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独宠:至尊大小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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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烟然并没有想抵懒,她看向月怜星:“父亲确实是走了,但是你为何要来这里敲钟,难道你想鸣冤?”
月怜星狠狠地皱起眉心,毫不客气地道:“我现在怀疑是你杀死了父亲,父亲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暴毙了,尸骨无存,难道你不想和我们解释一下吗?”
蓝真青在旁没说什么,因为月轻尘的事情是月烟然处理的。
他早就看出月烟然不简单,他要是冒然插手这件事对自己只有害没有益,所以在旁静观其变。
无疑蓝真青是聪明的,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
要不然他和百里曾诚,司徒灵子一样早就死在了月烟然手里。
月烟然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我需要和你解释什么?父亲的死大家都看在眼里,正是百里曾诚那一剑,要不然父亲会死吗?”
第194章 强词夺理()
月烟然的反问让月怜星一下子茫然,她没想到在此刻月烟然能保持这么冷静。
她道:“大长老那一剑只是刺中了父亲的胸口,还不致死,可你连父亲的尸身都没有给我们看,你就下葬了,你说你是不是藏有什么猫腻?”
“莫非你害死父亲,就是想独吞了凝陵谷还有师祖留下的打灵鞭。”
只是刺中了胸口?亏她说得出来?月烟然觉得很是好笑。
“月怜星你敢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吗?”月烟然本想不做那么绝,但是月怜星步步紧逼,一举一动都让她觉得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人。
也对,月怜星和兰芷娇早已不是人,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有什么不敢。”月怜星仗着自己抓住月烟然所谓的把柄,很是嚣张。
她重覆自己的话:“我和其他弟子都亲眼看到大长老只是刺中了父亲的胸口还不致死,定是你害死了父亲。”
月烟然冷冷地看着面前月怜星,没有说话。相似要把她看穿。
月怜星有些心虚了,她皱起眉心,被月烟然看得浑身难受,她紧紧地握紧手指,咬着牙齿道:“你难道连我都想杀吗?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哼。”月烟然冷笑:“既然你认为胸口那一剑不至于死,那么你让我刺一剑试一试?”
月怜星是害怕的,她蓦地皱起眉心,脸色一变:“你,你,你到现在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何不是你让我刺一剑试一试?”
月烟然:“因为我从来没有说过父亲的那一剑不致命。”
“强词夺理。”月怜星根本说不过月烟然。
在一旁的蓝真青皱起眉心,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出口道:“烟然,轻尘真的没了吗?”
月烟然看向蓝真青,点了点头,露出伤心的神情:“是的。”
“那你把他葬在哪里了?”
“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便去了哪里。”
月怜星闻言,一下子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三长老,她就是在强词夺理,你也看到了吧,她不敢说出父亲的尸身在哪里,就是怕我们看出什么猫腻,正是她害死的父亲,现在还来陷害我。”
“三长老,请您为我的父亲讨回公道。”蓦地,月怜星跪倒在地上,随后身边的知画也跟着跪了下来。
秋衣见此,冲动的脾气上来了:“二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小姐岂会杀害自己的亲生父亲,你冤枉人也不带这样的,至少找其他的事情来冤枉吧。”
月怜星仰起头,蓦地注视秋衣:“冤枉?一个魅之女能被冤枉吗?要是我冤枉了她,她早就杀死我了,还会让我在这里说出真相。”
魅之女?月烟然唇角勾起:“月怜星,你所谓的真相就是想说我是魅之女,是妖物后人,而你却是高高在上,想继承凝陵谷是吧?!”月烟然一下子看透了月怜星的祸心和心思。
这让月怜星心一紧:“你,你胡说什么?”
