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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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手指捻动,语气刚刚结束的同时,家书化作粉屑从指缝落了下来。
公仪无影面色微变,心头透着丝丝凉意,原本是想好好想个法子,解说这一切根本就是无伤大雅的,无论孩子姓什么,也总是他的孩子,只是此刻的情况,无法心平气和说下去不说,他居然就在自己面前毁了这么久以来父母唯一的一封家书,太没道理。
房门打开,月辉洒落在他的身前,越发显得他目淡神轻,那眸子映着月光,不及以往潋滟,却让人感到一丝难测。
公仪无影憋一口气,坐在床前,垂首不语,苦恼纠结上心头,却将梦中的情形完全抛之脑后,心里越发不服气。
我让你霸道。
……
……
公仪无影坐靠着一棵大树,有本事回柳蓝,辰哥在我父皇母后面前理直气壮去,别让无影为难。
这片林子里的月色总是别有一番韵味,正是花开时节,香风阵阵,漫天花叶随风起舞,花叶飘零,落在她的肩上、发上,这天色幽静如画,她比那画还要闲静几分。
她的世界美得不带一丝嘈杂,嗜睡真好。
她一路轻松,快乐的心情惊起萤火无数,一片暮色里,心潮起伏。
一袭玄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水墨般的长发被风撩起,看不清那人容颜,一柄折扇已经轻轻巧巧落在自己肩头。
那柄折扇染了夜色的凉,不轻不重地挨着自己。
那丝凉意好像带着好闻的熏香味渗入她的肌肤,绵延到心底。
听他说:“是你手下的主子惹了我。”
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力发不出来,不得已用手去掰那柄扇子。
“何时受伤?让我瞧瞧”
…………
夜幕被火光照亮,上官玉辰一脸郁闷。
“王爷,王妃有她自己的影卫跟着,只是这么晚了,几个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没见。”陈庆锋低声开口。
“加大力度继续找,再去调些人手过来。”
上官玉辰立在原地,微微偏首看向远方,那眸子映着火光,勾出一丝像恼火又不是恼火的烦躁。
陈庆锋垂首应“是”,若非城门早闭,恐怕军队都要出动了,如今的王妃更能闹,不会是因白天察觉王爷背着她在调查当年的祸因吧?王爷可是为了王妃好。
又有一侍卫来报:“王爷,林郊内看似平静,却像有高手异动。”
上官玉辰没说话,空气里漂浮着火烧的味道,他身后不远处便是灼灼燃烧的火把,白色的衣衫在风中起伏,竟也像是一把烈火,这烈火如同砰砰燃烧的预感……
怎么忘了?她还喜欢往那个地方跑。
“你等不必惊动林郊,换个地方去寻找。”
他微微前行几步,掠开身形。
风扬起他的衣袍,墨发纷飞,如乱了的心绪。
他抬睫,林郊方向,树影起伏。
火光消失在身后,天色昏白黯淡一些。
公仪无影抱着双膝,一动不动。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梦不厌其烦地缠着我?那梦……感觉像是真的。
上官玉辰找到她时,她缩在树角,有暗卫掠到她的身旁。
他知道,是她的影卫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来到。
她动了动,抬起头来。
暗卫得到指示,迅速离开。
上官玉辰本想去斥责她太任性,却见暗卫离开之后,她头又垂在了膝盖上。
他走过去,轻声道:“困了?辰哥背你回去。”
公仪无影摇摇头,扶着树起身,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我要回柳蓝,你可以当没见过家书,可这规矩不能因人而废。”
月色迷蒙,一树树花叶在晚风下飘落如雨,她眸光专注,周身的气息让人心塞,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好无奈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多少个日/日夜夜,曾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只要能再次拥有,他定会为她不惜一切,甚至改变自己。
“我陪你,只要你别这样一个人……”
第1239章 礼物备齐()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因无影有孕在身,起程前往柳蓝时,上官玉辰理所当然地选择了水路。【。aiyoushenm】
碧水蓝天,阳光从云层中穿出来,洒在碧绿的水面上,一片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暖风飞扬,带着河面独特的气息,却吹不散弥漫在心间的烦恼。
公仪无影自嘲一笑,肚子里怀着的是辰哥心里的宝贝,若无那封家书,辰哥应是拉着自己在花前月下构思宝贝的未来,在房间里甜甜蜜蜜地商量他出世后的名字。
从初得到消息的欣喜到这几天小心翼翼地避免有关的话题……那别扭自己都看的难受。
仿佛只要话题微及,这未出世的光芒都会射伤两人之间所有的好心情。
她在心里暗叹,宝贝是宝贝,却也是让好心情断崖似变化的绝世武器,辰哥还是老样子,见不得自己为难,却也不想他自认为全权拥有并极度在乎的东西出现哪怕只是一点点瑕疵的变化。
他表现得越是淡然,越是满不在乎,她越能感受到他的坚持,他是在等见过父皇母后之后,改变结果的尘埃落定。
想我入朝承袭战王之位时,父皇心中,我是他唯一的子嗣,可他贵为柳蓝一国之君,即便有心让我以战王身份继承皇位,都没有让我改姓燕的表示。
辰哥,你又如何能动摇公仪世家数百年的家规?
