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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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如何自圆其说?如此重要的东西,不加提防,不问原因。
她走到燕无争身边,脸色虽沉,三分责怪里竟有七分爱护之意:“将士面前,站无站形,坐无坐态,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随在公仪无影身后的守将赶紧朝着燕无争跪下,恭敬道:“冒犯之处,请太子殿下降罪。”
他心里暗自惭愧,刚才的冒犯其实是误认为太子殿下很可能是个冒牌货。
“整天铁着一张脸的宸王都与你的下属谈笑风生,可见你们何罪之有?”燕无争笑了笑,“在职责与可能的罪罚之间,你们毫不犹豫选择前者,这是血性。本宫多年经验,从不认为与弟兄们在一起随心所欲会让人笑话。”
看着那群将士神色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太子,公仪无影似乎能强烈地感觉到这群将士此刻士为知己者效命的心态,她沉着脸在这句话还未说完时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旁边的上官玉辰语气虽带着打趣,却也听得出其中的分量:“本王此刻还真的欣赏你了。”
“哎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燕无争脸皮一松,恢复常见状态,“见着父皇,你不变着方地说我不上器,无争就烧高香了。”
“你个小子,三句话你非要有一句带刺的针对本王。”上官玉辰看向公仪无影,语气无辜:“本王对他歌功颂德尚不敢不卖力,在父皇面前只能更加巩固他的形象,影儿你要坚定地相信辰哥。”
提起父皇,公仪无影倒想到另外一件事,不知道晋王会用怎样的方法引开辰哥?晋王既不以真面目出现……彼时,无争在皇宫会不会露出马脚?
这般一想,她对燕无争道:“按时辰算,明日到皇宫时,父皇正在早朝,无争不如随我们一同先见母后。”晋王说他必须先见皇后,可见母后定然会知道些前因后果。
第1490章 突然的严厉()
踩在凤华宫的地板上,已经分不清是自身的原因还是因为地板的冰凉,公仪无影只觉得像冰针透过鞋袜,一根一根刺进血液之中,每走一步,腹中的孩儿离危险便更近一分。
如时,随便一个简单的行动,内息的耗费都无比巨大。
清晨的阳光穿窗斜洒,在精致娴静的摆设上覆上一层轻纱,凉冷中像带着些许憧憬似的宁静美。
公仪静儿走过来扶住她的手,手带着颤抖暗暗地围着她的手散发力量,像在刹那间真正感觉到了数载担心后终见鲜活残忍的后果。
目光只那么轻轻一触,瞬目呼吸,公仪无影很奇怪,母后竟像知道了很多似的,而自己的身体情况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
便是这一路上随行的御医,她都未经过一人,唯一起疑的也只有对医毒毫无了解的辰哥。
上官玉辰自不知公仪静儿在公仪无影身上做下了什么试探,只是觉得那一瞬有些安静,终可以开口说第一句话:“母后,影儿的身体有些异常,可公仪世家的医术,哪个御医她都瞧不上,这一路上就念叨着快快见到母后。”
从进来见过母后之后,燕无争便一直在奇怪自踏入这凤华宫,总好像有人时不时偷偷回看他一眼,仿佛他脸上忽然长了花似的,做亲卫的时候,遮不住的风华俊朗,招惹小宫女惊艳的目光那是常有的,可在如今,皇宫里谁敢这样?
他心里打着小鼓,不会是墨州一行,外界的流言已经荼毒到深宫了?
本宫实在没那么惊艳。
蓦听姐夫说皇姐身体异常,他这才突然回过神来,道:“皇姐身体真的不适么?其实那天半夜,我就觉得姐的脸色大不如平常。”
公仪静儿瞥他一眼,然后让公仪无影坐下,皱了皱眉,低声道:“身体不适,为何半夜还未歇下?”
燕无争赶紧住嘴。
上官玉辰微微垂了垂头。
“只是偶尔的一次。”公仪无影郁郁一笑,容色有些黯淡。
宫人在公仪静儿的吩咐下取来诊包。
公仪无影的双手在袖中微微捏紧,她当然清楚,母后一诊,什么都将隐瞒不下来了,此刻她无法拒绝,而身边的辰哥这些日子来就等着这一刻吃下颗定心丸……到底晋王都配合了些什么行动?
