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麻辣烫-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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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冲关就神似这一跳。
只见一道欢快地啸声从修心阁而起,秦刚的灵田海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好强的空间属性,好精纯的灵气。
如果说修仙界是一个大殿,原先的秦刚无论怎么厉害,都是一个徘徊在边缘的人物,现在已经是筑基的秦刚,不管是否是他的主观意愿,他在这座大殿里都进了一步,不再是边缘人物。
何况是无丹筑基,他的灵田海不但灵气充沛,更是精纯无比,感受到无比力量。
当出修心阁的时候,那个磕睡老头看到此刻气质完全不同的秦刚,磕睡被抛到九宵云外了。
“你,你筑基了,进到修心阁冲关,亏你想得出来。”平时感觉无比正确的老头此刻说话结结巴巴,看得出他的吃惊态度。
“怎么有一个月了,贡献点就得付三百,不对除去第一天已经划掉的十个贡献点,就是二百九。”
磕睡老头嘴巴张得可以塞一块石头,此时的他居然还在说“这么无关紧要的事情”,立刻意识到点什么。
“好,小子,以后你来修心阁不用贡献点了,爱呆多久就呆多久,这是我给你的特权。”老头觉得眼前这小子是有前途,是值得结交之人。
“谢前。”秦刚话没有说完,又响起了老头的声音。
“小子,你姓名。”老头虽然说得这么直白,秦刚倒一点也不恼。
“秦刚。”恭恭敬敬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秦刚,以后在门派有事,可以报我的名字,卫老头。”磕睡老头拍着胸脯,秦刚很高兴,虽然这老头看起来不靠谱,实力不过是筑基后期,但秦刚有一种强烈的本能感觉,他的实力绝不会像看起来的那样。
也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修心阁管理员。
然后又交谈了几句,老头提醒几句筑基后的注意事项,既有修炼上的,又有心态上的,简单的几句,秦刚就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想到在修行路上有个引路人也是很不错的。
不过也只是临时想想,那个根深蒂固的观念一点没有改变。
玄天门出了一个爆炸性消息,那个杀神秦刚,冒失鬼秦刚,搞笑的秦刚,不同人从不同角度称呼着秦刚,但有一点是一致的。
那就是在修心阁呆了一个月,居然筑基成功了,修心阁是什么地方,一个不该存在的地方,一个占据了玄天门核心区域不少地方,却没有什么用处的地方。
这是所有弟子的普通看法,那个看起来傻里傻气的秦刚,特意跑到那个地方去筑基,莫非那个地方有什么神秘之处?
很多人都有了这种想法,咬了咬牙,不就十个贡献点吗,去看一看,一探究竟,没准在里面还会有什么大机缘了。
至此一段时间,修心阁成了玄天门低阶弟子最热闹的地方了,一扫建阁以来的冷冷清清。
筑基成功之后,秦刚就呆在自己的住处,稳固自己的修为,对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情是一无所知。
一张传音符穿越可有可无的防护阵法,闪现一个人的身影,当然这是虚拟的。
人影行了一个礼,“秦道友,现在是否有空,我们欧阳大公子有请,可否到凌心府一聚。”
这个行礼之人,郝然是筑基后期修为,这个“大公子”来传个话,居然请一个筑基期,还是后期的,当真看得起秦某人。
大公子,欧阳一行,秦刚来这里这么久,当然听说过这个人,这个人也是门中的风云人物,天赋异禀,是罕见的雷灵根,目前的修为好像是结丹后期。
这是一个在年轻辈弟子中,与欧阳明月分庭抗礼的人物,可以说是两个人是宿敌,彼此都把对方看成最大的竞争对手。
大家都知道,不出意外的话,玄天门庞大事业的继承人就会在这两人中产生。
权力,真是奇妙,可以产生这么多反应,让人欲罢不能。
