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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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3章 谁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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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与众位卿家一直盼着与战王相聚,皇姐风姿不改,此刻怎么都得让皇弟先敬皇姐一杯。”燕无争执杯从座位上站起,朝公仪无影慢慢走近,“皇姐于柳蓝的地位,金尊玉贵,无争对战王之心,如同此酒清冽。”
言顿之时,他几乎已经站在了公仪无影的身前,幽幽的酒味已袭入公仪无影的鼻息,这金銮殿上的宫宴是什么酒?竟在她面前如此纯净透底、清冽醇香。
公仪无影比谁都清楚无争这杯酒想表达的是什么,然众臣面前,母后在金銮殿上已代无争道出了此次宴会另有的意思,父皇母后先行避开表明不予干涉无争与自己之间,而无争……
“姐弟之间无须客气。”她缓缓一笑,却并不执杯,“这金銮殿上有远道而来的客人,还有劳苦功高的将臣,皇弟这第一杯酒应先敬他们。”你想说的话不是父皇母后所期望的,更不是群臣心里揣想的,而这金銮殿上的每一个表达都不是儿戏。
若非这气氛,早将杯子碰过去了,燕无争心里说,嘴上却更加恭敬:“皇姐于柳蓝劳苦功高,何况这一路上舟车劳顿……”
公仪无影眉头一皱,无争竟还是想一味澄清自己,饮下这杯酒,父皇母后将宫宴安排在金銮殿上并先行离开的心思将置于何地?
“此次本王回国,皇弟千里相迎,不惜越出墨州边境,几次举信相催,这一路上皇弟才是真正辛苦。”她执起杯盏,“便让本王敬太子,皇弟无须客气。”
一句话让空气里的揣测与疑惑像一颗石子掉进静静流淌的小溪,瞬间激起浪花。
原来战王先回灵都是有原因的,太子对战王并不如他的言行那般相敬,甚至对战王之子继承战王之位心存不满,金銮殿上全权做主分明另有深意……他们都是公仪世家的后人。
“战王”在柳蓝不仅是权力,更是军民心中的地位,是荣誉与精神的延续。
皇后的意思分明是说下一代战王还有选择,而这选择意味着……
战王是众望所归,顶天立地,虽为女子之身,但这早已不是可以被轻视的理由。
一旦想法在相互的窃窃私语之中得到最直接的肯定,大殿里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文官尚还含蓄,只在神情之间露出不屑,目光再不看太子,可武将性直,更大多是以公仪无影马首是瞻,其中甚至有人曾亲历过当年无垠生死阵一战,体会出这层意思,如何忍得下?
武将堆里“没意思”、“除了战王谁都不服”等嚷嚷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道魁梧的身形趁着酒意举着杯子站起身,朝燕无争道:“微臣是个粗人,既然皇后说了此时畅所欲言,微臣就斗胆问太子爷一句,皇后是几个意思?下一代战王无论是谁是什么意思?有多少个谁是等着这个位置的?”
燕无争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看似莽撞却双目明亮的武将身形,半天不语。
皇姐的话比父皇的铁尺落在身上不知疼痛了多少倍——置疑的心思随着母后那番话,别说是在皇姐眼里,在所有人眼里都已经成为挑衅的行为了,还有必要“假惺惺”?
想到大阵里,嫉恨让他的剑刺伤了皇姐,她却忍着伤痛毫不犹豫地抓住悬崖边的他……
想到御书房里,她冲过来挡住父皇盛怒下的重重一击,“无争没有做错任何事……”
屋顶上,两个人拿着酒袋。
“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姐姐。”
燕无争心如刀绞,如今无论什么场合,他都可以自豪而亲热地叫她“姐姐”,现在却……
想举信相催的事,姐夫抬出父皇,皇姐当时是口不择言地阻止,可此刻……
燕无争苦笑一声,“众爱卿心里又有多少个谁?”
上官玉辰又自饮一杯,这赶鸭子上架其实是你姐逼的,姐夫与你同病相怜,都无奈。
燕无争苦笑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意味不明,但这“多少个谁”四个字无疑像在宣布金銮殿上宴会的深意。
一个接一个不胜酒力,欲先行告退。
燕无争沉着眼眸看着眼前,垂下手臂,却不让杯中之酒洒下一滴。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他们的行为无不是在维护皇姐的骄傲与尊严,他们的任何表现皆不为过。
蓦然,一个杯盏沉重地打落在桌面的声音。
“放肆!”公仪无影缓缓站起,“金銮殿上,太子全权做主,没有他的允许,谁敢离开?”
