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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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于江陵途中,伤了条巨蟒,没料到巨蟒逃脱前尾巴还能扫人,头磕树杆了。”黄忠说得很轻松,刘琦听来却对黄忠敬佩不已,巨蟒都能斩杀,可见刘表帐下的中郎将黄忠名不虚传,是有真本事的。
“什么?老爷,巨蟒伤人,可不吉利啊。”黄夫**为惊讶,脸色大变。
“休要多嘴,妇人之言,危言耸听。”听到黄夫人不吉之辞,黄忠当即斥喝。
“是。”黄夫人倒没脾气,垂手低头,站立不语,凸现男尊女卑。
刘琦清楚记得带走黄叙治病后没几天,黄忠便关了府门带了两个侍卫急急地远去江陵,究竟去江陵干什么呢?而黄忠从江陵回襄阳却头部遭巨蟒重创,这其中肯定有缘故,刘琦关切地问道:“师傅远去江陵不会就是为斩巨蟒而去的?”
“唉,一言难尽。”黄忠叹息一声,见管家端茶过来,吩咐道:“管家,你和夫人将叙儿推到院子晒晒太阳,我与公子有要事相商。”
“我来,我来。”刘琦欲上前帮扶。
“不劳公子,公子请用茶。”管家老伯将泡好的茶放到小案桌上,然后同黄夫人一起推着躺在有四个木轮子的简易木板床上的黄叙向卧室外去。
见卧室里只剩下刘琦,黄忠推心置腹道:“不瞒公子,请恕为师冒昧,为师一生从不愿欠人情,公子也不例外。”
刘琦恭敬道:“师傅为人耿直,两袖清风,又怎会欠上人情呢?弟子倒是为无以报答师恩倍感惭愧。”
黄忠道:“公子言重了,叙儿得救,全仗公子,使我黄家香火得以延续,这份情实在太大。为师寻思着得送公子一件礼物作为拜师见面礼,思前想后,没有什么能送得出手,便想到了天下第一剑,越王勾践剑。想到公子能舍身龙山险谷寻仙救叙儿,我又何尝不可远上江陵撬墓寻剑助公子,使越王勾践剑再展雄威,于当今乱世斩妖孽扶汉室顺民心安天下呢?”
刘琦闻言心中一喜,黄忠还真是个重信义之人,竟然要送越王勾践剑于己,若得削铁如泥、寒如冰月的天下第一剑,于东汉驰骋征战,岂不是要如虎添翼?
刘琦强压住即将获得天下第一剑的喜悦,面上却装着对剑不是很关心的样子,淡淡回了句:“师傅莫非去了江陵墓群?”
黄忠点点头道:“正是。”
刘琦问得很直接:“师傅盗墓了?”
“正是。”
“若知师傅盗墓会被巨蟒所伤,弟子宁愿不要此剑。”刘琦表达出了对师傅的关心之情。
“剑虽好剑,可惜未及盗墓,便遇巨蟒,师傅此行落空了。”黄忠又是一声叹息。
黄忠的叹息,却似兜头一瓢冷水瞬间浇灭了刘琦即刻就想拥有天下第一剑的强烈渴望,黄忠竟然没有盗得越王勾践剑,刘琦顿时又感到了一阵巨大的失落感。
刘琦掩饰住欲得而复失的失落情绪,安慰黄忠道:“师傅不必在意,剑不剑的不重要,师傅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黄忠道:“待过些时日,为师头部创伤好些后,定要与公子把剑寻来。”
看黄忠非要寻得勾践剑方可罢休的神态,刘琦心中又渐渐燃起拥有天下第一剑的欲。望,说道:“师傅有心寻剑,弟子万分感激。只是剑未寻,却遇蟒,已非吉兆,师傅不可再往。”
黄忠摇摇头,道:“公子,此言差矣。有蟒护卫,定是好剑,我不寻得此剑,怎能甘心?”
