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术天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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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再加一个夏天帮你暖心灵,冬天帮你暖被窝地好女人,可不可以?”抿着娇嫩地嘴唇,春心萌动。
因为眼前这个少年确实阳光干净,讲话谈吐也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个“美少男”。
“送我女人?”张上笑了,“其实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送货上门的那种,我从来不看,要搞就搞有性格的,有脾气的,敢反抗的,那才有挑战性。”
“”贱人,孙妮子心里暗骂一句,娇蛮劲上来,不愉地说:“其实我是很矜持的女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这样啊。”张上挠了挠头皮,“那你的意思是,我还非得收了你不行,然后纵容村民继续私挖滥采?”
“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身为大老板,良心在哪里,你们开矿把村民们搅得不得安生,好好一片山水田园,看看现在毁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半点愧疚都没有嘛?你的人性呢?”
这话讲得理直气壮,连胸脯都挺了挺。
“地是国家的,不属于任何人,轮不到你来指责我,也不要把自己的不幸说成是别人的过错,合着你们不发财,都是我的原因?”
“我希望我们不要弄得太难看,各退一步,日后好相见,这次就当你做了善事。”
“善事?”张上失笑,大笑,狂笑,泪水都他妈出来了。
“让你们毫无秩序地挖煤,就是善事?”
“让你们把这片土地全挖成采空区,就是善事?”
“让你们割麦子一样死矿下,也是善事?”
孙妮子:“大惊小怪,我爹挖了半年,什么事都没。”
“你知不知道,你们那个挖法,就算不出事故,过几天夏天一到,只要有一场瓢泼大雨,排水不及时,地表水灌进巷道里,地下挖煤的人全都得死,甚至你们整个村子都会在地球上消失,地基下陷,塌成废土。”
“危言耸听,唬谁呢你?”完全不以为意,整理着自己的秀发,还嫌恶地挥一挥空气,似乎看到了飘散地黑颗粒。
“你以为我在骗你?”
“你不就想把后果说得严重些,既能得到我,也能多要些分成嘛?”
张上脸黑如铁,感觉胸口像憋了一口屎,简直他妈要被憋死了,很想很想你们继续挖吧,都他妈死无全尸才好,关老子屁事?
遇上这种女人,纵使你有万般才华,千古奇情,都他妈得活活憋屈死。
“来人!”张上猛一拍桌子。
门外有两位护矿队员站岗,立马小跑着进来。
青筋暴起,气得发抖,“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扔得越远越好,以后三交河地界,看见她,见一次打一次。”
“是!”
“啊”随着一声尖叫,撕扯挣扎也无济于事,整个人被横抬着,裙子在地上蹭满灰烬,就那么出去了。
第146章 忘应之身()
人世间对女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你送上门想让人家睡,别人却说“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下令扔出去,这男人得多凶残?
史可过来送资料,见状,打了个冷颤,看张上的眼神畏惧如虎
“那个”小心地指了指外边,“怎么回事啊?”
“我今天可算见识什么叫胸大无脑了。”张上又想气又好笑,肝疼。
其实说把孙妮子扔出去那一刻,他就有点后悔了,和这种女人较真,真他妈显自己弱智。
史可有点脸黑,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足够饱满,又摸了摸脸颊,“其实,我”
“你是胸大有脑。”张上头也不抬地说。
“”你可以讲话时认真一些嘛?
孙妮子浑身狼狈不堪,悲声戚戚,像垃圾桶里拣出来的女人。
这副模样回去,简直是往三交河村扔了个原子弹
“藏他爹,藏他爹,老子藏他爹!”
孙子鸣看着闺女这惨样,气急败坏,在屋里乱砸一通,气不过,操刀就往外冲,要去找张上拼命。
大街上一堆村民围观看戏,见他拿着菜刀出来,四五个壮汉赶紧拦住,劝说。
“孙爷,可不敢,你这是去送死啊。”
“你出个事让你闺女怎么办?”
“村口都被护矿队封死了,你拿刀出去,人家以为你要打仗了,可不能这么办。”
哄哄吵吵围一圈,讲什么的都有,反正不让走,一旦开仗,死的不只是你,而是整个村子。
郭胜和韦海河姗姗来迟,千思万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难不成矿上的新主子是个太监,对女人免疫,好男风?
