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化尖兵(重回千禧当兵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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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个。陆院一堆领导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
杨越现在还躺在医务室挂着吊瓶,王德龙就算有一百张嘴,也不可能说得清楚。
张朝封在那咋咋呼呼,“各位领导,杨越不是那种寻衅滋事的人,我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去逛巴扎,回来看见王德龙脸色不好看,他是出于好心去问问怎么了?哪晓得王德龙这货,揪着杨越的领子就要打人,还非要冤枉他!谁特么没事还跑到下面去尿泡尿,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我们211的平常低调地很,我看王德龙他就是想找茬,你们都不知道,他平常就经常私底下叫我们新兵蛋子!!”
“就是!”邹城也跟着说道:“我们是资历低,但是在陆院我们和他一样,都是陆院学员,凭什么他就看不起我们,老实在口头上欺负我们?我们今天也是情急之下,救人心切。领导,你们当时是没看见,王德龙把杨越一拳就打倒了,他还想上去打,我们要是不出手的话,谁知道他要把杨越打成什么样!”
王德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两个搬弄是非的小人,“领导!我没有!”
“你住嘴!”教导员呵斥道,“他们会拉偏架,别人也跟着眼瞎吗?是不是你先动的手?”
“”王德龙低着脑袋,“是”
“一个中队长,还是一个党员!不积极搞好团队关系,动辄以武力相斥,你想干什么?”院长坐在那拍桌子:“你们学员大队难道还要排个资、论个辈吗?”
“院长我”
“滚下去,等候处理!”
“是!”
王德龙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转身离开。
和张朝封错身而过的时候,后者挤了挤眉毛。
傻13玩意儿,脑子搭铁,被雷劈过吧?摆明是被杨越摆了一道,老老实实认错就好了嘛,眼红脖子粗地非要在院长面前争个对错,脑残啊?
那是病,得治!
三人从大队部出来,直奔医务室而去。才一进门,就看见苏沐晨在那喂杨越吃香梨。
张朝封笑得灿烂,一屁股坐在杨越的床边,“行了行了,别装了!躺在床上干毛线,起来嗨!”
“嘶——”杨越呲牙咧嘴,“别闹,我是真的被他那一拳呼晕球了,你不知道那货侦察兵啊?眼镜蛇的嫡系啊,大兄弟!”
“真打蒙了?”
“你以为我装啊?”杨越摸着自己的下巴道:“你试试被人一拳打下巴上?我要不是早有准备,牙齿都得飞几颗!”
张朝封诧异了,“你少来了,晕过去了还能让我去叫人?”
杨越道:“我那时候还有那么点意识而已,你不觉得你抱起我来沉得慌吗?”
“卧槽,真的啊?”
“你以为煮的啊?”
“狗日的!”张朝封跳起脚来骂:“我还说我们下手重了呢,早知道老子两脚就让他飞掉两个门牙!”
“真打起来,你们几个可能还真打不过他,低调,低调!”杨越摆了摆手,让他们坐下。
苏沐晨白了杨越一眼,“还凑上脸去让别人打,怎么没把你打死呢?”
“”杨越叹了一口气,道:“姐,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去睡吧。我没事,躺一会,我就和他们回去。”
“真没事?”
“真没事了。”杨越摇了摇头,脑袋还有点晕。医学院和医务室离得不近,走回去也都快要熄灯了。苏沐晨点点头,指着桌上的香梨道:“多吃点水果,别浪费了。”
“嗯!”杨越招了招手,目送着苏沐晨离开。
她一走,三人就围了上来。张朝封拿起几个香梨,一人分了一个,洗也没洗就开始啃。李成两口就吃掉大半个,在那一边吃一边嘟囔,“这回算是跟王德龙掰扯完了,以后要是再惹我们211,肯定得下死手干他。”
“对!”邹城呼应着:“一个打不过,我们四个还打不过吗?”
杨越没有表态,问道:“院里怎么处理的?”