“我有胡说吗?你口口声声说大长老那一剑不致命,莫非你清楚大长老的修为,还是说你知道大长老要杀父亲。”
第195章 私生女()
“你,你胡说什么呢。月烟然我告诉你,你逃不了”
“逃不了?”月烟然不知道说月怜星傻也好,蠢也罢,反正月怜星给她的感觉就是越来越愚蠢。
月烟然俯视着地上的月怜星,唇角的嗤笑越来越重:“确实,你身为大长老的私生女自然要帮着大长老,我的父亲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自然觉得那一剑没什么。”月烟然说得轻飘飘,但是每一个字都直击所有人的内心。
就连蓝真青也瞪大了瞳眸。
月怜星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四周无数双眼睛都看着她,注视着她,她才恍然自己没有听错。
她蓦地站起身来,愤怒地吼道:“月烟然你血口喷人,我怎么是私生女,我是父亲的孩儿,就算你想陷害我,也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呵,合适的理由?我觉得这个不是理由,是真相,要不你去问问你那水性杨花的母亲,她应该会告诉你,你是谁的孩儿。还是你想挖出地底下的百里曾诚来滴血验亲?”月烟然说得胸有成竹,就算不是真的,也会让人信服,可是这是事实,所以在场的人都被深深地震惊到了。
有的弟子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百里曾诚对月怜星和月烟然的态度截然不同。
好像处处包容着月怜星,却处处和月烟然做对。
同样是月轻尘的女儿,为何有这样截然不同的态度。
之前他们没有发现,如今被月烟然这么一说,他们赫然明白了。
“难怪难怪”四周的弟子议论纷纷。
而蓝真青也被深深地震惊到了。
他似乎也想起那日兰芷娇来找百里曾诚,他们一起去了后台很久。
明明不相干的人,却有那么多的话聊?显然不是。所以其中的肮脏不用他所想,明眼人都能明白。
月怜星此刻坐立不安,站在大殿之上,宛若在地狱里一样煎熬。
她无法相信这一个事实,认为月烟然在说谎、
“我不相信,你在说谎,分明是你杀害了父亲,却在这里故意陷害我,还要编出这个理由,就是想继承凝陵谷,你个妖物之女。”月怜星口不择言。
比起月怜星的愤怒和着急,月烟然淡定从容。
秋衣在旁愤怒地盯着月怜星,她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大小姐已经很客气了,她还如此咒骂大小姐。
当她们大小姐好欺负啊。
“是还是不是,你去找你母亲啊,要是我们小姐冤枉了你,有这么多弟子和三长老在,你怕什么?是不是你不敢去啊,要是不敢,我可以去请二夫人来大殿,不就什么都清楚了。”秋衣倒是不怕,直接开始怼月怜星。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贱丫头。”月怜星蓦地上前,扬起手就往秋衣的脸颊打下去。
秋衣本能地闭上眼睛,可迟迟没有迎来疼痛,她睁开眼睛,发现月烟然已经护在了她的跟前,手正扣住月怜星的手腕。
“妹妹,哦不,百里怜星,你当我不存在吗?我的人你也敢教训?”说着,月烟然狠狠地甩开她的手。
第196章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个酿跄,月怜星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幸亏被知画及时搀扶住才没倒地。
知画见月怜星这样被月烟然欺负,愤愤不平道:“大小姐你也太过份了吧,怎么能这样冤枉我们小姐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月烟然没想到这知画还有这样的学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和月怜星是同根生吗?月烟然感到耻笑。
“先问问你那受委屈的小姐,和我是不是同根生?再来帮你家主子说话。”月烟然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知画再也无法可说。
因为她也不清楚。而这么多人在,她一个小丫头没有权利说话。
月怜星紧紧地握起手指,她不相信自己是大长老的孩子。
她是月轻尘的女儿,不是什么私生女,母亲更加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月烟然你在说谎,我不是大长老的私生子,你就是为了要得到这凝陵谷才来冤枉我?”月怜星站起身子,怒视着月烟然。
月烟然叹气:“冤枉你?你是到了何种境界让我冤枉你,说得难听点,父亲一死就本该是我继承这凝陵谷,因为自古都是长女长子继承。说得好听点,你月怜星一个废物的身躯有什么本事和我来争抢?”
