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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贞观小农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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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一看,原来是崔柳毕已经是被吓得尿了裤子,瘫坐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哪还有之前要打江晨时威风得意的样子。

    见他悲惨凄凉的模样,江晨也有些不忍,不过想到要不是有李大哥,现在躺在那里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

    “姨父姨父我知道错了。”崔柳毕哽咽道,爬到姨父身旁,抱着他的腿,鼻涕眼泪直流。

    候越又在他身上踢了两脚,对秦松说道:“将这个孽畜押入大牢,明日升堂再审。”

    诬陷江晨与李德謇这个事可大可小,候越是个精明的人,这边打完又训斥完崔柳毕,立马转身向黜置使告罪:“大人,是下官管教无方,才冒犯到李校尉和江小弟,我代这个孽畜在此向两位赔礼道歉了。”

    江晨没有说话,他没有与官场的人打过交道,认为这种情况应该轮不到他发言。

    李德謇看着自己父亲,也猜不到父亲的意思,同是没有说话。

    秦松跟他的手下已经把崔柳毕与倒在地上的几个下人带走了,周思云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现在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异常尴尬。

    “呵呵,这位小郎君想必就是为咱们大唐农民改造犁具的人吧。”黜置使笑着说道,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见黜置使转移了话题,候越松了一口气,之前的事算是翻过去了。

    “小人江晨,见过黜置使。”江晨躬身行礼道。

    “小郎君不必多礼,你改良的犁具可是让那几个老家伙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就差动手了,哈哈哈。”黜置使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就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江晨摸了摸鼻子,一个犁具而已,至于拿到到朝堂上争论吗。

    不过从黜置使的话里,可以看出他的身份不一般。

    “黜置使大人、李校尉、江小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候越说道。

    “大郎、小郎君,一同过去吧,别让候县令的人久等了。”黜置使说道。

    “黜置使、李大哥,请。”江晨与李德謇并肩而行,既来之则安之,没了崔柳毕,应该不会再生变故了。

    天已经暗了下来,侯府红灯高挂,前厅偏厅说话声不断。

第59章 李靖!()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在前厅和偏厅等待的宾客并不知晓。

    此时见县令大人来了,都停止了谈话。

    侯府管家也吩咐下人们端上来了酒菜水果,摆放于几案上。

    “见过侯大人!”

    “见过黜置使!”

    在声声问好声中,侯越对黜置使说道:“黜置使请上座。”

    “候县令,这是”黜置使看着满堂的宾客,皱眉问道。

    “大人,知道您光临我们宁县,大家都很高兴,准备了小小宴会,给您接风洗尘。”侯越微笑道。

    “哦?候县令可知陛下任命李某为黜置使,来到江南为的是何事?”黜置使看他一眼问道。

    “考查官吏,进行奖惩。”侯越说道。

    “看来候县令的消息还听灵通的,既然知道李某是来考察官吏的,那这”黜置使微笑着,又看了他一眼。

    侯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准备这个宴会,本是想给黜置使一个好印象,但似乎是弄巧成拙了,又想到刚才外甥惹出的事,顿时冷汗直冒。

    黜置使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语气一转,道:“你做得很好,那江小郎君做了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你身为宁县县令,理应宴请。”

    侯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以为这是黜置使是在给他台阶下,立马附和道:“是是是,黜置使说的对。”

    “呵呵,所以这上座应该是江小弟来坐,候县令说李某说的对不对?”黜置使又问他,脸上还是挂着那浅浅的笑容。

    “这”侯越看了一眼在和李德謇说话的江晨,猜不透黜置使的意思,江晨一介白丁,因为改良犁具就算得圣上嘉奖,也只是勉强能入主席,但上座

    已在一旁入座的江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侯越与黜置使谈论的对象。

    但此时江晨知道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黜置使的名字叫李靖。

    李靖是谁?

