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教父-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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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怪我平时监督不严,我先做个自我检讨!”
拉希多夫举起了酒杯,然后一饮而尽,接着说道:“可是我们必须向中央反映的是,一个阿基洛夫并不能代表我们乌兹别克的干部,我们的干部大部分是好的,是经得起组织的考验的!”
“我相信乌兹别克的大部分干部都是清白的,这点请大家放心!”丘尔巴诺夫接过话茬先给大家先吃了个定心丸。然后接着说道:“但是一些干部们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了难免就会出一些问题,就像阿基洛夫这样,积累了惊人的资产!想起来我都有些庆幸!”
“您庆幸什么呢?”乌马罗夫好奇的问道。
“我庆幸这些钱还都留在国内,如果阿基洛夫精明一些,将这些钱转移到国外去。我想国家将损失大笔的资产,而且再也不可能追回来了!你们说是不是?”丘尔巴诺夫的表情高深莫测,似乎在无意识的提醒着乌马罗夫和拉希多夫。
“难道真的有人将钱转移到国外去?”乌马罗夫似乎听出来了什么,马上追问道。
“是呀!这些家伙都很狡猾,他们通过某种秘密的方式将钱转移到了国外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带着全家逃往国外,就算是人被抓住了,只要他不松口,我们也照样无法追查!”谢廖沙脸上挂着惋惜和愤恨的表情说道。
乌马罗夫和拉希多夫对视了一眼,似乎若有所悟。(。),。请
第七十章 格里戈里的麻烦()
“亲爱的瓦洛佳弗拉基米尔的爱称:
收到了您和您未婚妻柳德米拉的订婚请柬让我受宠若惊,但遗憾的是我公务在身未能出席,今奉上乌兹别克特产金质酒具一套,羊毛地毯一张聊表我的心意,祝你们早日成婚,组成幸福的家庭。..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冒昧相求,我的小兄弟格里戈里似乎碰到了什么麻烦,这家伙死活不肯告诉我,我想请你替我去。我在列宁格勒毕竟没什么熟人,你们总算见过面,总算得上是说得上话的人。
此致敬礼谢廖沙于塔什干1981年1o月31日晚。“
当弗拉基米尔收到了这封谢廖沙的亲笔信的时候,被谢廖沙送来的礼物吓了一跳。一套纯金了酒具,这家伙可真是大方。不久前弗拉基米尔与女友柳德米拉举行了订婚仪式,家从阿富汗回来处的还不错的份上,弗拉基米尔给谢廖沙寄去了自己订婚宴的请柬,不巧的是谢廖沙被驸马爷丘尔巴诺夫抓差去乌兹别克共和国了。未能出席的谢廖沙亲自打电话前来致歉。弗拉基米尔也就没在放在心上。
下班的时间快到了,好久没有去运动的弗拉基米尔觉得浑身不自在,反正柔道馆和239中学是一个方向,正好顺道去个叫做格里戈里的小家伙。上次时候弗拉基米尔和格里戈里见过一次,大家都是泽尼特俱乐部的球迷。因此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彼此印象不错。弗拉基米尔拿上了自己的车钥匙,开着单位的车行驶在了去往239中学的路上。
当弗拉基米尔到达学校附近的时候,正好赶上放学,一群群的学生三五成群的正离开学校。身为克格勃的弗拉基米尔一眼就从人群之中现了格里戈里,虽然只见过一面,可是弗拉基米尔却可以记住格里戈里的相貌,这是克格勃起码的职业素养。
弗拉基米尔正要跟格里戈里打个招呼,忽然伙人围住了格里戈里。弗拉基米尔不由得一皱眉,那几个家伙就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学生。弗拉基米尔赶紧跟了上去。
那些家伙将格里戈里带到了后巷,似乎在威胁着格里戈里。弗拉基米尔刚要上前,却现先动手的居然是格里戈里。只见格里戈里一拳揍在了一直在冲他嚷嚷的那个家伙的下巴上,然后猛的骑在他的身上,恶狠狠的一拳一拳的砸了过去。那个家伙的同伙见状开始围殴格里戈里,弗拉基米尔赶紧冲上去。
格里戈里了疯似的狠狠的揍着被他按在地上的家伙,全然不顾身上挨了多少拳头,只揪住一个人狠揍。正在这时弗拉基米尔冲了上来,一皮鞋踹到了一个家伙,紧接着又拉开了另外一个家伙,把他扛起来,一个背摔把这个家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都被弗拉基米尔的凶悍吓住了,大家转身就跑。弗拉基米尔赶紧拉起了格里戈里,然后说道:“够了格里戈里,你快把他打死了!”
