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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御-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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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般的寒冷,却从来没有生过病。

    以前也是,不管是在大雪地里呆多久,即便是冬天跌进湖水里,也从来没有生过病,

    但是他能够确切地感受到寒冷。

    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习惯了拥着弱弱入睡,习惯了听着她轻轻的呼吸声,

    也习惯了她的睡梦时发出的呢喃声。

    夜深了,身边的弱弱早已入睡,传来轻轻的呼吸声,和他听不懂的轻声呢喃,

    那好像是某种晦涩的语言,听上去有些古老。

    打小便是这样,呢喃声一直都是重复的,他听得出来,得亏了他的好记性,所以他也清楚地记下了呢喃声。

    弱弱的来历,一点都不简单。

    平时这个时间,他应该也已经进入了睡梦之中,但是今天出奇的没有。

    他望着屋顶,一片黑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在黑夜中,他睁着眼睛,出神。

    明天,

    就要来了啊。

    明天,

    就是最后一次了啊。

    明天,

    我真的会死吗?

    他看了看怀里睡得很熟的少女,用脚揽住她的脚,依旧是冰冷的,但是已经不至于刺骨了。

    他再一次轻轻地理了理她的头发,眼里满是神伤,

    我死了,她怎么办?

    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情,沉沉睡去。

第3章 拆迁冲突(求支持!)() 
天地从来万物多般景象,西边下雨东边晴,东边下雨西边晴,从来没有个定数。

    昭明二零二二年春,远在东边那条大江边的小镇这时候便下起了春来第一场雨。

    时节雨纷纷,杨柳青依依。

    小镇格局很整齐,不论是路的宽度,坡度,还是房屋的布局朝向都是按照当初工部能人们绘制的图纸上的模样修建的,几乎是丝毫不差。

    包括哪些位置该种树,种什么树都是原原本本的照搬下来的,所以显得十分的规矩。

    这时候是第一场春雨,所以路上行人很多,大都是出来专门淋雨的。

    小镇上有种说法:每年的第一场春雨是天上管人间天气的云神云中君最为珍贵的心水,每逢春来,降下这心水以祈愿人间安好太平。

    久而久之,便有了一种说法,这第一场春雨可以祛病消灾,延年益寿。

    故而,一到这春雨来临之际,几乎是家家户户都要出来淋一淋这春雨。春雨贵如油在这里便体现的更加明显,可不仅仅只是庄稼好养活了。

    小镇大道上处处是人,亏得路够宽,站的下这几千人。

    几千人中,有你侬我侬的伴侣,也有打打闹闹,四处奔跑的小孩,有头发花白,颤颤巍巍的来人,也有不停祈祷着的妇人,形形色色。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祈祷,有妇人许愿家人平安,衣食无忧,有妙龄女子许愿定要和心上人共度余生,有书生模样的许愿金榜题名,做那人人羡慕的大官人,总之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

    不过再好的日子,也是有人愁的。

    小镇最北边儿有一条小巷,叫做清平巷,取得是个文雅的名字,可住的确实小镇的穷人,真是应了那句话,清贫人住清平里,只贫不清。

    巷子最里面有一件十分破败的房子,明确的是,夏不遮阳,冬不避雪,既不挡风,也不遮雨。

    屋檐几乎是要垮下来了,门槛也是破的,可不是那踩破门槛的破,而是那破烂不堪的破。

    屋子里面有着四个人,并不和谐。

    “嗙当”

    从屋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继而是不耐烦的吼声

    “老头儿,你别不识抬举,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说话的是一个官差打扮的中年汉子,长得倒是魁梧挺拔,八尺左右的身高,只见他双眼怒瞪,眉头紧皱,脸上横肉乱抖,面前唾沫横飞,神色就像是那城隍爷审问小鬼一般,好是威风气派。

    这中年汉子名叫宋高升,是这小镇衙门一个当差的,此次是奉命勒令这倔强钉子户搬迁的,这宋高升取的倒是一个吉利名字,指望着他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可这好家伙,打那及冠之时便当了这官差,十多年来,一直都是这官差,真是应了铁饭碗这个词。

