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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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追究什么?我要从哪里开始追究?辰哥的心思,难道我真的不明白?
她正难以启唇,他却循循善诱:“影儿如果要追究的话,我们不如追究得久远些,也许久远到你像一颗无缘无故蹦到宸王府的小鸡蛋开始。”
公仪无影眼角抽了抽,这是要算旧账的节奏,他这是在抢夺本王的主动权么?
她的手在他衣袍的破裂处不自觉地捻动一下,“若要远一些,不如到我们谈判桌上开始,或者还久远一些,从墨州天启阵里我们第一次刀兵相见的时候。”任你怎么说,影儿的底气比你足,就是这柳蓝天下之事,本王亦可以做主。这皇宫里,本王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如何为这柳蓝的战王?连辰哥你的孩儿都保不了,又如何为宸王妃?再东扯西拉也是枉然。
“影儿说的有道理……可那个时候,你是见到了我,但我却没见到你。”上官玉辰抬手将她打横抱起,把她慢放在一旁的红木椅子上,“影儿坐着听好,别累着了……”
然后他继续道:“谈判桌上,辰哥见到的只是一片面具。至于墨州天启阵里,你也说了,是刀和兵相见,更作不得数……影儿你从哪个久远的时候开始,辰哥都一直是被蒙在你的决定之下的那个。你总说辰哥霸道,不觉得辰哥委屈?每每结果,便是后悔莫及,无可挽回,辰哥都是按着你的决定在走。有时候想一想,若论霸道,宸王比起战王,微不足道。”
他袖底的手指掐进手掌,一丝疼痛,抱着你的时候,我感觉到我抱着的是你和我们的孩子,你可知道我有多渴望?
面前的女人一语不发,眼神清凉,眉头微锁,看着他。
他心里微微一紧,有些语无伦次:“影儿你别生气,辰哥不是那个意思,这个比不是很恰当……你我是一体,所以你我的心思应也是一样的。”
他眸光深邃,充满期待地看着她,“影儿你明白了吗?”
面前的女人似乎无动于衷,或许是等着他进一步往下说,他接着道:“可如今我们的心思却不一样了,你不觉得同床异梦很可怕?”
公仪无影眉头紧凝了一下。
上官玉辰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刮子,越说越不像话了,他改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我如今是一个人,一条心,伤害你便是伤害辰哥。辰哥不允许任何人或事伤害你,你也不会允许伤害辰哥,是不是?你我早已不是当年的宸、战二王,而是现在的宸王夫妇,在可能的危险面前,我们是不是要统一战线的?”
公仪无影微微一笑,“辰哥不会拐弯抹角,不如直白些说……母后都说了,影儿内功深厚,孩儿健康正常。瞒了这些天是影儿不对,保住我们孩子的平安就是我们该统一的。”
她知道,他是要说她铁了心要保这个孩子平安,可他却在她和这个孩子之间选择了她的安然,可他越是这么说,她越感动,却越坚定,腹中的孩儿是他心心念念的骨血。
一句话回得他只觉天迟早要塌下来的感觉,上官玉辰暗暗心慌。
“我们会有一群孩子……”他的神情有些发苦,可那言下之意却是直白得很,不要为这一个直接放弃了后面的一大群。
公仪无影低声道:“假如不破此局,我和辰哥你的每个孩子都要面对今日之境况呢?”
上官玉辰眼底闪过一道颜色,某个声音像不受控制地发出来:“这情蛊的毒若他解不了,本王就算将他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公仪无影原想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先自封经脉保住孩子平安降生,如果正值蛊毒发作,宁谷有配有血灵草的圣药,虽不能把握后果,但却也不是完全没有保障,可听完这句话后,万一有个万一……情蛊之毒,可以解吗?
她和若姨的情况终究不一样。
情蛊无解,一旦发作,便是血灵草炼成的圣药却如何在经脉尽封的情况下发挥作用?
他说,我们是一体,如果我真的出事,辰哥的脾气会怎样?