公仪无影一身茜色长裙,调息完毕,不得不说,走水路实在是一条最坏的选择,从未想到自己有孕后居然会出现晕船的反应。
此前在王府里随时进入梦乡,虽然大多不理想,却也是环境舒适,可在这船上,除了调息便是不离汤水,想做一场怪梦那难受劲都不允许。
刚开始还好,然几天下来为了怕辰哥看出异样,使得话题又落到肚子里的小家伙身上,她只觉自己已经是忍得稀里哗啦。
月上柳梢,水风微凉从开着的船窗间吹进来,茜色长裙簇起精致的花边,便如风中的花蕊招摇不定。
长发已吹得乱了,她却舍不得关上窗子。
窗外是月下时分晦暗的风景,一切像隔着一层雾,朦胧里的原野、房舍、远山轻轻越过,哗哗的水流声,因听得习惯了,反而觉得难得的适应。
上官玉辰递给她一杯水,柔声道:“这船上数日,你调息越来越频繁,可脸色却不见好,可是这平静的水路反倒让你不适了?”
一句话勾起公仪无影的无限牢骚。
“从天宸玉都到柳蓝灵都,这路程有多远?走水路分明就是个磨命的安排,你我都是疆场之人,策马回去又稳妥又爽快,这船上几日比我这些年来遭的罪都大。”
“影儿,我们此行是散心不是行军,策马大可不必。辰哥陪你前往柳蓝,是去拜见父母,不是去唇枪舌战。如果我还不提,你是不是准备一路受罪到柳蓝?”上官玉辰将她环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怀着孩子,放轻松些,你可不是个憋心事的料……明日我们就在苍源县下船,这苍源县在近些年来直逼京都的繁华,风景秀美,我们不如在此逗留几日,你好生休养几天。”
公仪无影正要开口,他手指微凉,落在她唇上。
“你我难得出来轻松,这拜见父母又不赶时间,别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如果你真觉得慌,不如去挑几件礼物。”
“你不是早准备好了?”
“那是本王准备的,还有你这孝顺女儿的。”上官玉辰唇角勾起的笑意很淡,眼却如蜻蜓点水似的扫过一眼公仪无影的肚子。
那模样带着一丝奇怪的挑衅,这礼物备全了,你们就不要再打本王王妃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公仪无影嘟着唇,话意却僵在唇角,敢情他是到这物杰地灵的地方找能够塞住母后嘴的东西,想法还真……
她还在发怔的瞬间,他倾身过来亲吻她嘟起的唇,她原就说不出话来,此刻就算想说,也被他尽数封在口中。
她微微躲闪,却让他吻得更深。
待将她放开,他潋滟的眸光染了些桃/花/色,眉梢微微一抬,轻缓道:“有什么需求说出来便好,你这副样子让为夫也不知道自己表达得对不对。”
公仪无影被吻得头昏脑涨,又听他似笑非笑的语气,还有些回不过神,面绯唇樱,目光一瞪——你明知道本王妃现在是有苦难言。
……
……
下了船,公仪无影倍感神清气爽。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两人轻缓优雅带着淡淡的清香飘扬而来,洒满道路,似有蝶飞蜂绕,清贵无双。
如此气度风华,吸引着街道上驻足回头的目光。
街道尽头的拐角处,一个差长正拿着鞭子教训几个违纪的差役。
这情形发生在军营、王府,或司空见惯,可在这街道上难得僻静的一角居然没有一个看稀奇的,难道普通的百姓对这种教训都习以为常了?
