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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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的破空声飞至,却不知是他刚刚毒愈、身体无力,还是那剑依然没有握紧,他的剑在落下的一刹那,陡然被一根极细的银针弹开。
上官玉辰衣袖一收,深深的眸光里泛起一道波澜。
三千青丝在寒风中飞扬而起,随后缓缓垂落,收拢在紫金华冠之下,深墨色的华服衣袂在身前轻扫而过,明珠镶嵌的玉带在昏黄的光线中反射出淡淡的光晕,不须开口,自成天然的威严,她的目光似耀眼的清星,照亮了整个寝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飘下时,身姿轻盈好似一只无忧无虑的墨蝶,而那落地的一瞬间,却如一位不慎陷入水深火热的谪仙蓦然落入凡尘。
面对惊讶不敢置信,欣然甚至钦佩的一众目光,公仪无影淡然回眸,只听上官玉辰声音微轻道:“不到最后一刻,你便不会现身么?”
公仪无影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心扑扑地跳着,那视线像间隔了几个春秋,眼前的人在目里竟有些模糊不清。
巫晋月目光在她身上凝滞一会,随即转向此刻视线里已没有任何他物的上官玉辰,见他神色渐渐温暖,淡冷的眼底似已覆盖了一场风暴,遂微微敛下心绪,上前几步,道:“本王尚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便不掺和宸王爷的家务事了。”
他看一眼月乌拓,二人就要离开。
公仪无影迅理解其中意思,原来晋哥已经领会,他支走月乌拓便是让自己以另外一个身份出现,遂收摄心神,拱手道:“风宁是柳蓝将领,使命在身,不得以对不起你,但他们都是与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是视你的生命重于一切的人,你斩杀他们,于心何忍?对不起你的人,唯风宁一人而已。”
第1918章 内伤,需要对症下药()
寝院深处竟有人单枪匹马混进来,此刻还弹落了王爷手中之剑,能逃过王爷耳目,又这么张扬地出现,此人必不简单,王爷刚刚毒愈醒来且正在震怒之中,万一一个倏然,谁能担待?
依然跪在寝殿里的侍卫掩去麻木跪伏的心,一腔戒备,可抬起头来,却没有见到一个马是瞻的目标。笔Ω ΔΔ 趣阁。
几个脑王爷全待在院子里,一个像早在恭候,一个干脆以宸王府家事不欲理睬,而自家那位更是双目生华,便如早期待似的,就连平日警觉异常的陈统领,那么近也毫无反应。
正当他们茫然失措之际,听来人自报身份才知这诡异一幕的主角竟是大名鼎沸的风宁,只是此时的她与平日相见和传说中的有段距离,此人风姿如此过人,若有心接近,不怪我家王爷会被诱惑叶、尚二位统领真是冤枉
叶飞尚雨两人正闭目就死,大抵没有想到会有人甘冒奇险弹开王爷处死自己二人的寒剑,错愕之时,几乎是自然反应便挡在了上官玉辰身前,却因跪得太久,腿脚并不麻溜,在笨拙地立直身形后,便已知面前之人,惊诧之余,不由抽口凉气
风宁这小子果然身份不简单,难道此番前来竟是来自认罪的?
二人面色难定,朝着上官玉辰又跪了下去。
上官玉辰目里划过一丝惊艳,可对她话里唯一产生波澜的只是代表她身份的四个字——柳蓝将领。虽在意料之中,却又让人无端失望。
“这便是你拨开云雾后的真相?”
他的眸中映着她的倒影,情思如海,却掩不住伤感。
公仪无影看着他,听在耳里的话仿佛便似他在质问自己,经历了蚀骨的蛇毒,毁了我的钜子山,而你的女容呢?难道还不能为人知么?或者你的到来,还有下一个伤害?
她顿时心潮起伏,他为了清醒意识,冰水加鞭,直至昏迷的那一幕在眼前闪过,像稍纵即逝的痛楚,却让人随时都透不过气来,然此时,自己却依然不能给他真相
公仪无影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双手递过去,道:“这是玉露膏,是疗伤圣药,涂在鞭伤之处,几日便可大好。”
上官玉辰瞥一眼,目光移开,那情形像回到了数日前,见她含着泪却毫无妥协意思的那一幕,他苦笑道:“难得你还记得。”
回,见她眼底浮现怜惜,诚挚中夹着一缕内疚,上官玉辰不忍再看,垂下眸,却见她手指莹白如玉,拿捏着那白色的瓷瓶,瓷瓶映着亮光与她柔荑交相辉映,便像从内透出了光亮,仿佛笼着一簇小小的无色火焰。
他抬起手,就要将那瓷瓶接在手中,但又犹豫着拳了拳头,语气却在无形中温和下来:“不能因为你怀揣圣药,能抹平伤痕,就当没有痛过。内伤,是需要对症下药的。”
像刻意不再纠结于那种情绪,上官玉辰轻“哼”了一声,“柳蓝将领,这么说,是隶属战王麾下了?”
