还你们一个家的。”
听了她这一番话,蓝眼黑猫心中一块大石头砰然落地,可算是找到大靠山,昨晚那些鱼没白送。
滢玮嘴角抽了一抽。
转过身来瞧见十步之外的凌浩轩,手里拿着一串白珠,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几眼,便缓步踱回马车旁。
他这个模样,令她心底一颤。
一路没言没语,直至梁城。
滢玮抬头望着天上不同寻常的黑云,千年前回忆又闪过眼前,却没有现在这般惨烈,弥漫着刺鼻气味,哀伤连连。
面上覆着黑纱的凌浩轩自打进城门便皱眉,却立马放下皇子身份按她昨日嘱咐与一众随从找寻着被感染
第13章 桃花劫(13)()
见时机到,至暗巷的她隐身上天,四下瞧瞧,寻得那黑鼠王藏身之地,从身上取出许久未用的法器,九羽神鞭。
这一战,凌霄界定会知晓,只是这会管不了那么多,没什么比救人要紧。
九羽神鞭一出,成群黑鼠黑压压一片串至地面,二出顿时尸横遍野,三出终把那新任黑鼠王给炸出来了。
“滢玮,你不是被关在雪山,怎会在这?”
瞧着现身在凡间的硕大黑鼠精,滢玮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比千年前那只肥了不少,看来梁城是块福地。
“你这话问得奇怪,猫捉老鼠乃天经地义,其它的一概管不着。”
怕被凌浩轩瞧出,落至地面后现为原身,三招内便叼住它那粗而短的颈项,朝几百里之外的山谷处飞去。
今日,定要灭了它元神。
城内人顾不得脚下的黑鼠尸身,抬头惊诧道:“快看快看啊”或“好大一只白猫好大一只黑老鼠”
唯有一人,回过神来从街这头跑到街那头,找寻着什么。
一声轰隆自山谷间传出,那黑鼠精魂飞魄散,笼罩梁城上空的黑云散开,终还此地一片晴朗。
滢玮望了望天,瞧见九重天有天兵现身,想必是要来探个究竟,这个时候被逮住就不好了,隐身速速回到城内。
见城中人按吩咐焚烧黑鼠尸首,她备感欣慰。
这黑鼠精造的孽,凡间草药一时半会是解不得的,三日之内不得饮用水源,若这会来一场大雨,一日便可
思绪间,头顶上方雷声大作,顿时倾盆大雨袭面而来。
想不到雷神与雨神还真给她面子,滢玮张开双臂,对着上天一揖,以元神声道:“多谢二位天神。”
手还未放回身侧,便被由左侧而来的一人猛地拉至房檐下,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厚实的胸膛撞得她两眼冒金星不说,还将她死死地抱住。
自打娘胎出来,除了爹娘,再也没有其他人敢这么待她。正要使力推开这莽撞之人,耳畔传来令她心底一惊的熟悉声。
“这半日你去了哪里,本王找你找的好苦,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滢玮手僵在空中,若是此刻当着众人面抱住他,是了自己一时私心,却害得他这个皇子坏了名声,日后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断袖之名。
将那黑鼠精打败,的确可以一走了之,然心已有牵挂,还是在他面前做回滢儿罢了。
她抬头瞧着凌浩轩,低声道:“殿下,滢儿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有一事不明,殿下如何知我不是男儿身?”
他闷笑道:“尽管你化身男儿,可举手投足间还是露了破绽,所以再怎么装扮也不像个七尺男儿。”
第14章 桃花劫(14)()
滢玮愣了愣,他并未说全,想必是全她一个面子。
路过匆匆之人皆放缓步子,一双又一双雪亮的眸子瞧着这边,凌浩轩不以为意,她却失了心神。
这时一个清脆声传来,惊诧道:“娘,你快看,他们这是在做甚?”
而他娘像是瞧见什么不干净东西,急急拉着他离去。
滢玮这才从凌浩轩怀中挣出来,以衣袖遮半面,钻出雨帘,脸早已红到耳根。
这雨足足下了两日,整座城墙似被重新洗刷一番。街边枯死的花草有了逢春迹象,成群的鸟儿由北至南飞过。
外出逃难的人也回来了,却在城门处被一纸告示拦下。
大多数人还算懂得轻重,身子检查没问题便一个一个眉开眼笑,悄然离去。即使有问题,也在听得她这个神医名号,未有多计较。
只是今日眼前这位歪瓜裂枣,自瞧出他面色铁青身子抱恙,暂不能入城,便当着众人面抓住她手腕,使出蛮力。
“你瞧我像是有病之人么,你个小白脸算什么神医,我呸”
滢玮呆了,怎奈生得软心肠,正要问是不是日日饮酒,只听身后传来一声:“休得无礼。”便见脸色难看的凌浩轩带着一个佩剑随从移步至近前,挡在她身前。
“你若再不对本王的人放手,”
话未说全,瞧着阵势不对劲的歪瓜裂枣脸色顿时煞白,以跪拜大礼连声求饶。
凌浩轩不予那人计较,待被身后随从带走后,与她计较起来,压低声音道:“为什么要让他抓到你手?”
她一诧,讪讪道:“我这可是在瞧病。”
他面无表情地瞧她一眼:“瞧病也不是他抓你,你是本王的女人,别的男人摸不得的。”
她傻了一会儿,这几日听得不少情话,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