甭管心里怎么腹诽,可事情还得解决。
眼瞅着孙妮子这幅惨样,问话也不回,就搁那哭。
大伙一合计,先让人家姑娘洗个澡吧,瞅这一身脏的,活跟才出窑子的矿工一个样。
村里虽然接了自来水,但谁家都没热水器,更没浴霸,只能找个大木桶,各家各户将家里的热水壶拿来,倒上大半桶热水,将就洗吧。
孙子鸣以前穷,院子是没围墙的那种土院,就四间砖土房。
把家门关了,别着菜刀搁屋外巡逻
孙妮子渐渐地不哭了,平静下来。
只是内心的恨意宛如火毒于五脏六腑蔓延,怎么也止不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恨之入骨。
她长这么大,虽然是村里的孩子,却从没被人欺负过,即便给顾名山当小老婆,也只是受不了他的霸道和邪恶趣好。
可是张上,却让她体会到比天高比海深的羞辱。
一个娇美人,自动送上门,却被扔出来。
她穿着裙子,在与两个护矿队员抗争时,灰头土脸,裙子被撩起来被那么多人围观。
风言风语,指指点点,自此以后,女儿家的贞洁一无所有。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孙妮子想了很多,由悲伤变成灿烂地笑着,细细揉搓身上的淤痕,抚慰自己娇嫩的皮肤,如幽冥花盛开,赏心悦目,却藏怨毒在心。
擦干了身子,从旅行箱里翻出一件微透明的超短睡裙,这是顾名山让买的,只穿过一次。
明亮灯光照射下,依稀可以透过薄薄的面料,看到内里的轮廓。
宽宽的圆领和短短的衣袖,衬托着光滑柔美的双肩,双腿娇嫩欲滴,只是那几道深浅不一地淤青显得触目惊心。
睡裙背后的腰带那里有一个漂亮蝴蝶结,只要抓住腰带的一端一扯,蝴蝶结松开,腰带会飘落,裙子也就开了。
美人春睡最销魂,这样的场景,是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无法见到的美好场景。
再拿出名贵化妆品,淡淡地妆容很精致,只是深红色口红,将她显得有了女王范。
门开了。
“妮子,你”孙子鸣大惊失色,闺女穿这种衣服出来,简直惊世骇俗。
“爹,我没事了。”笑着规整自己的秀发,令她们披散在肩后,露出雪白玉颈。
“可不敢,可不敢,可不敢这么穿!”孙子鸣哆嗦着把姑娘往门里推,这要让村里那些光棍看见了
“爹,不要紧的,让大家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不行不行,绝对不许这么穿。”
孙子鸣赶紧把门关上,从闺女行李箱里找一件风衣,不由分说给她披上,隐隐察觉出女儿不对劲,好像变了个人,“妮子你这是怎么了,可不敢吓爹。”
“我没事,挺好的,就是觉得这睡衣穿着舒服。”
“这才四月份,外面还那么冷了,你穿这么少冻着自己咋办?”孙子鸣劝说。
孙妮子歪头想了想,似乎是这个理,我还得留着这身残躯找他算账呢。
见闺女没拿掉披风,遮住了一身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身躯,抹把汗,可算松了口气。
“妮子,你和矿上的新主子谈得怎么样?”小心翼翼地问。
“不怎么样,人家看不上我,也不要你们给的分成。”似乎有些累了,倚靠着房门,两手叠在腰后,微微仰着头休息。
“这怎么可能?”孙子鸣心里暗暗嘀咕,有点不信,你当你是佛祖,灭了人欲?
给任何一个男人,连自己在内,如果有这么一个美人予取予求,还给你天大的利益,怎么可能拒绝呢?
“那这事,妮子你觉得该怎么办?”自己闺女是唯一接触过矿上新主子的人,得征求她的意见。
“要么开仗,要么老老实实当你们的村民。”孙妮子语气淡漠地说。
“”孙子鸣不敢说话了。
打是绝对不能打的,伤敌一百,自损一千。
可是死耗着也不是办法,煤运不出去,换不了钱,你挖煤图什么?