第1919章 遵守规则()
并未行至多远的巫晋月顿住脚步,转过头,眸光复杂落在问话的出处。笔趣阁 。
上官玉辰的语气变幻,就像风和日丽的深湖表面忽遇一阵奇怪的阴风而骤起巨浪,他前一句意味深深,但听起来温和平静,而后一句简单明了,落在耳里却阴森古怪,似乎让人尝到某种酸苦涩乱的味道。
公仪无影手里拿着玉露膏,这东西未被接受,原就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他,闻言心里纠结,难道自己思量不周,此身份令辰哥怀疑,或者更加不妥?她就那么愣愣地站着,反应像不是一般的迟钝,然此刻上官玉辰的问话就像是问“你是不是吃米饭长大的?”一样简单,却不可笑,回答似并不需要脑子一般。
她自然而然地点头,“嗯”了一声。
上官玉辰重重地垂下手臂,衣袖像失措地拂在她的手上,她手里的小瓷瓶“珰”得一声被拂落在地。
公仪无影蓦地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人,而他却将视线落在他身侧不远,跪着的叶飞尚雨二人身上,他眸光中郁火澎湃,却意味难明。
“将他二人拉下去”上官玉辰脸色冷沉,声音冰冷,像强行了冻结了某种不甘或不满。
天色像忽地一暗,所有的景象从四周阴隐开去,唯有这句话像在耳边如雷响起,公仪无影蓦地一惊,凉气从她脚底蔓延上来,渐渐传遍四肢百骸,直击上喉咙,她“啊”了一声,叫道:“不可以。”
——他们出事,辰哥心里,战王的罪孽可更大了。
上官玉辰疏离冷清地看着她,眸光倏地有些深,道:“本王处置手下,关战王的人什么事?”那语气紧绷绷的。
公仪无影见他脸色暗沉,语气不悦,顿时一阵心虚,他手里握着的剑像没劲似的,一弹就掉,人是他的心腹,我要这么紧张?辰哥只说带下去,又没说要怎样。
“我差点以为”她脸色微变,头轻轻垂下,“辰哥下回说话别这么冷酷地吓唬人,会让人误会。”
上官玉辰盯着她半晌,拧眉道:“你怕吓唬?还有下回?”
公仪无影觉得味道不对,“嗯?”了一声,表示疑问。
上官玉辰面无表情,目光朝尚雨叶飞二人瞥一眼,声音亦无波澜:“你以为谁都像公仪无影那个娘娘腔?吓唬?若有下回,本王直接将公仪无影挂在墨州城楼上。”
公仪无影微怔一会,醒悟过来,顿时火冒三丈,咬牙道:“你”
她又气又怒,但此时毕竟是抱着道歉的心思来的,争锋相对反驳的话确实说不出口。
上官子然轻轻叹口气,垂下头,表示无语。
月乌拓脸色古怪,也叹口气,回过神,却见巫晋月眸若幽潭看着自己,遂轻咳一声,转身离开。
上官玉辰缓缓道:“你阻止本王处置自己的手下,是认为你战王麾下柳蓝将领,本王该买你的账,还是你为你曾是本王身边贴身小厮,本王该领你的情你清晰地告诉本王,遵从命令和遵守规则比无上的权利和至高的情义要重要得多。”
第1920章 你赢了()
公仪无影一怔,本来气鼓鼓的一腔怒火像被撸穿的气袋,消弭得无影无踪,也许要不是已经跳下屋顶,才懒得去伤脑筋,她一方面气得够呛,一方面心里也清楚得很,辰哥的话是真真切切打在心头,一直以来,自己都感受着他的关爱,却无视着他的命令,而破毁钜子山更是践踏他的至情至义,挑战他的权利极限。笔 趣Ω阁。
公仪世家的后人,为了成全自己的声名,竟然选择了伤害与欺骗,她在心里苦笑一声,也许,当初的决策根本就是错的
看着寝院里服服帖帖、恭敬无比的一众人影,看着叶飞尚雨二人昂头不悔,却怒视自己的眼睛,公仪无影脑中所想的东西越来越多,汹涌澎湃,直如整个人都要炸裂开来一样。
她心中难过,好像有很多很多原因都令自己无法开口去回话。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没有替他们违抗命令去担待的资格。你是罪又怎样?他们注定会为这次事件付出代价,而本王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上官玉辰的脸色沉峻异常,宛若黑翟石的眼眸犹如两口深井,幽暗而深不可测,而说话的时候,一身气势随着散出来,带着铁血杀伐的味道。
公仪无影见他气势如山盖下,而原来心里的感受像被逼至极限,身体里的血气像蓦地逆反而上,那种难受似控制不住地迸,话语急躁如怒潮般喷涌而出:“他们一心为救自家王爷,性命不顾,忠心可鉴,凭什么要付出代价?而辰哥你心知肚明,却非要搭上二人性命去更加仇视战王!什么替他们讨回公道?”