对于这种漩涡,秦刚不想卷入进去,虽然漩涡里有许多诱人的大鱼。
以前在秦村的时候,夏日的傍晚,许多“有见识”族中之人,喜欢聚在那颗老歪了脖子的梧桐树下,泡上一杯茶,纵古论今。
讲到一些历史人物时,有人感叹,多少人杰因为站错了队,丧失了荣华富贵,甚至丢了性命。
讲史讲史,就是要汲取教训,不少人就说,怎么不选那个胜利者呀,那个胜利者看面相就是胜利者,有人说是啊,答案是那么明显,无论心胸计谋,那个胜利者都远高于对方,连他那个“乡野村夫”都能看得出来,等等。
第135章 拉拢()
谈得差不多了,那个德高望重的族长都会站出来总结道,最好的办法是不站队,观望,当胜利的天平偏向一方时,才出来,那才是高明的决策。
众人纷纷会点头称是,秦刚虽然极力忍住鄙视之情,站队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吗,还是鼻子还是出了口气。
听到这个不和谐的声音,大家就会生气地问,秦刚你有什么高见,那时的他很容易陷入慌张的情绪,听到如此众多的责难声音,他不免更加慌张了起来,人一慌张,说话都不会利索,哪会有什么高见,支支吾吾讲了几句之后,连秦刚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观点的苍白无力。
其他人更是哈哈大笑,其实不是笑秦刚说话的内容,而是笑其那种不自信的语气,然后众人就会说“秀才高见,秀才高见”,这句话最后成了秦村的典故了,每一个秦村人都知道典故里的秀才是谁。
“秦道友,秦道友,还在吗。”来传个话的筑基修士,拿手在秦刚的眼睛前晃了好几晃,才把秦刚对往事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咳,当然在,道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吧。”秦刚当然要说些“场面话”,来挽回点颜面,“走吧”。
此刻,这个修士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连忙引路,对此秦刚很是满意。
一路无话,来到东北方一处峰顶,看到一府宏伟的木制和石制十丈大数,赫然屹立在顶峰,好气派,好棱角分明,好大气,还有好峰芒毕露。
如此,秦刚对这幢楼的“主人”,不免看低了一分,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纨绔“前辈”,人家好是结丹后期颠峰,总不能用纨绔子弟来形容吧。
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一个字忍,二个字还是忍,三个字仍是忍,在这个地方,可不能再塑敌了。
走进镶着五田玉门框的大门,里面坐着五个人,赫然都是结丹期,一踏进大门,那个欧阳一行就迅速站起来,迅速地走向秦刚。
其他四人看到如此,微微诧异,也都纷纷站起来。
“秦道友,来了呀,鄙人欧阳一行,真是幸会幸会。”欧阳一行,拍了拍秦刚的肩膀,仿佛是两个多年未前的好友重逢一样。
虽如此,秦刚甚至一点都不觉得这是虚伪的客套,仿佛事实就是这样,好高明的笼络人的手段,用得着如此吗?
“欧阳前辈,岂能如此,秦某真是受宠若惊。”这是礼遇,秦刚真的有点激动,如此礼遇,秦刚可以说四处碰壁的人,不可能没有一点感受。
“来坐,不用客套,不用拘束,我是一个随意的人。”欧阳一行又回坐,其他人也退回座位,秦刚坐在了为他安排的位子上,这样这五个人都可以正面地看他了,此刻,在五个“老怪物”的注视,连秦刚都不免有点局促起来了。
“秦道友,最近筑基成功了,真是一件喜事,恭喜恭喜。”欧阳一行一边品着茶,一边提起来,当然这也是他笼络秦刚的主要原因,这一点也不奇怪。
“确实迈过一个大坎,前面的还有更大的。”此时的秦刚到是没有客套,而是有感而发呀,这话里暗藏着他对自己修仙路的自信。
“是啊,我辈修士遇到的坎总是不会少的,迈过一个坎会发现前面还有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峰”欧阳一行接话道,然后一转“秦刚,你还没有什么正式的职务吧?”