或者学上次开仗前,组织村民去矿上闹,打砸,抢东西,捣乱,逼迫煤矿让步。
可这种行径,就要看煤矿的新主子为人狠不狠了。
狠人,会铁血镇压。
善心好的,对村民下不去狠手,或许会让步。
孙子鸣:“妮子,那个矿上的新主子你觉得他咋样?”
“能把我扔出来,你觉得了?”面带煞气,表情冰冷。
“爹嘴臭。”孙子鸣给了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暗骂自己脑子勾芡。
又安慰了姑娘几句,只能再去找郭胜和韦海河商议办法。
韦海河家。
孙子鸣把情况讲了讲,三位班头集体沉默。
以前那些不服输,脾气大,一眼不合操家伙耍牛逼的村民,此刻也都停歇了。
人家能把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扔出来,遭害成那个样子,得多狠,多凶残?
你们这些村民要跟人家打仗,估计全他妈是去送菜,能让村里填一座乱坟岗。
“矿上新主子不是叫村里主事的去谈判么,实在不行就谈吧,能拿多少补偿款就拿多少。”韦海河叹了口气说。
“补偿款?”郭胜不屑地切了一声,“每人给发千把块钱,够什么?”
“有就不错了,咱村挖煤这半年,只要不懒的,家家户户都在城里买了房,人得知足点。”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郭胜暴脾气上来了,“他们是外地人,强行占了咱们村,挖咱祖祖辈辈攒下的煤,掏咱们的家底,你不去跟他横就算了,还在这跟俄说知足,你他妈要不要脸?”
眼瞅着又闹起来了,孙子鸣也是心累得不行,暗骂一句一群不成气候的东西。“人家就等咱们闹了,都打起来才好,打吧,最后都去吃土。”
“那你说咋办?”郭胜撸起袖子,露出漆黑粗糙地胳膊。
“好办,不是叫村里主事的谈判么,我不跟你争,你骨头硬,代表咱村去谈吧。”
“俄去?”郭胜愣了愣。
“我也不跟你争了,你去吧,谈成甚算甚。”韦海河帮腔说。
其实谈判是个苦差事,人心是不会满足的,就算给村民每人要来一套房,他们也永远嫌少,永远有话说。
“行,俄去就俄去,怕个鸟!”一拍桌子,老气横秋,以后咱就是村里的老大了。
第147章 凭添一段愁()
下地的粗糙汉子,身上那种粗鲁气,张上没少见过。
这样的人大多上不得台面,没文化,没见识,嘴里只有家长里短,不知鸟雀可高飞,只凭着一腔蛮横行事。
只是在办公室里,左右各安排四个人高马大的壮汉,郭胜进门就耸了
佝偻着身子,一举一动如惊弓之鸟,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坐吧。”张上正在看矿上的账户出入明细,朝办公桌前的凳子做个请的手势。
郭胜畏畏缩缩坐下,眼珠子不停地左右摆动,深怕两边人扑上来二话不说将他干掉。
张上笑着问:“说说吧,你们怎么才能停止私挖滥采。”
“你得给俄们赔偿”挺了挺胸,鼓起勇气说。
“说个能让我赔偿的理由。”
大概是来之前考虑过这个问题,回答得很好,“你们煤矿上机器成天不关,巷道里放炮,把俄们房子都震开裂缝了,现在全是危房,一下雨就漏,让俄们怎么住?”
“唔”张上想了想说:“这个理由很对,该赔,还有吗?”
“俄们种的庄稼每年都没收成,根本长不出来,全是你们矿上挖煤,弄得煤尘遍地飞的原因。”
“这个也该赔。”
“路过的卡车把我们村里的地碾得稀巴烂,一下雨,人就别出门了,路上的稀泥能过半腿,更别说平时那卡车路过,轰隆隆的声音从早到晚。”
“这样该赔,村民们不容易。”
“”哔哩吧啦一顿诉苦。
大概是见张上这么通情达理,郭支书也放开了,连讲七八条赔偿原因。
张上每条都应,因为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