凌厉慑人的气势令周诶所有的声音都在一瞬间消失,已经行动的人回到原位,已经站起的人坐了下去。
第1404章 影儿却要父皇为无争骄傲()
上官玉辰注意力一直都没有离开燕无争,此刻视线却仰落在已经站起的女子身上。
“这是宫宴,不要失了意义才好。”她唇角其实还淡起着一丝笑意,衣衫华丽却只显端庄,举手投足间像自带光芒,而最让人不能忽视的却是那双眼睛,抬睫看人时,那隐隐的气势仿佛要深到人骨子里。
燕无争眸光微闪,转过头,毅然走到群臣中间。
由于这次宫宴设置的地点,所以基本没有人带女眷,但身为太子妃的凌月却自然是随着太子的,她从小跟着公仪无影,那种主仆式的姊妹情义让她对她的主上,如今的皇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心有灵犀。
因为无争或被曲解的想法,皇姐担心无争吃亏,这亏来自君王、来自于臣民,父皇母后退避清楚表明不干涉他们姐弟之间的问题——战王已是天宸的宸王妃,便似宝剑已深置于鞘中,它的威慑虽永远存在,却只在它出鞘的那一刻,而太子注定耀眼,谁敢轻易触碰正在磨砺中的锋芒?
战王与太子之间,避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可皇姐一番言辞遽增无争面对的压力,一方面却又为无争注入无限的底气——金銮殿上,太子全权做主。
凌月眸光微微变幻,却见皇姐也向她看了过来,颇有深意冲她一笑,而皇姐身边的宸王姐夫手里虽端着酒杯,眼睛却看着皇姐,在皇姐冲她一笑时,他面上神色未变,可自个却清楚看到,他握杯的手莫名抖了一下,杯中之酒都似洒了些出来。
就说了,皇姐夫那般性子,在柳蓝的地界上,战王皇姐的眼皮底下,怎么得心应手地掰出事来?
凌月在心里悄悄笑了笑。
上官玉辰头转向大殿的另一侧,视线落在对面的身影上。
巫晋月身子微微侧着,还是一身玄色装束,扭着头极力专注的方向仿佛提亮了净若白莲的长颈,蓦然间抖开扇子,那轻轻摇动的扇面让上官玉辰无端觉得怪异,回过头,他的目光像从燕无争处直接掠到族上的视线范围内,然后缓缓迎上上官玉辰的眸,淡淡的墨色潋滟微波,笑意盈盈,像是潋滟了自信铺开的盛景。
——不出意料,无争太子在他父皇的失望和他皇姐的误会里,他选择了澄清后者。
上官玉辰眸光一敛,视线再度落在缓缓坐下的身边女子身上。
她鬓边斜插着他送给她的红玉簪,这是她头上唯一的装饰,那玉色晶莹,不招摇却无端耀眼。
上官玉辰微微一笑,影儿却要父皇为无争骄傲。
整座大殿安静异常,燕无争站在大殿中央,举起酒杯:“这是为迎皇姐回国举办的国宴,然皇姐不宜饮酒,这第一杯酒便让本宫代她敬诸位劳苦功高的众位卿家。”
众臣抬着头,静静看着的多,给予动作反应的很少。
“你们当本宫的母后让你们在这大殿上把酒言欢是开的玩笑,还是置疑本宫在此全权做主不是秉承父皇圣意?”燕无争目光扫一眼众人,声音遽沉:“本宫让你们举起酒杯,谁敢抗命?”
有人的手已经扶上了面前的酒盏,许多武将的目光偏向燕无争的身后的不远处。
——一盏轻茶,细细品尝,动作闲悠,似杯盏含香……这是没有意见?