她犹豫一会,终是缓缓将左手手腕平放在了诊包之上。
公仪静儿宁神调息,慢慢将两根手指按在了公仪无影腕间,垂目诊了半天,方才缓缓开口:“什么偶尔的一次?若没有长时间的忧心劳力,断不会如此。”
公仪无影抬首,遽然目睹的那一瞬间,是辰哥唇角一直维持着的弧度蓦然僵硬,像透入心骨的自责从他眼底流露出来。
突然间,那弧度像在无限酸楚中再度绽开,气息仿佛吹动了浅薄的日光,他低声道:“等孩儿出生,罚我一个人照顾,没日没夜……”
像花儿清疏坠落的声音,公仪无影的神情里带了一点淡淡宁静的颜色,眸光忧深地看着她的母后,却笑着紧接上官玉辰的话:“你整日整夜地霸占孩儿,那我呢?”
公仪静儿凝视片刻,最后终于一闭双眼,缓慢而沉重地站起身。
见母后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燕无争正要开口询问情形如何,随之定睛一看,却不由心头骤骇。
那向来宽容的双眸之中,像在骤然间闪过了复杂之色,而先前那种宁静和淡定像在一刹那消失殆尽,速度之快,以至于那复杂之色令人难以捉摸。
“你皇姐忧心劳力,也有你的一份。”公仪静儿脸色蓦地一沉,“争儿,你回宫第一件事是不是应该去向你父皇汇报。”
墨州天启阵如何山崩,这一路上歌功颂德似的吹捧,母后对我向来宽容理解,若非难以原谅,岂会这般神色?燕无争蓦地大惊失色。
第1491章 你的强项()
燕无争像在突然间感觉到冷,而紧贴着身体的里衣像莫名其妙带着潮湿贴在了身上,使得那寒意有些沁骨,面前是沉沉的目光和没有温度的声音,阵中可能真实的一幕,母后又怎会如外人一般?
想到那些个五花八门的吹捧传到母后的耳里,雪上加霜,他诚诚恳恳地跪下,直到四周只听得见平静的呼吸,方才敢抬唇开口:“让皇姐忧心,让母后失望,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再也不敢吊儿郎当,以后做事定然思前顾后,只求母后不要生气。”
“是对是错,去向你父皇陈情便是。”公仪静儿的声音好像无形中淡了一些,“你到底有没有你自己的主意?”
更严重的感觉牵着千般思绪万马奔腾地涌来,燕无争抬起头。
面前之人不是母妃,却神似母妃,黛眉修长,樱唇淡薄,那蹙着的眉与紧盯着的目光在发饰淡淡光辉的映照下让他有些恍惚,若隐若现的温暖,那眼波如旧,是他深刻的感觉,眼睫微动,眉眼间蓦然如冰,朦胧之处,仿佛就是当年的母妃真真恰恰地站在他的面前。
燕无争吃了一惊,脱口便道:“儿臣主意早在心中,从无变更。”
面前的人丹唇再启:“那你还磨蹭什么?”
“是。”燕无争应声站起来,却莫名地看向上官玉辰。
上官玉辰呆了一呆,有些弄不清状况。
“问题大了……墨州天启阵里,本宫一个人搞不出那么大的事故,而一路的热闹都是姐夫你凑的,此时去见父皇,难道姐夫还想置身事外?”燕无争走过去,一把扯住上官玉辰,“你与晋王一个编一个演,收场的时候却让本宫来扛?”
上官玉辰一心只等着母后给予影儿身体状况的诊断,可就这么一会便好像严重跑题了,他淡淡地看了看扯着自己衣服的手,然后转头看向公仪无影,“本王最不擅长的就是又编又作,记得这是你公……”公仪世家拿手的本事。
反应过来母后站在这里,他及时收口,出口的话变成:“你公仪无影的强项。”
如此语气竟连名带姓称她,公仪无影如何不知道他原准备吐出什么的?他是想反唇相讥说无争才是这又编又演的主人公,只是他怎敢不顾忌母后?于是……
一丝灵光划过她的脑海。
——晋王果然给予了配合,母后这番姿态如何不吓着无争?母后尚且如此态度,父皇岂不更加怒不可遏?无争的个性,怎会放过辰哥?
“辰哥是想无影去向父皇汇报了?”公仪无影站起身,作势确要按着他的意思行动,接着道:“你与无争联手启动阵法,一同破坏天启阵,不过归根究底,可不管是天启阵本身出现了纰漏,还是里面有了别的原因,这墨州天启阵既然是我公仪无影一手重塑,一手布置……辰哥的意思,是要我正确体现我公仪无影的强项?”
