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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拳术天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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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新宁在时这些人跳不出来,可现在他生死未仆,没指定亲戚这边的人接班,反而让自己上。

    张上有了预感,最先为难他的肯定是这些兄弟亲家。

    “大概是他那些亲戚不靠谱吧”勉强解释。

    “也有可能。”张志伟点头表示明白,又眯眼问:“我听说煤矿可复杂了,跟咱们一般人做生意不一样,你那朋友是正规开采,还是黑煤窑啊?”

    “”您知道的还挺多,只得无奈说:“都是正规煤矿。”

    “那还行,你去多长时间?”

    “这个”

    张上想了想,如果朱新宁挂掉,那得等到2009年煤炭改组,国企会把这些矿都兼并,朱曦拿股份和现金,他就算完成了任务。

    如果没死,大概只要撑两个月就成。

    “最少得两个月,等他伤好出院我就回来了。”故意没说万一人嗝屁

    “行,什么时候走我给你请假,这也算历练,反正我看学校也放不下你了。”张志伟咧嘴说。

    对于儿子在学校的表现,他真真不敢恭维,老师得罪个遍,三天两头逃课,还敢怼高智本,就差没有为非作歹,强吻女同学了

    “明天就走。”张上想了想说。

    “这么急?”杨芯着急问:“就你一个人去?”

    “陈连尉跟我去。”顿了顿说:“狗蛋也在那边躲着。”

    “狗蛋?”夫妻俩皱眉,对狗蛋印象极差,敢闯医院砍人,简直无法无天。

    不过翻回来想想,这样也好,有这种狠人帮衬,张上在煤矿肯定吃不了亏。

    又唠叨嘱咐了一阵,给儿子收拾衣服行礼,夫妻俩终究只是小农民出生,见识少,不知其中凶险,不然说死也不会让儿子去的。

    这一夜,张上辗转反侧,不知紧张还是挑战人生的兴奋,让他没法熟睡,也不算失眠。

    整个晚上不断地进入梦境,飞花落叶,梦幻泡影,无数种情况在脑子里浮现。

    甚至梦到将要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好像可以预知未来直到天亮。

    一番洗簌,提上行礼,张志伟开车送儿子,不过临走前得去文武学校接陈连尉,顺便跟杨凡生告个别。

    “这学校有点破啊”这是张志伟第一次进文武学校。

    远远看去,教学楼斑驳破旧,砖墙满是风霜划过地痕迹,除去校门口到教学楼的红砖路还算新,操场绿化得好,硬件真不咋滴。

    “那您给捐点呗。”张上调笑说。

    “是得捐点。”

    张志伟想了想,儿子跟杨凡生学拳没给人家拜师礼,现在可得补上,咱身为大老板不能让人小瞧了。

    “修一座教学楼怎么样?”

    “贼好。”张上笑笑。

    “成,回头爸找建筑公司的人,两个月给他盖起来。”张志伟搓着手,兴致勃勃,好像花得不是自己的钱一样。

    盖座楼怎么也得上百万,眼都不眨就花出去,除了煤老板一般人真没这么阔绰。

    他大概也是因为来钱容易才这样,不像受苦的人,每一分每一毛都是血汗,你抠他的钱,能跟你拼命。

    说白了,张志伟这几千万身价都是躺来的,没出什么力,就吃吃喝喝过日子,不知不觉成了大老板。

    教师宿舍,陈连尉整理行装,察觉到门外有人,下意识手揣兜里,摸了摸针线轴。

    “这次出去,少造些杀孽。”杨凡生腰杆笔直,站门口注视他。

    昨天晚上陈连尉已经跟他请假了,说张上要去临汾,顺便讲了讲在黑煤窑的那段日子。

    没回话,只是松开线轴,继续一丝不苟地把衣服叠好,整整齐齐放行李箱里,拉上拉锁,提着箱子往门外走,才说了一句:“看情况吧。”

    十足的冷面杀手模样。

    杨凡生沉默,叹了一声,知道劝也白搭,被那种环境折磨到没人心,再回到那样的地方,很难认识“仁慈”这词。

    当知道张爸要给学校修教学楼时,杨凡生呆了一下,没有大喜,也不低声下气,只是不卑不亢,一如往日的云淡风轻,好像天下没有什么事情能令他乱了心境。

    闲聊一番,张上和陈连尉踏上了血与火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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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赐我头颅千万金() 
这几年,煤炭的兴旺带动了商业繁荣,原本土气的临汾城变得五光十色。