    宋高升其实也很无奈,本来当这官差当的挺好的,衙门老爷也很欣赏他,以后说不定就是个差头,若是那老爷升了官,自己也还能跟着更进一步。

    可好歹不歹,偏偏给他遇上一门腥臊事儿,他撞见那官老爷在外边偷腥,还被发现了,本想用着来把自己完全绑在他身上,可没想到,最后被老爷那如狼似虎的夫人给知道了。

    此后,老爷看他的眼神便变了,几次都想把他给赶出去,幸好自己给塞了不少银两,要不然现在早喝西北风去了,升官之类的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打那以后,宋高升肚子里便是一股子闷气儿,这次又接到这个难办的差事,更是想把这十多年的气给撒了,管他这是不是被称作最牢最硬的钉子。

    今天遇上他宋高升,你就算是那钉在北边儿那城墙上的千年老剑条,也得给你拔出来。

    至于为什么要让这家给搬走,上边儿也没说,他宋高升也不敢问,要是又被扣上个顶撞上司的屎盆子,可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

    宋高升话里的老头儿此时此刻坐在凳子上,抽着旱烟,不发一言,神色自然,似乎就是在说,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搬。

    “老头儿,我再说一次,你要是现在搬了,还能给你再柳河坊、宝乐巷那边换一个像样的房子,

    虽说是像样,但比你这屋子要好了不知多少,你要是今天不走,等那时限一到,可就要真刀真枪的赶你走了,新屋子更是想都不要想,

    到时候,就没人管你爷三儿是饿死街头被野狗叼去吃了,还是被那收尸的捡去给烧了。”

    爷三儿,是的,屋子里四个人,便是宋高升,老头和他的两个孙子,一男一女。

    正是白夜和白弱。

    两人穿的衣服都是缝缝补补的,不过还算是干净整洁,想来虽然日子过得苦了些,但还算是勤快。

    白弱躲在白夜的背后,轻轻撵着他的衣袖。

    白夜拍了拍她的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有我。”

    宋高升这下真的是不耐烦了,要不是上边儿还说了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走,他早就招呼几个兄弟给这破烂房子给砸了。

    老头抬起头来,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些许亮光,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我的屋子,我便是要住在这里了,死也要死在这屋子里”

    宋高升这下可就真的怒了,一把将佩刀拍在桌子上

    “老头儿,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非得让我强拆了你这屋子是吗?”

    老头再次闭上眼,不做理会。

    宋高升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恼怒道:“好啊,你给我等着!”

    说罢,提起佩刀,转身走向门外,到了门口,狠狠的踹了门两脚,本就破烂的门,此时更是摇摇欲坠。

    这宋高升说完狠话,带着一股子气儿就走了。

    屋子里三人都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

    白夜悄悄地呼了一口气,望着老头子,看看他怎么说。

    老头抽完最后一口烟,淡淡的说道:“小杂种,你不会以为这次老头子我完蛋了吧,劝你乘早死了这条心。

    你自己算算,这三年来,你几次想要弄死我,可你做到了吗,哪次不是被我打的半死。

    还是本分点,给我干活儿,要是把那东西给弄出来了,你就自由了,不然,这可怜的小丫头,可就要遭罪了。”

    白夜听到这番话,眼睛眯了起来,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变化,不过握着的双手表露了他的心情。

    他很愤怒。

    这时,他的手传来一阵温暖,回头望去,白弱满是担忧,咬着嘴巴,轻轻的的摇头。

    他这才反应过来,压下自己心头的愤怒,强行挤出一丝笑意,眉毛皱着,嘴角却仰着,

    看上去好生滑稽,一下子把她给逗笑了,发出轻轻地笑声,可突然想到这个老头子,慌忙用手捂住嘴巴。

    老头看到这一幕,轻蔑的抽了抽嘴,两个愚蠢的野东西,一个傻子,一个哑巴,白吃我三年,还想弄死我,真是养的好大的白眼狼啊。

    又看到这白弱的笑,更是心头莫名的烦躁,气不打一处来,沙哑的吼了一句:“还不滚去给我做饭。”

    白弱身子一抖,慌忙跑向后房,白夜则是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老头看到男孩的眼神,不屑的抽了抽嘴巴,望向门外,神色恍惚,

    真的不来吗?