几个“公仪无影”的自称吐出来,上官玉辰愣是再吐不出一个字来,本王什么时候敢有这个意思?
他瞪着眼睛发愣之时,又见母后的目光颇含深意地瞥向自己,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自圆其说:“墨州之行,辰哥是代你进阵,无争去见父皇,又怎么会少得了辰哥?影儿你调理身体是重中之重。”
他在心里沉重地哀叹,脸上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至于你的强项,还没有到发挥的时候。”
辰哥此刻哪里乐意去见父皇?他可是比我还急着要见到母后。公仪无影谨防自己被辰哥看破动机,她故意缓缓将头偏向燕无争,平静自然地道:“小月盼见你怕是望眼欲穿了,见过父皇便不要再耽搁,回自个宫里去。”
“我知道。”燕无争回得挺利索,心里却忐忑得不行,看这样子,这流言已经传进宫里,自个可是在前不久亲口承认对皇姐不服,故意在皇姐留下的破绽处以身试阵……
巫晋月这个混球,本宫是不是也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自从把本宫的信物弄到手,一直到下船都没见到此人的影子,不会是明知而溜了?
燕无争看一眼上官玉辰,姐夫虽然猖狂霸道自以为是,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有优点的——一是一,二是二,做过的事情倒不会不承认。
皇姐可是几个月的忧心劳力,身怀有孕导致身体异样,还害得母后如此恼怒……从头至尾,桩桩件件可都是你惹的事。
本宫要是吃不消了,一二三四五,战神姐夫你来扛,不知道父皇会不会抽出铁尺来?
上官玉辰和燕无争,一个不情不愿却莫可奈何,一个忐忑不安却打定主意,一道离开凤华宫。
公仪无影和公仪静儿相对而立。
“母后诊脉,自然已经清楚影儿的情况,凝血重聚,冰寒蔓延。”公仪无影失去淡定,“孩子只要还在我腹中,也许就在下一刻便会遭到蛊毒的侵蚀。封经脉,滞真气,怕已刻不容缓,当年若姨应该就是用了这个方子。”
公仪静儿一手置于身前,像是要应对公仪无影这突如其来的打算,她叹道:“原以为这凝血情魂绝情的厉害,是付出情血的双方,情蛊会吞噬所有与他们情感有关的东西,便是失去记忆之后重新认识,再度结合,身体里情蛊会直接吞噬他们情的结晶……凝血情魂没有解药,却让你尽失与晋王的记忆,可你分明与辰儿相爱……”
第1492章 包围凤华宫()
支开辰哥太不容易,公仪无影觉得母后是不是说得远了些,心下微微一丝不耐,可转念又一想,许是自个太心焦了,心态尚未平和,母后说的,哪一个字又与自个身体无关?
她淡淡一笑,顺着母后的话回答:“晋王如果知道我会尽失与他的记忆,他大抵不会选择这么做。那颗凝血情魂早已存留他母亲的鲜血,当年的意外许便是与此有关……”
她低头,抬手抚在腹上,“影儿自怀下这孩子,记忆已尽数恢复……却不曾想,这段时间劳心劳力,连日连夜的奔波,致使……影儿深感体内蛊虫已然活跃,只求让孩儿隔离侵蚀,若姨能让无争平安健康地出生……”
公仪静儿截断她的话:“当年若儿自封经脉,而此方的后果你应是知道的。此方所用容不得半丝差错,情蛊在你体内与自封经脉相互作用,保住你腹中孩子的代价,是你一生抱恙,甚至在你的孩儿出生之时便付出生命。”
“母后不会忘了,您曾为若姨去血灵草,难道不是因为血灵草能化解此厄?”公仪无影听母后如此一说,心头顿时明朗,母后故意扯这么远原就是想阻止她用此药方保住孩儿,她不禁面带了一丝倔强,“我知道,当初剩下的血灵草被制成药丸存放在宁谷。如果此方与血灵草合用,应无大碍。”
“如果你真的有此信心,又何必要千方百计地支走辰儿?”公仪静儿望着她,乌黑深邃的瞳眸里闪过一丝担忧,“你敢说,你真的肯定……宁谷的血灵草早已不是纯粹的血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