    一年前来这里时路上好多人都翻盖房子,时至今日,已具有了大都市的既视感。

    出了火车站,举目四顾皆茫然。

    朱新宁只说让他管煤矿,却什么安排都没留,连朱曦也不在临汾,跟去301医院照顾猪哥了。

    “咱们去哪?”陈连尉问。

    “先去朱家古宅吧。”张上想了想说。

    其实他也没计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连朱新宁那32座矿各分布在哪都不清楚,还是先找人问问吧。

    此刻朱家古宅特别热闹,人头攒动,似旅游景点开放,让大家入内参观。

    昨天朱新宁遇刺的消息传出去,他那些兄弟姐妹侄子外甥,全部闻风而动,第一时间赶至古宅,五国勤王,占据中宫。

    兄妹六人按“福禄寿康安宁”排名字,老四老五是姐姐,猪哥是老幺。

    连带下面的小辈,这一大家族人正在开会。

    老大朱新福今年七十五岁,爹妈去得早,这些弟妹几乎都是他拉扯大的,那个年代,好像老大都这样,责任重大。

    八仙桌上,他坐主位,其余人各自散乱坐着。

    而那些小辈,这儿看看,那瞅瞅,对这一屋子古董满是好奇。

    孩子们都围着那香炉,掏掏弄弄,把里边的香灰抓手上当沙子玩,弄了一地,直到长辈呵斥,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有点眼力价都知道,这香炉可是货真价实的“国宝”,据说是朱新宁从外国人手上花大价钱买的。

    老三朱新寿玩着桌上的茶具,爱不释手。

    下意识以为朱新宁的茶绝对是大红袍之类的好玩意,想都没想,先给自己泡一壶。

    结果才下口,“呸呸呸”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好半饷才缓过劲来,有点不可思议地吐槽:“老幺的口味真他妈邪”

    老二朱新禄脸怀嘲讽地笑了笑,暗骂一声土鳖,有钱人的爱好岂是你能懂的?

    随后说:“大哥,老幺这回遭了害,你说他万一没救回来,大家该怎么办啊?”

    “对啊对啊。”大伙一起搭话,各怀心思。

    “没救回来?”老大朱新福沉吟了一下,很有股族长的气势,“那就等朱曦回来接班。”

    “朱曦?”老三吐了吐嘴里的苦味,“她一个女娃娃,哪有那么大能耐管理这偌大家业。她迟早要嫁人,这份基业可是老幺辛辛苦苦打下的,怎么能便宜了外人。”

    “老幺不是指定一个叫什么张上的人来接班么?”老大问。

    “没听过。”兄妹几人互相看看,一致说:“也没见过,不知道这号人。”

    言下之意,我们不承认他。

    “听说他是朱曦的对象?”五妹戏谑地问:“是不是有什么来头?”

    “来头?”老二嗤笑一声,“再有来头,又没跟朱曦结婚,就光是处对象而已,现在这些年轻人隔三差五换对象,他算个屁?”

    “是这个理。”四妹帮衬说。

    接着,老大也笑笑,这一家人算达成了共识。

    深宅大院,大红灯笼高高挂,满满的古风。

    张上和陈连尉下了出租车,一眼看去,古宅门口停着七八辆汽车

    行至朱红大门前,有警卫站岗,上次来时见过,算熟人。

    “请出示身份证。”敬礼,一丝不苟地说。

    张上闻言,眼角抽了抽,乖乖掏身份证递上,心里暗暗寻思,这是要给我来个下马威?

    “请进。”警卫看了看,做个请的手势,接着挺胸抬头,继续站岗。

    过了两道门,又有警卫,见他进来依旧不理不睬,也不搭话,就好像接待陌生人一样。

    张上皱眉头,感觉像被架在火上烤。

    连朱新宁的这些心腹都不认他,很难想像,去煤矿上视察会是什么待遇?