    摇摇欲坠的门,软软绵绵的雨,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心情。

    天上的乌云仍旧没有散去,汇在一起,缓缓地旋转,其间隐约还有电光闪烁,不过这些并没有人注意到。

    时节雨纷纷,今天是个好时节。

    今天是二月初二,龙抬头。

第4章 青椒炒肉丝(求支持)() 
压江镇北边儿,清平街最里边儿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屋子。

    这屋子里打十年前便一直住着一个奇怪的老头儿,老头儿姓周,不知道什么名字,邻里问他,他也不说,就只是说他姓周。

    据说衙门里那记载小镇户口的簿子里也只是把他写作是周老头。

    说这老头儿奇怪,是邻居很少看到他出门,一出门便是很久不回来,短则一旬,长则便是半年。

    没有人知道他出门是干吗去的,也没有人问,是因为这老头儿不是个很会说话的主儿。

    刚开始人们会来串门儿,看他这么大年纪还是一个人孤苦伶仃,会送些吃食,衣物之类的。

    但这老头儿只管收下,也不说句谢谢的话,更不会说坐下来喝口水之类的,一直都是一副你就该给东西的样子。

    于是乎,久而久之,邻居便不会上门来关心过问了。

    所以,这屋子里常年都是冷清异常的,老头出门也从来不会锁门,似是不担心那小偷野狗进门。

    这屋子倒是进过几次小偷,可进来了之后才发现是一穷二白,什么东西都捞不着,于是乎同行之间便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说法,清平街最里边儿是去都不用去了。

    这间屋子似乎是特别不招野猫野狗的喜爱,老头儿出门半年回来也不会从那屋子里赶出个野猫野狗之类的。

    这样的冷清直到三年前才结束。

    三年前,老头儿有一次出门,回来之时带回了两个小孩,一男一女,脸上还布满着异常欢喜的神采。

    这屋子里突然多了两个人,自然这些个邻居是好奇的,尽管是和着老头子不熟,也上门来打探打探。

    之后人们便知道了,这两个小孩是这老头的孙子,这搬来这小镇之前走散了,这几年里经常出门便是要寻找失散的两个孙子。

    这下人们对这老头儿的疑惑便解开了,难怪这些年,老头一直对周围人不冷不热,常年都是板着脸的,丢了孙子,谁能开心起来。

    周老头对外说的是男孩名叫周夜,十一岁,女孩名叫周弱,九岁。

    两个孩子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也是,这么点大的孩子在外飘荡这么些年,也着实是不容易。

    小男孩周夜似乎是这些年吃得苦较多,表现的十分成熟,和周围的邻居说话都是十分清晰明了的。

    但跟那些小孩子可就完全没什么交集了,他也从来不去找那些个孩子玩,经常都是闭门不出的。

    但小孩似乎有些体弱,每次出门时,都是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周围的好心邻居都以为是他前些年漂泊留下了什么病根,时不时都会关心一下。

    家里边有些个用不着的布料,滋补的山药便会送些过来。

    小男孩儿可就比那老头儿通情达理的多,对这些好心送东西的邻居皆是感谢连连的,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倒是让他们觉得没有白送。

    他还有个习惯,便是发呆,有人路过时,经常都是看见他坐在门槛上发呆,看着远山,有时候一看便是几个时辰。

    而小女孩儿呢就更是讨人们欢喜了,长得是漂亮可爱,逢人就是轻轻的笑,也经常帮邻居的忙,自然是对她喜爱的不得了。

    学什么东西也是非常快,也十分好学,经常跑去邻居家里问些针线活,家务活之类的,唯独可惜的便是,小女孩儿不会说话。

    那些妇人们自然是心疼这个小姑娘,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不会说话该是多么可怜啊。

    有一点小女孩儿和小男孩儿很相似,便是都不愿意和其他小孩子玩,每次有些个好奇的小孩子来找她玩,她总是笑着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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