张朝封擦了擦嘴,说道:“我们三个,估计也就是写个两千字检查,大队会议上作检讨。不过我觉得王德龙完了,院长都拍了他桌子,中队长是不要想干了。杨越,你也是!忒阴,一个苦肉计就把人直接从天上拍到了地上,老子觉得以后要离你远一点。”
杨越暗叹一声惭愧,活了三十几年,在国企里混了那么久,啥也没学会,就学会怎么在背后捅别人刀子。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干为妙,否则有损阴德。
张朝封想了想,问:“咦,王德龙的被子,是你做的手脚?”
杨越看了一眼邹城和李成,摇了摇头,笑道:“你以为我跟王德龙一样无聊?我哪有那闲工夫啊?一早不就跟你们去逛巴扎了吗?”
四个人相视一笑,“走吧!”
杨越花了一天时间,帮三个人每人写了一份检查,那字里行间,深刻自责,严肃反省,没有说王德龙一个坏字,全是自己怎样怎样错了,不该怎样怎样,以后一定痛改前非,珍惜同志间的友谊念起来更是声情并茂,简直听者流泪,闻着伤心。
第204章 扛旗的()
王德龙就没那么幸运了,不但被撤掉了中队长的职务,还挨了一记警告处分。
杨越躺在床上接受了王德龙的道歉,那货看上去,已经是神色俱疲,招架无力。
他站在杨越的床前,表情很是落寞,“杨越,是因为那水壶吗?”
“什么水壶?”杨越抬头,一脸诧异。
“还能是什么水壶?你老实说,你是因为那水壶怀恨在心吗?”
杨越呵呵笑道:“我没那么无聊,你想多了。那不是我的水壶”
他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新水壶,“那才是我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十八块钱买的,不太值钱。”
王德龙转身看了一眼,然后默默地离开了。
打架风波闹腾了两个礼拜,杨越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天。
第十一天的时候,教导员找到了杨越,了解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之后,然后才委婉地问,中队长这个职务想不想干?
杨越当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中队长?要那虚头巴脑的头衔干什么?
不干!坚决不干!
他宁愿和211的弟兄伙蹲在一个散兵坑里谝传子,也不想戴着个臂章,拿着个口哨站在那当雕像。
张朝封他们在旁边使眼色也没用,谁特么爱干谁干吧!
教导员碰了一鼻子灰,最后无奈地走了。
老头儿前脚还没走远,张朝封几个后脚就骂杨越:“你傻缺啊?你不干白不干啊!?有啥好的,你可以往弟兄伙头上按啊,有啥孬的,你可以指派别人去做啊!”
杨越张了张嘴,好像是啊!
他说:“要不,我把教导员他老人家再叫回来?”
“滚!”张朝封笑骂地踢了他一脚。
和王德龙的这个事眨眼间就过去了,左折腾一下,右折腾一下,十月份也快过完了。
帕米尔高原上的情况还算稳定,部队仍然处在二级战备的状态。但新闻里依然打得热闹,邻国一副土崩瓦解的样子。
铁蹄过处,简直炸逼横行,寸草不生。
换过冬常服之后,陆院的课程学习也渐进一半。自从出了王德龙那一档子事,211在学员大队名声大噪,说是四个二年兵造了中队长的反,这帮子年轻人不好惹,看着都要绕着走。王德龙也自此消沉,再也没找过杨越的碴。
211的水壶再也没丢过,就算扔在水房一晚上,都没人敢动。
杨越用挨了一拳的代价,让整个一中队都认识了211的厉害。从此之后,再没人敢说他们是一群新兵蛋子。
中考成绩下来,杨越六门理论五门优秀,在一中队不算最顶尖的,但也位处前三甲。李成和邹城还好,中游偏上,乐得逍遥。整个宿舍,就只有张朝封拉了后腿。不过杨越帮他补了不少课,也不算难看,刚过合格线,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这样一来,211的整体成绩就落后了,没评上中期优秀宿舍。不过管他呢,还有两个月就放羊了,等开春回来之后,再撑四个月,就能回十六师。
一年的时间,你说长吧,他一下就过去了,你说短吧,还得要死要活。
尤其对于张朝封来说,他现在是越发怀念三班了。每个礼拜的星期三、星期六,把酒言欢,好不热闹。在陆院他们不敢这么大胆,操课时间喝酒,逮住就直接记大过没商量,多逮几次你也就不用来了,哪来的滚回哪里去吧。
杨越和他不同,基本上已经完全适应了陆院的生活。在这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每天上课、吃饭、睡觉,顶多围着陆院的足球场跑两圈,体能训练做个一百来个俯卧撑,完活。
只有到体能考核的时候,才能畅快淋漓地出一次汗。整的两个月下来,杨越往体重称上一站,脸都黑了
您的身高:175公分,您的体重:73公斤,您的体型偏胖,请注意健康。
杨越抓了抓鼻子,再特么这样呆下去,要变成猪。
张朝封站那笑得开心,结果自己一称,也快145了。
邹城道:“得了诶,两位大兄弟!你俩也别比了,半斤对个八两,回头穿个沙袋,老实地跑步去吧。后天徒步拉练,兴许能瘦两斤下来。”
张朝封仰望天空,抽了口烟,深沉道:“没有用的!陆院的训练,就算强度再大,也绝大不过我们十六师。在防化连,我们俩都没瘦下来,徒步拉个练,能有个屁用啊”
杨越也是无语,前两天苏沐晨还说他胖了,他不信。这模样横着长,也不知道从陆院回去,牛再栓还认不认他。
他肯定会大吃一惊,“卧槽,你哪位啊!?”