慢慢地,有人举起酒杯。
燕无争执着酒杯,沉音继续:“我柳蓝战王威震天下,誉满大陆,如今皇姐身怀六甲,柳蓝可喜可贺,其腹中之子承袭战王之位……”
“叮”的一声,一根银针刺穿杯壁,牢牢地栖息在他的杯盏上。
燕无争心里一惊,视线僵硬看向自己双手执着的酒杯,银针的另一头穿入到杯酒之中,映着辉煌的烛光,酒水的反衬得微微晃眼,那银针角度刁钻,不偏不倚斜插在自己执杯的双指之间,而正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金銮殿上,不会有第二个人。
皇姐其意……
巫晋月清晰地看见银光从眼前掠过,目光不自觉地就瞟向了对面,果见族上已皱了眉头,却抿着唇瓣,哭笑不得地握着他王妃的手腕——这刺激无争与她真正相争的方向没有错,可她用的方法却是大错特错,身怀六甲竟在金銮殿上妄用内息。
燕无争便像突然惊醒过来,姐姐知道我要说的话,她是在制止,因为我一而再地不领悟,此时竟不得不动用了银针,这内力,这角度,这准头……
殿中众臣早已高高举起酒杯,只等着太子落下最后的四个字——天经地义,却不料燕无争话锋一转:“有待考虑。”
大殿里一阵惊愕,燕无争唇角一勾,却将杯中之酒豪气饮尽。
第1405章 大殿上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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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无影手腕一拽,却不敢做太大的动静,低斥:“放开……”
上官玉辰微微眯了眯眼睛,凉声道:“手中掌握的东西越是细小,内力耗损越大,你的状况你知道,不是嗜梦就是晕船,才好了几天……还待怎样?”
这边在僵持,可燕无争饮下那杯酒后,举杯待饮的文武百官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们,目光惊奇疑惑,太子最后四个字的转折……不知战王……
好像从未在群臣面前经历过如此惊诧的目光,公仪无影身子微微僵滞。
燕无争顺着群臣的视线自然向后看去,面前的一幕让他眉头一皱,转过身朝公仪无影的桌案走近几步,“皇姐,这是……”
“本王没事。”公仪无影淡淡开口,瞥了一眼像钳子一样夹住自己腕子的爪子,左手执起面前的杯子,“这杯也是茶,不是酒……”
她迎上群臣的目光,“本王以茶代酒,干了。”
宸王对我战王是太过紧张关心了,这两口子……
众臣仿佛此刻才惊觉太子是因战王不宜饮酒而代为敬酒,也就是说,那番话是代战王说的,意识到可能失礼,他们慌忙将杯中之酒饮尽,然后不露声色地调整姿态。
这是宴会,气氛原本不该这么紧张。
上官玉辰看着身边女子得逞后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火更盛,每每见你梦中惊醒,脸色苍白自我调息,你自有孕以来一直内息反常,难道竟不自知?本王的担心在你面前是不是从来都是多余的?
父皇母后不在,倒是促长了你的威风,金銮殿上就这么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发射“凶器”……平时眼不见倒也心静,此刻这根银针居然是本王一不留神从本王身边射出去的……
上官子然看一眼僵持的二人,微微摇头,轻咳一声,“十四……”
大殿里像在某一时刻之后恢复如常,上官玉辰像刚刚反应过来,惊觉自己还抓着影儿的手腕,某些情绪天生控制不住也要收敛下去,这个场合……
他收敛情绪,松开手,宴会还得继续。
巫晋月轻酌一口,折扇摇得慢条斯理。
正要回到自己座位上的燕无争瞥他一眼,突然就想起那句“本王跟随族上千里的任务就是为了让无争太子你知道,阁下姓燕,也姓冤,而且冤得理所当然,心服口服”,今日这一局便是拜某人所赐,越发觉得某人欠揍的神情是不是太神清气爽?
燕无争靠近过去,让酒盏上插着的银针尾端对向巫晋月,似笑非笑:“晋王费心了……”
“哪里哪里,巫某上命在身,让太子爷见笑了。”巫晋月折扇一收,眸光微闪。
面前之人口气虽还嬉松着,眸光却沉冷,向自己展示着杯盏,角度却给的极为仔细,不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杯盏上银针的尾端。
——他虽恼怒,却朝着好的方面在想,他的在意令人有些意外,毕竟宸王妃非同一般的女子,那令人震惊的功力,无法阻挡的气势,哪怕不是在这块地域之内,她的每一个举动看似随意,却都带着极强的命令性,可他的反应……多半却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