刘琦见黄忠执意为之,若再往江陵墓群,势必凶多吉少,刘琦可不愿意看到黄忠还未在自己麾下建功勋,便被巨蟒吞于勾践墓前,要想对付巨蟒,刘琦想到了一人,那就是可与虎狼赛跑力大如牛的鄂焕。
若是再带上过了三道鬼门关的陈文、陈武等卫士何愁寻不到勾践剑,而勾践剑的墓葬地,刘琦从后世“发掘越王勾践墓,出土千年第一剑”的长篇累牍新闻报道中相信寻到勾践墓葬之地并不难。
“师傅好意,弟子就心领了。鉴于师弟还须师傅多加照看,寻剑之行师傅不必亲往,弟子愿带几个忠勇卫士前往江陵,还请师傅准允。”
“这”黄忠想到躺在床上的黄叙,知恐怕自己不在身边,黄叙调皮起来还真没人管束得了,黄叙若再有个三长两短,黄忠苟活人世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刘琦见黄忠犹豫之色,提到黄叙,便知点到黄忠穴处,事不宜迟,赶紧拜别黄忠:“师傅,只稍许时日,我便可回,勿要挂虑。”
“公子巨蟒神出鬼没,墓群真假难辩,此行并非愉悦之旅啊。”黄忠以为刘琦只是说说以宽慰师傅而已,没想到刘琦还真的要远上江陵墓群盗剑,自己一身武功都差点葬于巨蟒腹中,何况连骑术射箭都不怎么会的徒弟刘琦?还有一点黄忠没说,只是黄忠才寻得墓群便遇巨蟒半途而废不好意思说了,巨蟒只是其一,如果还有猛虎、野狼毫猪之类的猛兽呢?
“我意已决,师傅勿劝,就此告别。”想到天下第一剑,刘琦不再多言,拜别黄忠仰首阔步走出黄忠府,叫上陈春、陈夏赶回龙山山谷,找上陈文和陈武紧急商议,趁护墓的巨蟒伤势未愈之机,准备即日远上江陵望山墓群盗剑——掘墓盗天下第一剑,越王勾践剑。
第072章 魔鬼训练()
刘琦拜别黄忠后,一刻也不耽误,同陈春和陈夏两卫士疾回山谷,想到越王勾践剑,黄忠能盗,别人也能盗,刘琦当然也能盗,天下垂涎勾践剑之人无数,谁捷足先登,谁就可以拥有王者之剑。
男人爱剑,女人爱美,天性使然。
刘琦想着如今护墓巨蟒受伤,趁世人未知此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勾践剑盗来,待天下势变,举剑振臂一呼,那种感觉将会是何等的奇妙啊!
只是,从黄忠为巨蟒所伤,刘琦清醒地意识到,勾践剑虽好,但盗之却极为不易,有巨蟒护墓,有盗贼窃觑,有墓中机关,有太多太多未知险境,故世上盗墓无数,唯勾践剑在地下躺了两千多年却从不曾离墓出土,便是这个道理。
要想对付巨蟒,非鄂焕不行;要想对付江湖盗贼,非有一支近卫精兵不可,陈武可堪大用;要想对付墓中机关,陈文之智能胜算。然而,鄂焕守卫荆州西城门,若离开数日,必遭蔡瑁猜疑,鄂焕必先辞职再悄悄跟随刘琦出城,这需要时间;陈武正在训练三百亲兵体能,陈武暂无法离身,不可朝令夕改;陈文正值管家受伤之际,府中军务,若遇事变,大局也只有陈文能掌控得住,陈文更不可离开。
刘琦回到山谷大本营后,没有急着调陈文、陈武商议,而是静心思索一阵,最后还是决定带上鄂焕、陈文及调出伤势较轻的八个铜人卫士。府中之事,暂由管家刘忠帐中坐镇,应该问题不大,因为刘忠虽伤大腿,只是行动不便,但一百山谷兵及刘表的二表亲兵都服刘忠,发号施令的效果比陈文坐镇大本营还要好。
若知勾践剑而不得,岂不是人生之大憾?刘琦理清思绪,便信步来到刘忠营帐。此时,刘忠精神不错,虽侧躺于床上不能动弹,但下地走路只是早晚的事。
刘琦关心过一番刘忠的大腿伤情,唤退下人丫环后,神色凝重道:“管家,我有一事拿不定主意,还请管家帮做定夺?”
听闻刘琦认真的语气,刘忠挪了挪身子说道:“公子,请讲。”
刘琦道:“悉闻当年越王勾践,挥剑所向披靡,成就春秋霸主,江湖传闻得越王剑者得天下,不知管家可有所闻?”
刘忠激灵了下,瞪着大眼,疑惑道:“公子可要掘墓盗剑?”
刘琦点点头,心想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不用拐弯抹角。刘琦量得刘忠一直想扶刘琦建功立业,忽然说出得天下一词,保管刘忠会激动和震惊,从刚才刘忠激灵一下的神态,刘琦的估计没有错。
刘忠待心情平复,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江湖传闻,真假难辩,毕竟谁也不曾见过越王剑。世逢乱世,亟需一剑横空出世,斩尽世间妖孽,还世道清明。越王剑乃王者之剑,随勾践同葬,非一般人可开墓,更非一般人能掌剑。如此,公子乃汉室宗亲,也是王者序列,若得此剑,也是道义使然。只是,墓在何方?剑在何处?公子是否可知?”