……
……
燕无争跟在燕龙逸身边,恍恍惚惚,不知道父皇的肯定让他高兴得很了,还是母后对父皇说的话让他突然担心得很了。
“如何行针过穴瞒不过影儿,影儿已随时可以配合那道方子完成自己要完成的事情,这自封经脉已经不是任何人能够干涉的,假如辰儿不能让她改变主意,危在朝夕。”
“她敢!”大抵没有想到事情会真的如此严重,燕龙逸蓦地停下脚步,转身就往殿门口走,“她还敢违抗朕命不成?朕下旨不许她延用此方。”
“争儿,拦住你父皇!”公仪静儿情急。
燕龙逸的目光轻轻瞟了瞟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视线渐渐上抬。
燕无争反应过来,惊诧万分,我竟这样……扯着父皇。
他脸色一僵,毫不犹豫跪下,急忙道:“皇姐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哪里会管皇命?皇姐也许认为,这是她个人的私事,父皇如果这般去下旨,皇姐怕不会依从……父皇不如信一信神棍。”
燕龙逸沉声喝道:“胡说什么?”
燕龙逸赶紧改口:“信一信姐夫。”说到底这晋王神棍还得听我姐夫的,一山还比一山高,这更高的山搬出来作用总会相对大一点。
公仪静儿走近,示意燕无争起来。
燕无争瞅了瞅父皇铁青的脸色,没敢动,刚刚父皇还为我高兴,我还没回过味来,别三下五除二,父皇面前,我又回归原形了。
第1501章 来不及了()
燕龙逸忧急如焚,对儿子打赌似的语气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恼火,自然而然地又恢复到之前疾言厉色的样子。
燕无争心里发虚,却不得不认认真真地实话实说:“皇姐原以为姐夫是力扫千军,不管不顾,狼狈疲惫于一身只为冲进凤华宫……这样,皇姐不感动也会震动,姐夫什么想法,她心知肚明。姐夫能那般站在她面前,那开口就是力量。可她要是知道,其实是父皇这么搅的局,在皇姐心里,这力量打了折扣不说,而且……”
他咬着牙,微微沉吟,似乎在努力措辞,就听父皇等不及似的声音:“你倒是接着说,而且什么?”
公仪静儿轻轻叹口气,缓缓走近燕龙逸,“这宫内,羽林军听从皇命,却更由战王掌管。逸这么进去下旨,不正是告诉影儿,她下令包围凤华宫,她的父皇随即便来解了围,你让她的战王令情何以堪?你的旨意怕会弄巧成拙。她会认为在这宫里,她竟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而这羽林军阻止的其实只是她的丈夫。”
燕无争赶紧点头,“是啊,是啊……”这公然跟战王过不去,惊动她父皇的人哪里有好果子吃?本宫不是跟皇姐作对,十张嘴都说不清。
“还不起来?”燕龙逸瞥燕无争一眼,见他起身,视线这才转到公仪静儿面上,仿佛此时才真的冷静下来,言归正传:“当年与天宸之战,影儿身受重伤,险些丧命,可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隐患?”
公仪静儿低声道:“自与那一战有关,可留下隐患的却并非是因为剑伤,而是毒患。”
燕无争心里一突,母后所说的毒患不会是凝血情魂吧?想姐夫可是一言不合就动手,要不是皇姐搞的紧急,差点当场要了某人的命。
父皇母后说话,他便是再想知道情况,焉敢插嘴?
“什么毒患?是谁给影儿下的毒?”燕龙逸脸色突变,“难道竟至今未解?公仪世家的医术可是冠绝天下。”
“谁下的毒已经没有追究必要,能够在影儿身上落下的毒就不是普通的东西。世人皆知无解,可我却不认为……血灵草是用天下至真至纯的情义培育而成的植物精灵,逸当初与我同去南诏圣地,知道这是补元续命的旷世奇药。”公仪静儿目光微远了些,“几年前,影儿练功走火入魔,那时我便发现她体内毒患霸道,为了救她,我将此寒毒一部分引渡到自己身上,之后我便陷入昏迷,因怕影儿内疚自伤,于是在失去意识之前提出寻找血灵草,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圣物,原只是给影儿一个希望……不曾想,她与辰儿竟真的通过了圣地结界,破了血灵阵,让血灵草重现世间,而以血灵草配制的汤药化尽了我引渡到体内的寒毒……”
“这么说,影儿身上的毒患,血灵草就是解药?”燕龙逸颜色大好,“记得南诏送血灵草过来了的,看静儿你这般平静,可见宁谷定有剩余,怎不早说?吓死朕了。”
燕无争眉角跳了跳,吓死你儿子了才是真,要是父皇你那么冲进去旨意一下,到最后追究的一定是那个失心疯似的闯到朝堂上通风报信的。
公仪静儿微微摇头,“血灵草是不是解药不确定,但在毒患发作时定能起到绝对作用。可惜这剩下的血灵草早已配以其他药物制成了救命的圣药,药效霸道,岂是胎儿能够承受的?”