她墨袖轻扬,身躯如风已然退开数步,昏黄的光线映着她如墨的衣襟,精致的轮廓以及一双清俊的黑眸隐隐约约透出强硬的姿态。
上官玉辰眸色更深,对她的行为尚在猜测之中,身侧不远的寒剑遽然飞离,待明白过来,飘开的身影右手执剑已比在她白皙的颈脖之上。
“风宁柳蓝身份,愧对宸王深情厚谊。而风宁乃此事罪,一人做事一人当,既要付出代价,既要讨回公道,今日便以死谢罪,但求原谅。”
这一幕生得太快,快得叫人分不清虚实。这一幕来得更加震惊,让寝院里的所有人皆忘却呼吸。
落英飘摇,洒在她墨色的衣襟上,寒剑反射出冰冷的白芒,直击人的心脏。
那执剑比脖的人影一脸坚定,眉宇间镇定从容,而眸光中尽显自信,那神情似无处不在言明,若罪尚能赦免,他二人又如何非死不可?
上官玉辰脸色变幻,平日里这番胡作非为,他只觉她是将自信和狡黠埋在骨子里的娇俏可爱,惹人怜惜,可此时却见她将平素里隐藏不露的一番气势全都肆无忌惮地展现出来,而神情严肃,听她这番话语,心中却乱作一团,千头万绪不知如何去理,明知她此举另有深意,明知她是在笃定自己,却没有勇气去继续证实,唯一的念头只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伤到她自己。
他疾步过去,一下子夺下她手中之剑,强抑怒火的目光渗出一缕无奈,道:“行了,你赢了。”
第1923章 让谁服谁()
公仪无影因心绪的极动波动,行为原就像赌气似的有些冲动,可就这么一瞬间,她的冲动情绪转化,那种似温暖,似欣然的感觉充斥在身体四周,为了夺下自己的剑,辰哥改了那一脸严肃冷酷的神色,那紧张的脚步看似有条不紊,可诡异的身法却在电光火石间将剑不着痕迹地弄到了他的手里,而夺剑时还配上‘你赢了’三个字让自己分心走神——辰哥原来那么在乎风宁。笔 趣 Ω 阁 。
夺剑在手的上官玉辰暗松一口气,可脸色却像抓住机会能将强抑的情绪释放一般,怒火扑了出来,他狠狠地甩开剑,一把逮住她的手腕,语气像沉冷中又加了冰块:“你赢了,你已经将钜子山从头至尾赢得彻彻底底。可你这番举动,是想在事件之后,还让本王服了你,或是要让本王的手下更加服了本王?”
腕子被捏住,反抗便有了影响,又听他如冰的质问,公仪无影顿时像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似的,辰哥这是认为我没有了伤害自己的武器,且制住了我的行为,又脸色如常言归正传了。
想想也是,辰哥的命令竟因敌细的以死相挟而更改,这似乎是有点说不过去,会不会弄巧反拙?公仪无影一时羞于回话,轻轻垂了眼眸。
上官玉辰瞪她一眼,拧着她的手腕转过身,朝着叶飞尚雨二人道:“本王的命令几时让人公然违抗?你二人”
他要说的话倏地被一只凉凉的小手堵住,那丝凉意落在唇上,他身子一滞。
公仪无影并未在意,她是察觉到正对面的尚雨叶飞二人视死如归的视线中夹了一丝复杂看向自己,才下意识地堵住了他的嘴,钜子山事件只要没有在辰哥心里留下伤毁的阴影,只要没有生不可挽回的事情,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