    再往里走,人影绰绰,客厅门开着,里边五个与朱哥相貌很像的人正围一起谈论着什么。

    陌生人出现,一大家族人目光聚焦。

    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张上说:“大家好”

    “你怎么进来的?”老大和兄妹们互相对视,表示不认识这人。

    “走进来的呗。”然后礼貌地对旁边的警卫说:“麻烦帮我们俩安排房间,谢谢。”

    警卫怔了怔,心里挣扎了一下,听他的还是不听他的?

    最后,大概是出于礼貌,人家都说谢谢了,总不好不理睬,于是接过张上和陈连尉的行李箱,走了。

    这情况,看得屋子里的人眯了眼。

    他们来时都自己开车,古宅有停车库,以前都停车库里,这回却不理了,你们爱停不停,主人不在,让你进门就算很客气了

    最后没办法,他们只得把车停街上。

    不理他们,却理这小伙子,朱新福人老成精,想了想,脱口而出,“你是张上?”

    “您认识我?”

    笑呵呵往屋里走,见香炉灰撒了一地,熟络地从墙角找到扫帚和簸箕,把灰烬扫起来。

    香炉后边的柜子上有个精致四方盒子,打开,里边是檀香粉,用小勺子盛一勺,倒香炉里边的盛物器上,点燃,盖上炉盖,一股令人舒坦的味道,香气渺渺。

    众人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刹那之间有错觉,好像人家才是这屋子的主人,而自己这些朱新宁的亲人,反倒成了客。

    兄妹几人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难受,坐立不安。

    “小伙子,对这里很熟啊?”老大试探着问。

    “嗯,挺熟的,跟自己家一样。”其实他只来过一次

    之所以知道那香炉怎么搞,都是和朱曦打电话时问的,毕竟对这种国宝古董,还是传说中的香炉,是人都有好奇心。

    那烟是怎么冒的,里边烧得是什么玩意,当然得了解一下。

    “你跟朱曦是对象?”又有人问。

    这个问题有点难他跟朱曦没有明确表白过,只能算搞暧昧。

    如果承认和朱曦搞对象,这可好,在座的都是长辈,倚老卖老,你应他们是应该的,不应就是没大没小,不尊长者。

    如果不承认是对象,那更好,直接撵你出去。

    这是智慧的交锋,与人斗其乐无穷。

    张上想了想,笑着说:“我跟朱曦是次要,主要和猪哥关系好,他救过我的命,我帮他出过主意,我们俩是兄弟,所以出事以后他让我来接手生意。”

    接着又先发制人,笑面虎似的问一句:“您几位没意见吧?”

    “嗝”老三正用茶杯喝水,直接呛住。

    兄妹几位面面相觑,这该怎么回答?

    老大正要开口,却听张上又抢先嘟囔:“您几位有意见也没用啊,自古以来,兄妹婚嫁就得分家,您有您的孩子,猪哥有猪哥的生活,他出了事,你们应该去301医院照顾他,尽到亲人的责任,都守这干嘛?”

    顿了顿说:“等分家啊?”

    这话说出来,甭说桌上的,连那些小辈,只要懂人世的,都变了脸。

    有些事情只能私下说,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一旦捅到台面上,脸皮可就不好看了。

    猪哥还没死呢你们就搞这出,人得要点脸。

    “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老二急了,蹭一下站起来,“我们兄妹几个有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才是一家人,你算什么玩意敢指责我们?”

    “就是!”五妹帮衬说:“甭说你还没跟朱曦结婚,就算结了婚你也是女婿,是外人,这家里可轮不到你说话。”

    “打断骨头连着筋啊?”张上嘻嘻哈哈问:“那你去找猪哥说说,他临昏迷时怎么不让你接产业呢?”

    又看着五妹说:“我是外人?”

    “那要不你去跟朱曦结婚?”

    “你跟她当夫妻试试?”

    “你叫朱新宁爸试试?”

    “你觉得朱曦是听我的话还是听你们的?”

    “你觉得生意上出了事,猪哥会跟我商量,还是跟你讨论?”

    张上一连串发问,直接把众人搞懵了,论耍嘴皮子,一堆人加起来也没他反应快。

    这个时候张同学庆幸了,多亏去天津当了两个月茶馆小厮,磨练出这么一嘴皮子,不然今儿可就被撵出去了。

    真理这东西,一在嘴上,二在事实,三在实力。

    而老百姓之间的真理,都在嘴上,你说得过人家你就有理,你辩不过人家,自然就心虚。

    街上两人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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