上官玉辰心中一动,沧源县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一个普通的县城能够繁华不逊京都,若不是事事用心,如何可能?记得此地的县令来自月乌族……最令自己欣然的是却不是这县令的治理才能,而是此人是四王兄亲自推荐的。
天渐蓝,风渐轻,却见那差长面色凝肃,完全一副训人的口吻:“平时马虎些也就罢了,一些服装举止可以不计较,但如今宸王和宸王妃微服私访,这沧源县人杰地灵,宸王和王妃极有可能来此视察……宸王和王妃可都是治军之人,焉能容忍你等不修边幅、毫无纪律的举止?”
一人垂首道:“我等知错,自此时起定打起精神,克服细小末节,让王爷王妃知道沧源县实至名归。”
上官玉辰眼角一抽,转头看向公仪无影,没有本王的允许,这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你的人嘴真长,不想坐船也不必要在沧源县搞出影响来。
公仪无影自不会理解他眼神里的意思,却理解成原来辰哥让我在船上七荤八素了这些天,是在沿途停留的县城放出消息,让沿途做下准备——宸王和宸王妃微服私访了。
亏他想得出来,难不成他是为了让我知道这天宸物灵人杰,军纪军规、军人素质皆不在柳蓝宁谷之下,大可不必舍近求远,改姓跟在公仪世家名下。
辰哥果然不做无用之功,每一步都有他的主意。
她嘴角抽搐,回视他,“无影真的明白。”然后摇头,走在他前头。
第1240章 正正经经的狐狸()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不恋归途,名字让人一见不忘,却是沧源县最著名的客栈酒楼。
正是用膳的时辰,酒楼内食客络绎不绝,人声鼎沸,几个小二忙忙碌碌地为每一个客人倒茶。
上官玉辰带着无影选了二楼靠近栏杆的桌子,正对底下一览无遗。
“就知道辰哥会坐这地方。”
上官玉辰轻然一笑,“若非这个习惯,当年你怎么会一下子就引到辰哥的目光?”
公仪无影挑了挑眉,戏谑道:“辰哥的眼光真独到,就那样一身打扮也能引起注意,我还一直以为是我设计的法子好。”
“以你的容颜神采配那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看一眼没想法的那是呆子。”
公仪无影脸微微一红,唇角勾起略羞的弧度。
上官玉辰头不经意地侧转向楼下,嘴边依含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似随意地道:“看,又来了能让人一眼产生印象的……”
公仪无影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天青色的华服,一眼便知质料上乘,然那袍尾却是以金丝银线绣着几只神态各异的……像猫科的动物,那绣工工整,手艺上乘,可这绣出的东西着实让公仪无影看了很久。
这尖嘴长耳的到底是什么呢?明明是一副奢华贵气,偏偏平白无故地让人产生一丝或异于这种体现的深思来。
“小青,办事。”
声音清脆,笑容带着少年人的朝气,那眼睛狭长又半眯着,隐现几分狡黠的光芒,配在那好看的瓜子脸上,让人很容易想到一只调皮可爱又随时准备恶作剧的小狐狸。
不过十五六岁,贵公子的装束,却给人一种久混江湖的感觉。
从那少年身后又钻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也是一身天青色的服饰,“蹬、蹬、瞪”就走到大厅中间,面对各式各样食客的目光,大方异常,手里托着一锭银子,朗声道:“谁给小爷让个座?这十两银子就归谁了。”
生得一脸清秀,语气却如暴发户的猖狂,似带了有恃无恐的底气——就算没人让座,小爷我也是想坐哪就坐哪。
大厅内众食客目光整齐,表情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