    当然,最先在江晨脑海闪过的是托塔李天王,哪吒的父亲,但转瞬间一个在唐王朝的建立及发展立下赫赫战功,南平萧铣、辅公祏、北灭东突厥、西破吐谷浑,声名显赫的人物出现在他脑海。

    那就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被封为卫国公的李靖,李药师。

    这是惊得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或许大家对现代被奉为门神的秦琼、尉迟恭和三板斧程咬金比较熟悉。

    但论智谋、武力,李靖可都不输他们,而且他还是个军事家,著有大唐卫公李靖兵法。

    一想到这是他穿越到唐朝,见到的第一个名人,心里有些小激动,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都有点想跑过去跟李靖握手了、要签名了。

    没有先辈们的付出,抵御外族的入侵,哪有华夏未来的盛世。

    “李大哥原来是李将军的公子,瞒得我好苦啊。”江晨板着个脸,拉着李德謇说道。

    “恩公,德謇不是有意隐瞒,当时有公务在身,实在是不能告知恩公真实身份。”李德謇见他误会自己,急忙解释道。

    江晨哈哈一笑,道:“我理解的,开玩笑而已。”

    两人说笑时,侯越走了过来,说道:“李校尉、江小弟还请移步入席。”

    移步入席?

    看到李靖所在主席又空出了两个位置,江晨才知道侯越说的意思,摆手道:“谢侯大人抬爱,小子承受不起,这里挺好的。”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不够格入座主席,心里想估计是侯越来客气下而已,便礼貌谢绝了。

    要知道侯越请的都是宁县有头有面的人物,不是官场中人,就是文人学士,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该出现在什么位置,都是有讲究的,贸然插入一个圈子,不仅会被这个圈子的人嘲笑、轻视,也会被其他圈子的人讥讽、厌恶。

    江晨踏进前厅时,就已经是引得众人侧目议论了。

    而听了他的话,侯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微笑道:“江小弟不必客气,待会黜置使还要宣布陛下对你的嘉奖,还是随我入席就坐吧。”

    侯越都已经再次发出邀请了,江晨要是再开口拒绝就是不会为人处事,微微一笑,道:“那就多谢侯大人了。”

    李德謇的身份本就可以入座主席,只是为了能与江晨说话,他才没有去。

    当看到江晨入座主席,不少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甜品与茶楼的事已经让江晨在宁县非常出名了,这里面不少人都见过他,但一个商贾能与县令和黜置使坐在一桌,这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见过黜置使、见过鹿先生。”入座时江晨还是有礼貌的又打了一次招呼。

    两人入座主席,这宴会总算是开始了。

    几轮敬酒都是围绕李靖这个黜置使来的,这都是说的一些讨好他的话。

    这样的场面李靖不知已经历过多少次了,对此有一些麻木了,不过不一样的人,为的目的都不一样。

    见差不多之后,李靖放下酒杯,道:“江小郎君此次改良犁具,陛下大悦,已降下圣谕,让天下人以你为榜样,多做利国利民之事,并减天下赋税一年。”

    他这话说的很大声,基本上附近几席的人都听到了,皆是非常羡慕,被圣上嘉奖是何等荣耀,可以说是祖坟上都冒青烟了,就算只是口头嘉奖,也是他们这些远离皇城的人不敢奢想的事。

    一个犁具真的能引起李世民的这般重视?

    江晨在心里打了一个个大大的问号,不过李靖都这么说了,他又不得不信,当下拱手道:“其实小子当时改良犁具,为的只是能把自家的田地翻犁得快一点,并没有想这么多,陛下这番嘉奖,小子受之有愧。”

    “哈哈,没想到江小郎君这般诚实。”李靖对于他的诚实很喜欢。

    江晨说的也真的是实话,后续的售卖都是齐业想出来的。

    不过江晨心中有些遗憾,只是得到了李世民口头上的嘉奖,没有真正的得到下旨嘉奖,不然家里收藏一份李世民的圣旨,千年之后不得变成一个价值不菲的古董了。

    想想都有些可惜,不过想到以后红薯、玉米、土豆、水稻的问世,应该还会有机会。

    “呵呵,江郎君不仅文才出众,还对于农耕之事有研究啊?”鹿敏才笑道。

    “鹿先生此话怎讲?”李德謇与江晨相处了不少日子,只听江晨说了一些奇闻异事,并未见江晨展现文才方面的事,听鹿敏才这么一说,便好奇的问道。

第60章 《出塞》() 
鹿敏才看了一眼李德謇,方才听他称呼江晨为恩公,还以为两人已经很熟悉了,又见李靖似乎也有兴趣知道,抚了一下胡须,道:“李校尉、黜置使,江小郎君不久之前作了两首咏春诗词,已经是让我等学府同僚惊叹,而昨日又写下望江楼这千古绝对,更是让鹿某佩服不已。”