“暂时还没有,不过……。”秦刚在想,这么快就直入正题了,出乎本能地想要回绝,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
“我负责的灵力处,有一个负责分配杂务的职司,又不用走出本门办事,不会破坏那个规定,秦道友可否有兴趣?”这话一说完,秦刚就发觉,那四个正襟危坐的结丹修士,近乎愤怒的沉默着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更加不友散了,看来自己的存在会打乱他们原有的利益格局。
其实他们四人态度也不是这么明显的,不过秦刚有一颗异常敏感的心灵,对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有一种直觉,直觉准不准会难说。
直到现在他都认为任何人都可能对做有敌意,有时这种感觉会救他的命,有时会伤人的心。
他其实不想拒绝,拒绝也是极为不智的,可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女形象突然不可遏止地出现在他心理,再加上四个老怪不友善的态度。
“秦某,散修出生,向来散漫惯了,一有职务在身,就有羁绊在身,这样不太自在。”秦刚委婉但坚决地拒绝道,这时他把自己的立场表明得很坚决。
那个分配职务的职司,秦刚虽然直到现在对门派还了解不多,也知道这是一个肥缺,一个实权的职务,一个不用出多少力,就可以稳妥妥收灵石,还不用担心门派惩罚的职司。
这样大的机会放在眼前的时候,秦刚却拒绝了。
一阵沉默,秦刚觉得这短暂的沉默,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是明智的,可不想得罪这个欧阳一行,门派掌门的热门人远。
“好、好,当我在你这个年纪时,也是这么想的,修仙就修仙,做什么世俗杂事,可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冒险的心态也就慢慢地消退了,天知道我有多么怀念那时呀。秦刚,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有事可以来找我。”欧阳一行说着这些话神态和语气,居然让异常敏感疑心的秦刚,一丝一毫都没有觉得这是虚伪的客套。
心里居然有一股热流,秦刚两手抱拳,非常用力地做完这个动作,然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少主,这个秦刚多么不识抬举呀,一来就给杂役执事的位,要知道他才堪堪踏入筑基期,这个位置以前都是筑基后期的人当的,这样还拒绝,如此不识抬举!”
“这个秦刚,除了侥幸筑基成功外,有什么值得特别笼络的。”
“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人,能够蹦跶几天。”
“我看他不是原来替明月那小妮子寻了宝,可能是看上人家了,在做那小妮子的白日梦,哈哈。”
随后响起了四人的笑声,没有想到四个人还这么健谈。
“这个秦刚,我感觉不简单,起先猜测他是无丹筑基,现在见到面这种感觉更浓了。”秦刚怎么会选择在修心阁筑基,如果说是在里面突有感悟,然后就顺势筑基了,也说得过去。
虽然秦刚筑基之后,讨论的人很多,但谁都没有朝无丹筑基上想。
“什么,这怎么可能,如果是的话,他怎么不大势宣传,那我门的最高层都会关注他,到时想资源有资源,要权力有权力,他不会这么傻吧。”
“各位,此子不凡,拉拢不成,但也不能得罪,都下去吧。”欧阳一行散发出强烈的气息,其他四人立刻安静下来了,实在想不到秦刚在他们少主的眼里这么高,可通过这短暂的接触,他们一点也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不凡之处。
第136章 特殊的考验()
四人离开了,欧阳一行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他有识人之明,其实他还有一种不为人道的本事,说本事不太准确,确切地说是一种直觉,正是它告诉他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谁是君子谁是小人,谁可大用,谁只能小用。
当一见到秦刚的那刻,那种直觉就更强烈了,对于秦刚是敌是友的感觉很模糊,但直觉强烈地告诉他,与眼前的人为敌是一件很不智的事情。
所以在秦刚拒绝了明显的拉拢之意后,他还一直保持着来时的那种风度,可是当秦刚‘飘然’离去时,还是觉得有一块重重石头压在自己的心里,对于心中的石头,他一般不是移开,而是粉碎它。
……
独自一人踏在门派的幽静小径上,心中有万千感触涌来,终于可以安安静静享受这一时刻了。
筑基之后,秦刚说不喜悦,那是在说假话。
秦刚走上后山的山峰,俯视整个山下,满眼的苍翠,此时像一个伤感的诗人那样,被自己做的诗感动得哭了。
想着自己曾经的卑微,曾经的失败、曾经的危险,以至于双眼噙着泪水,这是喜悦的泪水,这是胜利的泪水。
好久好久,泪水没有出现在他眼里,他想以后出现的机会就更小了。
脚踩在地上,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