好不容易拉开了格里戈里之后,弗拉基米尔又拎起了地上的家伙。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再敢找我朋友的麻烦我就把你溺死在厕所里,滚!”
那个家伙听到这句话,立刻吓的屁滚尿流。不说别的,这句话可是那些从古拉格出来的人的口头禅。这可是有来历的,很多古拉格营地里没有厕所,囚徒们在山丘上挖个大坑就在里面方便。于是这种地方就成了杀人的好地方,把人扔进去活活溺死,尸体很快就冻住,化冻时才能找到。“把人溺死在厕所”里便作为一句古拉格黑话流传了开来。
“你不应该插手的,我会被人!”格里戈里有些不满的抱怨道,虽然他已经满脸是血了。
“抱歉!我还以为你需要对我的帮助!”弗拉基米尔微笑着说道。
“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格里戈里喘着粗气说道。
这段对话让弗拉基米尔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那时自己住在父亲单位的大院子里,由于年纪小,经常被那些年长的孩子们欺负。有一次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找来了自己的那位参加过二战的老爹前来帮忙。老爹不情愿的训斥了那些孩子一顿。在回来的路上,老爹恶狠狠的揪着他的领子说道:“以后这种事情别找我,自己摆平!”这件事情让弗拉基米尔记忆深刻,就是从那时开始他才走上了学习桑勃式摔跤的道路的。
“我想你应该去学学防身术,或许管点用,起码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就不用吃这么多亏了!”弗拉基米尔劝道。
“你有什么建议吗?”格里戈里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毕竟弗拉基米尔是来帮自己的。
“我从小跟着一位教练学习桑勃式摔跤,正好今天也要去,有没有兴趣跟我去”弗拉基米尔微笑着问道。
“开车了吗?”格里戈里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拿好了自己的东西走了过来。
半小时之后,弗拉基米尔带着格里戈里来到了自己的教练乌斯维亚佐夫所开设的柔道馆里。
当斯文的弗拉基米尔将一位满身纹身的家伙介绍给了格里戈里的时候,格里戈里大吃了一惊,这位相貌平平的中年人光着膀子,身上布满了纹身。由于它穿着着短裤,就连腿上的纹身都清晰可见。
格里戈里虽然没有在道上混过,可是谢廖沙跟他讲过一些纹身的规矩。这位名叫乌斯维亚佐夫的教练拳头上密密麻麻纹满图案,胸前纹着圣母像,背后则是滴血的匕,他的膝盖上还纹着星星状的图案。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我的辈分很高,监狱是我家,我不介意坐穿牢底,我杀过人,我绝不会向警察屈服。(。),,。请
第七十一章 律贼与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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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斯维亚佐夫看到弗拉基米尔带来了一个青涩的年轻人,而这位年轻人又一直盯着他身上的图案在观察着他,眼神中似乎透漏着一丝惊恐。于是乌斯维亚佐夫连忙找了件短袖套在了身上,然后才对着弗拉基米尔问道:“瓦洛佳,这是你的朋友?”
“是的!这小子刚跟人打了一架,吃了点亏,我带他来您这里处理一下!”弗拉基米尔恭敬地对自己的教练说道。
“行了交给我吧,你的小伙伴阿尔卡季和瓦西里正好也在这里,去找他们呢活动活动吧!”乌斯维亚佐夫说完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格里戈里的肩膀上,将他领到了一个房间里,而弗拉基米尔则自顾自的去更衣室里换衣服了。
格里戈里被乌斯维亚佐夫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这间房间并不大,一张大班椅,一张办公桌,一套皮质的沙发,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乱糟糟的满是烟头和空酒瓶子。
乌斯维亚佐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了一个小小的铁质急救箱,箱子上锈迹斑斑的,都不知道用了多久了。
“过来,坐在这我给你处理一下!“乌斯维亚佐夫指着大班椅说道。
格里戈里有些拘谨的慢慢走了过去,他的眼神时不时的扫向乌斯维亚佐夫。乌斯维亚佐夫则在一边摆弄着酒精和药棉,等格里戈里坐好了之后,乌斯维亚佐夫把沾满了酒精的药棉放在了格里戈里额头的破口处,手法一点都不温柔。格里戈里被酒精蛰到了伤口,顿时皱了一下眉。
乌斯维亚佐夫立刻说道:“忍着点,一会就好!”