刘琦道:“墓在江陵望山,剑随越王同葬。”于是,将黄忠离江陵远上望山墓群遇巨蟒盗而不得之事告之刘忠,并将心中想法和盘托出。
刘忠沉思良久,道:“公子想法并无不妥,只是蔡瑁刚损兵折将,必不甘休,还须防蔡生事。盗剑一事当慎重,既陈文要前往,还是请陈文来商议下。”
刘琦说声也好,便唤帐门外卫士飞速请陈文来。
陈文已看好刘氏四卫士下葬之风水宝地,回到营帐,见守护管家营帐的士卒受命来请,片刻不耽误跑进刘忠的营帐,朝刘琦和刘忠施礼问安。
“坐。”刘忠指了指边上的小木凳,然后将刘琦欲远上江陵盗天下第一剑之事向陈文简单诉说了下。
陈文并不惊讶,平淡道:“公子初任别驾,又掌三百亲兵,若拥王者之剑,定然揽归人心,此事可为。”
刘忠见陈文也同意盗剑,便问及心中所虑:“只是,若公子走后,蔡瑁发难,该当如何?”
陈文淡然一笑:“管家多虑了。公子剿匪有功,主公暗中相助,蔡大将军怎会不明情势?蔡若发难,必置自身于孤立,主公又岂能袖手旁观?荆襄蒯氏家族又岂能错失助主公除异族的机会?退一万步讲,就算蔡大将军领兵围剿,三百亲兵屯于公子府,驻于六扇门,可攻可守,管家又何足惧哉?若蔡撕破脸面,岂不是公子独立走上前台唱主角的天赐良机?所以,蔡大将军来与不来都无甚紧要,管家尽可放心在家养兵,待公子拥剑之时,便是蓄势待发之际了。”
“好,陈文言之有理。”刘忠望了眼一旁冷静不语的刘琦大声叫好,又道:“陈文你速去西城门告之鄂焕,可向蔡瑁辞去城门守将之职,晚上连夜出城。”
“不可。”陈文摆手,“蔡瑁生性多疑,平时不重用鄂将军,若想辞去却并非易事,反遭蔡瑁监禁。鄂将军唯有不动声色不告而别,留信一封于蔡瑁说家中老母病危,辞官探母即可。让蔡将军晚上作好出城准备,今夜从西门出城。”
刘忠赞赏地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请速去速回。”
陈文应声朝刘琦作下辑,兴冲冲出帐。陈文一出帐,刘琦便想到了一件很要紧的事,鄂焕守西城门对今后府中亲兵进出城有利;鄂焕未守城门,往后夜间出城难度便会加大。若是山谷另有出路的话,便可开辟另一条出城通道,那将非常具有战略意义,只是刘琦前几日查看山谷地形,花果山似孤岛,四周皆峭壁,并无出路。
刘琦有所想便有所问:“管家,这山谷,可是死谷?”
刘忠不解道:“公子,死谷怎讲?”
刘琦道:“我观此谷,花果飘香,水雾萦绕,实属桃源胜景一处。只是此谷四周如铁桶,悬崖万丈,并无石阶扶梯,死路不通,不知管家可曾上过崖顶?”
刘忠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如公子言,除了暗道通城中,此为绝地,无路可寻,未曾上过崖顶。”
“为何不凿条天梯?”
“坚壁如甲,刀枪不入,要想凿梯,犹比登天。”
“俗话说,水滴石穿,愚公移山,这么多山兵,一天凿上一寸,天长日久,也得有些攀扶的石阶。”
刘忠不由又叹了口气,道:“唉,公子有所不知,我也曾想过,死谷若不寻活路,此处除练兵屯粮便别无他用。当初凿壁,已有几人滑下悬崖,未见成效,徒增死伤,故不得已而放弃了。”
刘琦宽慰刘忠道:“管家也尽力了,不必哀叹。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我自有办法。”
刘忠眼睛一亮,惊道:“开凿天梯,公子有何办法?若能成梯,于荆州城便是进出自如,何愁势变大事不举?”
“呵呵,小甥也只是心中想法罢了,此事从长计议。”刘琦笑笑,话锋一转:“此去江陵,顺则七八天,若不顺恐十天半月,无论成与不成,二十日内必定返回,这些时日就有劳管家了。”
“这话不必多讲,府中事务,老夫自会料理妥当,公子尽管去就是了,老夫在此静候公子佳音。”
“管家,保重。”事也交待好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刘琦拜别管家,出得营帐,骑马赶赴校场,远远地发现校场外的几棵树上绑着几个赤膊的士兵,满身鲜红的血痕。
校场就在大本营前方离树林不远的开阔空地上,陈武正带领一百山谷兵在做俯卧撑,而山谷兵的背上竟然每