月烟然每一字都毫不客气地反击,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必要再装了,因为装够了。
月怜星一直很得意,得到了先天灵根扶桑,而她根本不知道月烟然给的她先天灵根是她精心炼制而成的‘先天灵根’,并非先天至宝。
所以她月怜星还是废物,一个虚弱不堪的废物。
月怜星一直认为自己得到了先天灵根扶桑,所以她此刻根本不怕月烟然。
就算她有东皇戒,有弑神刀又怎么样。
她拥有的是先天至宝,人人都想得到却怎么也得不到的扶桑。
扶桑为妖族所有,乃是上古先天之物,其中的灵气更是任何东西都无法睥睨的。
所以她月怜星不是废物,要说废物她月烟然才是。
“你简直是给脸不要脸,月烟然我一直敬重你是我姐姐,我一直尊敬你,孝敬你,任何事情都不与你争抢,但是到了现在你还在冤枉我,是你杀了父亲想要霸占打灵鞭和整个凝陵谷,你的野心日月可鉴,你的母亲是魅,是妖物,你更加是。你说你是不是想要祸害天下,想杀尽我们天下人。”
月怜星很聪明,将月烟然戴上了妖物这个头衔。
但是她并不知道月烟然从来都不怕妖物这两个字,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呢?
有些人就算是高高在上,被人尊敬,比如百里曾诚和司徒灵子,但是他们的心是黑的,这样道貌岸然的人,就算不是妖物,却比妖物更加可怕。
有些妖魔就算出生带着不详,带着腥风血雨而来,比如圣魔羽千蝶,羽千蝶之子无名子,但是她们的心是红色的,有着天下,有着一颗潇洒于天下的心,就算她们是妖物,却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来得像人。
所以,妖物并不是可怕的,可怕得是人不是人。
第197章 注定见不了光()
月烟然从来没有去否认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去否认作为魅之女。
她的眼睛所看到是邪恶,来自于月怜星和兰芷娇这些人的可恶。
她早已不是曾经的月烟然,所以现在的她势必要她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月烟然挺直腰板,一双眼睛淡漠,身影萧然。
她缓缓地开口,道:“记得师父曾当着天下人的面告诉我,他说:孽徒,既然天下人说你是妖物,那今日为师想看看你如何杀尽天下人,就从这六大门派开始。”
“我到现在都记得师父这句话,所以今日我不从六大门派开始,我从你月怜星开始”
月烟然此话一落,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面露凝重。
因为他们都有听到白无风上仙的话,白无风上仙当日确实是这样和月烟然说的。
谁都不知道他是哪时收她为徒,但是他口口声声喊着孽徒,却维护着她所有的面子。
今日她把白无风上仙的话再一次搬出来,可见谁也不敢插手这等闲事。
因为和忘语峰做对的下场可想而知。
生平白无风只收下三个徒儿,但是他们各个名震六界。
就算是妖魔两界都要退让三分,更别说只是修仙界。
蓝真青没有开口,他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月烟然。
她早已变了一个人,充满了杀气和将天下踩在脚下的勇气。
一个女子已是这般可怕,要是她身为男儿身岂不是要毁天灭地。
或许蓝真青从来不知道,此刻的月烟然虽是女子,但是她具备的野心比男子还要大。
知画搀扶着月怜星,月怜星脸色大变,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是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月怜星你有先天灵根扶桑,还有和夜戰离双修,你在害怕什么。
月怜星给自己打气,渐渐地自欺欺人了。
“月烟然,别以为你有白无风上仙撑腰我就怕你,现在他已经走了,就算你粉身碎骨他也不知道。”月怜星紧紧地握住手指,她暗暗地运用内力。
经过这些日的修养,月怜星已经能站起身来,也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在回暖。
知画有些害怕,她拉住月怜星的衣袖:“小姐别冲动,大小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们去请示夫人。”
此刻的月怜星怎么会听得进去。
母亲现在自身都难保,她干嘛还要去请示。
月烟然竖起耳边,正好听到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