杨越想起牛再栓的表情,仿佛历历在目
11月4日。
早上十点整。
陆院一年一度的徒步拉练。
杨越耳边“哐、哐、哐”整齐的跑步声传来,各学员中队已经带到。医学院也在陆院的编制内,最后入场的时候,苏沐晨还对着戴着钢盔的杨越眨了眨眼。
杨越目不斜视,看着面前的队伍从眼前一排一排整齐地跑步而过。
“杨越!”教导员从队列最前端跑了过来,“杨越,来一下!”
“教导员?怎么了?”
“来,你过来。”教导员把杨越带到队首的位置,塞给他一面旗,杨越抬头一看,是一中队队旗。
啥意思啊?
“找不到人,你临时顶一下位置。”
这特么也可以?杨越心说全中队五十几个人,你跟我说找不到人?他是很想把队旗直接塞回去,但是一看院长已经站在主席台上了,他不好在队列里扭扭捏捏。教导员小声道:“别墨迹了,让你扛你就扛,给你操行加两分!”
“好!”杨越一听有分加,马上就不矫情了。
不就扛个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教导员一看乐了,“要不,你把中队长的担子挑起来,操行再给你加五分?”
杨越瞥了一眼,“还没找到人呢?”
“没人干啊!”教导员道:“本来王德龙就是在第一次军事地形学和野外生存里的优胜队伍里找的,你给我啪叽一下把他废了,我不找你我找谁?”
“教导员”
“别废话了,准备出发了!”
第205章 顶住()
就这样,杨越莫名其妙地成了一中队的代理中队长。
嗯,的确是代理的,教导员说暂时代理,等拉练完了再重新选过。杨越是奔着操行分去的,七分不是个小数字,这意味着,他有七分可以挥霍。
比如再打一次架,也就扣五分而已嘛。
哈哈哈哈,有备无患啊!
陆院大部队踩着整齐的步点,在一中队杨越的旗帜引领下,行走在乌市的大街上,前面军车开路,一路把几百学员拉到了火车站,然后二话没说,全体打包装车,随着汽笛拉响,绿皮火车“哐哐哐”地一路南下,绕过了准葛尔盆地,换了一次方向,经过了几天时间,杨越定睛一看,这外面的景色怎么这么眼熟呢?
黄沙遍地,戈壁无边
张朝封也是目瞪口呆,这特么哪啊!?
火车停下来,杨越下车一整队,抬眼一看,月台上硕大四个字亮瞎了他的狗眼。
“喀什噶尔”!
张朝封在队列里笑得牙齿都快歪了,“好嘛,晃一圈,咱又跑疆南来了!”
李成和邹城没来过,好奇地看了看火车站四周的环境。
“嘿,你们疆南比疆北还要荒凉啊?好歹疆南首府,这车站边上都是土房子吗?”
杨越心说这还算荒凉?等你过了疏勒,往南一走,几百公里没个人,入眼之处全是沙子,你才知道什么叫荒凉。
教导员让队伍在站台上休息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