格里戈里尽量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眼神又不小心瞟到了乌斯维亚佐夫胳膊上的纹身。乌斯维亚佐夫看到格里戈里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的图案,于是问道:“怎么啦,小子,你也想要一个?”
“不,我只是觉得您的经历很丰富,我很尊敬您!”格里戈里恭维着乌斯维亚佐夫说道,他不想触怒对方,因为他知道这个家伙不好惹。
“噢?没想到你还挺明白的?难道家里有人也是出来混的?”乌斯维亚佐夫好奇的问道。这个小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居然知道这些事情。虽然他说的委婉,但是乌斯维亚佐夫还是听明白了。
“我有个大哥,曾经跟我说过一些纹身的事情!”格里戈里回答道。
“看来你的大哥不中用,没能照着你?”乌斯维亚佐夫轻蔑的说道。
“不,我大哥是苏联英雄!只是他在高尔基一带活动,所以管不到列宁格勒来!”格里戈里反驳道。
“苏联英雄,挺能混啊!不过依旧是个“素卡监狱里的黑话,指和官方合作的犯人,等同于BITCH””乌斯维亚佐夫鄙视的说道。
“你骂谁!你才是素卡!”格里戈里忍不住脱口而出的骂道。
“好小子,你敢骂我,你没看到我身上的匕首吗?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乌斯维亚佐夫有些气愤的说道。
“我知道,你杀过人,起码三个!”格里戈里有些后悔的说道。
“不过我喜欢,好久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尤其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之后。”乌斯维亚佐夫一改刚才严厉的语气,反而变的和蔼了一些。
“其实杀过三个人算什么,我大哥在阿富汗一次杀了上千人!”格里戈里为谢廖沙吹嘘道。
“我老了!对打打杀杀的已经不感兴趣了!”乌斯维亚佐夫没有在说什么,他收起了急救包,然后将一块纱布贴在了格里戈里的头上,接着说道:“你可以来我这里学学摔跤和柔道,以后你可以告诉别人你是乌斯维亚佐夫教练的徒弟,这样就没人找你的麻烦了!”
“谢谢您!”格里戈里听出了对方的善意,他没有再生硬的拒绝对方。
“你是哪个学校的?”乌斯维亚佐夫接着问道。
“239中学的,下学期会转到列宁格勒大学!”格里戈里如实的回答了对方。
“你什么专业,不会像弗拉基米尔那个兔崽子一样跑去学法律吧,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想的,居然跑去当雷子,抓人进监狱。真是丢我的脸!”乌斯维亚佐夫一脸鄙夷的说道。
“我是数学系的,不过我大哥是法律系的!”格里戈里一脸严肃地盯着乌斯维亚佐夫。
“好吧!刚才的话算我没说!”乌斯维亚佐夫做出了让步。
房间外的训练场上,弗拉基米尔正在跟阿尔卡季还有瓦西里一起休息,三个人身上都是一身臭汗。几个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彼此都很亲密,关系一直不错。他们从小的时候就认识乌斯维亚佐夫教练,跟着他学习桑勃式摔跤,说是学习摔跤,其实是找一个靠山,以防被别的孩子们欺负。乌斯维亚佐夫那时刚从监狱里放出来,虽然是一位声名显赫的律贼苏联黑帮的最高荣誉,等同于教父,拥有最高的权利和地位并且广受尊敬,律贼不能与官方有形式的合作,拥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可是出来之后没工作,没收入,就靠着徒弟们的学费谋生。最近这几年乌斯维亚佐夫的日子才渐渐好了起来。
“那小子是谁?”阿尔卡季问道。
“一个朋友的朋友,他托我照看一下这个小子!”弗拉基米尔回答道。
“你那个朋友我们认识吗?”阿尔卡季和瓦西里好奇的问道。
“你们有可能见过,不过是在电视上,他是谢尔盖?伊万诺维奇?乌里杨诺夫的兄弟,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弗拉基米尔回答道。
“噢!兄弟,你走运了,你可是认识了一个大人物啊!这个家伙现在和驸马爷走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