    “鹿先生过奖了,小子只是一个小农民,别说四书五经了,就连字都还认不全,诗词只是偶得,这番夸赞让小子如何受得起。”这事又被提及,江晨的厚脸皮难得的红了起来,心里并没有多少欣喜之色。

    他这话也不是谦虚之说,因为身为现代人的他,对于四书五经只是学习过其中的论语而已。

    而唐朝的汉字相对于现代简化后的汉字,大多数还是有差别的,认不全实属正常。

    江晨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是提起了他们的兴趣。

    “鹿先生,是什么诗词,您给说说,让我们也能欣赏一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问道,他是一个对诗词非常热爱的人,听到县学馆博士都称赞的诗词,就按捺不住了。

    “对啊,让我们看看江掌柜的文才。”远处的刘三全也喊道,同是商贾,他只能坐在外围,而江晨却是坐上了主席,待遇差了这么多,心里肯定不平衡,想找机会让江晨出丑。

    鹿敏才下午时候在茶楼证实江晨就是最近盛传的‘宁县神秘大才子’的事还未传开,所以在坐的人听了他这话,也顿时生起好奇心,皆是看了过来。

    前厅顿时安静了起来。

    鹿敏才抚须笑道:“这两首诗词在座的肯定都听过,就是”他也不卖关子,直接是把江晨先前对付崔柳毕时用的春晓和别来春半吟诵了出来。

    “竟然是这两首诗词!”

    “他就是咱们宁县的大才子?”

    “怪不得能写下望江楼那难倒无数文人士子的对子。”

    众人当下听闻江晨就是作者,反应与茶楼那些人大同小异,小声议论了起来。

    听到他们的交谈,李德謇对江晨也是刮目相看,不仅见识广,知道很多奇闻异事,还有真才实学。

    而刘三全虽不涉足诗词圈,但家中小妾有喜欢诗词的,时常也念起这两首诗词,也就知晓一些关于这两首诗词的传闻,没想到这毛头小子还有这等才华,又想到下午在对对子上丢了人,花了一百贯钱连柳絮的面都没有见到,现在同为商贾身份在宴席上被压一头,牙齿是咬得咯咯作响,心里又气又恨。

    李靖是文武才略兼具,听了这两首诗,也是暗自点头,确为传世佳作,赞赏的看了一眼江晨,道:“这第一首诗初闻似觉平淡无奇,反复读之,便觉诗中另有天地,悠远深厚,臻至妙境,淡而有味。这第二首词以离愁别恨为中心,直接明了而不失词的意味,不知道江小郎君小小年纪,怎会有这般沉重的感悟?”

    江晨轻叹道:“当穿山越岭回到这里,发现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父亲、母亲、哥哥还有师傅都已经远去,一切都成回忆,‘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

    见他想起了伤心事,李德謇道:“恩公,以后德謇就是你的亲人。”

    江晨对他一笑,道:“谢谢李大哥。”

    见宴会的气氛都带到了江晨身上,侯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道:“侯某昨日来去匆忙,竟是识不得江小弟就是声名远播的大才子,我自罚一杯。”

    众人惊愕,候县令对江晨竟然如此客气。

    “候大人哪里的话,这酒该罚的应该是小子。”江晨说完,自饮了一杯,唐朝的酿酒并未用到蒸馏技术,所以酿出的酒度数不高,他已经喝了不少,并未感觉到醉意。

    另一边,候越一杯酒喝完,又道:“今日不知能否有幸再听到江小弟的佳句?”

    “是啊是啊,江郎君再来一首让我等也能瞻仰才子风采!”

    “江郎君才情了得,吟诗作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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