“静儿言下之意,可是要至纯的血灵草才能万无一失?”燕龙逸颜色更好,“影儿和辰儿是血灵圣使,南诏一趟,神草可是大把的。”
公仪静儿眼底浮现一丝苦闷,“南诏一趟,便是旷世神驹,一来一回至少也得月余,而影儿这几个月的折腾,随便一个行动都耗息巨大,焉能再受颠簸?而早产已是定局,所断若然不错,最迟不过半月,来不及了,此刻只盼着辰儿能让影儿断了强行保住此胎的念头。”
燕无争此刻可是激动得不得了,神驹踏云往南诏来回一趟至少月余,可如果换成天宸呢?
事关皇姐与小甥儿的安危,他自个这个信息可是旱田中的一脉甘泉,他抬唇就道:“皇姐有现成的神驹踏云,姐夫可以骑,这柳蓝天宸一个来回,应该要不了半个月吧。”
影儿何其倔强,燕龙逸正郁闷焦急,猛听这么一句话,双目一瞪,“神驹要跑柳蓝天宸一个来回作甚?你故意让朕恼火是不是?”
燕无争正想说天宸皇后曾带一株血灵草陪嫁,可想想这多年过去,这株血灵草还在不在?而万一父皇问起,这天宸皇后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是不是又要扯出一皮条的事情?当初可是努力了好多年才知道有这株血灵草的。
当初投靠上官漠,布下兵阵,那可是准备全歼宁谷奇兵的……
这话吐出去,在父皇面前还没挺出个人样,又要跌到更深的坑里去。
他正抬着眸,张着唇,脸色有些发僵,就听到公仪静儿似是解围的声音:“影儿认为她和辰儿每个孩子都可能面对此局,其实不然……”
燕无争心下一动,转过头,“儿臣去见见皇姐,将母后所言见缝插针透露几句,皇姐定然能心领神会,如此皇姐打消这危险念头的几率会高上许多。”
第1502章 是哪个?()
上官玉辰微微侧颊,另一番语气低声道:“战王深明大义,通情达理,这话如今听起来还是最逆耳的。今日一幕,足见独断专行。”
公仪无影脸部肌肉抽搐几下,有时候觉得,辰哥真是一朵奇葩。动不动就把当年风宁意气风发称赞战王的话搬出来,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起伏,一样的准备驳斥。
“辰哥你要说什么便说。”她眉梢一掀,唇角淡勾,“我什么时候独断专行了?”
上官玉辰一方面暗暗筹划如何让她打消强行保住孩子的念头,一方面在心里决定,假如注定他们每一个孩儿都要面对这种局面的话,他再也不会让影儿有下一次的机会。
“兵围母后的寝宫,欺凌自己的夫君,这还不独断专行?惊动全家上下,可见霸道。”
“欺凌?”公仪无影哼一声,“本王只不过要做自己的事情,原不该如此小题大做。这惊动全家上下,应该算在辰哥你的头上吧。”
“我从头至尾都是一个受害者。”上官玉辰垂下脑袋,一脸无辜,“我与你这群禁军斗得心急火燎,如何分身惊动父皇?影儿怎不想想,会不会是你这群禁军都不认可你以权谋私,以如此暴力手段对付你的夫君,才冒险去惊动了父皇?若非这种做法太过嚣张跋扈不讲道理,又怎会让父皇急急散了早朝赶来?而紧闭的殿门是母后亲自为我打开的,可见影儿你今日的决定根本是一意孤行,没一个赞成的。”
“战王令下,谁敢阳奉阴违?”公仪无影咬了咬唇,心下想,辰哥你知道事情不妥,手段暴虐,惊动父皇当然是最有效果的,只是不知这皇宫里谁人如此大胆,明知是本王之令,居然敢听辰哥你的唆摆。
上官玉辰则想着那一声震惊全场的“皇上驾到——”,那可是太子爷小舅子亲自吆喝的,他一脸沉思状,其实心知肚明,战王刚刚下令,敢闯进朝堂惊动父皇的还有哪个?但是要让影儿深刻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